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069 三番兩次的挑戲

「于媽媽!」天寵這次叫得更清楚,黑眼珠轉動了幾下,嘻嘻一笑,還想床上爬起來︰「于媽媽我口好渴,我想喝水。愛睍蓴璩」

于芳趕緊按住她,眼淚已不受控制地流下來。

「寵兒,你乖乖躺著別動,于媽替你去倒。」

這聲寵兒,說明她已認定,眼前這個女孩就是她疼愛的寵丫頭。

無法解釋醉酒的天寵為什麼會恢復記憶,她還半撐起身體,伸手替于芳擦著眼淚︰「于媽媽你別生氣了,我再不敢了!」

潛意識地,見于芳一哭,她就把過錯全攬到自己身上了。

「于媽不是生氣,我是太高興了。」听她這樣說,于芳更激動了,擦了把眼淚,試探著問︰「寵兒,你真是寵兒?」

天寵歪著腦袋瞅著她,似乎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然後舌忝舌忝嘴唇。

于芳趕緊站起身︰「你等會,于媽馬上替你把水端上來。」

「我要溫水。」

「于媽知道。」

天寵喜歡喝溫開水,這個細節讓于芳更激動了。

她抹著眼淚跑去廚房,醒酒湯已經煮開了,在鍋里骨碌碌翻滾,她開了小火,找出天寵的專用水杯,盛了大半杯溫水,正準備端上樓,听到門鈴響,原來陳思思回來了。

她只得放下水杯,跑去門邊把陳思思放進來。

「思思,你也喝酒了?」看到陳思思也是歪歪扭扭,一身酒氣地走進來,她趕緊把對方扶住。

「于媽,天縱哥回來了麼?」陳思思看上去比天寵清醒多了,瞧了眼燈火大亮的客廳問。

「回了,也剛回。」于芳鎖好院門說︰「正好,我煮了醒酒湯,等會給你送一碗。」

「醒酒湯?」陳思思站住了問︰「天縱哥也醉了?」

「是寵兒,她今晚喝多了,三少正在上面照顧她呢。」不知不覺中,于芳也不叫蘇心了,也不知陳思思听出來沒有,她揉了揉額角說︰「謝謝于媽,那我先回屋了。」

等于芳端著用水浸涼的醒酒湯去天寵的臥室時,她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小臉側在枕邊,被枕頭壓得扁扁的,兩頰緋紅,紅唇微微嘟起,可愛地吐著酒氣。

看著她這個姿式,于芳又感動了,她跟了天寵近十年,以前為了她這種睡姿,沒少教育她,可是現在見到,卻是驚喜交雜。

是她的寵兒沒錯,她早就該認出來的。

一時激動,她也忘記天寵和三少之間的曖昧了,坐在床邊,一瞬不瞬地瞅著她,好象想把這些天的揪心都看回來。

與此同時,阮天縱從浴室出來,眸光一暗,他記得剛才回屋時是開了燈的,可是現在,臥室的燈全熄了,透過浴室昏黃的燈光,隱約看到自己的床上隆起一個人形。

「寵兒?」他試探地問了一聲,揉著頭發向床邊走去,聞到空氣中淡淡飄來的酒味,他的唇角挑起來︰「于媽走了?」

被子里沒有動靜,他心情很好地坐到床沿,伸手去拉被角。

他以為被中的天寵又象平時那樣跟他調皮呢,所以當一只小手從被中伸出來,勾住他的胳膊時,他一點都沒有反抗,順勢向下一滑,躺倒在床側。

被中的小手也探向他的脖子,緊緊摟住,一個溫軟縴細的身子向他貼過來。

只是那麼一瞬,阮天縱警覺地扣住那個幾乎湊到她唇邊的女子。

「你是誰?」

即使是黑暗中,他也立刻分辨出那股不屬于寵兒的陌生氣息。

雖然酒味具有很大的迷惑性,讓他幾乎以為這就是寵兒,可是以他的敏銳,以及對天寵的熟悉,很容易就認出來了。

女子雖然被他扣住肩膀,卻不管不顧,攀在他頸邊的手猛地用力,似乎想把他的臉拉過去,卯足了勁要一親芳澤。

阮三少怒了,哪來的不長眼色的女人,連他都敢調戲?

除了天寵,他還能被其他女人強吻到,他也不用混下去了。

他捏住女人的指尖猛地用力,非常之不憐香惜玉,女人隨即發出一聲慘呼,她痛苦地蜷緊手心,尖銳的指尖從阮天縱頸邊劃過,拉下幾道長長的指印。

兩人倏地分開。

女人倒在床頭申吟。

床頭燈也亮了。

「是你?」

看清這個不長眼色的女人是陳思思,阮天縱俊臉冷沉,他的印象中,陳思思是個知性的女孩,以前兩人一直相安無事,他甚至都把她當妹妹般看待,沒想到這次過來,她會三番兩次地犯混。

「天縱哥……」陳思思模著肩膀,三少這一下,她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捏碎了,歪倒在床腳,五官皺成一堆,燈影下完全沒有以往的溫婉,反而顯出幾分猙獰。

「在我生氣之前,立刻從這里離開!」阮天縱冷峻地挑眉看著她,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如果不是看在兩家以往的交情上,估計直接就把她從窗戶扔出去了,哪還有那麼多廢話。

陳思思咧著嘴,從床邊半坐起身,並沒有听話地消失,反而低下臉,一把推開肩側的衣角。

她本來就只穿著貼身內衣,阮天縱俊美冷艷的五官緊緊繃起,剛準備喝止,女性渾圓的香肩已經暴露在空氣里。

阮三少下手真的很重,只片刻的功夫,她白皙的肩頭已經現出幾道青紫的指印,昏暗的燈影中特別刺眼。

陳思思仰起臉,就這樣攤開半邊身子,也不顧什麼女性矜持了,氣惱地控訴︰「天縱哥,你捏痛我了。」

「出去!」阮天縱已從床上立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她,口氣冷淡,仿佛眼中的只是一盞燈,一面牆,而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女人︰「不要讓我動手。」

他覺得話說到這種分上,陳思思一個大家閨秀,應該會知難而退了,可很明顯,他還是低估了女人。

只見陳思思一個抬手,直接把內衣從領口扯開,露出胸衣,半跪在床頭,挑釁地向他挺挺胸。

「來啊,動手啊,有種你就動手!」

阮三少的臉色黑得幾乎可以擠出墨汁來,但是沒等他采取下一步行動,陳思思突然縮起身體,捂住臉哭出聲來。

「嗚……天縱哥,你知道麼?今天我差點就被一個老男人給欺負了……」零碎的嗚咽聲從她指縫間擠出來。

阮天縱俊逸的眉心擰緊,如果陳思思還象剛才一樣撒潑,他大可以不顧臉面地把她扔出去,可是她突然崩潰,令他有些束手無策。

怎麼說,他之前還是把她當妹妹一般看待的,不好做得太絕。

可是,任由她這樣子呆在自己房里也不是辦法。

陳思思還在斷斷續續哭訴,她本來是存著看阮天縱的名義來A市出差的,因為昨晚被他拒絕了,有些拉不下面子,正好今晚市委有個應酬,她便跟著去了,想借機避一避,哪知酒席中一個副局長喝多了,言語之中對她不規不矩的,這其實也沒什麼,本來他們這些人,酒席上說些葷段子吃點小豆腐什麼的都很正常,但陳思思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又心里有氣,一來二去的就和那副局長干上了。

雖然他們當時被在場的人勸開,但散席後,某局長懷恨在心,又借著酒意,在停車場把她拉住,想拖上車欲行不軌。

陳思思拼命掙扎,好在停車場有其他人,她大聲呼救才僥幸逃開,可是受了很大的驚嚇,事發後她第一個想起的便是阮天縱,給他打電話,想趁機哭訴,沒料到他果斷把電話轉給陸遙,一句多余的安慰都沒有,陳思思很受打擊,特別是回家後,听于媽說起天寵也喝醉了,看到全家人對她呵護備至,一相比較,心理更不平衡。

「為什麼?那女人根本不是寵兒,充其量不過是個贗品,我知道你們是因為寵兒才對她這麼好,可是,比起她來,我跟你們更親啊……」

听她這麼說,阮天縱俊臉一沉,也不說話,跨著長腿走出去,敲了敲對面的房門。

于芳聞聲走出來,輕輕帶上門,壓低音量︰「三少,寵兒睡了。」

阮天縱一時也沒留意她的稱呼,只是朝自己的臥室微微頜首,斜倚在門邊並沒有進去︰「于媽,過來一下。」

于芳莫名其妙地跟過來,看到床上的女孩背影吃了一驚,等走近,看清她的長相,更驚訝了︰「陳小姐?」

陳思思似乎也沒想過阮天縱會叫外人進來,詫異地扭過臉,身上的衣服還沒穿,袒著上身,臉上淚痕交錯,半跪在床頭,說不出的狼狽。

于芳驚愕的視線在她身上掃了幾眼,才恍然大悟地撿起她的外套,替她披到身上。

「于媽,陳小姐喝醉了,走錯了屋,麻煩你把她帶回去!」阮天縱冷冷的聲音傳過來。

陳思思這時才覺得難堪,扯住外套,眼淚撲簌簌直往下掉。

她這時的眼淚和剛才又不太一樣,剛才還存了心引起男人的憐惜,可現在只是怨恨,氣他一點情面都不留,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麼?她一個女孩子都把紗月兌光了,袒胸露背地站在他面前,卻遭到如此羞辱,她心里涌起一陣又一陣的懊恨。

看到于芳把哭哭啼啼的女孩帶出去,阮天縱才噓出一口氣,這時他倒想感謝陳思思了,如果不是她,也不能趕走于媽這個大電燈泡。

直到兩人的聲音徹底消失在一樓,他才輕手輕腳地推開對面那扇門,頎長的身影掠進去。

于芳看寵兒睡著,就替她把大燈關了,只開著盞小夜燈,暈黃的燈光下,女孩側身躺著,抱緊被子,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掃下濃濃的陰影,喘息均勻,睡得還挺香。

阮天縱在床沿邊坐下來,黝黑的視線落到女孩臉上,眸底的寒意一片片融化,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

仿佛感應到有人在旁邊,睡夢中的女孩踢了下腳,裹住被子的小手也伸展開來,在床頭翻滾了一下,重新歪著臉趴到床上,安靜下來。

看著她轉瞬間又變成無尾熊狀態,男人無奈地搖搖頭,伸出手掌,想把她身子搬正。

說起來,這丫頭惡劣的睡姿也是他慣壞的。

小時候,這熊孩子每回抱著大哥睡的時候,總是喜歡側過身子,一只手搭著他的腰,半張小臉埋進他懷里,久而久之,養成這種趴著睡覺的壞習慣。

阮天縱憋了她很多次也沒完全糾正過來,只好算了。

為此,阮天寵童鞋還暗自抱怨過,可能是因為長期壓抑,才養成她如今這種小平胸。

所以,作為罪魁禍首的大哥同志,必須要負責。

此刻,阮同志輕輕握住她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扳著她的身子,眼看著女孩在被子里翻過身來,可是一撲騰,身上的被子被她一腳踹開,下一秒,仿佛覺得被人握住肩膀不舒服,反手扯住男人的手掌,用力一拉。

沒費多少勁地,阮三少的精健的身子便被她扯到床邊,多虧他眼疾手快地撐住床板,才避免壓到她身上。

女孩又睡著了,手還拽著男人,被子被她踢落一半,就這樣仰面躺著不動了。

男人好笑地扯過被子替她掖好,也順勢靠著她躺倒,單手支著額,頭懸在她臉側,靜靜看著她。

這張熟悉的小臉,明明他已看了十幾年,可是很奇怪的,怎麼看都看不夠。

他看著她從呀呀學語,慢慢長成婷婷玉立,這張臉,好象每天都在變化,每天給他新的感覺。

直到他驚覺,他的視線總是不由自主追隨她,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弦,就算他身在千里之外,只要一閉眼,眼前總會浮現她的俏臉。

他知道,他已經入魔了。

在她失蹤的那段日子,在他瘋狂地思念她的日子里,這樣面對面的凝視都已成奢望。

只有失去,才更懂得珍惜。

墨黑的視線逐漸熾熱,他忍不住抬起手掌,輕輕撫過女孩溫熱的臉龐。

如果燈光夠亮,可以看出女孩的臉還是紅撲撲的,手感很好,男人細長的指尖從她臉頰拂過,仿佛模著一塊上好的溫玉,指尖仔細描繪她的臉型,額頭、臉蛋兒、鼻尖、最後落在女孩微微嘟起的唇瓣上,細細摩挲,然後俯下臉,將自己的唇落上去。

本來只是想輕輕給個晚安吻的,可是女孩的氣息又令他舍不得立刻分開。

于是這個吻變得綿長,從她的額角滑落,重復剛才指尖的路徑,最後含住她的唇瓣,細細品嘗。

睡夢中的天寵哼了一聲,也許是感覺唇上多了樣東西,無意識地伸出舌尖與之交纏。

男人滿意地攫住她,很顯然是熟能生巧,靈巧的舌尖探進去,房間里很安靜,輕輕重重的吮吸聲听上去特別動情。

男人半側的身子已完全躺到女孩身畔,擁緊她,大掌也在不知不覺中伸入她的衣底,剛握住女孩柔軟的豐盈,她忽然翻了個身,很沒形象地將胳膊甩到男人身上,四肢趴床,頭扭到一邊,又睡著了。

男人就這樣被她壓到身下,手還保持著撫模的姿式,可是很遺憾地發現,被她壓得死死的,完全動彈不了。

如果被人看到這一幕,阮三少的一世英明可算是全毀了。

剛才明明有女人對他投懷送抱,軟玉溫香,多現成的機會啊,可他不屑一顧,卻跑來做這種偷香竊玉的事。

很找虐有木有?

他苦笑,小心翼翼抽出手掌,挪過女孩柔軟的身子,才將她擁到身前,女孩便很窩心地將小臉貼過來,小胳膊也環住他。

他笑,滿足地閉上眼。

老婆孩子熱炕頭。

有時,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清晨,天寵突然驚醒。

她翻了個身,手邊踫著樣東西,她模了模︰「大哥?」

「嗯?」男人的聲音也帶著惺松,低沉中染著幾分鼻音,听上去特別性感。

她安心了,又把自己小臉貼過去,埋在對方懷里悶悶嘟噥︰「幾點了?」

「還早。」阮三少應了一聲又想,這丫頭問時間干什麼?她又不需要上學。

天寵卻仿佛因他這句話安心了,前幾天醒來,身邊都是空的,她可不想難得早晨見男人一眼,他又得起床。

本來想再睡個回籠覺的,思維卻慢慢清醒過來,她模模糊糊想起昨晚的事,心虛地發現,好象她又喝醉了,她喝醉後一般是沒什麼意識的,所以不知道惹了什麼禍。

為什麼用個「又」字?只是潛意識地反應,她懶得去想,卻有種直覺,大哥會秋後算帳的。

這樣一想,她不自覺地在大哥懷中拱了拱,尋個了比較安全的角度睡好,連呼吸都放輕緩了。

原以為男人睡著了,不料溫熱的大掌貼著肌膚鑽進來,在她身上流走了片刻,最後滑到她一側的柔軟上,揉捏了幾把,才安靜地呆著不動了。

她有些僵硬,男人的手掌很大,所以令她臉紅地發現,自己的某個部位好象可以被他一手掌握,這個感知令她很挫敗。

其實是她多慮了,女孩年輕的身子雖沒完全發育,可是形狀很美,精致挺俏,盈盈一握的手感很令人迷戀。

男人舍不得放手,手掌的溫度,仿佛順著他的手心向四周擴散,女孩的四肢開始燥熱。

她不安地動了動身子,男人立刻察覺到了,手掌安撫地捏了捏。

她咬住唇,不知是被子里溫度太高,還是被男人捂得,總之小臉悄悄紅起來。

她覺得男人睡得如此心安理得,她也該做點什麼扳回本的事才行。

于是,她做出一個自己都沒想到的動作,她也說不上來,總是頭腦一熱就這樣做了。

「嗯?」男人動听的鼻音又響起來,含糊地叫著她的名字︰「寵兒?」

她五指細細地探索,不恥好問地發問︰「大哥,你這里為什麼是這樣的?」

「松開。」

「好有趣。」

男人睜開眼,黝黑的視線鎖定她,眼光灼灼,看不出表情︰「很有趣?」

「嗯。」她眨眨眼,「男人都是這樣呀?」

隨著她這句無心之失,男人的臉黑起來︰「想知道?」

她也不傻,立刻察覺到了,果斷搖頭︰「不想!」

可是男人已經怒了,唇角邪魅地一勾︰「我告訴你。」

「呀!」女孩一聲驚呼,男人的臉已經壓過來。

他的手本來就放在她身前,加大力度的揉捏,女孩的抱怨聲響起來︰「疼……大哥,你好討厭!」

出于報復的,她的手指也是一緊。

男人立刻擰緊俊眉︰「小壞蛋,還敢還手?」

「敵不犯我,我不犯人,敵若犯我,我必還擊!」她咬著唇反駁。

男人眼底浮出一絲戲謔︰「想挑釁?」

「是大哥先挑起戰爭的。」

「行,有種你就頑強到底。」

語音未畢,男人指尖挑開她的衣服,少女玲瓏小巧的身體,在晨光中悄悄挺立。

「大……」女孩縮起身子,剛剛吐出一個字,火熱的唇印下來,溫柔地含住她一方柔美,將她的呼喚化成柔媚的低吟。

溫柔而纏綿的吻連綿而下,在女孩身上不斷點火。

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男人始終是佔主導地位的。

女孩在他身下嬌笑著躲避,丟盔卸甲,什麼時候松開他的都不知道,突然,她眼尖地瞥見男人頸側的幾道抓痕,從她的角度看上去,傷痕很長,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耳際,襯著男人蜜色肌膚,說不出的曖昧。

「咦,大哥,你這里怎麼了?」她伸出勾住他,想探起身子看清楚。

男人敏捷地避過了,順勢把她坐起的身體抱在懷中,鎮定自若地回答︰「貓抓的。」

貓?

天寵眨眨眼,心想難道是她昨晚喝醉後抓的?

她眼光一跳,男人就看出她的心虛,也沒解釋,事實上這解釋只會越描越黑。

就讓她誤會好了。

趁著女孩苦苦思索的時候,他不動聲色地俯身,吻著她白女敕的小脖子,在上面種了一顆鮮亮的小草莓。

這樣,是不是就平衡了?

天寵呀了一聲,氣惱地握緊粉拳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捶了一下,「討厭,大哥,你又搞偷襲。」

男人一把就握住她的拳,緊緊包在手心,帶笑的眸子鎖在她臉上︰「行,大哥讓你還回來。」

「那你還抓著我?」

男人輕笑,使壞地松開雙手,失去依托的女孩,身子立刻往後倒,她呀地驚叫,伸手勾住男人後腰。

身子是穩住了,可是她又臉紅地發現,兩人已經面對面抱坐在一起,身上的衣物不知什麼時候都不見了,火熱的溫度貼著赤果的皮膚上傳遞過來。

「不許看。」順著男人黝黑的目光,她的視線落到自己耿耿于懷的部位。

如果是真材實料還好,可是這個樣子……她難得地羞澀了。

她想都沒想,伸手捂住男人的眼楮。

孩子氣的動作,惹得男人唇角滑過一抹笑。

「好,不看!」

話音剛落,男人準確分開她的雙腿,盤到自己腰上。

男性健碩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攻佔進去。

「呀……」捂眼的小手一滑,她抱住她,頭埋進肩窩。

壞人,又搞偷襲。

她氣惱地張開小嘴,一口咬下去。

「乖,很疼麼?」她這口一點都沒含糊,男人卻沒顧上疼,停下動作,體貼的聲音傳過來。

轉過臉,對上男人隱忍的黑眸,她心底一軟,貼著他的唇瓣吻了一下,莞爾︰「不疼,一點都不疼。」

這一下鼓勵,使得男人的唇邊勾起一抹壞笑。

「那是我不夠努力?」

「哎……」她一驚,只來得及攀住男人的脖子,火熱的攻勢席卷而來……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