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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場比賽結束了,霍格沃茲陷入狂歡。

他們的兩名選手都精彩極了。

哈利-波特,十四歲。他極其巧妙的使用了一種叫鰓囊草的罕見魔藥,在水中長出了鰓,只用了四十分鐘就成功救出了他的教父西里斯-布萊克。順便說一句,他活躍的朋友羅恩-韋斯萊近來一直穿著嶄新的巫師袍,並對他的兩個雙胞胎哥哥言听計從。

塞德里克-迪戈里,十七歲。他使用的是泡頭咒,但速度快得出奇。他營救出他的人質張秋只花了半個小時,而使用同樣咒語的芙蓉小姐則花了將近一倍的時間。有人曾听到他和張秋談到過兩個奇怪的詞語︰直線定位和避水珠。

賽後學院之間的氣氛有了明顯變化。斯萊特林突然變成了最受歡迎的學院,這歸功于塞德里克和張秋在他們各自的學院宣傳他們得到了白夕兒輔導員和帕金森小姐的幫助,而哈利-波特也表示白小姐給了他最重要的指導。那位微笑著的美麗女子迅速成為霍格沃茲最受歡迎的人物,以至于《預言家日報》都給斯內普教授來信,詢問他們是否可以采訪他的女朋友。當然,那封信當場灰飛煙滅。不過這件事的結局是不了了之,因為之後不久,著名的女記者麗塔-斯基特神秘失蹤了。

「嘖嘖,真是沒品。」阿刁看著阿布的新玩具——一只丑陋的甲蟲。「甲蟲也有美麗的七星瓢蟲嘛!」

「要求不要那麼高,人家沒修過美學。」白夕兒抬頭掃了他們一眼。

德拉科搖搖頭︰「不是那個原因啦!阿尼馬格斯的形態是不可以選擇的,與巫師的性格、特征有關。一名巫師的阿尼馬格斯形態和他的原本相貌一樣不可更改,就像是被設定的。」

「嗯……所以巫師們的阿尼馬格斯形態可能也是被DNA密碼注定的。」阿刁思路很活絡。

「或者,從某種程度來說,也許所有人都可以成為巫師。只是有些人的魔法能力被開發了,有些沒有。」白夕兒干脆啟動發散性思維。

「啊哈!」布萊斯湊了過來,「有人說過幾乎完全一樣的話。」

阿刁橫了他一眼︰「我也說過。事實上很多人都探索過這類課題,也不是完全沒有進展。大家都還在模索,也許有一天能夠出現突破。不過那是門神老兄那類人干的。」

「嗯?」布萊斯不明白,「你指魔藥?」

「我指科學家,他們具有可怕的學術天賦和強大到索能力。魔藥學是一種科學,煉金學也是一種科學。你們院長是個科學家。」阿刁搖搖頭,「那種一看到實驗材料就兩眼放光的人,貧道實在無法理解。」說著,她看了一眼白夕兒,咧嘴笑了。

「笑什麼?」白大仙姑偏了偏頭。

「想起了一句電影台詞。」阿刁擠擠眼楮,「電影《居里夫人》里面,皮埃爾-居里博士有句台詞︰‘女人是科學奠敵。’貧道可以綴上一句︰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西弗勒斯-斯內普先生踫巧邁步走了進來。

「所以,您怎麼看?院長大人。」德拉科不怕死的問,「阿刁姐姐認為您是科學家,那麼您認為女人是科學奠敵嗎?」

「我認為你可以學習配制福靈劑了,那樣會使你的運氣好一些,馬爾福先生。因為你現在的運氣不太好。」斯內普**的說。「我的實驗室里新到了一些材料,您最好在晚飯前把它們整理好。」

德拉科的瓜子臉立刻垮了下來,嘟囔著︰「白姨說體罰學生是不對的。」

「您在說什麼,小馬爾福先生?我沒有听清楚。」

「我說,願梅林保佑您教父!」德拉科領著阿布迅速消失。

兩秒鐘後,屋子里響起了阿刁足以掀翻屋頂的笑聲。布萊斯在被當成炮灰和留下來看熱鬧之間猶豫了三秒鐘,意識到氣壓瞬間降低了起碼五個帕斯卡並且還在持續下降之後,也迅速逃離現場。阿刁的笑聲更響了。

斯內普惱火的看著這個邪惡的牛鼻子,咳嗽了一聲。

阿刁立刻停了下來。

「實驗成功了。」門神老兄試圖保持僵硬的表情,卻又掩飾不住興奮。

「什麼?」阿刁問。

白夕兒替他回答︰「成年吸血鬼的牙齒。你敲詐了他五十個金加隆。」

「不是已經還給他了嗎?」阿刁斜了她一眼,「管家婆!對了,你們說你們試圖通過魔藥學的方法來去除……你是說成功了?」阿刁蹦了起來。「這麼快?」

斯內普不再掩飾他的驕傲了︰「浸泡過成年吸血鬼牙齒的羚羊膽汁原本可以用來制作快速生長劑。現在那顆牙齒已經沒有這種功效了。」

「無量天尊!門神老兄你太強了!不可思議!我一直以為這個課題是異想天開……喂!白夕兒!你配合一點好不好!這個可不容易啊!」

「配合什麼?」白夕兒好笑的看著她。

阿刁兩手一攤︰「配合表示一下驚喜啊!」

「可我一點也不吃驚啊。」

「你不吃驚!老天!算算看這哥們是攆拿到牙齒的?這才多久!」阿刁夸張的張大了嘴。

白夕兒坦然自若的看了斯內普一眼︰「我可不認為在魔藥這個領域內有他搞不定的課題。」

阿刁發誓那一瞬間她在門神老兄的眼楮里看到了感動。「很明顯。」她笑著說,「女人不是科學奠敵。」

斯內普咳嗽了一聲,發現氣氛沒有絲毫改變,只好狠狠瞪了阿刁一眼。忽然,他捕捉到白夕兒臉上一閃而過一種淒涼,瞬間又恢復了微笑,心里稍微動了動。

突然間誰都不說話,現場顯得很詭異。斯內普找了個話題︰「那只甲蟲你們打算怎麼辦?」說完他自己都懷疑剛才的舉動是不是自己干的。這只能說明他更不能忍受剛才的氣氛。

听到問題的阿刁看向白夕兒︰「你捉到的你處理。」

白夕兒露出善良的笑容︰「給我的寶貝徒弟練習催眠術!」

斯內普皺起眉頭,他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教德拉科攝魂取念和奪魂咒,既然他學了東方的催眠術。他知道那孩子的時間很少。

「想什麼?」白夕兒輕聲問。

斯內普把他的猶豫說了出來。

白夕兒思忖了一會兒,說︰「我覺得,如果有梗適用于戰爭的咒語,就先教他那些。功能重復的法術可以等戰後讓他慢慢學。你看呢?」她投過去商量的眼神。

「我知道。」斯內普點頭,「他要學的咒語太多了。只是這兩條很重要,食死徒大都學過。」

「嗯——你的意思是,他很可能會遭到這樣的攻擊?」

「對。如果他學會了,會有助于防御這兩條咒語。」

「可是他有南溟結,能替他防御靈魂攻擊類法術。」

「不能總想著依靠物品,戰爭中什麼特殊狀況都能遇到。」

@#$%^&*……

阿刁坐在一邊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倆商量家事,把貧道當了雕像啊還是怎麼的!干脆悄悄離開現場。一出門,又往回探了探腦袋——「靠!真沒看見貧道啊!唉——談戀愛的人都目中無人啊……」她晃晃悠悠的走了。

來到魔藥實驗室,驚喜的發現德拉科和阿布的配合又上了一個台階。已經不用語言了,德拉科用眼神就可以和他的式神溝通。「不錯呀!配合默契。」

「阿刁姐姐快來幫忙!布萊斯那個混蛋一看真的是干活就跑了!」德拉科抱怨著,「還是阿布夠意思。」

「廢話!它是你的式神!」阿刁走了進來,「我可搞不清這些亂七八糟的材料,看著就頭疼。」

德拉科嘟起嘴︰「沒義氣。教父和白姨呢?」

「還在和諧的商量家務。」阿刁笑眯眯的說。

德拉科抬起頭︰「阿刁姐姐!我看白姨和教父一直都挺和諧的,可是一直都沒有進展啊!」

「是啊是啊,就差臨門一腳。」阿刁也很頭疼,「那天晚上多好的機會啊,都沒搞定!」

「什麼?」德拉科的眼楮閃亮閃亮的,「攆晚上?什麼八卦?」

阿刁搖搖頭︰「哎!別提了!你白姨後來感慨說,‘世界上最無奈的是,你就在離我一步之遙,卻怎麼也不肯走近。’我還罵她文藝小青年呢,現在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瓶頸啊!戀愛的瓶頸。我說小龍啊,有什麼辦法可以刺激他們一下麼?」

「嗯……情敵?」

「老土!這招不管用!」阿刁坐了下來,「我看他倆的情形很奇怪。有點像友達以上戀人未滿,又有點像老夫老妻默契十足。你那個豬頭教父到底為什麼老也不肯接受夕兒呢?」這個問題讓很多人很頭疼。

德拉科偏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嗯,我听父親說,教父以前有個喜歡的女人,後來死了。」

「對啊,把她老人家忘了。」阿刁皺起眉頭,「那個結還不能算解開——事實上根本就還沒解開。這可不好辦。」

「那個女人對教父有多好?」德拉科也皺起眉頭,「比白姨還好嗎?那可不容易呢。我還沒見過有誰對教父能有白姨這麼好。」

「不,她對你教父可不怎麼好。」阿刁嘆了口氣,「事實上,比你白姨差得多。可是——」她搖搖頭,「愛情這種東西,完全違反煉金術的法則,從來就不是等價交換。愛上一個人和不愛一個人,都是沒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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