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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纏綿的吻

盡管婉歌心里很驚訝,可是她的面上卻很平靜,「哥哥,這個東西是用來做什麼的呢?」

鳳海峰拿著那把在婉歌眼里很土的火槍,快速地跑起來,「歌兒,跟著我!」

婉歌跟在鳳海峰的身後,鳳海峰吹了一個口哨,他的面前便落下了一只紅色的大鳥,那只紅鳥身形高大,嘴角非常地尖銳,可能上去甚是凶猛,不過到了鳳海峰的面前卻像溫順的小動物一般,鳳海峰踏上了紅鳥的背,向著婉歌伸出手,「歌兒,快上來,哥哥待會兒就讓你見識見識這東西的威力!」

婉歌微微愣了愣,踩上了紅鳥的背部,

大鳥在天空中自由地飛翔,越過了鳳山,只向著頭頂上的藍天。愛睍蓴璩鳳山四周都是青山包圍著,這里就像是大地上的一隅,細微而又隱秘。

大鳥停落在樹林中,鳳海峰下地,然後對準了遠處的一只野兔,得意地摁下按鈕,便听到「踫」地一聲響,一團火從鳳海峰的槍口射出去,那只兔子渾身便燃燒起來,一會兒便只剩下了骨灰。

這個火槍的威力果然不容小覷,婉歌的雙眼微微眯了起來,鳳族這些年來潛心研究這些,難道說他們的野心很大?並不安于現狀,這是可是一件很難收場的事情,尤其是她還是作為鳳族族長的女兒,她又想起蕭逸宸是四應會的會長,還有這一批人馬,看來,他們是真的不甘于現狀的。

婉歌揉了揉額頭,這件事情,她需要好好地思索。

這個東西雖然厲害,不過,火的克星是水,一旦遇上了水,這個東西就是再大的威力,也發揮不了它的價值。

鳳海峰的眼中有了幾分得意,他把火槍扔給了婉歌,「妹妹,這個東西給你,以後要是誰欺負了你,你就拿著這個東西教訓他!」

婉歌勾了勾嘴角,「就是沒有這東西,也沒有人敢欺負我!」

不一會兒,一只紅色的小鳥落在了鳳海峰的肩頭,唧唧喳喳的,在叫這些什麼,鳳海峰的面上一喜,他拉著婉歌坐上了大鳥,「歌兒,有貴客到了,我們先回去!」

貴客?還能讓鳳海峰這麼高興?婉歌一時間也有些不解了。

回到鳳族的時候,她看到了擺放在門口的那些東西,一箱又一箱,這個人一定是從外地而來,並非鳳族中人。

婉歌慢慢地踏進房間里,她看到了一個微微熟悉的身影,她實在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是曾經交過手的江文修?

那少年彬彬有禮,風度翩翩,身上穿著一件做工精細的青色袍子。

看到婉歌的時候,他的眉目中揚起了一抹驚喜,「老朋友,好久不見!」

他來這里做什麼呢?難道是來結親的?婉歌禮節性地笑笑,「好久不見!」

鳳海峰張了張嘴,原本還想介紹他們兩個認識來著,可是現在,竟然發現他們原本就是相識的。

他驚訝道︰「妹妹,你們領個竟然認識?」

江文修笑意不減,「是認識!令妹巾幗不讓須眉,自從五國之會上見識到婉歌的驚才艷絕,我一直念念不忘,令我所欽佩。」

「都是陳年舊事了,如今我也就是一普通平民百姓而已。」婉歌也跟江文修寒暄著。

江文修哈哈大笑,「婉歌果然謙虛!」

看到自家的妹妹和江文修不僅認識,而且還是深交,鳳海峰的心中高興不已。看來這次,他們兩個人的婚事,應該能好好地進行了。

「咳咳!」鳳海峰輕輕地咳嗽了聲,眼神時不時地示意江文修,暗示的意味不明而喻。

江文修的目光變得柔和他看著婉歌,柔聲道︰「這次來鳳族帶著聘禮,主要是來求親的!」

果然是來求親的,看來她猜得沒錯兒,她的心中才想著,是不是父親和江文修已經達成了某種共識呢?婉歌說道︰「謝謝太子的抬愛,可是婉歌心中有自知之明,我已經是嫁過一次的人了,自知攀不上太子殿下、殿下還是退了這門親,另尋佳人吧!」

鳳海峰的雙眸微微驚訝,他的妹妹竟然嫁過一次?

她抬出了自己過去的身份,就是希望江文修能夠知難而退,可是江文修似乎一點兒也不在乎的樣子,「有道是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娶一個人,就要自己喜歡的,怎麼能去在乎那些俗人的看法呢?況且,正如婉歌所說,那都是陳年舊事了,還提做什麼呢?」

江文修的話說的義正詞嚴,全然沒有半點做作。打死她,她都不會相信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男人會喜歡她,還帶著這麼多的聘禮。婉歌的頭微微有些大了,她必須要找個理由推月兌,「殿下,這次來,你要娶的女人恐怕只是鳳族族長的女兒而已,而並非是我沐婉歌對吧?」

不屑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她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他就是一個虛情假意的人,要的只是她的這層身份而已,而不是她沐婉歌,換做一任何一個女人,他都會娶。

江文修淡淡地吐出了幾個字,「你不就是族長的女兒嗎?」

婉歌揉了揉眉心,「我的意思是,在你不知道我是族長的女兒之前,你也會娶的,是吧?」

江文修淡淡地笑了,他一直都是風度翩翩,溫和有禮,「起初確實不知道是你,不過,當我在知道是你以後,就馬上過來提親了。」

鬼才信呢?就是剛剛見到你的時候,你眼中的那抹驚訝都沒有逃離過我的眼楮。這個江文修最大的本是,就是可以講假的說成真的,而且,還讓人感覺不到一絲一毫的做作。這演技,都到達了一定的級別的了。

鳳海峰拉著江文修,嘿嘿的笑著,「殿下,這婚事好商量,感情也是可以慢慢地培養的。」

江文修的眼里閃過溫柔的神色,「大哥說的對,我一定會用我的真心打動婉歌!」

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歡你,對你沒有任何的一點感覺啊!婉歌幾乎就要將這段話說出口了,不過,江文修到底是水灕國的太子,她肯定是不能馬上就拒絕他的。

她想了想,斷然道︰「殿下,我一直都將你是朋友,所以,我現在也不想你為我耽誤你的時間。你也認為,嫁娶,一定要是在雙方都有感情的感情下才能進行的是嗎?」

江文修似乎料到她要說什麼,點了點頭。

「就目前來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一點感情,談什麼男婚女嫁都是浪費口舌了。」婉歌的話說得很果斷。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江文修的目光堅定。

「可是,我這個人很認死理,怎麼辦呢?」婉歌輕笑著,「我一旦認定的東西,就是一輩子,我當你是朋友,那麼一輩子就只會是朋友!」

江文修還想說什麼,婉歌已經打斷了他的話,「相信殿下這樣忠于愛情的人,應該是不會強人所難的。愛情里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對于這一點,相信殿下也是贊同的。」

她轉過身,「你們慢慢聊,我就不奉陪了!」

婉歌走後,江文修的目光有這些驚詫他似乎還在回味著這個女子說的話。愛情里面要是攙雜了和它本身無關的算計,那就不是真的愛情。愛情,那是什麼東西?他從來都不需要,他在心底里嗤笑。

婉歌的背影漸漸地遠去,鳳海峰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他尷尬地解釋道︰「太子殿下,妹妹這陣子身體不大好,家人都縱寵著,她的不禮之處,還望殿下恕罪!」

江文修的眸光閃爍著不明的光輝,「你可是說笑了,婉歌可是我喜歡的人,我怎麼會生氣呢?沒關系的,我可以慢慢來等!」

鳳海峰心中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他心底里暗暗地責備這個丫頭也太不知輕重了。

花園里,一襲白衣,溫潤如呀,清俊高潔。看到蕭逸宸的時候,婉歌的身子明顯一僵,他似乎已經瞞了她太多的事情。

蕭逸宸微微一笑,「婉歌,你終于回來了!」

婉歌的心微微一緊,她說道︰「四英會的會主,天下聞名的蕭神醫,鳳族三長老的三公子,或許,還有更多?我應該叫你哪一個呢?」

蕭逸宸的臉上仍舊是笑意盈盈,並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婉歌,這些是相對于別人來講的,對于你來說,無論哪一種,沒有任何區別!」

他的聲音很好听,一如初見的時那般,富有磁性,動听悅耳。蕭逸宸想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可是,婉歌的身子卻微微朝後一縮。

他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回答得這樣含糊,婉歌的心里有了一股刺痛感。沒有區別,一點兒區別都沒有?

她漠然地說道︰「蕭逸宸,既然沒有任何區別,那你為什麼要欺騙我?」

蕭逸宸的眸光微微一閃,他說道︰「你果然在埋怨我。」

他轉過身,背影那樣欣長、挺拔,聲音變得清冷,「我從來都沒有欺騙你,不管是信不信!」

婉歌握緊了拳頭,「是啊!正如你所說,你從來都沒有欺騙我,你只不過是瞞著我而已!」

你隱瞞了你的重重身份,隱瞞了你的目的,也隱瞞了你的野心。

蕭逸宸的嘴角有了一絲苦澀,他轉過身,握緊了婉歌的雙肩,然後輕輕地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里,婉歌還在掙扎,可是她的力道怎麼大得過蕭逸宸呢?

「你放開!」婉歌冷道。

蕭逸宸反而將她的腰樓得更緊,「不放!」

他在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些無賴,他的眼眸完彎了月牙兒,「婉歌,你先不要激動,听我解釋好嗎?」

婉歌不知道為什麼,心里很生氣,這一路上蕭逸宸對她的好,用自己的生命去維護她,她不是不知道,可現在,她生著悶氣,為什麼會這樣,連她自己心里也搞不清楚。

別人隱瞞了她,她可以揍那人一頓,或者罵一頓,但是偏偏這個人是蕭逸宸,心里除了生氣以外,還有這些委屈。

婉歌冷冷道︰「我為什麼要听你的解釋?」

「我欠你一個解釋,我就定得說給你听,直到你原諒我為止!」

婉歌掙扎了半晌,未果。只能窩在了他的懷里,隨他去,她倒要好好地听一听,看看他是怎麼來解釋的。

「婉歌,我是奉了你父親的命令外出的,你也看到了,這些年來,鳳族需要大筆開支,不論是建設武器,還是普通人的衣食住行,都是需要大筆的錢,我以神醫自居,提高我醫治的費用,都是為了掙銀子,為了整個鳳族。」

听了他的解釋,婉歌的心情微微放松了些,她又問道︰「那你為什麼這個時候才想到要將我送回來呢?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看倆,這個丫頭的心里還是開闊了不少,他嘆息一聲,「婉歌,你聰明一世,怎麼就糊涂一時了?不是到不得已,我會將你送回來嗎?那天你的身體出了嚴重的狀況,若是不將你送回來的話,依靠鳳族的藥物,恐怕你昏睡的時間更長!我處處為了你著想,你卻是這樣想我,還責怪我,對我來說,是不是太過苛刻了一些?至于你的身份,我確實在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婉歌驚訝,她從他的懷里掙月兌出來,「很久以前就知道了?那是什時候?」

這個家伙到底隱瞞了她多少事情?難道是?婉歌似乎想起來了,他肯定就是第一次救她的那個銀面男子,她記得那時候,她身上的傷勢還有所好轉

蕭逸宸似乎明白了她在想什麼,他笑了,俊美絕倫的臉上那雙狐狸眼,彎彎的,「真是聰明,我就是銀面男子!」

婉歌冷哼一聲,「你真是罪大惡極,竟然隱瞞了我這多麼事情,真是其心該誅!」

蕭逸宸听著她的罵聲,笑了,他凝視著她的雙眼,「婉歌,這件事情,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隨你怎麼處置!」

婉歌撇過頭,似乎還有些生氣。

一條手臂伸過來,環住了她的腰身,她的心微微一挑,頸後是他灼熱的呼吸聲,他的下巴窩在她的肩膀上,聲音溫柔似水,「婉歌,相信我,我絕不會傷害你,這些事情,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婉歌听著他的話,微微沉默,自從她認識蕭逸宸的第一天開始,他沒有做過一件對她有害的事情,事實上是這樣,他一直都在盡他的所能保護她。

「我听說江文修來向你求親,你拒絕了,是嗎?」

婉歌淡淡地「嗯」了一聲。

蕭逸宸笑了,彎起了好看的嘴角,「婉歌,是因為我嗎?」

「你想得倒美!」

蕭逸宸的胸膛微微起伏著,「是啊!我想得很美!一直都想得很美!」

婉歌轉過身,蕭逸宸的手慢慢地松開。她之所以會拒絕江文修,是因為她不喜歡他,若是說因為蕭逸宸的話,確實還沒有到這種程度。

「婉歌,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看到我,你沒有沒什麼想要對我說的話呢?」蕭逸宸的眼里有了一抹似笑非笑,他似乎在她的面前也耍起了無賴。

婉歌看到那張俊臉,心中微微一跳,「對,對了。我的內力好不容易恢復了,怎麼,怎麼又會沒有了呢?」

婉歌似乎找到了一個話題,胡亂地掐道。

蕭逸宸將她緊張的情緒看在了眼里,並沒有揭穿,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如同男兒一般有擔當的女子,竟然也會有這樣慌張的時刻。

他慢條斯理地解釋道︰「婉歌,應該是那次昏迷的原因所導致的!不過,待你的身體完全地恢復了,內力自然也就恢復了!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心!」

「你的意思是這事兒還得靠運氣?」

蕭逸宸點了點頭,神情微微一動,「或許!」

「或許?」她的心中的疑惑很重,盯著蕭逸宸,「如果功力沒有恢復的話,我恐怕暫時沒有辦法將欠你的內力歸還了!」

「沒有關系,我可以保護你!」蕭逸宸的眸子中洋溢著深情。

他再一次慢慢地靠近她,眸子像是天空中的星星一樣,閃爍著光輝,然後,在她錯愕的瞬間,一張俊臉,在她的面前放大,他終于低下頭,做了一件他一直都想做的事情。紅潤的嘴唇吻上了她的。

婉歌雖然經歷了兩世,可是,這還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初吻。她只感覺到一張溫柔的,軟軟的唇,在輕輕地啃咬著她、她似乎已經忘了自己該有什麼反應,潛意識里,她很想推開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整個身子軟軟地癱在了他的懷里,似乎沒有一點兒力氣。

她的四周縈繞著他身上獨有的,帶著青草一般的香氣。他由最開始的溫柔,變得有些熾熱,唇上的力量似乎更加劇烈,他似乎還有些不滿足,靈活的舌頭直入口腔,和她的相互吸允糾纏,濃濃的纏繞,淺淺的曖昧。

婉歌的身子有些發軟,她只能攤在她的懷里,任他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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