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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兒沒有回答,冷冷的看著他,撿起地下的石子。愨鵡曉

沒藏訛龐知道她要點他的穴,忍著疼痛迅速起身,他還沒來得及轉身,「嘶嘶~」兩粒石子打中他的睡穴,「噗通~」翩然倒地。

月兒想將暈厥的沒藏訛龐轉移地點,他已知她拿的是玄月劍,且近四年前大宋柳護衛與鎮國將軍掉崖之事大夏必定有所耳聞,沒藏訛龐很有可能會聯想到她會與寧遠一起取走地靈鐘,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可她現在體內火苗流竄,剛剛揮劍的那一下子已經是匯聚了不少力氣,此刻四肢無力,怕連走回天王府勁兒都不夠。

遠處一抹灰色從巷口飄然而來,「夫人!」

是寧遠,他今日被元昊招進宮,卻什麼也沒讓他做,只命他今日跟在身邊,說最近宮內藏有敵國奸細,禁衛軍及御前侍衛都信不過,要他以後每日都進宮隨駕保護,晚上可以出宮回天王府。

寧遠自然知道元昊這話時騙人的,真正的目的在于觀察他的行為,甚至將他的自由限制。

剛剛他回到天王府尋不見夫人,趕緊尋了出來,正好看到夫人將沒藏訛龐點住的一幕。

月兒回頭,「夫君,我,我中了•••」

「我知道,咱們走!」寧遠抱起月兒迅速離開。

半夜過去,月兒被藥物控制住的渴望自然得到了夫君的緩解。當兩人在回到小巷尋找沒藏訛龐時,只留下牆壁上 濺的血漬,人已不見。

兩人暗叫不好,知道沒藏訛龐一定不是回府,最有可能的便是進了宮。

現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趕在沒藏訛龐將事情稟報給元昊之前連夜出城,不然耽擱下去,用不了一個時辰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馬將天王府包圍,那時候就算他們夫妻二人有再大的能力,也插翅難逃。好在地靈鐘已得到,不然沈讓這近四年的精力都要白費了。

與此同時,宮城內昏暗的走廊里,幾名不苟言笑的禁衛軍架著沒藏訛龐向著元昊的寢宮走去。

一抹淺裙在四名宮女的簇擁下出現在走廊的岔路口,「你們幾個,這麼晚了還去找皇上干什麼?」

幾名禁衛軍急忙施禮,其中一名恭敬地說道,「啟稟柔娘娘,沒藏將軍發現可疑人物,並且被刺傷,現在我等前去向皇上稟報。」

柔娘娘正要點頭,猛然瞧見沒藏將軍手臂處的重傷,連肉都翻了出來,且沒藏看似奄奄一息。

她呵斥,「胡鬧,沒藏將軍已經傷成這樣,性命攸關,還不趕緊先讓御醫診治。」

柔兒願意返回大夏,其目的也便是要幫沈讓成事,協助他滅了可惡的八賢王和那八件寶器,新仇舊恨來個一並了結。

這將近四年來她小心翼翼,處心積慮的從元昊那里探尋一切關于地靈鐘,和另外一把鑰匙的事情,然而元昊並不好對付,不然不會到前幾日才得了手。

而她至今願意留在宮內,就是想幫沈讓排除事後的危險,令他好快速月兌身,之後她再想辦法逃月兌。

今日沈讓進宮,告訴她月兒來了,讓她跟他們一起想辦法月兌身。她心中了然,女兒定是知道了她和沈讓的計劃才返回大夏,那她就更不能逃走,一定要保證女兒的平安。

沈讓本不同意她繼續留在此處,說月兒定也會帶她一起走,她告訴沈讓有斬星門的人在暗中護她,還拿出來斬星門的令牌給沈讓看,時間一到斬星門的人自會接她離開,不會有任何危險。沈讓見過斬星門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證,便不再懷疑。

沈讓見過斬星門的令牌,相信了她的安全有保證,便不再懷疑。

而沈讓哪里知道,她手中的那塊令牌自近四年前王莽重傷離世之後,就再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可這一切對于她來說都不重要了,她的女兒有人保護,有人疼愛,她就安心。

此時沒藏訛龐身上的傷勢,倒是讓她找到了阻止沒藏訛龐稟報元昊的借口。

沒藏訛龐嘴唇發白,虛弱的說道,「不,娘娘,還是先見皇上要緊,讓我•••」

「沒藏將軍乃我們大夏國的中流砥柱,重中之重,就算是天大的賊人也比不上沒藏將軍的安危,立刻傳令下去速速招來御醫為沒藏將軍診治,至于賊人的問題,出了什麼事情本娘娘擔待著。」柔娘娘的一番言語彰顯出了沉穩與大氣,讓人不得有疑。

「是,娘娘!」宮女退下。

「不,沒藏訛龐定要先見到皇上,柔娘娘此舉莫不是包庇賊人,與他們是•••」

「休得胡言!」沒藏訛龐話未說完,天王爺出現在背後,說道,「柔皇嫂乃是後宮的半個主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一心對待我皇兄,整個大夏國有誰不知道皇嫂與皇兄伉儷情深,怎可能有疑心助他人敗我大夏?

沒藏將軍這般懷疑柔皇嫂莫不是故意挑撥離間,想讓你的妹妹在後宮獨大,一手遮天?」

李元天今日讓柳月兒忙活不停不是為了整她,而是在想辦法阻止她遇到危險,誰知竟被她擊暈了。

寧遠剛剛回府將李元天喚醒,看到柳月兒不在,便擔心她會有應付不了的事情,而李元天最擔心的就是不能讓宮里的人知曉寧遠和月兒的打算,便一路急急進了宮。

正巧趕上沒藏訛龐被人夾著與柔娘娘對峙,便毫不猶豫的出生辯駁,別看他人不大,身上的氣勢卻磅礡的很,一番言語下來大有鏟奸除害之意。

禁衛軍自然對這位皇上最疼愛的弟弟很敬畏,小心翼翼的問道,「王爺,那現在•••?」

李元天面露不喜,「還等什麼,按照柔皇嫂的話去做,若是柔皇嫂一個人的威嚴不夠擔保,本王爺的人,今日也擔待著。」

「是!」

「你~」沒藏訛龐原本傷勢就較重,流血過多,再加上這一氣便暈了過去,四肢耷拉,被禁衛軍夾走。

今晚被沒藏訛龐一折騰,到顯出了李元天對沈讓和月兒的護佑。

柔兒自是知道李元天喜歡小思思,卻也不明白他為何要這般幫著寧遠和月兒。

她抬手屏退宮女,信步走進李元天,疑問道,「天王爺此舉,難道不怕•••?」

李元天抬頭望月,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柳姐姐出類拔萃,不同尋常女子,寧遠師父深藏不透,氣魄不俗,他們兩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本王爺由衷的欣賞他們,也只有他們過得好,思思才過得好。」

話又說回來,從李元天出生,寧遠師父就一直和他呆在一起,教他習武,將他做人,日日相對,就連彼此身上有多少很毛孔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直到近四年前寧遠師父回了趟老家就有了變化,李元天又怎能感覺不到這寧遠的真假?

李元天原本想著先不拆穿新寧遠的身份,看看新寧遠究竟是來干什麼的,後來隨著日日相處,他發現新寧遠的身上有種不可震懾的氣魄,為人處事低調謹慎,頭腦靈活,力大無比,卻又仿佛為著天崩地裂的事情而隱沒。

對李元天來說,這個新寧遠是以前那個寧遠無法比擬的,讓李元天內心沒由來的佩服,敬重。

而李元天的年紀雖然不大,但心思縝密,考慮實物的方法獨樹一幟,讓新寧遠也很是贊賞。

兩人甚至有時心意相通,互相守著秘密卻不說破,成了忘年交。

柳月兒兩次寄居天王府,讓李元天發現了倪端,寧遠與柳月兒之間似乎有著某種的聯系,卻一直沒有搭上線。

直到昨晚李元天暗中觀察了柳月兒的舉動,她呆在寧遠的房里整整一夜都沒出來,他才知道這兩人竟是夫妻。

不管這對夫妻潛伏在大夏的目的是什麼,也不管他們會到哪兒去,他們都是思思的爹娘,思思要是沒有了爹娘就一定會失去很多幸福,為了思思,這是其一。

其二便是,這對兒夫妻不是隨意妄為的賊人,是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的結局,李元天由衷為自己認識這樣的一對兒氣魄不俗,出類拔萃的夫妻而感到驕傲,所以決定幫幫這對兒夫妻。

柔娘娘听了李元天的回答,想到了可能,也不多說什麼,向著柔玉宮走去。

回到柔玉宮,宮女們低著頭,柔娘娘回來,紛紛見了禮,便急急的退了下去。

這氣氛讓柔兒覺得不對勁,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低沉,步入寢室。

寢室內沒有點燈,她正要喊宮女,卻發現榻上隱約坐著個人,氣息很是熟悉。

柔兒模黑向榻邊走去,輕輕撫模上那人的頭,「夜深了,皇上怎麼還不就寢,再過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

元昊沉默,兩人誰也沒有再說話。

片刻後,元昊猛然將柔兒的腰身摟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在做最後的享有,「柔兒,你會離開朕對不對?」

柔兒感到異樣,莫非元昊知道她所做的事情?「皇上這是哪里的話?臣妾愛皇上都來不及,又怎麼會離•••」

話未說完被元昊打斷,「你要的東西已經得到,你還會留在朕的身邊?」

元昊說這話時帶著傷感,但更多的是不舍,和不願接受她的離開。

柔兒身體一顫,許久,復雜的問道,「皇上既然早就知道,為何不治臣妾的罪?」

「對,朕早就知道,可朕寧願一輩子都不讓你得到地靈鐘,這樣你就一輩都不會離開朕!」

柔兒腦中一片空白,心中便滲出一層層的愧疚,和無法言語的柔暖,隨即撫模著這像孩子一樣無助的男子,原來,他只不過是不願她離開。

元昊,你好傻,好傻~

她就是元昊今生的劫,躲不掉,更重要的是他不願躲掉。

淚水滑落,將男子的頭緊緊摟在懷中,「臣妾,這一輩子,都不會離開皇上!」

三更過去,城門守衛並未接到任何嚴守的命令,尚在瞌睡連連之中。

寧遠知道定是柔娘娘和天王爺想辦法拖住了傳令人的後腿,他取來藏好的地靈鐘,與月兒不作停留,直接奔到城牆下躍出城門。

站在城外月兒回頭望去,滿面的愁容,罵道,「該死的沒藏訛龐!」

寧遠知道她是擔心娘,勸慰道,「放心吧,娘現在已經成為元昊的精神支柱,就算要元昊死,他也不會傷害娘,且娘手里面有斬星門的令牌,一定會安然無恙。!」

「嗯!」月兒點頭,事已至此,也再無它法。

夫妻二人回頭,看了一眼壓抑的城牆,和這個不屬于他們的地方,攜手奔走進夜色之中。

在當初左旋翼告訴月兒地靈鐘,盤古斧石,以及麒麟山的時候,月兒就覺得奇怪,要說起著麒麟山是在河南登封的嵩山南邊不遠處,但在二十一世紀上地理課的時候,她還真沒听說過河南有個什麼麒麟山。

莫不是這麒麟山隨著封建社會的發展消失了?管他呢,只要取出盤古斧石就行。

地靈鐘雖然已得到,可開啟麒麟山拿到盤古斧石的另一把鑰匙還未探究得出,二人決定先去麒麟山探上一探再作打算。

他們還不能先回去看望兒女,暗中的人定早已在長安城內等著他們自投羅網,若是現在回去反會暴露玄月山,再者有左旋翼、大龍,和小蝶,以及聚集天地靈氣的無底洞,兒女的安慰他們完全放心。

麒麟山雖離汴京不遠,正處在趙禎的地盤兒,往往越危險的地方卻也會越安全,不管如何,先走上一遭吧!

然沈讓與月兒並不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已從柳月兒再次返回大夏時,就被兩處不同的勢力所關注,此次他們離開大夏的決定,便是有些事情的開始,或者結束。

同一時間,一封飛鷹傳書飛入了契丹國,飛進了臨潢府。

月色下,尖銳的鷹叫聲盤旋在紫袍男子的頭頂。

紫袍男子飛身而起,擒住飛鷹,扯下鷹腿上蠟封的暗報,看完之後,交給了身邊的勁裝女子。

勁裝女子也將暗報看了一遍,緩緩抬頭,「太子殿下,您非去不可嗎?」

太子點頭,「去準備吧,若本太子此次平安回來,立刻舉行登基大典,若是回不來,你看著辦!」

「蘭吉願意跟隨太子前去!」蘭吉急促。

「不了,有小音足夠,我不在的這段日子,契丹國還需要你在暗中留心!」太子說完扭身離去。

望著遠去的淺紫色背影,蘭吉涌出無法控制的復雜神情。

如今的契丹,經過太子的治理,朝野內的奸佞和腐政得以改善,但女真族和蒙古諸部卻依然叫囂,從未消停過。

可這些困難對太子來說,又豈能比得過那個女人,蘭吉心中只願太子此行順利,而她則需要守住風雨飄搖的契丹國,太子一定要安然回來。

消息既然能傳到遙遠的契丹,自然就能傳到大宋的汴京城,當趙禎看完密保的內容,迅速燒掉。

一抹土黃出現在御書房的門口,祥雲錦袍上騰龍飛翼,半睜半閉的雙眼顯得不羈,踏進御書房,手中的另一份太同樣內容的密保在趙禎面前晃了晃。

「上天注定有些東西不屬于誰,就絕對不會屬于誰,如這皇位屬于你,就一定屬于你,至于那些人,那些事,本王勸皇上還是不要再執著下去的好。」

密保不是只有趙禎能得的,八賢王這些年也毫無松懈,柳月兒一日不除,他便沒有一日睡的安穩,要不是估計到他的這個痴情兒子,怕他早已跟契丹鬧翻臉,如今柳月兒既然已經知道了盤古斧石的存在,他就決不能再拖延下去,必須做以了斷。

趙禎心中冷笑,「八賢王所言極是,柳月兒這三個字,朕今生都不會再提及。」

「嗯,這就好,本王過幾日會親自走一趟,若是皇上不忍,便可跟著前去收尸。」

八賢王踏著緩慢的步子出了御書房,察覺到有人竊听,卻覺得不屑一顧,一名酸儒對他來說就像一只無力的青蟲,即便被這條青蟲听到也絲毫影響不了什麼,他緩慢的踱著步子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走廊外花園內,蘇軾坐在大樹背後回味當年柳護衛在此處給他灌藥的那幅畫面,卻極其不小心的听到了兩人的交談,暗暗皺了眉頭,喃喃自語道,「東坡雖是酸儒,卻一定要保護心愛的女人。」

話說另一邊,前往麒麟山在這一路跋山涉水風餐露宿,卻是某對夫妻有生以來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

月兒會窩在夫君的懷中數星星,編草帽,講述兒子的威武,和女兒的乖巧,夫君會為她烤出最美的野味,摘到最香的野果,親手為她梳頭、拿捏因趕路而酸痛的小腿。

當然,他們也會在草地上,大樹下,小溪中,山谷內,所有浪漫的地方,做最愛做的事。

月兒路上的時候廢了不少功夫,提前做了兩幅假面,兩人扮成了一對見佛就拜,有香就燒,跪求子女平安多福的老夫妻。

終于進入的大宋地界,來到登封,兩人先上了嵩山的少林寺燒香拜佛,又捐了些香油錢,然後下了山。

趁著月色,兩人換了夜行衣,從沿著嵩山後面的小路向麒麟山靠近。

輕風浮動,樹影重重,林中沙沙作響,濃綠的小草在月色下翻出淡淡的微光。

行進途中,沈讓與月兒總覺得背後有一股隱匿的氣息跟著,當他們回身探尋時卻沒有絲毫的發現。

當再一次被跟蹤的感覺來臨時,月兒拉著沈讓的手臂躲到一顆粗獷的大樹後面,輕聲說道,「夫君,要麼咱們先別走,看看再說?」

沈讓稍作觀察,「夫人先行一步,我留在此處,稍後趕上。」

「嗯!」月兒點頭,在沈讓的掩護下運起輕功飛走進無邊的林間。

兩刻鐘後,月兒在麒麟山的山腳下等來了沈讓,問道「夫君,探到了嗎?」

沈讓搖搖頭,「沒有。」他也很奇怪,自從夫人先一步離開,那種被忽明忽暗的被跟蹤感就消失了,從未出現過一般,讓人參不透。

月兒思索,說道,「或許是咱們太過小心!走,先上山!」

二人踏著彎彎曲曲的小路向山上行進。

就在兩人剛剛離開山路口不久,月色下一雙明亮的眼楮沿著兩人的痕跡,悄無聲息的緩緩跟上。

要說這麒麟山名字雖好听,從外觀上看也是平凡無奇的小山一座,若不是山里隱藏著盤古斧石,怕是再高的世外高人也不會知道有這樣一座山的存在。

月兒一邊走一邊嘀咕,「夫君,你說那盤古為什麼要把這石頭放在這樣一個平凡無奇的山上?還不如放在嵩山上的少林寺里來的實在,讓人參觀膜拜,帶來祥瑞之氣,豈不是很好?」

沈讓寵溺的輕刮她鼻頭,「若是夫人成了盤古,怕是那石頭早就被人偷走!」

月兒撅了嘴,「夫君竟這般說我,找打?」

一個軟綿綿的拳頭拋去,大掌豪不費力的接住,緊緊握著,「夫人,等這次事成了,再給我生個龍鳳胎可好?」

沈讓笑的有點兒壞,將月兒拉進懷里,吻著她光滑的額頭。

月兒推他,「夫君此時還有興致說這個?再說有林兒、思思還有夫君陪著,我很滿足,你就不怕再生幾個出來,我更沒時間陪你?」

「不怕,每日看到夫人開心,讓我沈讓干什麼都可以。」

她雖生了一胎,這些年過去依然猶如少女,倒顯得他有些老,怕誰見了都會說他們是老夫少妻,即便如此他還是開心,這是他的妻,是他一生的幸運。

兩人依偎,等這件事過了之後,他們就會帶著孩子過上男耕女織,無憂無慮的生活,那是他們最終的願望,也是必須實現的願望。

不知不覺中,他的唇已附在了她的唇上,輕輕含住,柔柔吮一吸,探出,深入,一番輾轉悱惻,耳鬢廝磨,他撐著腿將她抵在在寬厚的樹干。

他的妻是萬女之一,不管是心里還是身體,他都無法克制對她的渴望。

大掌一扯,她的衣帶松散,月色下,滑女敕的鎖骨在招著手,高聳的粉白帶著朦朧的誘惑,沿著滑女敕的肌膚向下游走,平坦的小月復細膩嬌女敕,再向下•••

他喉中吞咽,粗重的喘息,將她嚴嚴實實的•••,永遠也不夠•••

一個時辰過去,她香汗淋灕,數次的登峰造極,他也飛上了瑤池,又一次的成了神仙•••

大樹下,她伏在他的肩頭,手指輕輕圈圈在他解釋的肌肉,「夫君,還有勁兒登山嗎?」她調笑。

他側目,「夫人這般不相信為夫的能力,莫說登山,就算再來數次都沒問題!」說完一個猛子將她壓下,附身吻上細女敕的嬌膚。

她急忙躲閃,「不要了,咱們還要上山,要是再來一次天就要亮啦!不要了,夫君~」

她的話沒錯,她的夫君豈止是在殺場上勇猛果敢,戰無不勝,某些事情上更是劈波斬浪,威猛無比。

並且,反抗要是有用的話,她又何必每次因為夫君的連連奮戰而吃不消?于是,寂靜的山林中,再次傳出女子唯美的吟唱。

待到收雲停雨,風平浪靜,天邊翻出了微微的灰白,看來,這一夜除了最愛做的事,其他的,又沒收獲。

「哎~」月兒輕輕嘆息,為毛他的夫君每次都能讓她無法控制,欲罷不能?不過她在心里告訴自己,妞兒,這是你的性福,要好好享受哦!哇嘎嘎嘎~

沈讓將懷中人輕吻,「正值炎夏,雖剛過了晚上,可這林中溫度適宜,不如夫人與為夫在此休息休息。」

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打听過,這林子常年見不到半個人影,此時就算兩人幕天席地的睡在此處也不會有人發現。

月兒溫順的點著頭,閉上眼,安心的窩在溫暖的懷抱,沉沉睡去。

這對兒沉浸在愛河中的男人與女人想不到的是,此時已有兩路人馬加速向著麒麟山靠近。

月兒醒來已到中午,日頭高照,被擋在樹蔭外。

沈讓烤好了美味放在她身邊,又摘了野果去小溪清洗。

月兒沿著小溪找到沈讓,梳洗一番,兩人互相喂食的填飽了肚子,牽著手向山頂走去。

沿著小路前進,山周的岩壁里蹦躥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山頂上矗立著數枝葉茂密的百年大樹,好像一頂巨大的綠色毯帽。

數棵百年大樹之中卻有著一個不起眼的山洞,洞外挺著一塊黑色的石壁,不知為何,在陽光的照射下,那石壁有種咄咄逼人的錯覺,就像守護百姓家的門神一般,頓感壓抑。

並且月兒總覺得那石壁上有雙眼楮盯著她,卻又尋不到眼楮在哪兒,讓她渾身都不自在,汗毛孔都豎了起來,不由得有些呼吸加快,望而卻步。

沈讓感到她的異樣,詢問道,「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兒回神,「夫君有沒有感覺咱們被人盯著?」

沈讓將四周打量,對她搖搖頭,隨即又問道,「可是昨夜為夫令夫人太累了,所以•••」

月兒不好意思的抿了嘴,「夫君怎麼聯想到那種事情上,興許是我太敏感,咱們先進去瞧瞧吧!」

「好!」

沈讓將夫人肩臂攔住,柔柔的一笑,兩人向洞內走去。

陽光被洞外的石岩擋在外面,隨著兩人的深入漸漸黑暗,月兒燃起火折子,兩人拉著手前行。

洞內依稀可見凹凸不平的石壁,像是天然生成,卻帶著一種神奇紋路,每一寸石壁都懸著細小的圈圈,圈的中間似有著不明顯的亮點,然後向內洞內深延。

月兒好奇,「夫君,你不覺得這些紋路很有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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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夫妻倆在一起嘿咻的細節內容多次被砍,•••的地方親們自己幻想一下,沒辦法,要構建和諧社會,親們發揮想象力,能多爽就多爽,萬女之一不同凡響的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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