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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天生屬于床上

文希趕忙坐在旁邊的凳子上,反駁道︰

「我不成親,我已經成過親了。在惑靈國的時候,季叔玄知道的。」

「你現在在的地盤是朕的地盤,你敢違抗朕的旨意?」季燁華湊上前去,質問文希,道,「別忘了,你已經是惑靈國送過來的禮物。來人,立刻準備婚禮。先來個簡單的,胳再補個隆重的。」

文希一陣頭痛,模著腦門思考問題,感覺最近是不是惹了太多狄花了?讓她有點力不從心,做什麼都事與願違。報應?

一個時辰之後。

季叔玄失蹤了,文希則被關在房里,寸步不能離。

文希正在焦急的想辦法,沒想到從房頂跳下一個人來。沒錯,沒看錯,那個人,是今日在冷宮地盤見到的小太監,如今的他仍然是一副小太監的打扮,可是卻沒有任何太監的表情。

他表現出來的,盡是王者的氣概。

「听聞茗兒小姐要逼著成婚了?」那小太監一來,就沒客氣過,腳步輕松地隨時坐在那桌子旁,拿起一顆棗,放在嘴巴吃起來了,「早生貴子啊,這棗真甜。」

「我與你不熟,你來這里干什麼?」文希見他一副吊兒郎當,卻又輕松無比的樣子,問道。

「采花啊,在下最喜歡的就是采花。有那麼漂亮的花在,不采,有辱采花魔教的威名。」那人仍然是一副樂得清閑的樣子,道。

「哈哈哈,你不是個太監麼?還采什麼花啊?」文希大笑道。

「穿著太監的衣服並不代表就一定是太監啊,美人兒要不要試試在下的床上功夫?」

「看樣子,你並不害怕夢比國的國主。」文希見他那膽大妄為的樣子,說道,「你肯定有知道出去的方法。」

「哎呀,你這朵花可真不夠義氣啊,打開了別人的咒語,不負責,反而要拍拍走人。在下從來沒見過那麼無良的花。」太監模樣的男子又拿起一顆花生,放進嘴巴里嚼了起來。

「那你是魔教的,你有辦法解開咒語嗎?」文希把問題問到重點上,不管他多麼地放蕩不羈,文希只問重點,不在乎他的那些小動作,道。

「你的那位小愛巫師,大概也是想把九天復活吧。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其實,季叔玄身上被下的是蠱毒而已。只要把他的蠱毒解了,他就不會受人控制了。」那人語氣輕松地說道,「我們家族是西域蠱毒專家,要解開他的蠱毒,很容易,只是只需要那小愛巫師的血。你能弄到她的血的話,那我可以幫你朋友解除咒語。」

「真的?那行。這事包在我身上。」文希正在想著那**藥詭計。

想著當初在惑靈國的時候向仙見煩要了兩瓶,一瓶是**藥,一瓶是藥,就是不知道哪瓶是哪瓶了,得好好回憶一下才行。

「不過,」那人又開始開出條件了,道,「你到時候要答應我兩件事情。我現在還沒想到。」

什麼?兩件事情?

「不會違背什麼道義之類的吧?」文希問道。

「那倒不會,你力所能及的事情。」那人笑笑道。

「那行。」文希很爽快地答應了這件事情。

叔玄殿。

小愛正坐著,沒事干,很無聊的樣子。

文希叫了幾個宮女進來,都端著吃的。

「小愛,在發什麼呆?來喝碗蓮子湯。」文希說著,笑臉嘻嘻地端到她面前。

「不想喝。季叔玄再過兩個時辰就得行動了,你不怕嗎?還有心思喝這個?」小愛心情本來就不是很好,說道。

「先填飽肚子再說。即使今晚要死,也要做個飽死鬼啊。」文希倒是很樂觀。

其實小愛的身體也餓了,忙了一整天,雖然沒辦成什麼大事,但是肚子也有點空,也隨手端起那蓮子湯喝了幾口。

果然被迷倒了。文希響了幾下手指,馬上有個太醫走進來。

放血這樣的事情,文希可是在行的很,要個太醫,主要是要他負責包扎工作。這等累活文希可不願意做。

季叔玄沒有被找到,即使有了小愛的血,文希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只是那太監打扮的人卻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

「血給你取來了,可是季叔玄不在,你怎麼操作?」文希有點好奇地問道。

「你說的是他嗎?」那人妖太監指著床上的人,問道,「早就準備好了。接下來,你看我的吧。」

文希正耐心地等著呢,可是他很悠閑地在吃著瓜子啊,沒見他有什麼動作。文希很想開口問的。只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用劍從文希側邊刺了過去。

文希嚇了一跳,回頭一看,看見劍上有只大蟲子。媽呀,看著惡心死了。

「快點拿走,好惡心啊!」文希趕忙捂著眼楮叫那男子把那蟲子拿走。

「這蟲子可是從他鼻子孔鑽出來的。不過是蟲子而已,你害怕什麼?」說著,那人還把那劍上的蟲子放在文希面前,說道。

「啊!」文希連退好幾步,捂著嘴巴,罵道,「你故意的!我害怕這個,別拿到我面前!」

文希眼淚都快嚇出來了,還真是沒見過那麼膽小的人。

原來是他劫持了季叔玄,可是季叔玄武功也不錯啊,他怎麼斗得過他呢?讓文希想不通。

「這血是那蠱蟲的最愛,你把血放在這里,它聞到了這血腥味,它就會鑽出來了。」

「哦,我知道了,這個好特別啊。原來是這樣。」文希其實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讀大學時刻,也在圖書館看過一些這些書,關于西域蠱毒的歷史。

「對了,是你劫持他的嗎?」文希換個話題解開自己的疑問,道。

「我剛好在冷宮遇到他,發現他身體里有蠱蟲,才劫持他的。想想,也就是這皇宮里聞風喪膽的咒語吧。這其實早有人設計好的。」太監模樣的人說道,「其實那塊玉佩沒什麼奇特的,只是,某些人就是想試驗一下遠古巫術的力量,想要用九天的尸體做個試驗而已。」

「你到底是誰啊?為什麼你知道那麼多?」文希有點驚訝地問道。

「小太監一名,不足掛齒。」那人仍然一副很淡然的樣子,他看起來也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大叔,說話那麼淡然,肯定經歷了很多的事情。

「小太監采花,這事還真奇特。」文希掩嘴笑道,「那我以後怎麼稱呼您?」

不說他的自戀了,都是大叔了,還有臉稱自己為小太監,應該是老太監還差不多。

「無名無姓。隨君稱呼。」他淡然道,還很不客氣地拿起桌旁的茶壺,想要喝茶,卻不想里面的茶水居然沒有了。

看著旁邊還有蓮子湯,趕忙端起了要喝。

「別喝!」文希趕忙阻止道。

那是為了試驗哪瓶是藥,哪瓶是**藥的試驗品,他居然喝了一口。

「怎麼了?還蠻好喝的。」他說道,臉上滿臉通紅。

死定了!那是藥蓮子湯!

文希趕緊開門,說出真相道︰

「這是藥,要不我幫你找幾個宮女?」

「藥?」那太監有點迷幻了,開始發熱了。

文希看見了,趕忙叫門口的宮女進來。

文希想到了一個辦法,把身上剩下的**藥也放進了湯里,要他喝了。

他此時已經抓著她的手不放了,不知為何他居然真的喝了那碗下了**藥和藥一體的蓮子湯。

隨即,他倒下了。

兩名宮女幫助處理了桌子旁的食物,順帶還把那茶水壺給裝滿了水。

季叔玄只是覺得自己像是在夢幻中一般,醒過來了卻看見文希正用手撐著頭在他面前睡著了。

「傲之。」季叔玄輕喚了一聲。

「別吵我,好困啊,我想我天生是屬于床上的。」文希這是說的夢話吧。

天生屬于床上?這是什麼意思?很多人會誤解的。

見她不醒,季叔玄只好下床,把她抱在床上。看著她那熟睡的樣子,臉蛋紅通通的,看著很可愛,很誘人。季叔玄看著都有點怦然心動。

季叔玄忍不住想在她美麗可愛的臉上印上一記,還沒來得及做這件事,旁邊趴在桌子上但監,卻伸了下懶腰,發出了些聲音。

「你怎麼會在這里?」季叔玄看到了,就是昨天劫持他的人。

「為什麼我不能在這里?」那人打著哈欠,捂捂嘴巴,反問道。

「我要叫人逮捕你,讓你坐大牢,挾持我的下場都不好過!」季叔玄冷眼相對,說道。

可惜對方根本不把這個當回事,伸完懶腰之後,說道︰

「那得問問你床上的那位願意不願意?若是她恩將仇報的話,我可以去坐牢。」

「哎呀,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啊!」文希突然間被他們蹈話聲音吵醒,只好坐起來。

可是待她意識清醒之後,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丟臉。兩個男人在她的房間里,吵架,她在睡覺,把她給吵醒了。

門外守夜的宮女,早就換班了。

幸好,不過這宮里面不知道會有什麼傳言了。

兩個男人定定地看著她,都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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