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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不了那麼久

她邊說邊搶馬的韁繩,可是風御麒不放手。睍蓴璩曉

若萱氣道︰「七哥哥,你信不過若萱嗎?我絕不會害你。」

兩人的手都握在韁繩上,若萱靠著精湛的馬術,扯著馬往小徑上跑去。

風御麒怒道︰「上官若萱,趕緊順著山路往下跑,山下人多,我們還有活命機會。」

「閉嘴,這千慕山我比你熟悉,到山下還有大半路程,馬托著我們兩人,很快就會被追上,你中了毒,我們只能等死。」她張口在他另一個手臂上咬了一口熹。

風御麒手一松,她駕著馬,往密林深處去。

風御麒暗嘆,難不成自己要毀在這小女子手上不成?他還真是小看了她。

行了一段路,後面的馬蹄聲越來越近,若萱說︰「七哥哥,我們下馬。虛」

風御麒沒有吭聲,若萱又要去咬他︰「快點,沒時間了。」

她勒住馬,兩個滾落在地,她用馬鞭狠狠地抽在馬上,馬狂奔而去。

風御麒冷冷地盯著她,手中捏著飛刀,只要她敢枉動,他隨時取了她的命。

若萱對上他的眼眸,心中苦笑,伸手扶起他︰「七哥哥若不信若萱,可以挾持若萱,听憑發落。」

她扶著他,走進樹林深處,來到一處山壁,扒開上面的草,尋得一個按扭,山壁前的兩棵樹竟然移了開來,緊接著山壁也現出一扇門。

風御麒眼里驚奇不已,想不到這密林深處竟然有如此精妙的機關,他眼里、心里閃過太多的不可思議,及對上官若萱的探究。

他苦笑,既然來了,就是龍潭虎穴也要闖一闖。

若萱攙扶住他,柔聲道︰「進去吧,這里他們應該找不到的。」

兩人急忙地進了山門,若萱按了里面的按扭,山門在身後合上,風御麒有一瞬的心驚,但很快平靜下來,環視四周。

四周一片漆黑,是一條長長的通道。

若萱扶著他,沿著石壁,模索著往前走,大概走了百來米,看見亮光,再走了百來米,眼前一片明朗,一片開闊。

眼前有石桌、石凳,石床,一應俱全,想必是有人在這里住?

風御麒側首望著若萱。

若萱只是低著頭,扶著他在凳子上坐下來,知道他心里有很多疑惑,可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把他的傷口處理一下。

「七哥哥,若萱知道你有很多疑惑,等給你處理了傷口,若萱一會再和你說。」若萱找出火燭,點上火,再找了小刀,放在火上燒。

她見過師傅處理傷口,倒也學得有模有樣。

風御麒坐在一旁,默默地看著她做著這一切,他剛才點了手臂上的穴道,免得毒素四散。

若萱盯著刀子發呆,焦慮地道︰「七哥哥,得把傷口處的毒挖出來,會很痛。」

風御麒哼地笑了一聲︰「這點痛本王都忍受不了,還不如死了。」

若萱撫住他手,搖頭,望著他的目光滿滿都是心痛。

風御麒怔了一瞬,拿開她的手︰「沒事,你轉過身去。」

「七哥哥,我得找找附近有無止血的,否則血直流,這可如何是好?」若萱擔心地道。

風御麒環視了一眼四周,指著不遠處的草藥道︰「把那草藥拔了來,一會敷上。」

「你懂醫?」若萱跑過去拔了草藥,問道。

「天天看慕容笑折騰,總歸會一些。」風御麒淡淡地道。

若萱點點頭,轉過身去,听得悶哼一聲,轉過身來時,他手臂上的黑肉挖了一大塊。

她趕緊給他敷上草藥,眼里眨著淚光,手輕輕地抖個不停︰「很痛是不是?」

風御麒眼眸沉沉地盯著她,淡淡地笑了笑︰「不痛。」

「還不痛?好看的眉頭都皺成川了。」若萱嗔了他一眼。

風御麒表情淡淡,低頭看著她把他的手用絲帕包裹好。

若萱吁了一口氣,才坐到另一張石凳上︰「我從小就被娘親送到這山上跟著師傅學東西。」

「好似你師傅大有來頭,可是看你好像笨得可以,是你人笨?還是你師傅不會教?」風御麒上下打量她,眼里嘲弄意味明顯。

若萱皺皺鼻子,做了一個鬼臉︰「唉,以後出去絕不提師傅,免得給她老人家模黑。」

風御麒笑出聲︰「你知道就好。」

若萱伸出小指,風御麒問道︰「什麼意思?」

「拉勾,以後不許在外面告訴別人,否則師傅真要把我這不成器的弟子逐出師門了。」若萱微抬下巴,笑著道。

風御麒搖了搖頭,伸手小指,與她的小指勾在一起。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若萱臉上笑臉明媚,晃得清冷的一室多了幾絲暖意。

風御麒垂眸,看不出情緒。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變。」他再抬眸,眼里含著點點笑意,輕輕地說。

兩人拇指輕輕踫在一起。

若萱要收回自己的拇指和小指,卻被他反轉,整個手被他握住。

她怔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他已微用力,她已落入他懷里。

她頭靠在他胸前,臉倏地紅了,此情此景,聞著他身上的清香,她不僅臉紅,心跳也不斷地加速,她真怕心從口里跳出來,眩暈的感覺襲來。

真的是眩暈,一個反轉,她已被他壓在石桌上。

她本應該推他的,可是望著他越來越近的俊如神祗的臉,生生地伸不出手去。

她也納悶,他一只手受傷,卻還有力氣輕易在一瞬間把她壓在石桌,想必關于麒王爺的神勇所傳非虛。

她心底又鄙夷自己,現在被他壓在石桌上的可是自己,他神勇了,遭罪的可是自己呢。

她眨了眨眼,干笑了一聲︰「七哥哥,這是生的哪門子氣?」

她自認為把這麼個神仙府邸告訴他,帶他來避禍,他就是不感激,也應該對她客氣點吧。

須知這麼個寶地,她可是師傅都沒有告訴的,只是自己有時偶爾來這里坐坐,在茫茫紅塵中總有時不開心,就來這里坐坐,到那邊的溫泉池里游上一游,到石床上躺一躺,心情就會好很多。

她想從他身下抽身而出,可是石桌是硬的,不會下凹,他的胸膛也是硬的,緊緊地壓著她,她想抽身的想法是不可能實現了。

而且,他的臉越來越近,兩人鼻子貼在了一起了,他才停下來。

兩人的眼就在咫尺,彼此都能在對方眼楮里看到自己,他的眼楮燦若星辰,她臉越來越紅,紅唇微張︰「七哥哥……」

他回答她的是輕輕的吻,輕輕的掠過唇。

她心一縮,頂著石桌的後背冰冷,全身起了冷意。

「若萱,本王要你。」

若萱睜大眼眸,對上他暗沉的眸子,心漏了一拍,臉燙得如火,手卻顫抖得不知放在哪里合適,垂著不舒服,伸出去是他。

「你不說話,本王就當你答應了。」風御麒輕笑一聲。

若萱閉眼,重重地嘆出一口氣,她不是不說話,只是太驚駭他的那句話,一時不知如何應答。她應該直接的,堅決地說「不」。

「不!不要!」

「太遲了。」風御麒吻已雨點般落下來。

她想推,可是手不听使喚,綿軟無力。

兩人不知什麼時候滾到石床上去的,石床上被子一應俱全,倒少了石桌上的冰涼。

他一只手受傷了,但雙腿可用,把她壓在身下,一只手去解她衣服。

若萱渾身微顫,他有些急切,香軟身子,他恨不能直接撕衣服,可是殘存的理智,他雖感覺這里物什好像俱全,但還是擔心沒有衣服,衣服撕碎了,一會出去怕是麻煩。

「不要,我還小,大婚後可不可以……」

「本王等不了那麼久!」他不想再等,不想再一次經受那樣的痛苦,只想享受當下的快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衣服總算被解了下來,他急切的吻落下去,借著點點亮光,看著她雪白肌膚,她臉有很大的缺憾,卻有一副極好的身子。

他的吻密密落下來,吻到鎖骨處,有些怔怔地抬起頭,望著鎖骨上嫣紅的一顆痣,久遠的記憶,他搖了搖頭,心中苦笑,只是心魔作祟而已。

她本能地躲避,卻還是抗不過他的力氣,一雙秋水般的眼迷蒙地望著他,祈求他不要這樣。

掙扎下,肚兜也被他扯掉拋開,兩人的衣服盡去,他高大身軀緊緊地壓住她,胸膛傳來的熱度要把她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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