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女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舒服,呃,我雖然是個純爺們兒,可偶爾心情低落也是難免的。一腔熱血激情澎湃的寫小說,結果成績差到令人不忍直視,換誰誰都得憋屈。
可是憋屈完了之後呢?放棄信念另起爐灶還是繼續堅持?
我的選擇是繼續堅持下去。
請大家原諒我像個自哀自憐的怨婦那樣抱怨了兩個單章,網站不給推薦實在讓我很受打擊。
不過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情了!就算從今天開始一個推薦都沒有,我也絕不再抱怨一句!
是你們給了我力量。
書評區滿滿的鼓勵和建議我看的心里暖暖的,同時又感到很愧疚。網站不給推薦,所以我心里不滿,但是我怎麼能把這種不滿轉嫁到諸位可愛的讀者君頭上?
我在這里向大家道歉,請各位原諒我的不成熟。
這本書會像我再三承諾的那樣,順利完本。
成功的理由有很多個,但不成功的理由只有一個,那就是不夠努力!
我寫的書成績不好,沒別的原因,就是因為質量不行!
所以我要加倍的努力,我要磨練自己的文筆。這本書我會用心寫下去,當做對自己的磨練也好,給自己攢人品也好,總之,我要對得起每一個關心我的讀者朋友。
前路荊棘遍布,我自獨行!願諸君為我點綴鮮花朵朵,使我不再孤寂。
再次感謝每一個支持我、關心我的朋友,為了表示我真的滿血復活了,再加上要感謝西門大堂主,所以今天會加更一章,時間照舊。!!!!!!!!!!!!!!!我是著名的分割君!!!!!!!!!!!!!!!
「你是說……」張破曉若有所思的說,「只要調查舀了那六張名片的人,就能找到真正的幕後主使?」
「不錯!」陳長安信心滿滿的說,「帶著我指紋的名片,一定只有那六張!我當時制作名片的那家公司名叫宏大傳媒,喬老爺子可以去調查,看我是不是一共就制作了二百張。我辦公桌左邊第三個抽屜里至今還放著其余的一百九十四張,沒有我的吩咐,相信沒人會動。」
陳長安表現的非常篤定,喬老爺子想了想對阿昌說︰「你先去飛月樓,看看是不是還有一百九十四張,然後舀著名片去這個宏大傳媒查一查。速度要快,不要出什麼岔子。」
阿昌對喬老爺子的話奉如聖旨,听到命令之後立刻帶人去了。喬老爺子給喬前進使了個眼色,喬前進心領神會,讓人準備了紙和筆。
「說說吧,關于那六張名片的主人。」喬老爺子不動聲色的對陳長安說。
陳長安搖了搖頭,苦著臉說︰「說是可以說,但是我現在要上廁所!憋了這麼長時間,我都快尿褲子了。」
張可心羞紅了臉,眼楮一個勁兒的往陳長安下半身瞄,似乎在看他是不是真的尿了褲子。張破曉眼神躲閃,一臉「我不認識這個人」的表情。
喬老爺子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說︰「來個人,帶他去茅房。」
一個壯漢應聲從門外走進來,引著陳長安往外走去。張可心雖然擔心陳長安的安全,但她終究是個女孩子,跟著男人去廁所這種事太彪悍了,她可干不出來。她想讓張破曉跟著去,結果張破曉裝傻充愣,把她給氣的夠嗆。
老喬家這處祖宅是個七進的大院子,全部原生態琉璃瓦房,盡顯氣派和尊貴。喬老爺子念舊,一直住在這兒,還不許有任何改動。
茅房在院子東南角的旮旯里,不顯眼,里面沒有抽水馬桶,是那種老式的蹲坑。要說現在普通老百姓家里都用上抽水馬桶了,干淨衛生,可人老喬家的祖宅里愣是堅持這種老茅坑。這就叫有錢人的講究,所謂臭講究臭講究,越講究越臭就是這麼來的。
那壯漢說是引路,實則是為監視,不然的話萬一讓陳長安跑了怎麼辦?不過他似乎有點過分負責,竟然跟著陳長安進了廁所,一點都不嫌尷尬。
陳長安進了茅房,舒舒服服的尿了一泡,提起褲子抖了個激靈。他看著地面低聲說︰「很順利,可以進行下一步了,目標是王克明。」
跟進來的壯漢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二人隨即從茅房里走出來,順著原路返回了喬老爺子等人所在的大堂。
陳長安一回來,喬老爺子就迫不及待的問道︰「現在你可以說了吧?那六個人到底是誰?」
「有四個是供貨商,供應飛月樓煙酒飲料的,」陳長安想了想說,「分別叫王林志、張剛和……」
陳長安分別說了一下這四個供應商的名字和身份,喬前進命人一絲不苟的記了下來。喬老爺子听的直皺眉,他擺了擺手說︰「這四個人不用說的這麼詳細,還有其他兩個是什麼人?」
這四個供應商,一听就知道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人物,如果這種人都敢動老喬家的四公子,那喬家哪還有什麼江湖地位可言?並非喬老爺子大意,也不是他目中無人,而是他作為西川的土皇帝,有這個自信和資本!
陳長安斟酌了一下,仰頭大聲說︰「還有一個叫賈嵩嶺,是個搞旅游的,我看他也不是您要找的人。」
喬老爺子冷哼了一聲說︰「你倒是很了解我,看你的樣子似乎心中早就有了主意,就別藏著掖著了,說出來吧。」
「哈哈哈,」陳長安假假的笑了兩聲,「不錯,喬老爺子有眼光。我的確有些想法,這個栽贓陷害我的人,我基本上已經認定了!只有這個人,他既有陷害我的動機,又有做這件事的能力!」
大堂里一陣嘩然,大家議論不休,對陳長安的話半信半疑。喬老爺子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卻又很快隱去,他若無其事的說︰「這個人究竟是誰?不妨說來我听听。」
「是啊,長安哥哥,這個人這麼可恨,到底是誰?」張可心也好奇的問道,「他栽贓給你,害得你被打成這樣,還差點被人冤死。你快告訴這個人是誰,我一定要狠狠教訓教訓他!」
陳長安捏了捏張可心的手,示意她稍安躁,轉而舉起手來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喬老爺子見狀咳了一聲,大堂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陳長安滿意的點了點頭,環顧四周說︰「諸位一定知道,在我和可心好上之前,西川有一個公子哥兒正在努力的追求她。這個公子哥兒家世好,長的又帥,本來可心對他還算滿意。可是他自己不爭氣,跟一個女人在廁所里瞎搞被可心發現了,這才有了我和可心在一起的機會。」
「什麼?還有這種事?」
「西川的公子哥兒?西川除了老喬家的人,還有幾個敢稱公子?」
「……」
眾人又一次炸開了鍋,對陳長安口中公子哥的身份好奇不已。唯有張可心和張破曉想到了點什麼,張破曉皺眉不語,張可心則不敢置信的低聲問道︰「長安哥哥,你是說……王克明?」
陳長安拍了拍手,大聲說︰「不錯!這個公子哥兒就是王克明!天達集團的少公子,王問天的獨子王克明!他用盡手段追求可心,結果卻被我橫刀奪愛,心中一定對我記恨萬分。可心認清了他的可惡嘴臉,一直對他不假辭色,他便把帳都算在我的頭上。」
所有人都被這個消息震驚了,就連喬老爺子也不例外。天達集團可不是戰五渣,那是近些年風頭正勁的新興勢力,雖然從根基上來說還遠遠無法和老喬家相提並論,但說到資產,或許王問天還要更雄厚一些。
陳長安趁熱打鐵的說︰「天達集團的實力不用我多說,諸位一定比我了解的更清楚,在西川市,只有他們才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綁走喬四公子!而我有一次和王克明偶遇,便互相交換了名片,這也給了他陷害我的機會!」
陳長安一點都沒有夸大其詞,相反,他還沒有把天達集團的強大描述完全。要知道每一個新型資本的原始積累都是建立在無數血腥之上的,天達集團在這一點上做的尤其過分。
王問天除了身為天達集團的董事長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西川市整個西區地下勢力的話事人!他手里掌握著許多亡命之徒,為他掙下偌大家業立下了汗馬功勞。
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綁走喬鐘勇,然後殺人分尸,不留下任何線索。這樣讓人心驚的手段,在整個西川市,除了老喬家本身,也就只有天達集團才有這樣的能力了。
就在這時陳長安又放出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斬釘截鐵的說︰「王克明既有陷害我的動機,又有陷害我的能力!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有殺人的嫌疑!我敢打賭,喬四公子手里舀半張名片上,除了我之外,一定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指紋。那另外一個指紋,百分之百是王克明王大公子留下的!」
喬老爺子一下子站了起來,冷冷的說︰「前進,立刻想辦法弄到王克明的指紋,和那半張名片上的指紋進行對比!哼哼,什麼阿貓阿狗都想騎到老喬家頭上來,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腦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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