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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到嘴邊的鴨子飛了

蕭逸宸攬著她,新婚那天的場景還留在他的腦海里,他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能夠彌補他的遺憾呢?

「歌兒,你怎麼看待今天太子請的這場宴會呢?」蕭逸宸問道。愛睍蓴璩

「他恐怕不是真正地想要請我們吃飯。」婉歌微微沉吟,「他的目的在于試探你,在宴會上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想要將你推向高處,成為眾矢之的。」

蕭逸宸笑盈盈地看著她,似乎他一點兒也不擔心,「歌兒說得很對,不過這一點我倒不擔心,父皇讓我回來,就是想要用我,畢竟在木槿國的朝堂之上還極度缺人才。」

這個人就那麼自信,婉歌好笑地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在木槿國還是個人才?」

蕭逸宸反問道︰「難道你認為你的夫君不是?」

婉歌搖搖頭,「好像沒覺得。」

蕭逸宸輕笑,眼里閃過一道琉璃色的光澤,他摟著她,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妙手回春的醫術,絕代風華的長相,才貌雙全的智慧,難道還不是麼?」

婉歌沒有想到這世間還有這樣王婆賣瓜自賣自夸的人,「听你這麼一說,好像又是啊!」

蕭逸宸的目光落在她頸項雪白的肌膚上,輕咬了一口,「最重要的一點,他疼自己的妻子。」

這個家伙表面上看起來斯斯文文,竟然也會說些這樣的甜言蜜語來哄她開心。這是婉歌想不到的,「疼我,不是在嘴上說說而已的,可是要用行動來證明的。」

蕭逸宸攬著她柔軟的腰肢,他迫不及待地關上了門,將它拴住。

「歌兒,我會用行動來向你好好證明!」他的嘴角含著一絲笑意,然後,整個身子迫不及待地壓上婉歌,低下頭,吻她柔軟的唇。

她沒有忘記那天蕭逸宸俊臉一黑的表情,就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婉歌只覺得有些可愛。婉歌笑了笑,蕭逸宸松開了她的唇角,略有些奇怪地看著她,「你笑什麼?」

「我在笑你,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

蕭逸宸的額前頓時有一群黑鴉飛過,「誰說的?我倒是要看看,今天能不能夠吃得成?」

蕭逸宸將她橫打抱起,放在了那張柔軟的榻上,然後,他褪去了自己的外袍,伸手解開了她的腰帶,長發和她的青絲糾纏在一起,帶著絲絲曖昧。

「歌兒,你的夫君這樣好,今天就將你自己交給他如何?」蕭逸宸的目光含笑,露出干淨俊朗的臉龐,那黑曜石般深邃瑩潤的眼瞳,是那麼地清澈透亮,是那麼地溫柔純真,仿佛不沾世上任何塵土,月兌俗清雅,自有一股與世無爭的味道。

婉歌倒是直接用動作訴說了她心底的想法,她是一個不認輸的人,哪怕是在夫妻之間的榻上,她也是不會認輸的人,她直接撲了上去,扒開了他胸前的衣裳,小手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將自己的臉貼上。感受那一份滑膩,這個男人的身材真好,白皙細膩的肌理,身材修長,顯得那樣勻稱,而且沒有一絲贅肉。只是一瞬間,蕭逸宸便只剩下了一條褻褲,婉歌身子略顯僵硬,她能感受到了源自他內心深處的熱量,還有那份堅硬。

蕭逸宸的聲音變得暗啞,被婉歌這麼一撩,身體已經有了明顯的變化,「歌兒,無論什麼人,什麼事都不能阻擋我今天要你的決心!」

婉歌听到這話,笑了,她的心底里起了些捉弄他的心思,潛意識里,還真希望有什麼人,或者什麼事呢?他很想看看他再一次被打擾時,那是一份什麼樣的心境。

她的腿環上了他精壯的腰身,蕭逸宸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了嫵媚的笑容,性感而帶著磁性,「歌兒,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大膽!」

蕭逸宸又用自己的唇壓了下來,他一邊吻她,一邊伸手去撕開她的衣服,只听得到「撕拉」一聲響,婉歌的臉頓時黑了,這個家伙怎麼這麼生猛,比起上一次,他似乎更急切些,不是月兌她的衣裳,而是直接用手撕開。

唇齒相依,舌尖交纏。長驅直入,毫不節制地攻城略地,來回掃蕩,他身上的清新的氣息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忽然之間,他又抬起頭來,那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的眉間,落在她的額頭上,他的唇熾熱,很柔軟,卻又帶著些撩人的癢,那雪白的肌膚落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是世間最美的風景,他的眸中燃起了熾熱的光芒,身體已經起了明顯的變化。他很想在這一刻就完完全全的佔有她。

他的手也沒有閑著,撫過她身上的每一處,婉轉起伏,仿佛美玉雕成一般,他壓著她,吻過那那高峰峽谷,吻過她心底的柔軟,溫度越來越高,身子微微顫抖,兩個人也都是沒有經驗的人,只能模索著前行。

火熱的力量讓她的身子幾乎要燃燒起來,她半眯著雙眼,雙腿緊緊地勾住他的腰身,兩人的身軀緊緊地貼在一起,她的身體變得敏感起來,當他的雙手劃過她胸前的美麗時,她的身子輕輕地顫抖。

她的雙手緊緊地攀住了他的雙肩,指甲嵌入了他灼熱的肌膚里,她忍不住低聲呢喃︰「逸宸!」

蕭逸宸的動作雖然有些灼熱,但是看得出來,他還是在極力地隱忍著,他輕輕地應著她的聲音,「歌兒,我在!我會一直在你的身邊。」

他的嗓音因為壓抑,變得暗啞,看著婉歌生澀的反應,他問道︰「歌兒,第一次?」

確實是第一次,婉歌點了點頭。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她引誘過人,可是,並沒有將自己的身體獻出去。對于他們的洞房,她有些期待,但在期待的同時卻也是有些緊張的。

蕭逸宸笑了,像一個孩子似的,流露出會心的微笑,沒有任何的算計,只是因為心底最真實的情緒,他說︰「你嫁給了宮少齊,我還以為?」

蕭逸宸停住了,心底的憐愛更甚,「歌兒,我好開心!真的,很開心。」

「你以為以我的性情,會將自己交給一個不喜歡的人?」虧這個男人還是那麼聰明月復黑,怎麼這個時候卻顯得不聰明了呢?

蕭逸宸臉上的笑容如冰雪融化,帶著人間最溫暖的情緒,「是我變笨了。」

他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後的一層障礙物,正待俯身而下,卻听到了門外敲起來的急促的聲音。蕭逸宸的臉變得很黑,一副「到嘴邊的鴨子飛了」的表情,他看到婉歌半垂著雙眼,那原本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紅霞,嘴角噙著無可奈何的笑意,似乎在說,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蕭逸宸定定地看著她,眼神似乎要將她給吞進肚子里,心底如同被潑了一盆冷水,非常無奈,為什麼每次都在這個時候被打擾呢?難道又有了什麼急事?蕭逸宸的雙目中有著幾分不耐,「給我在門口好好守著!」

婉歌有些好笑地看著他,她起身,吻了吻他的唇角,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快去,我等你!」

隨後,婉歌便縮到了被子里,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蕭逸宸神情懊惱,挫敗地開口說道︰「歌兒,你這張烏鴉嘴,等我回來再好好地收拾!」

婉歌笑道︰「我等著呢!」

只是,蕭逸宸也沒有想到,這次被皇帝派到青州去治理水患,而且是馬上出發,因為,關系到百姓的家園、生命,這些是一刻都不能耽誤的。

蕭逸宸深邃的目光中閃爍著神情,他摟著婉歌,吻了吻她的面頰,「歌兒,等著我,我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來。」

婉歌點了點頭,「嗯。」

治理水患,相對來講,她一個現代人應該比一個故人要更具慧眼。

「逸宸,這次去治理水患,你心里可有對策?」婉歌問道。

蕭逸宸抬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她,「歌兒想說什麼呢?」

「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要治理好水患,那麼就應該從源頭抓起。你認為是什麼導致水患的發生?」

「河流中的水從高處往低處流,經過黃土高坡之時,泥土順著河流而下,長時間沉澱在河床,那麼就會導致河床越來越高,遇上雨水多的季節,水滿為患,自然會發生洪災。」蕭逸宸慢條斯理地解釋。

婉歌不由得佩服,在這個信息化完全封鎖的古代,蕭逸宸竟然也有一番這樣的解釋,不但非常獨特,而且非常正確。

「你說得很對!之所以會發生水患,就是因為河床底下的泥土積澱,我們要治理好水患就要從清理河道開始!」

蕭逸宸恍然大悟,眼中散發著欣喜的光芒,「歌兒,你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我明白了,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分渠引流,而且還要將河道盡量縮小!」

婉歌的眼中有了一份欣賞,「沒錯兒!許多人都這樣想,將河道加寬,流水則越來越流暢,實際上是錯的,河道寬了,則會導致水流的速度減小,一旦水流的速度減小,那麼地下的泥土就會越來越多,時間一長,河床只會越來越高,河床高了,水就漲上來了。」

「簡單地說,八個字‘建堤束水,以水攻沙’,在河流的上游,我們要選擇重要地段,盡量將河道縮到最小,然後引進附近的清水,增加河流的速度,只要泥土被沖走,那麼水位就會低下去。」

婉歌的一番話下來,蕭逸宸豁然開朗,他的歌兒不僅考慮的非常周到,而且,還將各個步驟部署得這樣周密。

婉歌繼續說道︰「河道上游一定要注意安全,不過我們還要在河水洶涌的地方還要采取防範,需要建堤壩,但是在河水洶涌的地方還要留缺口,在留下缺口之後要繼續再建第三道第四道河堤,經過這樣的層層阻擋,那麼河水的流速就會減小許多,不會對分渠引流的進行造成自然危害。」

蕭逸宸若有所思,沉默了片刻,他緩緩開口,「建立堤壩,我們總要想辦法將下流的水堵住,這樣才能分渠引流,但是之前建立的堤壩全部都被洪水給沖毀了。」

婉歌想了想,這個東西她能夠畫出來,但是沒有辦法用語言描敘出來,「逸宸,拿一張紙來。」

蕭逸宸將毛筆和宣紙鋪好在書桌上,婉歌凝眸思索了片刻,行雲流水地畫起來,優美的線條展現在蕭逸宸的面前。

蕭逸宸微微皺著眉,「這是什麼意思?」

婉歌解釋道︰「上面的這個東西是舢板,用舢板壓著下面的巨型樹木,可以起到加固堤壩的作用。」

似乎從來都沒有人想到這樣的方法,用巨型的樹木來做堤壩,節約經費,在樹木的上面綁著植物,將泥土和植物綁在一起,然後用長長的繩子困住,這樣,當遇上洪水的時候,巨物便會膨脹起來,而且還不會被沖走。

省財省力,看似簡單,但是又難以讓人想象到。他的歌兒從來都會讓他失望,蕭逸宸將紙條收回了懷中,「回頭,我讓他們根據你的圖紙,制作出來!」

對于到嘴邊飛走的鴨子,蕭逸宸依舊是念念不忘,因為時間緊迫,他也不得不趕緊出發。臨走前,他還不忘將婉歌緊緊地摟在懷里,狠狠地深吻一番,嘗不到甜頭,就是聞一聞都是好的,他也沒有忘記他的承諾,「別以為你就逃過一劫了,我回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地收拾你這個小妖精!」

這個撩人的小妖精,每次弄得他坐立難安的時候,卻又不得不將她依依不舍地從自己的懷里放開。

下一次,下一次他一定做好全部的防範,任何人都不能打擾,蕭逸宸還在惡狠狠地想著,他已經忍耐了太久太久了。

蕭逸宸走了,或許,他們要分開一段時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身邊總是習慣有著他的身影,在她最危險的時候,他陪著她,生死與共,像是她生命中的一縷陽光,一直照耀到她的心底。

婉歌主動地抱著他,「逸宸,早些回來!」

似乎感受到婉歌對自己的依戀,蕭逸宸笑笑,柔情似水,「歌兒,你放心。」

蕭逸宸離開兩天了,夜里醒來的時候,她總會忍不住去模側身,空空如也,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望著盒子里的一顆木龍珠和金龍珠,她的心底有了絲淡淡的暖意,不知道蕭逸宸是從哪里弄來的,他一直都惦記著自己的心願。只是,這金龍珠按理來說應該是在金陵國的,他又是怎麼得到的呢?

土龍珠、木龍珠、水龍珠、火龍珠、金龍珠,湊齊了這五顆珠子,那麼她就可以去交換她的弟弟了,飛揚,這麼長時間沒見,你要好好地,等著姐姐來就你。

盡管你不是我的親生弟弟,可是你是這個時代第一個帶給我溫暖的人,在我的心里,已經將你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土黃、淡綠、火紅、金黃、還有如水一般透明的色澤交織在一起,仿佛正帶著絢爛耀眼的色彩,好不容易才得到這五顆珠子,她既要用它們換回飛揚的命。

婉歌留下了一封信,是給蕭逸宸的,尋找飛揚這件事情,她還是不要去麻煩她了。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包袱,騎著一匹快馬,一路出城。她曾經調查過,在木槿國的青鸞曾經有過神衣殿的弟子出現,神衣殿向來神秘,而且居無定所,至今為止,除了神衣殿的弟子以外,沒有人知道神衣殿總殿的位置。

既然他們在青鸞出現過,那麼只要她去打听,就一定可以找到線索。

快馬如風,向前奔跑著。

天漸漸地黑了,她記得神衣殿的人通常都有一個特殊的標志,婉歌投宿到了一家客棧。她坐在桌子旁,引了一杯茶。正在她凝眸思索的瞬間,她听到了樓下傳來的一陣吵鬧的聲音,因為兩個少年的出現,客棧了出現了一陣短暫的喧嘩。婉歌轉過身,她看到了身後的兩位少年,少年穿著白色的外袍,真正引起人注目的是他外袍上的特殊圖案一只展翅欲飛的老鷹。

運氣怎麼會這麼好?她一來到這里就踫上了神衣殿的人?

兩名少年眉清目秀,一頭長長的墨發被被白色的玉簪挽起,那白玉價值不菲。周圍的人也漸漸地向這里看來,婉歌繼續喝茶,平靜的眼楮里似乎沒有半點驚奇。周圍的人對他們越是瞻仰,而她則要對他們不屑,這樣,才能夠讓他們覺得與眾不同。

兩個少年的目光落在了婉歌的身上,然後有恭恭敬敬地垂下了頭。

婉歌繼續喝茶,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兩人的一言一行,看樣子,在兩個人的身後還有以為人要來。果不其然,從兩個少年的身後出現了一雙靴子,金色的線條繡著一個老鷹的圖案,栩栩如生,看來這個人也是神衣殿的的人。婉歌的目光順著那雙精致的靴子往上看,目光微微一凜,那個少年大約十五歲的年齡,只是,在看到那雙紫色的眼眸時,微微驚訝。

竟然是他?

------題外話------

上午除去了一趟,剛剛才回來,希望這回章節可以通過了吧!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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