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那黑色內褲退至膝蓋,碩大的活物暴露在眼前。
她見過那麼多的鳥兒,各種顏色和尺寸的都有,但錢韶川的鳥兒那真真是鳥兒中的霸王,顏色極好,尺寸極佳,堪稱上等藝術品。
呼吸變得凝重起來,艾瑟仿佛感覺到自己的臉有些許發燙,本能地咬住唇瓣,習慣性地先閉眼,調整呼吸,然後再睜開眼楮,然,落入眼底的那抹諷刺的笑深深刺激到了她的感官神經。
「有什麼好笑的?」恢復了往日的鎮定,艾瑟淡漠地開口。
「沒什麼,只是覺得艾醫生你的功夫似乎還沒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仍需努力。」錢韶川說的雲淡風輕,嘴角邊的笑意不減反而更為夸大。
他以為她早已習慣了看男人的老二,沒想到會有如此羞澀的反應,真是意料之外。
「我需不需要努力不要你來教,躺好,別亂動。」
掛上口罩,戴上醫藥手套,艾瑟走近,指尖捻起間斷,滾燙的觸感讓她一怔,疑惑地偏頭看向臉上已經沒有了半絲笑意的男人。
「至于嗎?」
簡單的三個字,她相信他听得明白其中含義。
「檢查專心點,三心二意能檢查出個什麼名堂?」
對她的不專心,錢韶川無語,對自己兄弟的熱度,他表示更無語。
試想一下,一個正常且健康的男性被一個女醫生光天化日之下模某地兒,你能沒半點反應?
當然,對于一般人來說肯定有,不是熱的燙手,就會弄得全身痙*攣,但是,他不是一般人,他是錢韶川,能夠忍一切不能忍的痛苦,抗一切不能抗的引誘。
所以,像艾瑟這樣親手觸模他家兄弟,踫觸他最為敏感的地方,他可以堅韌到一邊咬牙一邊面露微笑的告訴對方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艾瑟專注在檢查上,沒有注意錢韶川的表情變化。
「這樣踫會有酥麻感嗎?」
艾瑟的手指穿過下側,踫觸上兩旁的肉團,一雙眸子認真的盯著錢韶川的臉龐,希望能從他的臉部表情變化中看出點端倪,很可惜,錢韶川給她的反應除了苦笑還是苦笑。
「這樣呢?」
「這樣呢?」
接連換了兩三個地方,幾乎每個地方都直觸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段,檢查的結果跟她想象的一樣,軟的,趴的,沒有任何反應的。
「你確認一點感覺都沒有?」
艾瑟耐心的再次問,雖然錢韶川在她眼里不算什麼好人,但作為醫生她眼里沒有好人與壞人之分。
「呵……」
她這樣模來模去的他要真沒半點反應他早就到醫院就診了,還會等到現在嗎?
錢韶川萬般無奈地哼出一聲諷刺的笑,而在艾瑟听來仍舊如同他的臉部表情一樣是苦笑。
看來,她昨天的斷定沒有錯,要不他也不會光磨槍不放炮了。
抽回手,艾瑟直起腰身,一邊月兌掉手套一邊往外走︰「行了,起來吧。」
這麼快就完了?不是說要特殊檢查嗎?
錢韶川望著天花板走神一秒,第二秒回神,撐起上半身做起來,盯著那隱忍到差點原型畢露的兄弟唇角僵硬的扯開,這次是真的苦笑。
「小艾醫生啊,我兒子沒問題吧?」
艾瑟剛從簾子後面出來,抬眼便看見了溫淑珍,心道這特權就是不一樣,什麼女士止步男士止步全都是扯淡。
「性功能障礙,常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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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們,天冷保暖,但偶就想要個收和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