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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萱想想自己在宮里就一個伺候馬匹的人,真不知有什麼急事,難不成是馬出問題了?即使馬出的問題也應該找獸醫。

她滿月復疑問地隨宮里傳話太監進了宮。

她腳剛踏進宮,就被太後的人二話不說地扭進天牢。

「我犯了什麼罪?」若萱一頭霧水,又驚又恐地問。

獄卒冷睨她一眼,道︰「到時自然就知道了。」

若萱被關進暗無天日奠牢里,整整兩日沒有人過問,獄卒開始還回她話,後來干脆不理她。

若萱不再抱希望,坐在牆角,頭伏在膝蓋上,慢慢地睡著了,她在牢里兩日未眠,這會實在撐不住了,眼皮沉重,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她的夢里滿樹梨花,梨花樹下一個溫暖如玉的男子吹著琴簫,眼神深邃,向她款款走來。此時卻有黑衣人從樹上躍下一劍刺向男子,她驚恐地撲過去,道︰「不要……」

若萱被夢嚇醒,額頭滲出冷汗,抬手,輕擦額間細汗,不意看到眼前一雙玄色皂靴,上面紋著祥雲,貴氣暗藏。

若萱嚇了一跳,抬眸對上一雙幽黑如深潭的眼楮︰「七哥哥!」

若萱扶著牆站了起來,身子晃了晃,暗無天日的牢里,他的出現如一縷陽光照進她心里,讓她又看到了希望,就像那天在竹林被困一天,他從天而降把她救了出來︰「七哥哥,他們為何把我關進牢里?」

「因為你謀害皇上。」風御麒冷冷地道,望著她蒼白的小臉,額頭還有冷汗,剛听得她在夢里驚恐地道︰不要。

「我沒有……」若萱以為那日太後放她跟風御麒離開,說明皇上受驚的事就已完結了,怎麼又為此抓了自己來?

「證據呢?」風御麒嗤笑,她還真天真。

他心底冷笑,他的丑王妃又傻又天真,可如何是好?

兩日不見她在王府,他以為她偷跑,卻想不到進了宮,關進了這天牢里。

他鬼使神差地踱進天牢,在牢房外盯了許久,望著牆角睡著的她,更多的是想到初見的場景,若她不是長成這樣,若她不是宰相之女,一切會不會不同?

他搖搖頭,心口牽扯出一絲痛,不管是誰,即使貌若天仙,他再也不會動心,不會再涉情愛。

若萱吶吶地回答不上來,她伺候那些馬,最有可能對馬下藥,現在她是有嘴也說不清,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淨。

「太後準備怎麼處置我?」若萱心底發冷,對後面將要發生的事情充滿恐懼,太後的嚴苛,她早已嘗過,皇宮是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地方,她也怕死的。

「你說呢?」風御麒手緊握在兩側,眼角微挑,「驚嚇了皇上,這罪可大可小……」

「大是怎樣?小又是怎樣?」若萱被風御麒圈在牆角,他的氣息壓著她,她如受驚的鹿一樣在死亡邊緣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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