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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宇恆最近忙的要命,主要在于他趕時間,上班時間趕著把所有工作都做完,下班要趕著回去陪周文欣,如果有推不掉的宴會,歐宇恆就帶著周文欣去參加,然後借口周文欣身體不適,提早離場。

社交宴會是得到消息,結交人脈最快的場所,歐宇恆一般都會參加,但他並不喜歡那種氣氛,總覺得煩悶不已,能早點離開也是好的。

紳士地給周文欣拉開車門,等她做進去,又幫她扣上安全帶,歐宇恆這才走向駕駛座,發動車子,往家的方向趕去。

周文欣在半路就睡著了,歐宇恆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了,這個時間對周文欣來說已經很晚了,她已經懷孕五個月了,即使穿著寬松的衣服,還是很明顯能看出她的肚子非常突兀,以後還是不要再讓她跟著自己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了。

歐宇恆稍微開了一點窗子,風頓時呼呼地吹了進來,入秋的晚風帶著絲絲涼意,沁透心脾,讓他的頭腦也稍微清醒了些,不知道馬飛宇怎麼樣了,有沒有搬離那個地方,想到那個人的遭遇,他就渾身一陣難受。

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歐宇恆努力把大腦排空,專心開車,到家了,把周文欣安置好,他才到陽台那里抽煙,一天一根,他給自己的限定,也只有這段時間他才可以全身心地放松下來。

在陽台呆了會,歐宇恆正想回屋,手機就想了起來,他看了一眼那個號碼,是胡媚兒的號,雖然他沒記住她的號碼,但末尾的幾個數字他記得。

手機響了半天,歐宇恆也沒有接,直到手機停止了聲響,他剛把手機塞進口袋里,它又響了起來,歐宇恆拿著手機,終于在第三遍響起的時候,他接了,「喂?」

「歐先生。」胡媚兒的聲音傳來,平平淡淡的,卻讓歐宇恆心頭一驚,他努力壓下心中的怪異感,回道,「胡小姐?」

「哈哈,歐先生還記得我呢。」胡媚兒笑了起來,「今天有沒有空啊,出來喝一杯吧?」

「我明天很早就要上班了。」歐宇恆回道。

「沒關系沒關系。」胡媚兒道,「十二點就放你回來,怎麼樣?」

「額……」歐宇恆還想再說什麼,就听胡媚兒道,「那邊來了一個超漂亮的男人誒,我見過你跟他一起呢。」

歐宇恆喉頭一梗,手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是嗎?」

「當然了,帥哥我可是過目不忘呢。」胡媚兒笑道,「你來不來?你要是來,我可要把你介紹給我朋友了。」

「那還是算了。」歐宇恆不想惹上麻煩。

「開個玩笑啦,別當真。」胡媚兒道,「那就這麼說定了,還是在零下-1°酒吧,我等你哦。」說完,就掛了電、話。

「喂……」我沒答應要去啊。歐宇恆有點無力,他看了看時間,快十點半了,現在去一趟,十二點回來就好。

回屋,看到周文欣睡得正熟,歐宇恆微微嘆口氣,其實面對周文欣的時候有點尷尬,雖然住在同一個屋里,他們一個睡床,一個打地鋪,但畢竟有不方便的時候,如果不是為了防止爸媽起疑,他真想像之前一樣分開住。

套上外套,歐宇恆打車去了酒吧,他剛進去,胡媚兒就沖他招手,「這里這里!」引得周圍目光齊齊向歐宇恆刺來,他只好裝作沒看到,徑直往胡媚兒那一桌走去,他還來不及坐下,就被胡媚兒親昵地挽住了胳膊,拉著他坐在了她旁邊,「看吧看吧,我說的沒錯吧,他一定會來的。」

「媚兒,真有你的。」一個人笑嘻嘻地拍著胡媚兒的肩膀。

「那當然了。」胡媚兒回道。

一桌五六個人小聲說笑著,歐宇恆完全不在狀況內,呆了一會,就借口去廁所離開了,胡媚兒緊跟著他過去,歐宇恆走到僻靜的地方的時候,才回身看著胡媚兒,聲音有些凌厲,「他根本沒來這里,你在騙我!」

「果然你喜歡男人。」胡媚兒也不生氣,掏出一根煙,點著,「你這麼好的男人,真是可惜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歐宇恆皺了皺眉頭,「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還能有什麼?」胡媚兒輕笑,「那個人是t.d總裁吧,攀上他就等于烏鴉變鳳凰了。」

「那你找我做什麼?」歐宇恆不悅,「我已經不在他t.d工作了,不可能給你搭線。」說完,就想要離開,卻一只手拉住了,歐宇恆剛想甩開那只手,就听胡媚兒道,「開個玩笑而已,我的目標本來就是你。」

「不管你的目標是誰,都跟我沒關系!」

「你真的那麼認為嗎?」胡媚兒像是嘆了口氣,然後笑道,「我找上你也不為別的,就是……」她說著,伸手攬住歐宇恆的脖子,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我很中意你。」

「所以呢?」歐宇恆不躲不閃,「你想要什麼?」

「討厭啦。」胡媚兒笑得看不見眼,「這樣一點都不好玩。」

「抱歉,我不是逗你們開心的猴子。」歐宇恆推開胡媚兒,道,「你是薛小比的朋友吧。」

「這都讓你發現了?」胡媚兒笑,「我還以為隱藏的很深呢。」

「所以,你是刑警?還是跟薛小比一樣是特警?」歐宇恆問,他本來不想拆穿的,但拆穿也沒什麼不好,起碼……他能知道祁杰克最近在做什麼。

「哈哈……」胡媚兒笑得幾乎無法控制,「你在說什麼呢?我不過是一個流浪的人罷了,只要給我錢,我什麼都可以做,警、察的眼線,有錢人的情、婦,**、情的對象,前提是出得起價錢。」

「你現在是眼線吧,你接近我只是想套出祁杰克最近的動向吧。」歐宇恆道,「這種事你自己去調查,比問我來得快。」

「我說了,我的目標是你。」胡媚兒道,「不過最近確實有人要買他的命呢,不過我沒接。」

「你說什麼?!」歐宇恆一驚,「是誰?!」

「我怎麼能透露這些給你。」胡媚兒道,「不過……」

「不過什麼?」歐宇恆急切地道,「你要錢才肯告訴我嗎?」

「嘛,就一般情況下來,我確實是想要錢,不過現在不是。」胡媚兒點了點歐宇恆的唇,「我剛才就說了,我要你。」

「你真的會告訴我嗎?」歐宇恆問。

「不會。」胡媚兒回的很干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祁杰克現在接手空家的買賣,有人跟空博海有仇,才想借此機會打垮他。」

「你說的是……」歐宇恆愣住,安夜嘉?他有听祁杰克說過空博海跟安夜嘉的事。

「噓!」胡媚兒點住歐宇恆的唇,「我什麼都沒有說。」

歐宇恆抓住胡媚兒的手,「你還知道些什麼?」

「你在說什麼啊。」胡媚兒睜大眼,一臉無辜,「我說了什麼嗎?」

「你……」歐宇恆剛想在說些什麼,胡媚兒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歐宇恆的胸口,「我欠空博海的人情,所以我現在的任務是監視。」

「監視薛小比?」歐宇恆愣住,空博海還真痴情啊。

「誰知道呢。」胡媚兒道,「你要不要跟我單獨去喝一杯啊。」

「謝了,我要回去了。」歐宇恆道。

「還不到十二點哦。」胡媚兒道。

「我到家就十二點了。」歐宇恆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留下胡媚兒一個人痴痴地笑著,一個人從歐宇恆消失的地方進來,看到胡媚兒,那人臉色如冰,「你玩夠了沒有。」

「小比,那個人好有意思哦。」胡媚兒笑道,「我敢說,你這輩子都沒見過他那麼痴情的人。」

「你廢話太多了。」薛小比道,「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還沒有進展。」胡媚兒道,「空家可是家族**,哪可能那麼容易就抓住尾巴。」

「媚兒,你沒事不要去招惹歐宇恆。」薛小比冷聲道,「他那個人很聰明,小心被他察覺到什麼。」

「安心啦,我什麼都沒說。」胡媚兒道,「我知道你討厭**,但你還真狠得下心啊。」一般人跟一個人保持了五六年的關系,即使只是身體,多少也會有感情吧,可薛小比卻絲毫不會,他的心大概真的是石頭做的吧。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薛小比道,黑幫火拼,他們只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okok,你們付錢給我,我就會給你們辦事。」胡媚兒攤了攤手。

「那就別去招惹歐宇恆!」薛小比聲音更冷了,「你如果敢把他牽連進來,我饒不了你。」

「喲,對那個帥哥那麼上心,難道你喜歡他?」胡媚兒笑。

「再胡說就把錢退給我。」薛小比道。

「開個玩笑,干嘛那麼認真。」胡媚兒立即道,她本來只是覺得好玩,才去找歐宇恆的,根本沒打算把他牽扯進來。

「知道就好。」薛小比說完,就略過胡媚兒,回了他的房間。

胡媚兒盯著對面的牆壁看了半天,像是嘆息般地道,「這要怎麼辦才好?」不過似乎很好玩,蜘蛛已經布下了巨大的網,只等著蟲兒上鉤,可誰才是織網的蜘蛛,誰又是被網住的可憐蟲呢,真是有意思啊。

作者︰這兩天感冒發燒了,渾身痛,難受的要命,一直在床上躺著~~~~(&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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