嘴唇上突然傳來帝痛感,讓海瀾的意識漸漸地清醒過來,她睜開迷蒙的大眼楮望著眼前放大的俊顏,還有一條軟舌在她的嘴里著,她愣了楞,馬上反應過來,剛才原來不是做夢,真的是藍詠晟回來了。
就在她楞神的時候,藍詠晟咬了她的小舌一口,她痛得回了神,听見藍詠晟用嘶啞的聲音問道︰「瀾兒,你喜歡我嗎?」
海瀾氣結,嘴都被堵上了,還怎麼回答他?她只能勉強點了點頭,藍詠晟有些激動,他更加賣力地與海瀾舌戰起來,本來就喝了一些酒,特別容易動情,加上藍詠晟不住地*逗,海瀾的身體也有些燥熱起來。
「瀾兒,你像剛才一樣叫我好不好?」藍詠晟動情地說道。
剛才?海瀾使勁地想著,難道是讓她叫他「小晟晟?」海瀾一想到這個稱呼就渾身起雞皮疙瘩,剛才是她在睡夢中隨意叫的,做不得數。
不過藍詠晟卻當了真,他不依不饒地扯開海瀾那刺眼的喜服,將手伸進了*衣里面,握住了*軟的雙*,還用力地捏了捏,海瀾吃痛,一下子咬破了藍詠晟的嘴唇,藍詠晟又懲罰似的加重了力道,「叫晟晟,快說,不然」藍詠晟惡作劇似的用他那早就傲然的*龍用力地*了一下海瀾,這分明是果地威脅。
海瀾不安地扭動了一下,哀求地說道︰「晟晟,我叫了還不行嗎?你快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藍詠晟撒嬌似的又咬了一口海瀾的耳朵,還不住地往她的耳邊吹著熱氣。
海瀾現在才知道這個藍詠晟也是一只披著羊皮的狼啊,她無奈地央求著︰「晟晟,我一會兒還要回宮去,今晚,今晚是我和司」
話沒說完,藍詠晟突然發狠似地又吻住了海瀾的唇,這次比上一次要凶猛得多,「不經我同意,你不許娶別人,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隨著藍詠晟凶猛地攻勢,海瀾漸漸地敗下陣來,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不覺中被藍詠晟*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件小*兜松松地掛在身上,半遮半掩,更添了些朦朧的力。
藍詠晟的身上也只剩下了一條褻褲了,身*更是腫*得難受,他已經憋了一頭的汗,海瀾眯著眼楮看著藍詠晟的窘樣,一下子沒忍住竟笑出了聲,還故意調侃他︰「晟晟,你怎麼出了那麼多的汗啊?你很熱嗎?」
「啊」藍詠晟還真是行動派,海瀾的話還沒說完,他就一下扯*了*兜,一口咬*了*紅的*蕾,海瀾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她怎麼知道現在的男人等同于禽獸,是不能招惹的
正當藍詠晟準備長驅直入時,房間的門被大力地推開了,藍詠晟連忙扯過被子將海瀾蓋好,隨後才看向站在門口的那個渾身煞氣的夜向雨。
藍詠晟不慌不忙地下了床,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身上,他的胸膛上還留著海瀾的小爪印,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干什麼,不過從藍詠晟那張棺材臉上可以猜出來,他還沒有吃到嘴就被人給打斷了,兩個氣場都很強大的男人就那樣面對面的站著,誰也不開口
海瀾從被子里面伸出小腦袋看了看門口的夜向雨,心里一驚,他怎麼找到這里來了?這幾天他不都很忙嗎?每天早出晚歸的,晚上也不像前幾日粘著她要個不停了,她還以為夜向雨已經對她失去興趣了呢,雖然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過她的男人已經夠多了,能少招惹一個就少招惹一個,而且她知道夜向雨是一個獨佔欲很強的人,她可不想她的後院每天都鬧得雞飛狗跳的。
可是現在的情況算什麼?前夫來捉奸嗎?家里還有一個夫君等著入洞房,她卻在這里和她的情人廝混,李海瀾啊李海瀾,你還真是夠風流的,海瀾在心里數落著自己,她有些自責地鑽進了被子里當鴕鳥了,男人之間的戰爭,她還是不要插手吧,她在心里這樣安慰著自己。
外面的冷風突然灌了進來,藍詠晟緊了緊身上的衣服,看著對面那個比自己還英俊的男人,有些不悅地問道︰「不知閣下到此有何貴干?」
夜向雨一身黑衣,沒有戴假發,不過這些日子他的頭發長出了一些,有點和現代的板寸接近,他酷酷地看著藍詠晟︰「你就是詠王嗎?」夜向雨其實並不想和詠王結仇,但自從上次詠王從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再加上海瀾竟然在和他做*的時候喊著藍詠晟的名字,所有這些都讓他對藍詠晟沒有任何好感。
藍詠晟感受到了對方的敵意,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的一個人,他冷冷地答道︰「正是」
夜向雨慢慢走了進來,隨手把門關上,然後看了一眼床上的海瀾,譏誚地笑了一聲︰「李海瀾,你勾三搭四的本事不小啊?前幾日還在本大爺的床上叫得歡快,轉眼就又另尋新歡了?難道是本大爺滿足不了你?還是詠王的功夫要比本大爺的好?」
李海瀾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倒霉催的夜向雨說的都是什麼啊?上次還不是他強了她?雖然後來幾晚她也挺享受的,夜向雨的功夫和現代的夜晟比起來真是不相上下,想到這海瀾又狠狠地砸了幾下自己的腦袋,都這個時候了,她還在想著那個事兒,真是羞死了
藍詠晟看著海瀾煩躁的樣子,也猜到了她和夜向雨的關系,不過他覺得海瀾好像並不喜歡夜向雨似的,還有些怕他,這讓藍詠晟很生氣,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欺負,除了他之外誰都不行。
藍詠晟擋在了海瀾的床前,散亂的頭發披在肩上,他抱著肩膀有些不屑地看著夜向雨︰「你是瀾兒的男寵嗎?不過很不幸地告訴你,瀾兒已經不要你了,識相地趕緊滾蛋」看見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藍詠晟就氣不打一處來,分明就是靠著那張臉勾引了小瀾兒,還反過來諷刺她,真是可惡。
夜向雨听罷,突然殺氣大開,化拳為掌就向著藍詠晟劈來,當然藍詠晟也不是白給的,要說以前的藍詠晟也許不是夜向雨的對手,可是已經學會了魔心大法的他完全可以和藍詠晟打個平手。
「乒乒乓乓」屋內的陳設轉眼間就被這兩個人打爛了,海瀾氣得坐起身來大吼了一聲︰「你們要打就給我滾出去打」
二人俱是一愣,夜向雨率先從窗戶跳了出去,外面就是禮堂的後院,那里是一片小樹林,藍詠晟緊隨其後,海瀾看著二人打得難解難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真是造孽啊,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海瀾連忙起身把衣服穿了起來,不過先前的褻衣和肚兜都已經被藍詠晟給扯爛了,所以她只能真空地將喜服穿好,一邊穿一邊在心里問候著藍詠晟的爹娘。
等海瀾穿好衣服從窗子跳到後院的時候,那里已經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折斷的樹木和散落的枝杈,他們這是要把貢院拆了嗎?
遠處有一些好事的大臣和學子們在圍觀,誰也不敢上前,這時崇耀走了過來,他為海瀾披了一件白色的狐狸披風,又為她整理了一下頭發,她的鳳冠早就被藍詠晟摘了,只剩下一頭的青絲隨意地披散著,海瀾看著崇耀那憔悴的面容,有些雄地模了模他的側臉︰「你瘦了好多,是因為我嗎?」
海瀾本來對崇耀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可他畢竟是女皇賜給她的側君,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她的男人,所以也是她的責任。海瀾這次墜崖回來之後,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她不想再辜負那些愛她的男人了,誰知道她還有多少日子好過呢!
崇耀握住海瀾的手,閉上眼楮感受此刻的溫存,只要她活著,只要她的心里有他,他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這時,突然听見藍詠晟大喊了一聲︰「別打了,你想拆了貢院嗎?」
夜向雨停了下來,向海瀾的方向看了看,當他發現了崇耀正親密地握著海瀾的手時,他心中已經熄滅的怒火騰地一下又竄了上來︰「拆了又如何?」說完掌風就變了一個方向,沖著崇耀就掃了過來,海瀾暗道一聲不好,她忙推開崇耀,接下了夜向雨的這一掌,按道理來說,夜向雨這一掌才用了八成功力,可是海瀾接連毒發,內力還沒有完全恢復,而且她又是倉促間接下了這一掌,所以她就像斷了線了風箏一樣被這一掌給打出了很遠,然後重重地撞在了牆上,海瀾只覺得五髒六腑火辣辣地疼,突然猛地吐出了幾口鮮血,意識也有些迷糊了
「瀾兒,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崇耀慌忙跑過去抱起了海瀾不停地搖著。
「別動她,快放下,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徐乾和秋胤弘本來就在附近的茶社里面喝著酒,听到這邊的打斗聲就過來了,沒想到竟看到重傷倒地的海瀾。
夜向雨傻傻地站在原地,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李海瀾,你竟然為了救他擋了我一掌?你忘了你對我的承諾了嗎?你不是說過做我一個人的女人嗎?」
海瀾掙扎著坐了起來︰「夜向雨,對不起,我不能不管他們」
夜向雨往後踉蹌了兩步,自嘲地笑了笑︰「那你就可以對不起我嗎?」夜向雨神情落寞地轉過了身,低聲自語︰「始終都是我強求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飛身離去。
藍詠晟剛要去追,就被海瀾叫住了︰「別,別去了,是他在崖下救了我們,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是我對不起他,言而無信地是我,不要怪他」說完又噴出一大口鮮血,然後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