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盜是個技術活。孟雄飛並不會一點兒相關的技巧。也從沒學過。但對于他來說。他並不需要去會。以他現在的能力。完全當得起一力降十會。絕對的力量勝過一切的技巧。他相信以自己現在的能力。完全能夠勝任這項工作。並能做到無往而不利。
他絕對有這個自信。所以他決定了要靠偷後。便沒再就此去多想。什麼踩盤子、看門路、預留退路、準備工具等等。對他來說全都不是問題。也全都不需要。
接下來的時間。他閉上眼好好享受這個熱水浴。並又接著去想如何來錢的門路。雖然他並不在意偷。但他也並不多麼地喜歡偷。可以選擇的話。他絕不會去偷。
小偷這種職業就像老鼠一樣。不勞而獲地偷取人們的辛苦所賺。他以前開超市時最恨的也是小偷。不過他對于那些盜富濟貧的俠盜卻也頗為喜歡。而他一向喜歡的書中大俠們。有時身上沒錢時也會到貪官污吏、地主豪紳家里借些錢花花。他就是受書中大俠們的這不拘小節所影響。所以對偷盜也就不那麼在意。
受大俠們的思想所影響。他選擇的偷盜對象也都是有錢人家。貧窮之家經不起偷。你偷一次可能就會要了他們的命。所以他以前為牛時到村里偷東西。也都是選那房子大、新、氣派的殷實之家。這一次也是一樣。偷他們的富來濟濟自己的貧。
但這只是暫解一時之需。不能真拿來當長久地工作來做。他也並不喜歡總做這種勾當。他雖對此不在意。但對這項工作可也談不上什麼熱愛。只是現在身無分文。只有靠這沒本錢的門道。相對于強搶來說。他還是比較傾向于偷盜這溫和的手段。
但就像他會種地後。偷到了種子拿來播種自給自足一樣。他這次偷到了本錢。也打算自給自足。借錢生錢。他現在所想的。便是這以後生錢的門路。
繼續像以前一樣開超市?這是他第一個念頭所想地。畢竟他對此已頗有經驗。也是十分熟悉的行業。能夠駕輕就熟。容易上手。只是開間小超市並不太怎麼掙錢。重新做起也要重新建立顧客源。短時間內是很難有什麼收益的。而開大超市。則需要的本錢也大。做起來也頗麻煩。尤其他現在已是死去地人物。要做還得重新弄身份證明。又是一堆的麻煩。而且即便真正做起來了。這回收效益的周期也長。
想了想後。他排除了這條。再又想著。忽然一個詞似乎不受遏制地跳出了腦海賭石。
賭石是翡翠原石交易中一種頗為神秘的交易方式。所謂賭石。並不是簡單的賭石頭。而是賭這石頭中有沒有翡翠。又是不是好玉。翡翠在開采出來時。多有一層風化地石質皮層包裹著。不切割開來無法知道其中的好壞。即便以科學技術發展地今天。也依舊沒有什麼好方法或儀器來透過這層皮一判內中的根本。
不開出來永遠不知好壞。這就給了人們一種極具賭博性的色彩。有如未開盅之前的骰子。而其利益。卻甚至比賭博還要大許多。賭對了一塊兒石頭。就會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地賺。往往能一夕暴富。成為百萬乃至千萬富翁。但如果賭輸了。也往往會傾家蕩產、血本無歸。這就如賭博一樣刺激。也是利益與風險並存。所以謂之為賭石。
孟雄飛對賭石並不了解。不說毫無經驗。以前根本都不曾听說過。還是從電視上的一期節目中看來的。但他有自信可憑此獲利。來源依然是他現在的能力。
他目前還並沒有透視地神通。靈覺也還遠未能升級至可如眼見的神識。但玉有靈氣。他相信以自己的靈覺要判斷出一塊原石是好是壞。應該還是並無問題。這便是契機。自己有這能力便有如是帶了。賭石對于自己來說已經不能稱之為賭。有此為保證。自然能大賺特賺。而且自己本也正需玉來煉制儲物法器。正也可借此尋購好玉。實乃一舉雙得。
想定了此。他不禁睜開眼來露出微笑。但目前還是需靠偷去弄些本錢。甭管大賭小賭還是賭什麼。凡是賭都必得需些本錢的。賭石也不例外。何況單是他趕過去的路費。也是要頗花些錢的。
泡到了熱水漸涼。孟雄飛這才與胡艷紅一起出了浴缸擦干身子。然後兩人一起到外面床上相摟著看電視。胡艷紅從儲物戒指中取了些零食。兩人邊吃邊看。頗是享受。
這一看直看完了午夜場。兩人方才關了電視就寢。臨睡不免又是一番雲雨。孟雄飛這次更是蓄意施為。奮勇超前。又施出了諸般手段。直將胡艷紅弄得大呼小叫。高潮迭起。到最後事了之際。胡艷紅早已是不堪承歡。一完事便疲累之極地深深睡起。
孟雄飛卻還是精神奕奕。看著胡艷紅深沉睡過去。不禁得意一笑。又輕吻了她一下。為她蓋好被子。孟雄飛下床去衛生間又沖了個澡。然後將衣服穿得齊整出來。
深夜已至。他的偷盜計劃也準備行動。當即又將皮帶緊扎了扎。再看了眼床上的胡艷紅後。他面色平靜地開了窗子縱身躍出去。穿窗而出的同時。他靈力又控制了窗戶緊接著關閉上。
悄然無聲地出了賓館。他遠離了一截後。順著清姜路往市內走去。邊走邊留意著過往的車輛。好一會兒後。他方才注意到一輛符合他條件地開往市內地小貨車。當即趁著無人注意縱身一躍。無聲地躍落至車廂內低伏下。
這片兒有朱玉環在。孟雄飛不敢在這附近做案。怕被朱玉環給察覺到。誰知她靈覺能察探的範圍有多大。為防萬一。還是盡量遠離地地好。否則被朱玉環抓個正著。那可就糗大了。為怕她發覺。孟雄飛連御器飛行也是不敢使。只能盡量采用沒有法力波動的方式。
小貨車駛進市內。孟雄飛便選在一個無人處跳了下來。然後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座大樓。站在樓頂四處眺望打量。尋找那預選目標中的高級住宅區。四處瞧了一圈。他已選好了一處。當即便高高躍起。踏空而行往那處飛奔去。
他隱去了腳下火星。又飛往更高處。身上深色的衣服也與夜色溶為了一體。在這漆黑地夜中當真是無人可見。御器飛行雖可隱去身形。但卻會產生法力波動。如有修行之士在附近便能夠察覺到。這種方式在普通人眼中是隱形。但在修士眼中卻反倒是惹眼。寶雞市除朱玉環外還是有別的修士的。所以他雖遠離了朱玉環也仍是不敢隨便亂使。
踏空飛行是他吃了火棗後所獲得的能力。這項能力可說已是化入了他身體內。成為了他地本能能力。不需靠法力來運使。施展之時也不會產生絲毫的法力波動。運使的基本上是的力量。雖然也消耗真氣。但卻不會有什麼氣息散溢。在夜晚使來。實際上比御器飛行更具隱蔽效果。
他提氣輕身。身子便仿如毫無重量。一步跨出。便有一丈來遠。當即甩開了大步飛奔。速度也是不慢。絕對可及得上公交車的程度。
經天而行。到得那處高級住宅區。孟雄飛輕飄飄地落在一處樓頂。四下掃了一眼。他也懶得再做什麼選擇。住在這里地都絕對是有錢的主兒。當即就從腳下這座樓開始。
從樓頂飄然而落至一處陽台。他念力探出。陽台門無聲地悄然開啟。緩步走進。那門又在身後無聲地關閉。他雙眼中燃起兩團火焰。當即眼前大亮。黑暗地房中有如白晝。
放眼四下打量屋中情形的同時。他靈力探出一掃。發現屋中的人都是睡的深沉。毫無警覺。微微一笑。他輕舒了口氣。放心地開始搜尋起存錢之處。
「咦!」目光從一面牆上掃過時。他忽然不禁地發出了一聲輕聲驚呼。然後目光轉回瞪向牆上所掛的那幅照片。腳下也不由往前更走進了一步。
定楮仔細一瞧那照片。他面上不由露出古怪與驚訝。還有些苦笑與好笑。原來那照片中竟是趙老頭一家子。就是他初生為牛時所投胎的神農鎮趙家莊那個趙老頭兒。他在老頭兒家的客廳里也見過這幅照片。照片中除當中坐著地趙老頭外。剩下他身後站的三個。分別是他的兒子、兒媳以及孫女兒。他初為牛的那兩個多月。也曾多次有見這一家子回鄉下來看望過趙老頭兒。
老頭兒子叫趙方安。正是在寶雞市里工作。听說還是在寶雞很有名的龍頭企業寶鈦集團。早也在市里買了房子。眼下這房中既掛有這張照片。顯然便當是那趙方安的家了。
「不是吧。真這麼巧!看來我跟這家子還真是有緣呀!」確認了之後。孟雄飛不禁搖頭輕嘆了口氣。嘆氣的同時。也決定退出。另選一家。
他為牛的時候趙老頭對他不錯。初為牛的那兩個多月也多承了趙老頭的照顧。別看他逃了。其實心里一直對趙老頭頗存有感激。眼下竟撞到了老頭兒子地家里。那是無論如何不能偷地。
「撤吧!」心中暗道一句。孟雄飛轉身便要走。但腳剛才抬起。一步還未踏出。忽然異變陡生。一只手向著他肩頭迅疾無聲地抓來。
那只手雖破空無聲。但孟雄飛此時感應何等靈敏。那只手一近身。他立即便察覺感應到。當即往前一步急跨而出。不料身後那人緊跟而上。同時飛起一腳往他左側軟肋踢至。
孟雄飛急忙一個轉身。左手抬起擋住那人的手。右手攔下擋住那人地腳。轉身的一瞬間。已是瞧清了身後那人的相貌。是個年輕貌美。但卻非常之陌生的長發披肩女子。身上穿著棉質的睡衣褲。瞪向他的目光滿是冷煞。(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