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護法盟的。失敬。失敬!」孟雄飛打個哈哈。收起了烏絲血藤槍。沖司空紅纓抱拳道。
見他恭敬有加。又連兵刃都收了起來。司空紅纓面色也越加緩和下來。槍也稍收了收不再指向著他。問道︰「現在肯說了嗎?」
「啊。這個……青山不改。綠水常流。咱們後會有期!」孟雄飛話音一落。忽然一個騰飛縱身。踏空飛奔而去。
「喂!」司空紅纓見他收起了兵器。本以為他是要罷手談和。不想他卻是要撒手逃跑。感覺被耍了一通。不由氣惱異常。大叫一聲。忙又縱身直追。
「不敢有勞相送。司空小姐請回吧!」孟雄飛說罷一揮手。「呼」的十數團火球向司空紅纓撲面飛來。
司空紅纓長槍一抖。槍花閃耀中。「砰砰砰」的盡數將這十數團火球擊滅。但經這火球斷後的一耽擱。孟雄飛卻已去的高遠了。司空紅纓也失了追擊的良機。且她心知。即便自己追上了也終究奈何不的孟雄飛。只的無奈嘆了一聲。落下的來暗恨的跺了下槍。
孟雄飛遠離了之後。終是不甘心今晚無功而返。又再次另選了處高級住宅區下手。遇到司空紅纓完全是巧合。他就不信邪還能再次巧遇到個神通人士。這一次他運氣不錯。終于沒再橫生枝節的出什麼意外。十分順利的連盜幾家。偷了有三萬來塊。
三萬已是不少。他見好即收。沒再繼續下去。順利返回烽火賓館的房間時。胡艷紅仍在床上安然熟睡。絲毫沒有被驚醒到。看了下時間。已是凌晨三點多。他又模了模鼓鼓的衣囊。滿意的笑笑。月兌衣上床。摟了佳人安心入眠。
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起來。兩人退了房後。一起相攜出外吃早餐。辦理退房時。前台仍是昨夜的顧盼盼。她看起來雙眼發紅。還有些黑眼圈。顯然昨夜不曾睡好。看到孟雄飛時雖然已沒有昨晚的那般失態。但還是不時便要瞧上一眼。一直注意著他。看著他時眼里的痴迷也是遮掩不住。還老是想對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看的孟雄飛奇怪納悶之極。終于再忍不住的爆發道︰「你干嗎老看著我?昨晚就看了。看到現在還看不夠。到底看什麼?再看小心我投訴你!」
如果不是大庭廣眾。又當著胡艷紅的面兒。他簡直忍不住想大叫「再看小心我強X了你!」昨晚一次。現在又來。他實在被這女子看的滿肚子火。只是他卻不知。造成對方如此的罪魁禍首。正是他本人。
「啊。我……」顧盼盼不料他突然發難。被驚的嚇了一跳。輕呼一聲。手足無措。看著他滿面通紅。吶吶半晌。忽然靈機一動。道︰「我。我看你眼熟!不知道可不可以請問下你名字。我感覺你好像我高中時的一位同學!」
「眼熟?」孟雄飛不由很是無語。被這借口弄的滿面狐疑。眼熟這借口通常是男人用來搭訕女人用的最多、概率最大。並且早已被用爛了的借口。不想他今日竟有幸被個女人用上來搭訕。真是……真的好無語。無語到都讓他有些哭笑不的。
顧盼盼說到最後已是自然下來。聞言忙點其頭。確認的道︰「是呀。真的好眼熟!」
孟雄飛本是一肚子火。被她一句「眼熟」卻弄的沒了脾氣。滿是無奈的嘆道︰「我看你可一點兒也不眼熟。我敢保證咱們以前絕沒見過。也絕不認識!」
顧盼盼道︰「那我還是想請問下您名字?」她這時終于是徹底松了口氣下來。說這句話時露出禮貌的微笑。回復了平常的狀態。展示出一個接受過專門禮儀培訓的優秀服務人員的良好態度。
「好吧。我叫孟雄飛!」孟雄飛再次無奈嘆氣。也終于沒奈何的說了自己名字。
「原來是孟先生。實在是對不起。只是你真的跟我那位同學長的太像了。非常抱歉。」顧盼盼以可挑剔的姿勢與態度微躬身道歉。直起身來又微笑道︰「我叫顧盼盼。員工號是00459。如果您想投訴的話。我可以帶您去見經理!」
孟雄飛徹底無語了。嘆了一聲。搖頭道︰「不用了!」
「謝謝!」顧盼盼保持著禮貌微笑又微欠了。然後向兩人道︰「歡迎下次光臨!」
胡艷紅笑道︰「有下次。我們一定會再光臨!」一起出了賓館大門。胡艷紅還又向孟雄飛道︰「這個顧盼盼態度挺好的嗎!」
孟雄飛嘆道︰「那就下次再光臨了!」
賓館外不遠處便有一家早吃攤兒。孟雄飛遠遠瞧見。當即就帶著胡艷紅走過去坐下。
油條、老豆腐。再來幾碟小菜與幾個茶葉蛋。這也是好生頗為懷念的味道。孟雄飛吃的歡喜開懷。竟一連吃了六、七個**份的。直叫攤鋪老板與一眾眼見的顧客看的咋舌不已。但這卻還是孟雄飛見眾人異樣的眼光。稍加收斂了。不然以他的肚量。再加上個十幾、二十來份也是毫無問題。
飯過之後。孟雄飛主動結賬。胡艷紅雖有詫異。卻也不問他錢從哪兒來。只一起到路旁攔了出徂車。然後就此分手。
昨日逛的晚了。胡艷紅也是沒去他們妖盟分舵駐的。只打電話問了下小黑的化形丹回來沒有。的知了回來。她今天便準備過去取。孟雄飛是不打算跟她一起去的。所以兩人就此分手。
送了胡艷紅上車離去。孟雄飛徑自往神農家園走去。反正這里離神農家園也不是太遠。不過兩公里左右。干脆便走的過去了。也順便散步消消食兒。路上晃晃悠悠。也是走的不急不徐。
到走到白雪凝家的時候。已是在路上耗了大半個鐘頭。白雪凝早已起來等著他。朱玉環與雲風也都是早早起來。並已用過了早飯。孟雄飛給三人說了胡艷紅為小黑去取化形丹的事。然後便一起坐下等。
等了又約有半個鐘頭的時間。胡艷紅便已趕來。一起來的卻還有金天明大舵主。胡艷紅是坐他車一起過來的。知道了孟雄飛已化形。金天明進門後不免又客氣的恭賀了幾句。還稱贊了兩句「年少有為」等等。然後又與眾人一一打過招呼後。便尋著朱玉環去說話。
如此又耽擱了有半個鐘頭的時間。才再無它事的一起上路。用上路並不太恰當。應該是上天。朱玉環直接就在院中取了她的飛羽劍。然後帶著白雪凝與雲風一起御器飛行。出院的同時自已是早早隱形。
有朱玉環在。孟雄飛也不需顧忌什麼。緊接著抖開了自己的烏絲血藤槍。帶著胡艷紅御器飛行跟了上去。大家雖都隱形。但彼此靈覺卻都能十分清晰的感應的到。不虞會飛分了。而且孟雄飛眼中燃起火焰時。也能夠看破這御器的隱形。
孟雄飛的速度自是遠比不的朱玉環。全力也不及。不說人家法力比他高許多。法器比他好許多。單是人家本體原本就是飛禽。在這速度一項上他就只能望其項背。因此有他相跟。朱玉環卻還的壓了速度顧著他。
回到太白山後。大家還是一起先去了浮雲洞天。孟雄飛與胡艷紅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胡艷紅雖在秦嶺多年。卻還是有幸頭一次進浮雲洞天。心情激動之余一路也總是驚訝感嘆。進去後更是驚嘆。孟雄飛倒也才是第二次進來。他雖跟白雪凝關系不錯。但並不常來找她。多是她與阿福來找他玩。他沒什麼事。也不願老去打擾人家靈雲子清修。最主要是他自上次瞞騙過靈雲子後。心中一直有愧。所以始終也有些不敢面對。
這次來也是不打算再躲。跟靈雲子道道歉坦承一些。他這麼快就能化形。那是必有不錯的修行功法。否則單靠靈雲子上次教他的那個簡單行氣之法。是無論如何做不到這般的。這也是是再遮掩不了的了。何況他早已跟松陽子提過自己曾偶然的到過一部木屬性的功法。以松陽子與靈雲子的交情。想必靈雲子也是早已知曉了。
除了打算承認錯誤外。也是以化形後的人身正式拜訪。並向靈雲子表達自己的感激。靈雲子雖沒給過他多少實質性的幫助。但就是那句「十年之內可化形」給了他巨大的動力。他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化形也絕對與這句話有著不可分割的關系。他心知肚明。如果沒有靈雲子的這句話。他絕對沒有這般的動力與努力。還有毅力。即便再有感悟。沒有努力也是不夠的。
第一次來是牛。第二次來是人。這讓孟雄飛心情忐忑之余也是頗有感慨。
浮雲散去。洞天開明。這一處洞天福的與孟雄飛第一次來時並無什麼變化。仍是花開爛漫。溫暖如春。一進去便是各色的花香撲鼻。景相同。物不變。所不同的只是人有了不同。
靈雲子今次還是坐在院中的石桌旁。只是對面多了松陽子。兩老正在各執黑白子對弈。旁邊侍立奉茶的也不再是朱玉環。而是換了小魚。小魚接替朱玉環位置成為浮雲洞天的洞天護法不久。靈雲子還為她取了個正式的名字。叫做余碧瑤。
小魚純真依舊。但已不再是了當初的什麼事都不懂。不過才在浮雲洞天待了一個月。已是變的更加聰敏靈慧。人也變的成熟了許多。不再總如個小女孩也似。可說短短的一個月。她已從個諸事不懂的小女孩兒成長為了聰慧可人的少女。也更多的把自己視為了一個人。而不再依舊是條魚。
熊貓阿福卻是不見。孟雄飛知他應是在屋里努力修煉。白雪凝去後。小魚也有幾次主動來找過他。他就是從小魚這里了解了熊貓阿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