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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希見他變臉變得那麼快,有點適應不過來,接著,她就被他摟在懷里了,主要是有一只飛鏢從旁邊飛過去了。

「小心!」鶴凌軒抱著文希,一閃那飛鏢射來的方向,那飛鏢不偏不倚地射在了那紅色的柱子上。

文希此刻看著抱著他的人,對著他充滿了幻想。這樣的優秀的男人,不下手先搶了,有點對不起她的智商了。

鶴凌軒時刻警惕著危險,而她在他的保護之下,安然無恙,居然在這緊要關頭,還敢對著他笑,這個女人真是不知道危險。鶴凌軒抱著她,閃過了很多支飛鏢。可是不管怎麼閃,那飛鏢都是沖著他們來的。

鶴凌軒就是知道,夢比國個國主不會那麼單純的。都說兩國交戰,不斬使者,這樣的對待方式,就是仗著自己強大,欺負弱小,拿它也沒辦法!

文希想想,在這皇宮之中,居然還有人敢如此放肆,除了是季燁華之外還能有誰?可是若是說季燁華派人來殺他們,那為何不當眾殺了他,而要采取這樣的方式?這不像季燁華的作風!難道另有其人?

來不及思考,文希也只能隨著鶴凌軒的行動而窩在他的懷里,不敢亂動,怕被飛鏢射中,一命嗚呼。

鶴凌軒帶著她始終是個累贅,終于,真有一支飛鏢射中了鶴凌軒,鶴凌軒腳步快速,速度不是常人能比,有了文希,加重了他的負擔。幸好他們逃到了一處陰暗處,躲開了那黑暗之人射來的飛鏢。

「鶴凌軒,你受傷了,我看看。」文希也是當代學醫的學者,自然對于這些有一定的了解,包扎傷口是必須學的課程。

「別管我了,你先走,待會兒若是他們追到了我們,那你我都得死。」鶴凌軒在這緊要關頭居然那麼為她著想,文希感動得痛哭流淚。

從來都沒有想過有那麼一個男人居然會對她那麼好,連自己性命都不顧,也要保全她。

「我不走,你給我看看,我也是大夫。」文希看著他快要暈倒的樣子,說道。

因為是在黑暗處,文希只能靠感覺了解他的傷勢,本來他強有力的臂膀是摟著文希的腰的,可是現在,文希感覺他的臂膀越來越沒有力了,她就知道這支飛鏢有毒。

「听話,快,我想,季燁華的目標是我,你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現在回去,也受不了什麼傷害。」鶴凌軒此時說話的同時,有氣無力,語氣變得越來越弱。

「我想不是他的作為,不可能是他。季燁華不是那種人。其中的凶手一定是另有其人。」文希即使是在緊要的關頭,也要保持清醒的頭腦。

可是此時,鶴凌軒已經不省人事了,就從文希的腰部就可以感覺到,他的手臂已經下滑了,無力倒下,變成要文希攙扶他。

文希忍住不說話,就是為了等凶手走了之後再出來,哪知,她還沒出來,外面就有一堆的侍衛在尋找著抓刺客。

「快,給本將軍搜!務必把那些放飛鏢的亂黨給本將軍抓住!」

「遵命,將軍!」

說著,一籮筐的侍衛便四散開來。以此情況看來,這件事的凶手不是季燁華,而是另有其人。

文希只好從黑暗的角落攙扶著鶴凌軒出來,對著那將軍喊道︰

「救命!救命啊!」

被人稱作將軍的人果然行動快速,叫了幾個侍衛過來,幫助文希和鶴凌軒。

「南宮小姐?你怎麼在這里?」眼前的將軍居然認得她,她可從來沒見過他,他卻認得她。

關鍵時刻,文希也沒時間想在哪里見過這個將軍,只是顧著鶴凌軒的傷勢,道︰

「快,幫我一下,他中毒了。」

傾城殿。

花傾城正在閉目眼神間,卻突然間大怒,把旁邊的一個太監給掌了好幾巴掌,罵道︰

「廢物!叫你們殺個女人都殺不了,養著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現在倒好,給本宮弄得全身都是騷!這事要是被傳到國主的耳邊,本宮還用得著在這呆嗎?」

「美人息怒,都怪奴才辦事不力。請美人恕罪!」那太監說著,捂著被打腫的臉蛋,跪下來,求饒道。

「恕罪有什麼用?本宮千叮嚀萬囑咐,叫你們低調點,找準時機殺了她,可是你們呢,現在國主都知道這件皇宮鬧刺客的事情了。接下來,你們給本宮記著,不要胡亂行動!不然到時候,本宮可保不了你們,你們知道規矩的。」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那太監謙遜自卑地道。

花傾城一個手勢,示意他下去。她自顧自地哀嘆了幾口氣。

從紗布窗簾的背後,走出來另外一個太監,從背後抱著他,吻著她的頭發,柔聲道︰

「城城,別生氣了,生氣容易變老。」

「這幫廢物,每次交代的事情,總是辦不好。你說我們魔教如何能夠統治夢比國?」花傾城明顯在氣頭上,但在背後這個太監的柔聲細語下,語氣和怒氣消了一大半。

「你派他們去做什麼任務,居然讓你那麼生氣?」那太監仍然親昵地在背後抱著她,柔聲問道。

「哎,沒有什麼,只是叫他們去殺一個叫做南宮傲之的女人罷了。那個女人的存在,阻礙我得到國主的心,不能得到他的心,如何能得天下?」花傾城哀嘆道,「只可惜這一步險棋不能再走了,必須另想辦法。」

花傾城此話一出,讓背後但監有點皺眉,頓時有點僵化,再次問道︰

「南宮傲之?你派人去殺她?」

花傾城見他語氣突然間變得那麼硬,回過頭來看他,太監此時也沒對她寵溺,直接松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

「你認識她嗎?」

「以後,希望誠誠不要再對她下手。」太監態度變得強硬之後,花傾城就有點害怕了。

花傾城狐疑了一下,回過頭來說道︰

「為什麼?難道你也被她給迷住了?教主,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為了你才呆在這宮中的,為了你才天天看著季燁華的臉色行事,你怎麼能這麼對我?你這個沒良心的,嗚嗚嗚……」

花傾城說著,還淚流滿面了,捶打著太監打扮的人。

此時,太監打扮的人卻一把把她的手移開,道︰

「沒有為什麼,以後你若是敢傷害她,那你就別活在這世上了。」

說完,那人很悠然地從窗口飛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花傾城那凋零的影子,在窗口守望。花傾城抬頭望著月亮,真沒想到他會為了一個毫不熟悉的女子這樣對她。那麼多年來,她為了他做了多少的事情,可是他呢,就這麼回報她的嗎?

花傾城看著月亮,想著這些年來自己為他所做的,不禁對著月亮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男人都如此,喜新厭舊,可是不知為何花傾城就是那麼對他死心塌地,就是對他情有獨鐘。

鶴凌軒的傷口,有了御醫的解毒,清洗了傷口了之後,文希幫他包扎了,包扎完了以後,看著他未醒,就坐在床邊一直看著他。

這個男人,長得還真俊,以前也有發現,只是沒想到他居然那麼帥,看著他,文希覺得續都漏了好幾拍,難道這是愛情的感覺?

想想自己大學時候的戀愛,也沒這種感覺,居然在這個穿越過來的世界感覺到了愛情的味道。

文希居然就這麼整整看了他一夜,也不覺得累,還在一旁傻笑不止。看著他,精美絕倫的五官,像是雕琢般俊美無暇,文希有點沖動,想吻他。

只是正當她有邪念的時候,一雙眼楮睜開了,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那猥瑣的笑容,文希不禁臉部燒了起來。

「你看著我干什麼?」鶴凌軒看她一直看著他,問道,「還帶著黑眼圈,一整夜沒休息麼?」

「我……我……」文希被他的話語一問,忘記了說什麼了,幸好她反應快了點,道,「我看你嘴唇干燥,肯定是渴了,我去幫你倒杯水。」

說著,心虛地站了起來,要去幫他倒水,卻被鶴凌軒拉住了手,他本身就手臂受傷了,還用力拉她,那他的傷口肯定是又裂開了。

「有血,你手臂上包扎的地方又有血了,你別動。」文希見他拉著自己就柔聲說道。

沒想到她居然可以說出那麼溫柔的話,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你昨晚,沒受傷吧?」鶴凌軒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問她有沒有受傷,文希一怔,心又開始不斷地跳動了,跳動得太快,沒有規律了。

「沒有。」文希笑笑,臉上燒得很厲害,「你別亂動,傷口又裂開了。」

從沒見過她也會害羞呢,她一直以來都是很不害臊的,她居然那麼害羞了,今天真是反常。

他怎麼會那麼關心她了呢?以往都是冷眼相對,態度冷淡,沒有什麼感情可言,今日居然那麼熱情,眼神也從以前的冷冰冰變得柔情似水。

「你沒事就好。」鶴凌軒忍著手臂裂開帝痛,說道,「我們得趕快回到惑靈國去。你爹南宮丞相想發動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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