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如白玉酒如烈火
(沒寫大綱,一次性這樣寫下來。還真是有點凌亂。)
突如的變故,齊齊攻向少年的六把刀劍全被花生所擊落。
又是夜,眼線不那麼的明闊。
然如一陣寒風而至,一道殘影過後,眼前的凶手便不見了。
當然幾位眼力好的見到了竄進了一人影,不過稍縱即逝,輕功步法之了得,可想而知武功之強。
「這怎麼回事!」其中一位納悶道,難道出鬼了……
「有高人救走了那凶手,找各掌門再行商議。」天遠院的大弟子全勝于說道。
那武功高強之人攜著林曉凡,沒發出半點聲響在屋頂上行進。是敵是友林曉凡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己經被制住了穴脈。動彈不得,也不知道要去向那里。
己然到五更了,再過幾個時辰就又是一天的晨曦,雪峰之顛如塊白玉般的迎接次日的陽光,到達了雪峰之顛,感受到不是寒冷,而是一種心靈的享受。俯視的姿態看著那下面的,就如同將整個大地都踏在腳下一般。給人一種至高無上的感覺。不過也得忍受得了這刺骨凍人的寒冷與孤傲,不是所有人都能到達雪峰之顛。
下面因為下雪,沿數千里的雪白。萬物的秀麗再己經在寒冷來之時枯黃凋落。
冰雪升華成了陣陣的白霧,盈繞著雪峰四周,那白霧猶如衣裳,若隱若現露出這雪峰的身姿。
一縷縷陽光開始從東方而來,雪峰之顛雖高雖寒,然而太陽卻更高更熱。除了有情的保留雪峰應有的姿態,其于雪峰之山的積雪,只不過是片刻的驕傲。
當兩人在雪峰之上看著下面,似整個天下都在兩人的眼中。
呼嘯的寒風肆意的吹著兩人的衣裳,看上去不經意風就能將兩人吹下山腳。
原本那空著的酒壺,現在己經是剩滿了瓊漿玉液。只待人飲,黑衣搖曳,發散亂著。那少年沒看向眼前之人,而是一覽這白如玉的雪峰各處,冰柱林立,風雪在空中揚起,冰山萬千。抬頭接著看向那一輪升起的紅日,只有微光透來。
「如此美景盡收于眼底,也不過如此。」
「如臨九霄之上,俯瞰萬物眾生。怎麼能說不過如此。」
「說得如此,還不如以雪為菜,一飲烈酒。也當暖暖身子。」
林曉凡更加看不明白眼前這花棘教教主瑋了,不知道為什麼要救自己。然而又將他帶到這雪峰之顛。瑋說完,隨手抓起一把雪塞進口中,揭開酒壺,灌了口酒,然後將酒壺遞給了林曉凡。
林曉凡也咕嚕咕嚕的吃了口酒,小月復一陣火烈。如喝了開水一樣。
「好烈的酒啊!」
「那些肖小之輩為何追殺與你啊!」
「被誤會成殺人凶手了。」
「這是常事,如果還是你上次被追殺的那殺手的同一個主謀的話,那你可就麻煩了。」
「是個神秘人,他的實力給我一種深不見底的感覺。」
「我也沒想什麼教你的,為了以後不再出手救你,教你千尋步怎麼樣。」
「千尋步?」
「踏雪尋梅,千里行,千尋步,輕快而淋灕,能上能下,當年逍遙劍客在尋中尋梅才創出這精妙的步法。看好了。」
黑衣袂動,只見一黑衣散發之人在雪峰之上飄動著。而旁邊一少年緊緊的盯著。身如鬼魅,勢如風動,殘影連連,未在雪地上留下未點痕跡。各種奧妙和技巧都一一展現給身邊的年輕人看。
年輕人也隨之動起來。一遍遍在腦海浮現各種動作,每一個腳步的移動,每一次的前進。漸漸的開始有形有神。慢慢太陽升至了頭頂。
兩人在雪顛之顛飄來飄去,在雲端看上去那麼渺小。如同兩只螻蟻在竄動。
酒己空,身己熱乎。
「領悟能力比我好啊!我三天才啄模出千尋步的奧妙,你一個上午便己經學會了。下次被追殺也不至于那麼狼狽了,哈哈,好酒,好雪啊。」
林曉凡也同樣喝了幾口烈酒,正月復如烈火炙燒一般無可,倒也不感覺這雪峰之顛多寒徹。
「酒如烈火,雪如白玉。一望萬千雪,多謝你的千尋步了。」
「對我的行徑不必感到奇怪,即然你將是老先生的候承人,以後自會了解我的,喝了一肚子的空酒,還真有些餓了,我就不帶你下去了。以後再見,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哈哈,還真有些樂趣。」
「教主…」
聲音在空中游蕩而散去,林曉凡知道這花棘教教主是想考驗自己的千尋步學得怎麼樣了。
雖說雪的美景讓人心怡曠然。可陡峭的雪峰,冰柱四處掛在崖壁上。如果不小心人整個淊入積雪深處,那麼不被冰死也被餓死,整個回痕鎮從雪峰之顛看去只有黃豆大小,可想而知有多遠了。寒風凜冽,花棘教主的身影遠去,漸漸消失在目光內,少年站在雪峰之顛,撐開雙手享受了這高高在上的感覺。
片刻,撥出插在雪地上的長刀,嘴上掛著笑意,如雄鷹展翅。朝雪峰之顛掠了下去,一路運用著千尋步,如履平地。呼的寒風在耳邊而過,吹著發絲。
「雪峰之顛亦不過如此。」林曉凡在下雪峰的陡坡高呼道。
聲音在雪峰回蕩,那萬千積雪如听到召喚一般,傾泄如洪水而下,那少年听見轟隆一聲,回頭一望,剛才的喊叫聲引發了雪崩。糟糕透了,太得意,竟忘了雪峰之顛不可嚎叫。少女不得不用千尋步最快的速度朝下而去。
積雪可是順勢而下,一路滾帶著一路的積雪,越滾越大。
這可不行,速度上千尋還是稍慢于雪崩,如果再這麼下去,遲早會被積雪埋掉。林曉凡想著,不進反退,嘴上喃喃道︰「我倒要看看千尋步的巧妙。」
浩浩蕩蕩的雪朝下方奔去,如一頭發狂了的野牛一般。
而林曉凡就要踩這牛角尖,富貴險中求。瞬間就提起勁氣,朝著那滾滾而來的洪雪而去。
腳尖連動數百下,踩著那些被激起來的冰塊,雪球。身形在流動著的積雪上,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的輕快,優雅。
這是自古出其右,都沒有在雪崩下的雪上輾轉騰挪的來躲開雪崩。然而林曉凡卻做到了,這不但提升了他千尋步的境界,更悟到了一些步法上的奧妙。雪去的很快,雪去的地方己經平靜,林曉凡站在一處看雪崩朝山下去了,而向雪峰向上而去,反而躲開了雪崩。
只見少年又吼了一聲︰「雪崩不過如此。」
嘻嘻,這次並沒有發生雪崩,少年追著雪崩而去,雪崩的勢頭開始被雪峰的小山稜所阻。由盛變衰。慢慢的,一點一點,崩下來的雪在一處比較平坦的地方上停住了。就如英雄的奧義,在危險愈戰愈勇,而死于平淡的生活。
抬頭看了看明媚的太陽,己經到達了回痕鎮的森林里。陽光進來照到林曉凡的臉上,這得趕快趕到回痕鎮,還不知道那些江湖人士有沒有對其他人不利,現在開始有些厭惡江湖人士,覺得花棘教也好像並不像外面的說得那麼邪惡,只是做事的辦法直白一些。
清正寺方丈的確是個公正之人,並沒妄下斷言說林曉凡就是殺害陶也然的凶手。
此時清正寺穿著橙黃的袈裟,單手在前,右手持著佛珠。正端坐在林曉凡的住處。
吱一聲,林曉凡警惕著開了門。而次時,只見黑痕沒再像從前一樣呆在屋梁之上,而寒正在烤火並沒出去練功,另外三人都在,阿狼,劉林兒,縹靜,然而卻多出來了一位老和尚坐在屋外,慈眉善目,像一尊佛坐在火炕旁,當然林曉凡見過這個和尚,那就是清正寺的方丈無勝。
「無勝方丈有何賜教。」林曉凡看著無勝問道。
「想必林施主也知是何事,老衲在此說出怕有些不妥,還請林施主跟我走一趟。」
林曉凡當想到除了咋晚的事情外,別無他事。
其他人看著林曉凡和無勝一問一答。
「那就有勞無勝方丈帶路了。」
無勝阿彌陀佛一聲後,帶著林曉凡便往歐宅,當然,林曉凡還不知道夜一己經回到回痕鎮,正有些事情找他,故而派出了黑夜刺客四處打探。當然黑夜刺客在林曉凡進了回痕鎮便己經發現了林曉凡,正通報夜一,因為黑夜刺客是不方便露面的。林曉凡當然沒叫其它人跟著,寒並沒有從那和尚身上感到一絲的殺氣,所以也沒有跟去,其它人都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也就沒有說什麼。任由兩人而去。
無勝帶著其他人口中所謂的凶手進了歐宅,很多人的眼中都認定了林曉凡就是凶手,惡目相蹬。然而當然也有不少武林人士不認為林曉凡是凶手,天遠院的人則認定林曉凡就是凶手,而武陵園的則說不是。有無勝帶路,其他人也不敢有什麼動作。再說以無勝的武功,很難有人能在眼皮底下傷人。
陶也然的身軀己經被白布所遮住了,而陶夫人因哭了一夜,正在休憩。
一路上林曉凡也沒對清正寺方丈說什麼是冤枉之類的話,清者自清。
此時,各大掌門能到場的都到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