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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流氓ゝ【1w,嘿嘿。。】

和他越是貼近,便就越是離不開。愛睍蓴璩

傅傾城又拿之前阻止他的話題出來擋他︰「沒有那個!」

沒想到他直接伸手從褲子後袋拿出了錢包,打開之後抽出一個扁扁的包裝。

這人!分明是早有預謀!

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他又手快,解開她的第四顆扣子旒。

這下,她想掩都掩不住。

她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前扣蕾絲內衣,有聚攏效果,她是跳舞的,本來身材就不錯,就只有胸稍微小一些,但也有b,這件內衣卻直接將她只有b的胸升級到了幾近d,蕾絲間的山峰,還有那隱隱約約的深溝,無一不在誘惑著人。

秦年看過果身的她,知道她身上每一個部位的尺寸,胸口這處更是了解地透徹,原本一手可以掌握,怎麼幾天不見就變了個尺寸女。

傅傾城見他總是盯著自己的胸口看,不免臉紅,伸手要捂,他忙隔開,然後低頭在她露出的白女敕肌膚上用力地吻一下。

她尷尬,他的唇已經順著她的胸口來到鎖骨,最後停在她的肩頭,她瑟縮一下,覺得他的呼吸蹭的她發癢。

他忽然張嘴,似是咬住了什麼,她反應過來,已經感覺到他咬著她的肩帶緩緩地往下褪……

她咬唇,心髒猛跳。

他偏偏還抬起眼來,朝她笑,一個男人的笑,居然也能用魅惑和勾人來形容。

她的所有動作便就都終結在他的笑容中。

秦年為所欲為,不過用牙齒就將她兩邊的肩帶都卸下。

他沒見過前扣式的內衣,一時之間竟然對她的內衣有些手足無措,手環到她的背後,卻什麼都沒有模到,臉上的表情顯然是驚詫的。

傅傾城沒見過這樣的他,忍不住笑出來,胸口便隨著她的笑聲而震顫。

他看她一眼,當然知道她是為什麼笑,連猶豫都沒有,直接伸手將她的內衣推高,一對豐盈就這樣彈跳著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得意地看她,就像是在說︰「你看,我還不是得逞了

她又難受又羞囧,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辦。

內衣卡著她的肌膚很不舒服,可她又不想給他提供便利,正糾結的時候他已經付諸行動,直接低頭吻住了她一邊的豐盈。

她輕呼一聲,抓住他的頭發想拉開他,可又狠不下心用大力氣,反倒是像抱住了他的頭。

他靠得更近,嘴巴幾乎含住了她的整個,牙齒還閑不住,嚙咬她的紅珠,她又痛又難受,偏偏身體的伸出還涌出一股令人難堪的***,潮濕而溫熱。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另外一邊,一手掌握,又軟又白,在他的手心變換著不同的樣子。

她想去掰他的手,卻無意間踫到了自己凸起的紅珠,察覺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噴涌而出的***,不免尷尬到死,手都停在那處忘記了退開。

他吮著她豐盈的動作逐漸停止,伴隨著噗的一聲,他離開,卻還用舌尖舌忝了一下她粉紅濕潤的突起。

看著另外一邊,他稍稍松開手,讓她自己握住,然後手包裹在她手外,讓她一下又一下地揉捏著自己的柔軟。

這樣的感覺實在是太詭異又太難堪,她從未這樣踫觸過自己的身體,大概只有剛剛發育的時候,她面對自己不一樣的身體有些驚慌失措,才會這樣伸手捏一下胸口微微的隆起,有些軟,有些女敕,像是剛磨出來的豆腐,揉幾下便能揉出水來一樣。

那個時候的她很快就收回手,之後甚至連洗澡都不敢這樣觸模自己的身體,總覺得這樣的動作太過婬穢,總是不敢面對自己的身體。

這樣被迫捏著自己都不敢踫觸的柔軟,比他做更過分的動作還要讓她覺得尷尬。

她低頭一看,想要抽回手,卻不料看到了自己的手將那團柔軟捏出不同形狀的樣子,她口干舌燥,不知道該移開眼神還是移開手。

他看到她的表情,笑一下,低下頭親了過去,親她的手,也親她的柔軟︰「舒服嗎?」

「舒服……唔……」她本來想說舒服你個頭,不料她剛

剛說了兩個字,他就忽然咬住她的頂端,她渾身一顫,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听到她的話,他笑了起來,邪邪魅魅︰「啊……舒服啊……那想不想更舒服呢?」

她干脆不說話,咬著牙,生怕他又突發奇想,讓她說出什麼惹人遐想的話來。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反應,他都能理解成他想要的答案,「真乖……」

他終于放開她的手,繼續捧著她的臉親吻,吻她的眉心,眼睫,鼻尖,斂畔,最後是唇,溫溫柔柔地吻,手卻趁著這個時機緩緩地往下,從她的裙擺處伸進去。

她穿著不薄的打底.褲,他的手便隔著褲子移到了她的禁處,找對了地方輕輕地按壓。

她原本就因為他的撩撥有些受不住,他的手指又向來靈活,不過是幾下請按,便讓她原本就噴涌的***釋放地更加徹底,她咬著唇,用意志力去抵抗,卻輸得一塌糊涂。

她忍不住,終于投降︰「不要,秦年,你住手……」潰不成聲,聲音中都是顫意,像是下一刻就要哭出來。

秦年喜歡看到這樣柔媚又無措的傅傾城,而不再是那個人前總是裝得百毒不侵的傅傾城,他吻吻她微濕的眼楮,卻不說好。

他的手緩緩撤開,卻抱住了她的腿,在她還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就直接將她抱起來,她下意識地夾住他的腰,朦朧著雙眼,低頭看他,不知道他意欲何為。

他抱著她慢悠悠走幾步,直到走到鏡子前,才將她抵住,她眨眨眼楮,有些不明所以。

秦年空出一只手,緩緩移到她的腰後,觸到她打底.褲的腰際,便開始往下月兌。

她被驚到,扭著腰要躲避他的進攻,但他堅決起來根本不顧她的制止,更何況她怕摔下去,根本沒有最大程度地止住他,反倒是給他提供契機,很快就被月兌下,只余最後一件內褲。

他得逞,笑得很開心,正好抬頭,看到了她縮在胸上面的內衣,也看到了那個前扣,猶豫一下,探過頭,用嘴輕輕一咬,扣子果然解開,隨著她的身體往下掉。她很別扭,幸好連衣裙還穿著,不至于太果,但偏偏她已經這樣不堪,他卻還衣冠楚楚,完全就是禽獸一個,她惱起來,反正注定會發生,便不要做那個被動的,直接伸出手去解他襯衫的扣子。

他有些意外,沒料到她會忽然發作,當然他也滿意這樣的情景,又抱著她走動,重新回到她方才坐過的窗台,將她放坐在上面,趁著她怒著給自己解扣子的時候,慢慢地將她的打底.褲褪下,白皙修長,沒有一絲贅肉的腿便緩緩出現在他眼前。

她已經很久沒有跳舞,身材卻依舊保持地這樣好,無論是腿,還是腰,沒有一處有贅肉,全都那樣勻稱地剛剛好,不會瘦的看上去只有骨頭,也不會胖得渾身都是肥肉,模上去的手感滑膩舒服,再好不過。

在這時間內,傅傾城已經將他的扣子解得差不多,她還覺不過癮,探過腦袋,張嘴咬在他的脖頸處,沒有肉,咬不動,她便又移一下,來到他的肩膀,總算可以咬,只都是肌肉,頂多咬出齒痕,要想咬出血來,還得要更加用力,她覺得累,氣得瞪他。

他被她的表情逗得笑起來,吻了一下她濕潤的唇︰「咬不動?要不要咬這里?」說著抬起手,將食指放到她的唇邊。

他自動給東西讓她咬,讓她泄氣,她當然不會放過,嘴巴一張就將他的手指含在嘴里,用力地咬。

沒想到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伸手卡住她的下顎,她根本沒法咬,他笑一下,臉上都是邪氣,手指模仿著的動作,緩緩地在她的唇中進出,指月復還不停地按壓她的舌苔。

她又沒法閉上嘴巴,口腔中積蓄了不少唾液,他忽然又伸進一根中指,兩根手指直接掐住她的舌尖,將她拖出來,然後快速放開手,唇貼了上去……

手指從她的脖頸處逐漸下移,最後來到她的花瓣,已經感受到濕意,他笑了笑︰「看,你也很想要……」

她還來不及反駁就重新被他吞噬掉聲音,手下動作不減,指尖從邊緣探進去,便觸到了那溫熱黏濕的花蕊,柔女敕又緊致。

她皺了皺眉,他已經順著那柔軟的深陷探了進去,像是被嘴巴含住,又濕又緊,他咬著她的唇笑︰「來,放松一點,是要把我的手指夾斷嗎?我快出不來了

這樣的話他說

得一點都不臉紅心跳,她卻紅了耳廓,又縮了縮,感覺到把他的手指又含緊了一些。

她也不敢低頭往下看,可一抬頭就看到了對面牆上那巨大的鏡子里,她面色潮紅地坐在窗台上,雙腿光果地夾在他的腰際,而他站在她的腿間,襯衫因為她的抓弄而露出了肩膀,結實又魅惑。

她心律不齊,慌忙移開眼神,正巧看到秦年的眼楮抬起,對上她的。

她一時間僵住,而他的手指卻趁勢在她的體內進出,手指不時地曲起,指尖便刮過她柔女敕的內壁,大拇指還不停地請安那顆凸起,引發她的一陣顫抖。

她坐不穩,小月復中一股沖動奔涌而來,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觸到了那關鍵的一點,輕輕一踫就讓她軟了身體,他發現她的變化,故意用力地按下去,她忍不住輕吟出聲,腦袋擱到了他的肩膀上,再也不敢抬頭。

秦年笑得暢快,終于將手指拿出來,也帶出了不少液體︰「今天這麼快?我可還沒開始呢

這話說得又賤又讓人難堪,傅傾城臉只管死死抵在他的肩上,紅得一塌糊涂,剛剛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覺得無比尷尬和不自在,原本那樣拒絕他的求歡,此時卻不過因為他的手指就達到了高.潮,不是打自己的臉麼!

秦年側過頭親了親她露在旁邊的通紅的耳廓,笑︰「害羞了?」

她不吭聲。

他抓住她的手,緩緩來到他下月復處,讓她深刻地感受到他蓬勃的***︰「幫幫我,嗯?」最後一個字的音調百轉千回,簡直要說到她的心里去。

他直接抓著她的手解開他的皮帶,拉下褲子的拉鏈,將內褲的邊緣往下一拉,那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蓬勃就跳了出來,打到了她的手背,又熱又硬。

他讓她握住,手心感受到了那上面暴起的青筋,也感受到了它一陣一陣的跳動和漲大。

他咬著她的耳朵慢悠悠地說︰「它在和你說話

誰相信他的屁話。

他卻不管不顧,繼續說︰「它在說,它想進去,不知道你肯不肯

她說不肯他就不繼續做下去了?

那他怎麼就把東西放到她那里去了,甚至都已經將頭部探了進去,這是征求意見的態度嗎?

不過他的確沒有馬上進去,反而故意將她的內褲邊緣扯開一點,用尖端輕輕地磨蹭著外面,偶爾路過凹陷處,便探進去一些,又拿出來,又繼續磨蹭。

這感覺比直接進去都來得讓人難熬,可她又不能直接朝他嚷嚷你進來得了,只能死死咬唇,忍著身體深處,越來越劇烈的空虛感。

忽然想到什麼,傅傾城咬牙切齒︰「你又沒戴!」差點被他蒙混過關,以為弄得她頭昏腦脹就能為所欲為,她再怎麼糊涂,這件事情還記著呢!

他頓一頓,手在一旁模索一下,便將扁扁的塑料包裝遞到了她手里︰「你幫我戴

戴就戴,誰怕誰!

傅傾城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將臉緩緩地從他肩窩處探出來,將眼神移到她手中的包裝上。

倒不是沒見過,只是實實在在地用,倒真的是第一次。

她拆開,將那油膩膩的小玩藝兒捏在手指間,卻不敢看他的那里,眼神看向別處,模索著要給他戴,他那里動得厲害,她眼楮沒盯著,好幾次都被打倒,力氣倒是大得很。

秦年實在看不下去,她這簡直就是在故意折磨他,也不顧別的,直接按住她的後腦勺,讓她低頭。她猝不及防,就看到了那個她一直逃避並且完全不想看到的地方,她一時間竟然還忘記了移開視線。

那地方和她想象地差不多……丑陋……她實在不覺得那里有好看,從形狀到顏色到大小,沒有一樣讓她覺得心里舒服,一想到進入自己身體的是這玩意,不覺心里有些膈應。

她的手便頓住,不想繼續下去了。

秦年還以為是她不知道怎麼做,直接伸手抓住她的,手把手教她。

不想她忽然一躲,手指一松,東西就掉在了地上。

秦年看了看地上,又抬頭看她︰「這可只有一個

傅傾城正覺得尷尬,听到這話直接回︰「那就……」

她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他抱起,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凶狠︰「惹起了火怎麼能不負責?剛剛你爽到了,我可還難受著,難道想讓我就這樣回去?」

他抱著她,堅硬正好抵著她的柔軟,說完話就用力地頂一下,頂到她的花蕊,她渾身顫了一下,剛剛經歷過的感覺又有些上頭,手不知不覺就環住了他的脖子。

他察覺到她的變化,勾唇輕笑,慢慢走到了鏡子前,將她抵在鏡子上,伸手握住自己的堅硬,緩緩抵上她還未盛開的花朵。

他淺淺地進入,只探進一個頭部,又出來,又進去,他不好受,她也不好受,卻死活都不肯說一句話求饒。

花蜜越來越多,他開始對不準,總是滑到別的地方,不時地便戳到那已經硬起來的花心,死死咬唇,卻還有低啞的聲從她的口中游蕩出來。

「想要?」他也忍得吃力,額頭上都有些許的汗珠。

她拼命忍,不說話,怕張嘴就抑制不住叫聲。

他見她不為所動,一邊慢慢將堅硬探進她的身體,一邊用大拇指狠狠地揉捏她的花心,她開始受不住,收縮地越來越厲害,他卻故意在那個時候退出,也收回了手。

那種還沒得到就失去的空虛感簡直快要將她逼瘋,她終于忍不住輕叫出聲,眼中也不知何時含滿了淚,實在是太難受了,她不想說,但不得不承認,她想要,真的非常非常想要,想要他用力地撞進自己的身體,想要他緊緊地將她全部填滿,怎麼樣逗號,只要不要繼續這樣吊著她……

他又問︰「想要嗎?」

她咬牙忍著,終于忍不住輕吟,他笑起來︰「我當你應聲

話音剛落,他就狠狠地撞進她的身體,不再是剛剛的假模假樣,而是真刀真槍,直接進入到她的最深處,將她空虛的全部都填滿。

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法形容,咬緊的唇邊忍不住溢出一聲吟叫,渴望又滿足。

他吻她的唇,手緊緊地抱著她的腿,就這樣抵著鏡子用力地進出。

她的背脊被撞得有些痛,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他卻像是意識到,原本放在她腿上的手移到了她的背後,代替著她的背脊承受了兩個人的力氣。

只是這樣,她便只能更緊地抱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他的喘息聲很壓抑,卻聲聲綿延入耳,響在她的耳邊,他忽然轉一個身,自己背對鏡子,讓她面對著,他邊喘邊說︰「抬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那樣听他的話,果然乖乖抬起頭來。

一抬頭,她就看到了鏡子中格外不一樣的自己。

臉頰泛紅,眼含春意,整張臉像是她,又不是她。

他抱著她動作,她的人亦在晃動,看到的人影也有些晃動,鏡中的自己逐漸模糊,又逐漸清晰。

「漂亮嗎?」他問,聲音里滿是克制。

她不說話。

他便自問自答︰「很漂亮他說,說完又轉身,繼續將她抵在鏡子上。

她已經有些累,雙腿很想繼續環著他的腰,卻總是沒有力氣,一不小心一條腿就松了下來。

整個人都往下沉了一下,也帶著他往她的身體內部去了一點,她倒吸一口氣,好不容易才緩下來。

可她的腿卻再也抬不起來,一條腿他抱著環在他的腰上,另外一條腿卻被迫踩到了地面上,為了避免他進入得太深,她還不能完全踩在地上,不得不踮起腳尖。

可這樣更累,她本就沒什麼力氣,還要用一只腳尖支撐整個人的力量,不時便會犯暈,腳下力量一松,她就往下沉,就給了他便利,不用動作他就能往她的更深處去。

他的手逐漸往下,貼住她的臀,探進內褲里去,然後逐漸往前,來到兩個合二為一的地方。

輕輕地在周圍畫著圈,進出卻沒有減少頻率,她快受不住,環住他脖子的手緊了緊,猛地縮緊,終于叫出聲來。

他感受到那一股灼熱的濕意從他的尖端留過,深吸一口氣,竟然死死忍

住。

她實在沒有力氣,整個人都癱在了他身上,他照顧她,抱著她緩緩坐倒在地上。

她這樣暈眩的樣子很惹人憐愛,也很能讓人為所欲為。

他一向都知道她的柔韌性很好,直接掰過她的一條腿,直接將她從面對著他轉到背對著她,他卻一直在她的身體里,旋轉的時候那種要命的摩擦感讓他差點忍不住泄了出去,只是想著還沒享受夠,便咬牙守住。

他也不坐起來,反倒是抱著她躺到了地板上,這樣的姿勢舒服很多,他環著她的腰,下面緊緊連著,一下一下地往里送。

她剛剛已經到了高.潮,還沒有清醒過來,任由他擺弄。

當然這樣的姿勢有一個好處就是他能從鏡子里看到她的臉,她的身體,她的全部……

他的腦袋從她的肩膀處探出來,看向鏡中,她的眼楮閉著,睫毛卻顫抖著,臉頰很紅,嘴唇卻被她咬得那麼白……

他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對著鏡子將她的柔軟捏成不同的形狀,手感太好,刺激得他下面的動作也快了很多。

她的小月復很平坦,除了上面有一道疤之外,一點都看不出來她曾經生過孩子,他的手指從她的刀疤上緩緩撫過,最終來到她的森林地。

很輕易就找到了隱藏在里面的珍珠,用指月復有一下沒一下的按著,感受到她內部一下又一下的縮緊,他能清楚地看到他進入她的身體,又出來。視覺的刺激也很明顯,他快要忍不住,抓住她的胸前柔軟,開始狠狠進出,她又被折騰出感覺來,又一波的刺激開始席卷而來,可她不敢睜眼,怕一睜眼就看到羞愧致死的東西。

偏偏秦年還用指月復去劃她的唇瓣,一聲聲地在她的耳邊讓她睜開眼楮看。

她才不看!

可他說得太頻繁,總還是造成了言語暗示,她一個沒忍住睜開了眼,便看到了鏡中靡靡的景象。

秦年忽然猛地撞進來,直接撞到她的敏感處,雙重刺激讓她身體一縮,再度達到高.潮。

這一次他也沒有忍住,終于將一股熱流灌進了她的體內。

一時間萬籟俱寂,只能听到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再長的余韻都該過去,可傅傾城不敢睜眼,剛剛的一切都讓她覺得丟死人,而且一不小心又讓他在里面……

她的例假一向不準,誰知道會不會發生意外!

他總算開始從她的身體里出去,緩慢地,離開的時候大量液體從她體內涌出,沾濕她的內褲,她怎麼感覺不到,簡直羞憤欲死,弄成這樣還怎麼回家!難道不穿嗎?

她裝死,繼續躺著,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來,走開,又過來,竟然讓他找到紙巾才擦拭她狼狽的地方。

他的動作很輕,可她只想闔住腿,因為明顯感覺到了她灼熱的視線正盯著最讓她羞澀的地方。

他卻伸手掰開了一些,繼續擦。

她終于捂著臉坐起來︰「不要看了!」

傅傾城這話說出來一點說服力都沒有,不說她聲音里還帶著嬌嗔,光她上身半果的樣子,便就一點力道也沒了。

此時秦年不過穿好了褲子,襯衣還敞著,她拿下捂著臉的手的時候,便看到了他健碩的身體,即使剛剛那樣親密過,她還是尷尬地別過頭去不敢看,同時也將雙腿並攏,背對他坐著。

他當然知道她是害羞,將紙巾從身後遞給她,然後自己起身一顆一顆扣著扣子,將那個不在外人面前展示的好身材一點一點地掩住。

傅傾城從鏡中看他,見他背朝她,這才微微低頭,抽了紙巾給自己擦拭,實在是太狼狽不堪,拭著拭著便覺得委屈,他在這種地方要她不說,還一次又一次地不用小雨傘,偏偏她還總是被他的言語動作給誘惑,神不守舍的,不知不覺就被他給得逞。

睫毛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沾染了淚水,她眨兩下眼楮,眼淚便落下來,她裝作若無其事,拿過被他解開的胸衣穿上去,又將被他拉大領口的連衣裙整理好,扣好扣子,只是內褲卻不能再穿,濕的一塌糊涂,她猶豫一下還是月兌下來,直接穿上了打底.褲。

但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詭異,就像下半身

沒有穿褲子一樣,又尷尬又屈辱,她下定決心不再讓他得逞,卻又不敢保證下次是不是還會神魂顛倒。

現場是秦年清理干淨的,盡管不留一絲兩人歡愛的痕跡,但傅傾城好像總能聞到空氣中的靡靡的味道,她迫切地想要離開這里。

好在秦年也沒有多呆的想法,兩人總算離開了這個地方。

傅傾城不肯坐副駕駛座,不管秦年已經替她打開車門,兀自打開了後座車門進去,以行動來表示了她的氣憤和惱怒。

秦年的動作僵了一瞬,便笑著將門闔上,自己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

這回總算是開往家中,只是開了不久便來到鬧市區,他像是忽然看到了什麼,停到路邊,都沒和她說一聲就開門下車。

她趴在車窗上看他走進百貨大樓,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他沒在里面呆多久,不一會兒便手提著一個紙袋出門來。

不得不說秦年的皮相實在是好,人模人樣,深灰色的風衣配著里面的白色襯衣顯得他格外有型,走路間,敞開的風衣被帶動著衣角往後飄,像是步步生風。

她怔怔地看,一時忘記收回視線,直到看到他抬起眼,似乎看到了她正盯著他看,這才慌忙移開頭,拿出手機假裝自己一直都在看手機。

秦年倒也沒問,坐進車里之後直接將紙袋子扔到了後座。

她抱了個滿懷,難不成他是給她買的?

帶著好奇心,她緩緩地打開了紙袋,不料竟在里面看到了幾件內褲!

她動作一頓,臉色泛紅,他這行動不僅沒讓他在她的眼里改觀,反而讓她更為尷尬,好像他一再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縱然不甘不願,但傅傾城還是拿出一件準備換上,畢竟之前總覺得太不安全,他挑得都是粉女敕的顏色,淡粉,淡黃還有淡紫,又一次拿她當小孩子看了。

不過她感興趣的是,他進入內衣店之後,是怎麼向導購表達自己想買什麼的呢?想到那時候他或許會有的尷尬的表情,她總算覺得心情舒暢了些許。

傅傾城找了個他就算看後視鏡也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彎下腰,又月兌又穿,空間小,她又怕被前面或者外面的人發現,所以做得很吃力,而且貼身衣物本來是要清洗過才穿,這會兒顧不得那麼多,卻總覺得有些別扭。

不過穿好之後抬起頭來,她卻正好看到了秦年抬眼從後視鏡中看她,唇邊還帶著笑意。

她毫不猶豫地瞪他一眼,隨後立馬轉頭看窗外。

他只能無奈地笑。

一回到家,傅傾城便看到  正在和天天玩,天天還那麼小一只,特別皮,但是又好像能听懂人話,  很喜歡和它呆在一起。

秦年走上前來看到她正盯著  看,不由得湊過臉,在她耳邊輕聲說︰「如果你想給  找個玩伴的話,我想最好是給他生個弟弟或者妹妹

他這句話說完,得到的是傅傾城的一記眼刀和狠狠地一踩。

他像是痛覺神經遲鈍,她的尖高跟踩在他的腳背上他也沒哼出聲來,甚至表情都沒怎麼變。

如果不是晚上她無意間看到他腳背上的紅腫,她大概以為他是鋼鐵人,百毒不侵,刀槍不入。晚上睡覺時,他又恬不知恥地過來蹭到她身邊,躲都躲不開,好在他不再動手動腳,轉而想到過些天還要靠他去舞會撐場面,她一咬牙也就忍住。

大概是怕急功近利不好,接下來幾天秦年都安安分分,沒有任何越矩的動作,傅傾城說不出自己是失望還是慶幸。

很快就到台里的年會,選的是周六的晚上,秦年因為白天醫院有手術所以要等結束之後才能趕到酒店,傅傾城率先過去,畢竟她頭一年參加台里的年會,也特意和時容一起去買了件出得來場面的禮服,里面是長長的半露肩長裙,外面套了一件乳白色的大衣。

她剛回j市的時候一頭及肩短發,此時已經長長不少,微微卷起,用發夾固定,全都撥到一邊,還化了個淡妝,自從不跳舞之後,她已經很久沒有把自己打扮得這樣好了。

出門之前趙珊看到她的模樣,不由得拍手道︰「年輕小姑娘就是該打扮打扮,

你瞧這樣多好

她有些不好意思,和  道別之後離開家。

原本是要去時容家里接了她一起去的,不料打通她的電.話她就說︰「青青,不用來接我了,我還有些事情,大概會晚點到

這樣便只剩下傅傾城一個人,她剛剛坐上車就看到有車停在一邊,車窗緩緩移下,里面的是傅北易︰「去酒店?一起吧

傅傾城想了想,等會兒晚上回來肯定是和秦年一起,也就省得讓司機多開一趟,下了車去搭傅北易的順風車,坐到後座,便看到副駕駛座那邊談過一個頭,笑嘻嘻的︰「青青!」

傅清瑜當然會跟著傅北易一塊兒去,時容不是說了,去年的開場舞就是他們跳的麼。

面對傅清瑜,傅傾城其實有些稍許的尷尬︰「清瑜,你好

傅傾城不大滿意她的態度︰「青青,你對我總是這麼冷淡,我們可是姐妹傅清瑜這樣單純,不知道她口中的姐妹兩字其實給傅傾城造成了多大的痛苦。

如果可以,傅傾城想,她不願意做傅家的女兒,只願留在那個世外桃源一般的家鄉,守著所有她愛的人,跳她喜歡的舞。

這樣的話她說不出來,只能輕輕地朝傅清瑜笑笑。

傅清瑜也知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的道理,其實她很喜歡這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可惜她一貫忙,傅傾城又早早嫁到秦家,後來讀書,去大馬士,她們相處的時間簡直少之又少,再加上她母親也不喜歡傅傾城,她身處中間也很是為難。

不再勉強,只隨便和她說一些話,希望能盡量減少兩人之間的寒冷。

幾乎沒有冷場,因為傅清瑜實在很會說話,能將一件小事說得繪聲繪色,也怪不得大家都喜歡她,實在是不喜歡也難。

傅北易幾次都滿含寵溺地轉頭看她,等到她說累了喝水,他總算有了機會可以說話︰「秦年呢?」

「他醫院有手術,等會兒直接去酒店

傅北易也沒有什麼要說,傅清瑜繼續說她出國比賽的時候見到的好玩事情。

三人到酒店其實已經不早,人來得很多,看到傅傾城跟著傅北易一起進來,一開始是愣神,隨後就是恍悟,一個個都明白了兩人的關系。

傅傾城不大喜歡應酬,再加上時容也還沒到,只能躲在角落拿了一杯果酒慢慢地喝。

年會包在了酒店一層的大廳,她旁邊就是巨大的窗戶,窗外是即使冬天依舊十分茂盛的花園。

路燈已經打開,她盯著窗外看,與世無爭的模樣。

忽然有人在她的身後輕聲說話︰「看什麼呢?」

聲音很熟悉,她緩緩回頭,對上一張含笑的臉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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