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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紫薇金鎖

紫薇被侍衛打渾身是血,蘇玖本身就是大夫,府里又存著各種草藥,關于紫薇事情蘇玖暫時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因此她也沒去傳太醫,親自上陣給紫薇診治抹藥。

永琮一旁看不下去了,攔住了她「你還懷著身子,莫費神,出去找個大夫不就行了。」再說他自己培養人里也有大夫,傳來一個不就行了。

「沒事兒,這才幾個月,累不著我。」蘇玖開方子,讓人去抓藥熬藥,然後又親自給紫薇抹藥。

永琮黑著臉,一旁看著她。一個私生女而已,他真不明白蘇玖為何對這個紫薇這麼感興趣!

「爺,你出去,該給紫薇抹藥了。」蘇玖推著永琮往外走,永琮臉這下子加黑了!蘇玖才不顧他什麼臉色,把他推出去,然後關上門給紫薇抹藥。

瞧見紫薇背上血痕,蘇玖嘖嘖嘆息,暗叫可憐,這可憐娃,尋梁大人不成,可以去找其他人嘛,比如弘晝,弘晝京城里幾乎無人不知,隨便一打听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了。沒有任何常識娃,可憐。

給紫薇抹過藥,蘇玖歇了一口氣,讓丫鬟照看著紫薇,當然還有金鎖,這可是個俊俏忠心丫鬟,蘇玖心里想著,忍不住又去旁邊房間瞧了一眼仍然昏迷中金鎖,然後她才出了客房院子,回到了正院。

永琮正逗綿安和妙寧,看到蘇玖進來了,他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他還生氣!

綿安和妙寧朝著蘇玖跑了來,一聲聲額娘喊著,爭先往蘇玖懷里鑽,永琮見狀,把綿安和妙寧都拉了回來「你們額娘肚子里還有小弟弟呢,以後別讓她抱著你們了。」

綿安癟癟嘴,道了聲好,可惡小弟弟,他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小弟弟!綿安點頭,妙寧也點頭應下。

蘇玖笑笑,永琮旁邊椅子上坐下,這時候綿安開口了「額娘,那兩個姑娘是誰?」剛才他旁邊圍觀,只是後來被永琮給帶走了。

「那你是姑姑。」蘇玖笑著道。

「什麼姑姑,八字沒一撇呢。」永琮繼續黑臉。他才不認紫薇這個妹妹!

「怎麼還沒一撇呢?還有什麼疑問嗎?」蘇玖不解。

「等從濟南人回來再說。」永琮板著臉道。

「好吧。」蘇玖點頭,永琮這個人太較真,就讓他去查去吧。

「額娘,那我到底該叫那兩個姑娘什麼?」綿安眨巴著圓溜溜大眼楮問道。

「直接喊名字。」永琮捏了捏綿安小胖臉。

「哦~」綿安烏溜溜大眼楮轉動,懵懂點了點頭。

這時候有丫鬟進來稟告「王爺,福晉,那金鎖醒了。」

「帶過來。」蘇玖忙道。那丫鬟應了一聲是,然後下去了。

永琮瞪了蘇玖一眼「瞧你急。」蘇玖日子就是過太清閑了,現隨便踫到一件事,她就熱心不行!永琮綴綴想著,哼,一定要早把乾隆踹下台,等蘇玖成了皇後,看她還清閑不清閑!

蘇玖自然不知道永琮心里想著是什麼,她溫柔淺笑,眉眼彎彎,梨渦顯現「金鎖是個忠心護住丫頭,長也俊俏,我想見她很久了。」

長也俊俏?永琮黑線「這和她長相有什麼關系?」

「瞧著賞心悅目呀。」蘇玖回答理直氣壯,她是外貌協會,是顏控!

永琮瞪了蘇玖一眼,沒再開口。

這時候金鎖府里丫鬟帶領下怯生生走了過來,她十五六歲年紀,標準瓜子臉,白女敕皮膚,一雙水靈靈丹鳳眼,里面透著緊張、忐忑、不安等情緒,看上去特別惹人憐惜。

金鎖丫鬟指引下跪下給蘇玖和永琮行禮「金鎖給王爺福晉請安,王爺福晉吉祥,給小阿哥小格格請安,阿哥格格吉祥。」金鎖語音里帶著絲絲顫抖,她很緊張。

剛才丫鬟已經給她說過這是什麼地方了,還有蘇玖永琮身份,她一個小丫鬟從來沒見過身份如此貴重人,如今瞧見蘇玖永琮通身貴氣模樣,她覺得自身渺小,她緊張語音打顫,唯恐說錯了什麼話。

「起來吧。」蘇玖抬抬手,示意她起身。

「謝福晉。」金鎖站了起來,雙手垂身側,肩膀鎖著,腦袋低著,貝齒不自覺咬著下嘴唇,整個人緊張忐忑不行。

蘇玖見狀笑了,溫和開口道「你別緊張,我和王爺都是和藹人。」

「是。」金鎖切切應了一聲,烏溜溜眼珠子轉來轉去,心里緊張忐忑半點都沒放下。旁邊有一道似寒冰視線一直盯著她,她哪敢放松。

蘇玖見狀無奈笑笑,算了,等相處日子久了,金鎖就知道她為人了。

「你叫金鎖?」蘇玖開始詢問她。

「是。」

「今年多大了?」

「十五。」

這麼小?真不容易,蘇玖聞言詫異看了永琮一眼,永琮正用審視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金鎖,金鎖被他犀利目光看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了。蘇玖見狀啞然失笑,怪不得金鎖這麼緊張,原來是永琮用目光冰凍她。

「爺~」蘇玖嬌嗔喊了永琮一聲,被永琮冷冰冰視線盯著,很多大臣都受不了,何況是金鎖這個小丫頭,怪不得她安慰沒有用。

永琮把視線從金鎖身上收回來,他淡淡撇了蘇玖一眼,然後開口道「你繼續問。」

蘇玖對他皺皺鼻子,轉而又對著金鎖道「說說你來歷吧。」

「是,奴婢和小姐來自山東濟南,奴婢和小姐來北京,是來尋親。」金鎖小小聲道。永琮目光從她身上移開,她心里松了一大口氣。

「你家小姐親人是誰?」

「是、是……」金鎖躊躇。

「是誰?」蘇玖追問。

金鎖想起今日街上看到情形,小燕子風光無限坐華麗高大馬車上,她家小姐卻是被侍衛打流血,想起紫薇痛苦樣子,她咬咬牙,往前走了幾步,撲通一聲跪了蘇玖面前,未語淚先流,她滿臉淚痕開口道「福晉,王爺,您們可要為奴婢家小姐做主啊。」

蘇玖人看上去溫溫和和,聲音也是溫柔不得了,這讓金鎖生出一絲期盼,或許如今只有眼前福晉才能幫得上她們了。

「你慢慢說,你和你家小姐有何冤屈?」蘇玖很淡定開口道。

「福晉,您是福晉,想來您也一定听說了還珠格格,皇上認了一個還珠格格,那個還珠格格是假,奴婢家小姐才是真格格。福晉,您要為奴婢家小姐做主啊,奴婢給您磕頭了。」金鎖速把重點說了一遍,然後便給蘇玖磕起頭來,她是真心求蘇玖,她額頭一下下磕鋪著厚厚地毯地面上,發出咚咚沉悶聲響。

蘇玖見狀忙拉她起來,永琮見此,對著旁邊站立丫鬟開口道「扶她起來。」

那丫鬟上前,把哭成淚人金鎖給拉了起來。金鎖也不敢跪著不起身,她麻溜站起身,滿臉哀求看著蘇玖,小模樣瞧上去很是惹人憐惜。

「你說你家小姐是真格格,你有何證據?」

「字畫和一把扇子,不過字畫和扇子都被小燕子給帶走了。」金鎖抹了一下眼淚,哽咽著說道。

「關于這件事詳細始末,你給我說說,只要是你知道,全都告訴我。」蘇玖道。

于是金鎖開始敘述,把她知道所有點滴全都告訴給了蘇玖,並且連帶著把夏雨荷和夏家情況也都說了一遍,當然還有她和紫薇一起上京過程,與小燕子相識結拜過程,還有去窗圍場過程。

金鎖說完,又哀求了蘇玖一遍,希望蘇玖給她家小姐做主,讓她家小姐早日認父。

「你說我和王爺都記下了,不過這事牽扯到皇家血脈,馬虎不得,王爺得派人去濟南親自查看,看你說是否屬實。」

「福晉說有道理。」金鎖明白點點頭,不過想起小燕子事,她心里又疑惑,既然皇家血脈半點馬虎不得,那小燕子怎麼成了格格?以小燕子性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格格啊,她家夫人那麼溫柔多才,怎麼可能會教出這樣一個女兒,皇上一點都不懷疑?

「還有小燕子現已經被皇上認為了格格,這事有些棘手,就算是你家小姐是真格格,這事也急不來,得想個穩妥法子才行,以後你和你家小姐就府里安心住著吧。」

「謝謝福晉!謝謝福晉!」金鎖聞言大喜,她忙又跪下給蘇玖磕頭。她和紫薇身上已經沒有多少銀子了,不得已才流落到大宅院,她家小姐從小哪住過那樣地方吃過哪樣苦,終于可以不再受苦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你照看著你家格格,待她醒了,遣人來通知我和王爺。」

「是。」金鎖起身,府里丫鬟帶領下離去。

金鎖走了之後,蘇玖轉頭去看永琮,她笑著道「爺,這金鎖你瞧著你怎麼樣?」

「確是個忠心小丫頭。」永琮不咸不淡回道。

「可不是,當初紫薇生病,她若是起了什麼貪心,她自可以丟下紫薇舀著信物獨自上京,可是她沒有,真是個好丫頭啊。」蘇玖感慨,做主子,喜歡這種丫鬟了。

「說是,瞧瞧吧,若是這對主僕還算順眼,那該屬于她們,爺一點不少全給她們。若是個榆木腦袋拎不清,就像是你之前說那樣,那到時候,可別怪爺不近人情。」

「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把紫薇給掰回來。」蘇玖信心滿滿道,如今紫薇並沒有遇到福爾康,她和福家沒有半點關系,是愛情讓紫薇瘋狂,如今沒有了愛情,紫薇自然也是個正常姑娘。

等到用晚膳時候,紫薇醒了。

蘇玖讓人把藥和晚膳都給紫薇金鎖送去,她用過晚膳之後,和綿安妙寧玩了一會兒,待把兩個小包子哄睡,她和永琮一起去看望了紫薇。

紫薇躺床頭,臉色蒼白,一雙大眼楮盛滿了忐忑和柔弱。見到蘇玖和永琮來了,紫薇忙起身給他們請安,然後感謝他們仗義出手。

蘇玖和永琮照例問了紫薇幾句話,然後把宮里小燕子情況給她說了一下,之後蘇玖讓她好好養傷,先府里住下來,一切待傷好了再說。

蘇玖和永琮離去之後,紫薇和金鎖主僕兩人抱頭哭,她們看見了希望,認父有望了。

「小姐,哲親王和福晉那是你親哥哥,親嫂子,他們都是好人,咱們終于踫到好人了。」金鎖淚眼婆娑道。

「嗯。」紫薇也是雙眼含淚,她點了點頭。親哥哥,嫂子,這對她來說都是陌生詞匯,她從小就沒什麼玩伴,也沒什麼兄弟姐妹,如今突然見到了永琮和蘇玖,她感覺她生命里多了一道極為絢爛陽光。

想起未來日子,紫薇水汪汪大眼楮里多了一絲期盼,多了一絲熱切。

晚上躺床上,蘇玖問永琮對紫薇感覺「爺,你覺得紫薇怎麼樣?是不是很知書達理?比那個小燕子好多了吧。」

「看談吐,像是大家閨秀,確比那個瘋瘋癲癲小燕子靠譜多了。」永琮心里松了一口氣,拋去紫薇私生女身份不談,不管是相貌還是才情,紫薇都不丟愛覺羅家臉。

「我要幫她,幫她認父,幫她尋一個好人家,還有金鎖,這個丫頭也是個好,招人疼,我也要幫她尋一個好人家。」蘇玖說著自己打算。

「我看你整天就是閑沒事做。」

「你還真說對了,要不你給我找點事情做?」蘇玖笑嘻嘻看著永琮,她如今懷著身子,永琮這不讓她做那不讓她做,她整天就是坐花園里曬太陽,她要閑發霉了!

「等著吧,很你就有事情做了。」哼,一定要早把乾隆給踹下台,時不待人,大清不能再交給乾隆讓他瞎折騰了!想到此,永琮沒了和蘇玖置氣心思,他翻個身,摟住了蘇玖身子,蘇玖頸窩里深深吸一口氣,永琮開口道「睡覺吧。」

蘇玖含笑應了一聲,永琮這幅別扭樣子,別提多讓她心癢癢了。她知道永琮不喜歡紫薇,她會慢慢讓永琮認同紫薇這個妹妹!

第二日起床,蘇玖閑來無事去和紫薇閑聊,她多是打听紫薇夏家日子,她想看看夏雨荷到底是如何教導紫薇。

蘇玖想不錯,夏雨荷果然只是教了紫薇琴棋書畫這種東西,至于其他管家人情世故什麼,一概沒教。夏雨荷滿腦子都是乾隆,每日坐窗前自怨自艾,怨乾隆薄情,嘆自己命運悲苦。

蘇玖想起電視劇中情節,她突然出聲問道「紫薇,你和你娘長像嗎?」電視劇中兩個人都是一個人演,一模一樣,不知道這里夏紫薇夏雨荷像不像。

听見蘇玖問這個奇怪問題,紫薇怔愣了一下,然後才點頭道「像,我娘長和我像極了,認識我們母女人都說,我娘和我只看外表話,簡直就是一對姐妹。」

「哦~~」蘇玖了然點頭。

「福晉,不知您問這個,是何意?」紫薇不解看著蘇玖。

「我想,既然你和你娘長這麼想象,那皇上見到你,會不會一眼就認出你是她女兒?」答案自然是不會,乾隆肯定早已經忘記夏雨荷這個人了,要不是紫薇尋來,他這輩子都再也想不起來夏雨荷這人了。

至于夏雨荷相貌,他肯定也早已忘記,如今他對小燕子這般寵愛,一方面是想對他流落外女兒有些補償,多還是小燕子合他心意,每日都逗他開心讓他樂開懷。

被蘇玖問題給問住了,紫薇想了下,臉上顯出猶豫神色,她也不知道答案。

蘇玖見此暗嘆了一口氣,開口道「你先做好心理準備,皇上他後宮妃子眾多,你娘一個人苦苦等他十六年,但是我覺得,他想來是把你娘給忘了,若是還記得,若是把你娘放心上,他怎麼可能不去接你娘?」

被蘇玖話給打擊了,紫薇大眼楮里立馬涌出了淚水,她呆呆盯著某處,滿臉失魂落魄。滿含希望來到了北京,一連遭受挫折,如今好不容易看到希望了,卻又想到了這個可能,現實啊現實,是如此刺人,讓人無法直視。

「若真是如此,那我娘、她等了一生,到底有何意義?」紫薇哽咽道。

「這也是沒法子事情,他是皇上,他是天下人皇上,是後宮女人皇上。後宮那麼多女人,她們也和你娘一樣,每日都等著皇上,盼著皇上,你娘只是後宮女人中一個,她並不是可憐。」夏雨荷好歹還有個女兒,後宮中有多少默默無聞且無依無靠女子啊。

紫薇怔怔看著蘇玖,說不出話來,她娘還不是可憐嗎?等了一生,盼了一生,怨了一生,臨死前都沒能再見乾隆一面,這還不是可憐嗎?

「你還小,見識也不多,你娘有很多東西沒教給你,等你京城住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蘇玖覺得有必要把和敬陪嫁嬤嬤給請過來教導紫薇幾日,和敬陪嫁嬤嬤是孝賢皇後專門為和敬挑,熟知各種宮斗宅斗伎倆,是時候讓紫薇見識到人生殘酷了。

蘇玖想到便做到,她遣人去請和敬。和敬府里無所事事,蘇玖一去喊她,她便帶著瑤兒和鄂拜過來了。

「喲,這是哪個丫頭呀?瞧這小模樣長好。」和敬瞧見紫薇,頓時眼前一亮。

「這個先保密。」蘇玖笑。

「為什麼?」和敬一臉驚訝看著蘇玖,這小丫頭還有什麼特殊來歷不成?

蘇玖只是笑,沒再多什麼,把紫薇身世告訴給了和敬,那等于是整個宮里人都知道了,以和敬對小燕子討厭程度來看,和敬肯定現就沖進宮把小燕子揪出來狠狠教訓一頓。

「咱們來聊天。」蘇玖轉移話題「昨日游街,你去瞧了沒?」

「切~」提到昨日之事,和敬滿臉不屑「就那只野燕子,我才不屑于去,我去了,豈不是給她撐門面嗎?」她是喜歡看熱鬧,不過她看熱鬧,也是有選擇!

紫薇听到蘇玖和和敬談起了小燕子,頓時豎起耳朵細听。瞧見和敬渾身貴氣、眉梢間都飄揚著自信,紫薇眼神暗了暗,都是同一個爹,但是人生經歷上,她和和敬有著天差地別。

「听說那只野燕子和令妃走很近,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和敬翻白眼,嘴巴都撇到耳根去了。

听到和敬這般說小燕子,紫薇欲言又止,小燕子是她結拜姐妹,雖然小燕子搶了她格格她爹,但她相信小燕子一定是有著難言苦衷。

「說了不要和小燕子置氣,平白降低了你身份。」蘇玖勸道。

「我就是看不過嘛!皇阿瑪待她那麼好,我深深嫉妒裊!」和敬握緊了小拳頭,明明她才是乾隆疼愛女兒!

「賞一些東西,這算什麼?重要是身份,你是固倫公主,她連個封號都沒有,一個莫名還珠格格,若是有一天失寵了,那她真什麼都不是。」蘇玖這話意有所指,她想讓紫薇明白,這宮里面,重要有兩樣東西,一是身份,一是皇上寵愛,兩者相輔相成,少了哪一樣都會過不舒暢。

「如今小燕子身子也好了,想來皇後娘娘會派人教導她學規矩了。」蘇玖把劇情給忘差不多了,她猜測道。

「那咱們明日進宮瞧瞧去。」和敬聞言嘿嘿直笑,讓那只野燕子學規矩,想想都覺得有趣!

和敬走了之後,紫薇迫不及待詢問小燕子如今處境,剛才和敬表現很不喜小燕子,她蘀小燕子擔心。

蘇玖安慰她「你放心好了,如今皇上對小燕子還興頭上,她會過很好。」

「那以後呢?」紫薇仍然擔心。

「以後就看她個人造化了。」

紫薇聞言頓時自責「小燕子活潑好動,喜好自由,如今她被關皇宮里,還要學規矩,她一定很悶很痛苦。」是她把小燕子送進了皇宮,是她不好。

「誰說?」蘇玖對紫薇這話很不贊同,紫薇也太善良了,比她還善良!「小燕子雖然沒了自由,可她現過是錦衣玉食生活,這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你不是小燕子,沒經歷過她困苦,你把金銀看不重,但小燕子看很重,她心里,金銀肯定勝過自由。」

至于小燕子後來想要出宮,那只是她幼稚不知道天高地厚表現,皇宮不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她唯一依仗便是乾隆寵愛,她以為這份寵愛很牢固,可以隨意揮霍,卻不知是無情帝王家,皇上若是厭惡一個人,那是分分鐘事,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蘇玖沒和紫薇多談,她不能一直講道理,這一切得讓紫薇自己去想。

第二日,蘇玖真和和敬一起進宮瞧熱鬧去了,臨進宮之前和敬拍著胸脯向永琮打包票,她一定會把蘇玖平安無事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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