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第157章暴打囂張者
此刻,那條藏獒佇立在鐵牛和楊秀珍的身後,正在用著一種邪惡的眼神凝視著他倆的背影。
不知道這條藏獒是被主人刻意放出來的,還是它自己跑出來的?它也不吭聲,只顧佇立在那兒氣喘地吐著舌頭,邪惡地盯著前方鐵牛和楊秀珍看。
這會兒,鐵牛和楊秀珍倆只顧在說著話,也沒有意識到身後有條狗。過了沒一會兒,忽地,那條藏獒像是瘋了似的,縱身就朝他倆奔跑了過去……
‘嗷……嗚……’忽听這麼一聲悶叫,那條藏獒竟是一口就叨住了楊秀珍的右腿。
‘啊——’忽地,楊秀珍恐慌失措地一聲尖叫,本能地想要奮力甩開那條藏獒,可誰料,那條藏獒一松嘴,猛地就是縱身躍起,直接就是‘噗通’的一聲,將楊秀珍給撲倒了。
鐵牛這才忽地反應過來,才知曉發生了啥。隨即,他小子慌是左右看了看,見得一旁的牆角邊擱有一堆樹枝,于是他小子急步過去,貓腰拾起一條較粗的細長樹枝,忙是扭身瞄了瞄那條藏獒,然後就憤怒地奔向前去,雙手攥緊樹枝,照著藏獒的月復側刺去。
‘嘌!’就這麼一聲,樹枝直接從藏獒這邊月復側穿過到了那邊的月復側,整個給穿透了。
然後,只見鐵牛那小子直接奮力地掄起樹枝,也就將那條藏獒給掄在了當空,隨即,便見他小子眉頭緊皺,掄起那條藏獒就猛力朝四合院的院牆上砸去了。
‘蓬!’一聲巨響,只見那條藏獒砸在院牆上後,當即落地,又是‘蓬’的一聲,然後便見那條藏獒就那麼死死躺倒在院牆角那兒。
院牆上被砸的地方,滿是鮮紅的血跡。
「呼……」鐵牛這才呼出一口郁氣來,然後罵了句,「格老子的,哪個龜兒子養的這條破狗呀?」
相當郁悶地罵了這麼一句之後,他小子這才想起楊秀珍來,于是,他忙是扭身朝楊秀珍走了過去。這會兒,楊秀珍已經自個在地上坐起了身來。
看來,她是傷得不輕,臉上有一道深深的血印,右腿好像也被咬得動彈不了了似的。鐵牛慌是上前去,在楊秀珍的跟前蹲下,急忙問了句︰「嬸,都傷了哪兒呀?」
******
就在這時候,忽見一個肥胖的、光著膀子的、挺著大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從四合院內晃晃悠悠地出來了,來到了四合院的門口。
他貌似是听到了剛剛的動靜而出來的,所以他一來到四合院門口,就急忙扭頭朝藏獒被砸地方瞧去了。
忽見這血腥的一幕,那條藏獒躺在院牆角那兒一動不動的,氣得他忽地兩眼一瞪,一口京罵︰「草,誰丫挺干的呀?誰丫挺打死了我的來福呀?我他媽花了5萬買的這條來福,誰丫挺干的這缺德事呀?」
四合院門口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一番氣憤的怒罵之後,扭頭就瞧向了胡同中正蹲著的鐵牛,沖他一瞪眼︰「是不是你丫干的呀?」
听著他那般的吼著,鐵牛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來,很是不爽地白了他一眼︰「你娘賣個西皮的!你他娘的還嚷嚷個雞兒呀?格老子的,你家的那條破狗咬著人了,曉得不?」
「草,它咬著誰了呀?」
氣得鐵牛忙是伸手指著地上坐著的楊秀珍,惱火地回道︰「格老子的,你他娘的自個過來瞧瞧!」
誰料,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竟是不講理地大聲怒吼著︰「活該!誰讓你們丫定要從我家門口經過了呀?沒咬死你們丫挺的算是命大了!」
「麻痹的,格老子的,你他娘的是娘養的不?會說人話不?」
「小丫挺,你還囂張個試試看?知道這是哪兒不?在大爺家門口,你小丫挺還敢這麼囂張呀?!」說著,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就氣呼呼地邁步朝鐵牛這方奔來了……
隨即,他又是罵罵咧咧道︰「兩個傻b,被咬活該!麻痹的,誰讓你們兩個傻b要從大爺家門口經過了呀?你大爺我才不管你們那麼多呢,既然弄死了大爺家的來福,那麼就得賠錢!5萬塊錢,一分錢都不能少,否則的話,就他媽想走!」
見得眼前這個肥胖男子不講理也倒算了,居然還說要賠錢,這更是氣得鐵牛火冒三丈︰「我草你姥姥的!老子賠根毛給你要不?你家狗咬傷了人,不他娘的說給醫藥費,還要老子賠你狗錢呀?」
誰料,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瞧了一眼地上坐著的楊秀珍,竟是回道︰「她的命有我家來福值錢麼?她值得了5萬麼?你小丫挺要是再囂張的話,大爺我大嘴子抽你!」
這話氣得楊秀珍也忘了痛了,忽地一下就從地上站起了身來,扭身就氣急地白眼瞧著那肥胖男子︰「我說,大哥呀,你也是娘養的,你也不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說話也得留點兒口德!你家狗把我咬傷成了這樣,你居然還說這話,你還是人麼?你還是娘養的不?你還配做人麼?我值不了5萬,就你這樣的不配做人的人又值得了5萬麼?」
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忽見他倆一起上了,他愣了愣眼神,然後也不罵了,便是直截了當道︰「你們倆別說那些沒用的,反正我家來福已經死了,我的確是花5萬買回來的,就算它咬傷了你,我除去2萬給你瞧傷總夠了吧?那麼還有3萬你得賠我吧?」
听著這話,鐵牛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你娘賣個西皮的,要不是老子剛到你這地方,早就他娘的一拳撂倒了你個龜兒子的,還廢雞兒個話呀?
這麼地想著,鐵牛也不想跟他鬧了,只想快點兒領著楊秀珍去醫院瞧傷,所以他小子便是自認倒霉地沖楊秀珍說道︰「秀珍嬸呀,咱們就算今日個倒大霉了吧,所以你還是趕緊上醫院瞧傷要緊!」
楊秀珍听了鐵牛這麼地說,她也認了,因為她也知道,踫上了這不講理的當地人,也沒法說理,再說了,弄不好,還不曉得自己是咋個死這兒的呢?
于是,楊秀珍只得氣不順地白了那個肥胖的男子一眼,然後在鐵牛的耳畔說了句︰「好啦,鐵牛呀,我們走吧。」
可誰料,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見得他倆要走,他竟是忽地上前,一把就揪住了鐵牛的衣領︰「小丫挺,想走?哪有那麼容易呀?今天這事還沒有說清楚呢!不賠錢,你們就想走了呀?」
楊秀珍忽見鐵牛被那男子揪住了衣領,急得她都哭了,扯著嗓子嚷道︰「你倒是講理不講理呀?」
那個挺著啤酒肚的年輕男子則是回道︰「大爺我怎麼就不講理了呀?我都說了,賠了3萬,你們走人就是了!」
這時候,鐵牛有些紅眼地盯著他︰「你最好是松手!」
「小丫挺,你還敢威脅我呀?」
他這話還未落音,誰料,鐵牛眉頭一皺,就一膝蓋頂在了他的襠下,跟著就是一拳打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被鐵牛這麼突然攻擊之後,他也揪不住了,只得松開了手。鐵牛見他的手松開了,抬腿又是一腳照著他的啤酒肚踹去了……
‘ !’這一腳踹得他猛地退後數步,然後仰身向後,就是‘噗通’一聲,一坐在了地上,濺起了一地的灰塵。
這會兒,鐵牛那小子已經紅了眼,也不管他死活了,見他已經被放倒,沖上前去,抬腿又是一腳踹去。
‘ !’照著他的胸口又是猛力一腳,踹得他連氣都沒喘過來,就仰身躺倒在了地上。
隨之,鐵牛紅眼地又是一腳踢向了他的襠里……
‘啊——’這一腳踹得那肥胖男子一聲慘烈的尖叫。鐵牛也不管那麼多,又是狠狠地一陣踢和踹……
與此同時,他小子在心里罵道︰格老子的,你個龜兒子不是囂張麼?現在老子就讓你個龜兒子囂張得斷子絕孫!你當地的又咋了,就能這麼蠻不講理的囂張了麼?
忽地,楊秀珍瞧著鐵牛都將那男子踹得卷縮成了一團,于是她慌是沖上前去,從背後一把抱緊他小子,惶急道︰「好啦!鐵牛,不能再踹了!再踹就要出人命了!」
可鐵牛仍是紅眼地,狠狠地給踹了一腳,這才罷休。
隨即,楊秀珍慌張道︰「鐵牛,快!咱們快走!咱們不能在這村里呆著了!」
忽听楊秀珍這麼地說,鐵牛這才皺眉一怔︰「可是……秀珍嬸,你的傷……」
「先不管了!咱們趕緊走吧!一會兒被人發現了,就來不及了,就走不了了!」
惶急趕回村里的旅館後,鐵牛和楊秀珍拿上行李,就去退了房。然後,兩人出了村,來到村口,見正好有一輛的士車經過,于是楊秀珍慌是招了招手。
的士車剛送了一個人到村里,忽見還有回頭客拉,也就忙是朝他倆駛了過來。待停穩車後,的士司機探頭出來,問了句︰「你們上哪兒呀?」
「市區。」楊秀珍回了句。
「那好,上車吧。」
鐵牛和楊秀珍打車離開了這肖家村。就在鐵牛和楊秀珍打車離開肖家村大約半小時,肖家村這邊就有了大動靜——
nu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