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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夠了沒有!」

「哈哈哈哈……我的九天玄母娘娘!我白夕兒居然有這麼可愛的女兒!哈哈哈哈……」白大仙姑趴在沙發扶手上怎麼都起不來。

斯內普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那個該死的小丫頭被她媽慣的無法無天,可惡的是,她每次都搶在自己前面毫不心虛的說,「還不都是你慣的!」

不過,習慣用語也會微調——

「還不都是你的遺傳!」

斯內普額頭上青筋爆裂!「我的遺傳?!」

「盧修斯說,你上學的時候曾經讓格蘭芬多集體中毒一次。」白夕兒懶洋洋的斜睨著他。

……(╰_╯)#想起來了,五年級的時候,為了報復波特他們四對一害得自己在醫療翼躺了三天,貌似自己確實干過這麼一檔子事。但是,那跟維納斯干的這些破事有本質區別!

「對了。」白夕兒捏起一只紙鶴,「午兒說,昨天圓證大師已經把哈利小朋友頭上的那點黑老頭的魂片超度了。」

斯內普渾身一震,月兌口叫了出來︰「什麼?」

「昨天,最後的魂片被超度了。」白夕兒重復。

斯內普一臉難以置信︰「怎麼這麼突然?」

白夕兒兩手一攤︰「圓證那老光頭也是突然給的消息,沒有提前通知。哈利小朋友自從進了東林寺就難得有一兩封信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

黑魔王最後一個魂片的消失,和他的兩次死亡一樣突然。十九年前,他突然被一個一歲的嬰兒擊敗,當時黑白兩道的巫師們還處在大對決的狀態;四年前,他突然倒在一位年輕敖羅的魔杖下,巫師界的大部分人還沒有做好戰爭準備;一天前,讓他們一直放不下的最後一塊魂片被超度了!而昨晚他們還在討論如果東林寺搞不定的話下一步怎麼辦。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點不知所措。

半晌,白夕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總算可以放心了!斯內普似乎還不太容易接受,看著大笑的妻子,心頭洪波涌起。

「好了,你看,黑魔王已經不是我們需要對付的目標了!」白夕兒往丈夫身邊一靠,正打算開始安慰他那滄桑的心靈。

斯內普突然發現脖子後面被咬住了。「白夕兒!」他有些惱怒的低喊,「我們得去馬爾福莊園把那個小東西弄回來!然後修理一頓!」

「不!」白夕兒含糊的反駁了一聲,「讓納西莎看她一陣子,省得老是打攪我們倆。」

「她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斯內普試圖把耳垂從那只狐狸口中j□j,可惜他渾身有勁不敢使出來。

「隨便!反正她不敢惹爹娘。」狐妖的嘴唇順著斯內普輪廓從耳垂磨下去,直到唇角。

「先去給米洛娃把‘鐘情’解了……唔……夕兒……我們得告訴其他人魂片已經被解決了……唔……」

白大仙姑眯起漂亮的眼楮。魂片很重要嗎?「鐘情」很重要嗎?不重要是吧?不重要還理睬它們干什麼?

然後……然後順理成章,水到渠成……才怪!

壁爐里的火苗「撲」的變了顏色。「西弗勒斯!夕兒回來沒有?」

「親愛的米洛娃,你好!」白夕兒趴在某人身上揮手跟校長大人打招呼。

「夕兒!」從壁爐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倆的姿態,「哦,對不起,我出現得不是時候。」

知道就好!白夕兒撇撇嘴︰「米洛娃,有事嗎?」

「你知道你家維納斯搞了什麼鬼嗎?」麥格校長顯然情緒不太好,「我已經快被這些該死的信淹沒了!」

「抱歉抱歉!」白夕兒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馬上處理!」

「快點!」她消失了。

「看起來,」斯內普挑起眉頭,「我們有了新的需要對付的目標。」

白夕兒慢慢湊近某人的脖子︰「她比黑魔王難對付。」

「我早就說過要好好整治那丫頭!你總是……白夕兒!讓我把話說完!」斯內普有些惱羞成怒。

「不管!好容易那個粘人的小東西走了。」

「你在吃醋嗎?」斯內普有了一點得意。

「我成天都吃醋,你還是讓那個死丫頭粘著。」

斯內普黑線︰「她是你生的!」

「我就奇怪她為什麼是我生的!一點也不貼心。」白夕兒憤憤然。「誰說女兒是媽媽的小棉襖?」

斯內普微笑無語。想不到自己也有被美女搶的一天!簡直難以想象他西弗勒斯-斯內普居然這麼搶手!(阿刁︰教授同志!你去看看同人就知道自己有多搶手了。)看在她媽媽份上,要不,就讓那只該死的小半妖在納西莎那里多呆兩天好了……

「啪!」一個華麗的人影從壁爐中掉了下來,拍打著身上的灰塵︰「西弗勒斯,你的壁爐就不能弄干淨一點嗎?」抬起頭來,看著沙發上四道打算殺人的眼神,若無其事。

「西弗,早告訴你該封了這個壁爐。」白夕兒冷冷的橫了闖入者一眼。

英國奸商聳聳肩︰「我記得你們臥室里沒有壁爐。」——這里本來就是待客的地方。

「魔法部長很閑嗎?拿著納稅人的錢整天到處亂闖民宅?」——沒事跑到我們家來干嘛!

「我收到了阿刁道長的信,她說魂片已經被從波特先生體內淨化了。」

「然後?」

「然後我來找你們商量。」魔法部長毫不客氣的在他們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斯內普掃了他一眼︰「我記得我沒有在魔法部供職。」——快滾!

「魔法部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戲謔的笑容堆砌在某張華麗的臉上,在白夕兒看來異常欠揍。

「抱歉,從某種程度而言那是哈利小朋友的私事。」白夕兒丟給他一個白眼仁,「與你何干?」——你怎麼還不走!

「所以,你們的意見是不管?」很像他們的風格。

「廢話!拿什麼資格管!你以為你是鄧不利多那老頭啊!」白夕兒開始瞪眼楮。——可以滾了吧。

「說的也是。」某人沉思了一會兒。「西弗勒斯你也這麼看?」

「那只狂妄自大的獅子兩年前就畢業了,他的事與我無關。」斯內普冷冷的說。……何況白夕兒的吃醋的本事見長,波特又有那麼個身份。

哼哼,你丟得倒灑月兌。盧修斯聳聳肩。好吧,置之不理也是一種處理方式。不過——

「里德爾先生畢竟是一個大人物。」這屬于沒話找話,就是不告辭。

白夕兒眯起眼楮。本仙姑明白了,你就是來找麻煩的。「盧修斯——」

「嗯?」揚起聲調,向某狐狸看了過來。

「工作了一天你不想納西莎嗎?」

魔法部長的頭腦開始發暈……「啊,我的納西莎……」

于是——

看著鉑金色消失在壁爐里,斯內普斜著眼瞧了瞧趴在他身上的白大仙姑︰「你對他干了什麼?」

「提示他少惦記那些與自己無關的東西,多想想老婆而已。」狐妖攀上她男人的肩,「多想想老婆,這是一個丈夫應盡的責任。」

斯內普嘴角露出一個輕笑︰「這是指責嗎?」

「不,只是提示。」白夕兒把臉輕輕埋進他懷里,兩個人漸漸糾纏在一起。

然而……

「白夕兒!你這個混蛋女人!」尖叫聲劃破了地窖的安詳。「你對盧修斯下了什麼該死的咒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丟臉?孩子們都在!包括你的維納斯!她才四歲……」

吼叫信。誰能想到雍容美麗的魔法部長夫人會寫吼叫信?

吼叫信在完成使命後「砰」的灰飛煙滅了。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哈哈哈哈……」

「咚!」

「哎喲!」

斯內普夫婦從沙發上掉了下來。

「別笑了。」斯內普無語的把他的狐妖太太扶起來,自己的嘴角卻怎麼也拉不平。

白夕兒抱著他的腰笑得場子打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等維納斯回來我要好好打听一下!絕對驚人啊!哈哈哈哈……」

斯內普小心把她扶回沙發上,坐在旁邊等她笑夠。

「喂!你怎麼這麼快就笑完了?」白夕兒手指劃過某人的臉,「你不覺得很好玩嗎?」

「你覺得贏了嗎?」斯內普挑起眉毛。

「嗯?」

「我只是奇怪,為什麼納西莎的吼叫信來得這麼快。」就像算準了時間似的。

……沒錯,魔法部長大人才回去沒多久啊。難道……

「該死的英國奸商!」白夕兒咬牙切齒。

「好了,估計他們一家子也沒什麼別的花招了。」斯內普心情特別好。黑魔王升天了,小半妖政治避難去了,校長忙著對付玫瑰花和情書,老婆大人正在托懷送抱,今晚天氣很好。(您是怎麼從地窖里得到這個結論的?)「我們繼續吧。」

白夕兒看了看壁爐,皺起眉頭︰「還是回臥室去吧。」這個地方不安全。

「我同意。」斯內普忍住笑。

五分鐘之後,一只白色的紙鶴閃進地窖,丟下一張羊皮紙。

「親愛的教母大人︰

孝嗅示一下,那封吼叫信是維納斯對她的教母大人孝嗅示的。

孝順的小龍。」

咆哮再次從地窖傳來。

「維納斯-斯內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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