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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黑了下來,歐宇恆無所事事地靠著床發了一下午的呆,也不能說發呆,他想過怎麼逃,怎麼去救祁杰克,怎麼報復普諾才能讓他報昨晚的恥辱,想了一下午也是白搭,因為他逃不了,鑰匙在他手里,可是憑他卻打不開,普諾故意這麼做,看著希望在眼前,卻無法實現的感覺,確實比沒有來得難過。

「吃晚飯了。」白天那三個人中的一個人開門進來了,手里還端著一個托盤,很豐盛,然後不顧歐宇恆意願地,強制塞進他嘴里,又把盤子送了出去,之後那三個人同時進來了,歐宇恆直覺不妙,用力掙著手銬,卻只感到手腕傳來的鈍痛,除非小說里的大俠,不然普通人是不可能掙開這種鋼鐵制的手銬的。

「直覺很敏銳啊。」一個人笑了起來,徑直走到歐宇恆面前,掐住他的下巴,「本來我對男人不感興趣,還擔心硬不起來,不過看到你,這個疑慮就打消了。」

「你什麼意思?!」恐懼從心中一點點擴散開來,歐宇恆想要躲開那人的手,那人察覺到他的意圖,手下更加用力了,他皺了皺眉,忍著痛,沒有出聲。

「喲,還挺硬氣。」那人笑了笑,回頭對身後的兩人道,「我先來,沒意見吧。」

「隨你。」其他兩人聳聳肩,走到錄影機後面,從畫面里看著床上的兩人。

那人伸手剛想要踫歐宇恆的胸前的豆點,歐宇恆皺了皺眉頭,一腳踢在那人肩上,將他踹翻到地上,其他兩人噗哈哈地笑了起來,那人氣急敗壞從地上爬起來,剛想要靠近歐宇恆,再次被踢飛,他氣急敗壞地等著看笑話的兩人,「笑屁啊,還不過來壓著他!」

另外兩人忍了忍笑,才走了過來,歐宇恆奮力掙扎,可還是抵不過三個男人的壓制,連自由的雙腿也被繩子綁住,還是一個非常羞恥的雙腿大開的方式。

歐宇恆筋疲力盡地倒在床上,用力喘息著,殊不知自己這樣子在其他三人眼里看起來是多麼的誘huo,三個人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口水,剛才說要先上的那人,已經急不可耐地月兌掉了褲子,壓了上來,另外兩人也不甘示弱般地走上前,不停地玩弄著歐宇恆。

「草,難怪老大不要他,原來xing無能啊。」一個人吐出嘴里的東西,就算是直男也不能弄了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

「無所謂啦,只要這個洞能上就行。」那人抽出手指,直接把已經硬的發疼的東西插了進去,歐宇恆倒抽一口冷氣,咬著牙才沒發出痛苦的呻yin,好痛……

「別閉著嘴啊。」一個人掰著歐宇恆的嘴,歐宇恆看著那個筆直對著自己的東西,心中一陣作惡,耳邊還傳來那人婬穢的笑聲,「這嘴巴,一看就很爽。」

「放開!」歐宇恆別過頭,被那人強硬地扳過頭,捏住他的下顎,讓他的嘴無法合攏,緊接著一個巨大的東西插到嘴里,歐宇恆快要吐了,可是卻只能發出無力的嗚嗚聲。

「精彩嗎?」普諾看著屏幕,瞄了一眼身邊的人。

「怎麼?這麼快就膩了?」祁杰克緊盯著屏幕,看也看不看身邊的人。

「只是吃過之後,發現不合胃口罷了。」普諾道,「你呢?別告訴我,你還沒嘗過味道。」

「吃過,怎麼沒吃過?」祁杰克終于把視線放在普諾身上,「不合你胃口,你就這麼對他?」點著屏幕,祁杰克冷哼,「你是余怒未消吧。」

「你知道我在他身上花費了多少心思嗎?」普諾道,「以為是個寶,結果是廢銅爛鐵,你說我不從他身上討回點什麼,有點說不過去吧?」

「是嗎?」祁杰克道,「你打算就這麼玩死他?」

「怎麼會呢?」普諾眯了一下眼,「最多半條命,廢了他條胳膊腿什麼的。」

「所以……我還要繼續呆在這里?」祁杰克環抱著胸,睨著普諾。

普諾笑了一下,不答反問,「你讓維恩接受歐洲總部的總裁,是不是以為仗著我和他的交情,我就不會動t.d?」

「我可沒這麼想。」祁杰克笑了一下,「你跟我都是生意人,要考慮的是怎麼獲得更多的利益。」

「這可難說。」普諾道,看一眼屏幕,嘖嘖了一聲,「拜托這幾個家伙的時候一臉為難,現在倒是一副爽翻了的樣子。」

「……」祁杰克盯著普諾,不知道他到底在算計什麼。

「你先呆在這里吧,我想這麼精彩的戲,你是不會像錯過的。」普諾說完,就走了出去,祁杰克盯著他的背影,恨不得用眼神把他戳穿。

普諾去了歐宇恆被關的房間,門開的一瞬間,幾個人都愣住了,普諾沖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繼續,就徑直拉開了一個櫃子,從里面拿出一個大箱子,然後放到了床頭櫃那里,打開,里面是一整套的s、m器具,幾個人眼前一亮,普諾對他們道,「隨便玩,只要不死就行。」

「不、不要!」歐宇恆嘶啞著慘叫,身體被人肆意玩弄,他躲不開三個男人的牽制,只能無力地嘶喊。

普諾看了歐宇恆一眼,滿意地勾起唇角,「真漂亮,我想祁杰克見到你這模樣,也會按耐不住的。」

歐宇恆憤恨地看著普諾,不過很快他就沒精神去瞪他了,一個人拿了一個跳蚤蛋塞進了他下面,然後是一個粗大的,幾個人又在他身上又咬又啃,還時不時搓rou著,歐宇恆在心里不停地催眠自己,你是尸體,你是尸體……

歐宇恆是昏過去的,間接醒來的時候,這幾個人還是在他身上不停地蹂躪,一直到早上,他才感覺綁著的腿松開了,身體一輕松,他就立刻沉沉地睡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歐宇恆白天都處于昏睡狀態,到了晚上,被人逼著吃些東西,又開始一輪折磨,他每次都在心里催眠自己,讓自己努力保持尸體的狀態,時間時間長了,他有些分不清哪些是現實,哪些是幻覺了,但不管是現實,還是幻覺,都只有痛苦麻痹了身心。

「你說這個怎麼樣?」其中一個人一邊大力的搖擺著腰身,一邊拿了一個匕首晃了晃,「反正老大也說只要不死就行了。」

「惡趣味。」一個人不太贊同地皺了皺眉頭,另一個在歐宇恆嘴巴里抽dong的人倒是很激動地點頭,「不錯誒,你說我們把他的手指切下來,塞進去會怎麼樣?」

「我可沒那興趣。」拿匕首的人直撇嘴,然後用刀背在歐宇恆大腿來回摩擦了幾下,又用力劃了一刀,歐宇恆顫抖了一下,血就從傷口里溢了出來,順著臀bu流到床單上,那人哈哈笑了起來,動的更用力了,「這感覺好像在干個雛。」

「行了,你他媽怎麼那麼多廢話,快點干,我們兩個還等著呢。」一個人催促著,那人不滿地回道,「急什麼急,馬上就好了。」

「我們一次插兩個試試。」一個人動動身體,從歐宇恆無法合攏的嘴里撤了出來,因為很怕歐宇恆會咬下去,所以每次用嘴的時候,都會用一點麻藥,讓他的嘴巴不能閉上。

推推了後面的人,讓他一邊去,握住自己那個,就要往已經插了一根的地方捅去。

「我草,你也不怕把他玩死了。」那人推了那個硬要擠進來的人一把,把手里匕首塞進他手里,「看著哪不順,割下來玩。」

那人扁扁嘴,嘴巴的位置已經被剛才一直晾著的人給佔了,他拿著個匕首把玩了一會,看到歐宇恆不停起伏的月復部,他頓時來了興趣,用匕首劃了一刀,傷口不大,有血流了出來,他俯舌忝舐著血,濃濃的血腥味在嘴里彌散,刺激了他的獸xing,張嘴就在傷口上咬了一口,狠狠地撕扯著,一副不把眼前的人撕開,就不甘心的樣子。

歐宇恆吃痛地皺著眉頭,一道光刺進他的眼里,他眯了眯眼,就看清那是匕首反射出來的光芒,他的眼楮逐漸亮了起來,匕首……

接下來的時間似乎沒有那麼難熬了,歐宇恆的眼楮一直緊緊盯著那個被隨意丟在床上的匕首。

天微微亮了起來,那幾個人終于放過了歐宇恆,把他的腿放下來,然後收拾了一下,就離開了,歐宇恆睜開眼,只看到空蕩蕩的屋子,匕首靜靜地床上,他知道每隔兩天就會有人來換髒掉的床單,而身下的床單是昨天剛換過的,他動了動腳,酸軟的沒有力氣,卻還是用力夠著那個匕首,用腳趾把它塞進了身下的被子里,還不放心地用腿壓住那個地方,生怕被子凸出的那一小塊被人發現。

歐宇恆知道他做的並非滴水不漏,因為不遠處就一個錄像機記錄著他的一切,他只期望這個過程沒有被另外一頭那個窺視他的變態發現。

閉上眼,歐宇恆努力讓自己進ru睡眠狀態,他要養好精心,應對今晚的一切。

作者︰咳咳,這一章寫的很順手,因為在腦海里想過n次了,其實我很想寫的更殘暴一點,可憐我的想象力,只能如此了……

ps︰偶沒有s傾向,真的米有……(捂臉,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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