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誤會什麼,秦年忙辯駁︰「那個孩子不是我的
傅傾城勾了勾唇︰「我又沒問你那是不是你的孩子,那麼急干什麼?」說罷斜睨了他一眼。
倒是讓秦年有些尷尬。
「那那個孩子,是誰的?」她問。
他又看她一眼,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知道了……」傅傾城輕飄飄地說了一句之後,就再也不說話了。
這樣的態度和氣氛實在有些讓人無法承受,畢竟自從出來旅游,氛圍一向很好,今天她卻忽然提出白苓……
「發生什麼事情了?」秦年問道。
她背對著他,沒說話。
他想去抓她的肩膀,她卻忽然轉過身來,像是猛地撲到他懷里,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已經被她奪去了呼吸。
她又不怎麼會吻,只是狠狠地咬著他的唇,過了一會兒松開來︰「她有沒有這樣吻過你?」
問完之後便知道自己做了傻事,她分明親眼看到過他們接吻,卻非要問出來。
于是,她不等他的回答,就狠狠地咬上他的脖子︰「那這里呢?她沒有有吻過?」
她根本不給他回答的機會,而後咬住他胸前的紅豆,磨著牙︰「這里她又有沒有吻過?」
「還有這里她的手在水下按住他還沒有變化的小小年,「這里她有沒有吻過?!」
她眼中像是要冒出火來,她這樣無厘頭的鬧,他卻怔得笑出來,伸手抱住她的背脊︰「那里沒有,那里只有你吻過
他在她的耳朵低聲說。
可話音剛落,她的手已經狠狠地擰了一下他胸前︰「那這里吻過了?」
他倒吸一口氣︰「沒有
「我才不相信她哼一聲。
「為什麼不信?」他因為她的態度受傷了。
她上上下下撇了他幾眼︰「反正就是不信他在床上怎麼樣她是知道的,她的確不信他和白苓沒有那樣過。
雖然這種事情說出來反倒是讓她愈發難受一些而已。
但人有時候總是喜歡去揭傷疤,也不知道是什麼怪癖好。
他無語失笑,拉住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都沒有審問清楚就判死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她輕哼。
他便帶著她的手來到他的胸前,來到他的下月復,而後咬著她的耳珠低聲說︰「這里,都是你的,只是你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的手還緊緊地按在他的下月復處,而後異常明顯地感覺到他那處正在蓬勃變化著。
她沒有像以往一樣害羞地要收回手,反而惡作劇般的展開手捏了一把,看到他皺起了眉,心中舒爽不少。
他嘶一聲︰「真是想謀殺親夫
她看著他,忽然乖乖地上前去,抱住他的脖子,臉和臉離得那麼近,說話間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她說︰「我可相信了,你敢騙我的話……」
她頓一頓,猛地上前咬住他的鼻尖,而後磨了磨牙齒,松開之後還看了下齒痕,隨後滿意地說︰「如果被我發現你騙我的話……」
他親了親她的唇︰「不會,不會有那麼一天……」
這次換她捧住他的臉,從他的眉心吻起,而後吻在唇上,含含糊糊地貼著他的唇說︰「我得消消毒……」
他忍不住笑出來,也不知道親吻過多少次,現在才消毒,來得及嗎?
她卻不管不顧的,要將他身上的每一塊肌膚都吻遍一樣,他倒是甘之如飴。
最後她模著他已經硬到不像話的小小年,親吻著他的唇角,滿是誘惑地問他︰「你想不想要我?」
怎麼會不想?
他用實際行動代替了他的回答,張
嘴含住她的唇,大大的手掌貼住她的背脊,讓她靠自己更近。
她笑著,壞心眼地捏了捏巨大,而後偷偷地從內褲的邊緣探進去,找到了那已然快要爆炸的小小年,張開手掌,輕輕地握住。
他倒抽一口氣。
她施展不開,只能動作不大地做了些上上下下的***,感覺到它在手心跳動著,而後,越來越大。
她笑︰「如果我現在走了……」
他咬牙切齒︰「你敢!」
「哼,我有什麼不敢?」她說著便要把手從他的內褲里抽出來。
他忙按住︰「好好好,你什麼都敢
她得寸進尺︰「那你也求求我,求求我幫你呀?」
秦年向來不會和自己過不去,她話音剛落,他已經接話︰「求你,幫幫我……」
甚至還配上了迷離的眼神。
「唔,好吧,那我就大發慈悲,幫你一次
說完,她便用僅會的那麼一點技術幫他,他或許並不算很舒服,但聊勝于無。
只是她也學壞,在他快到的時候,她猛地抽手出來,站起來︰「唔,累死了,我想走了
她想轉身,一直被她撩撥的秦年終于受不了,將她拉住︰「真該收拾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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