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哄完 ,傅傾城看向正常開車的秦年,猶猶豫豫地問︰「秦年,你真的沒事兒嗎?」
「嗯。愛睍蓴璩」
傅傾城現在後悔莫及,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她當初就不該不顧危險去做那些事,至少應該多為身邊的人考慮,而不是腦袋一熱,就因為自己的沖勁就去做事。
怕家里人擔心,秦年和傅傾城都沒和家里說,只當出了一個意外,後來也去查過停車場的攝像頭,發現那樣巧全都壞掉了。
只是就算沒有攝像頭,傅傾城也大概能知道誰是始作俑者,那輛車分明就是之前跟著她的那輛奧迪,除了之前夜總會那件事情還能是什麼於?
當然要報警,可沒有證據警察也不能怎麼樣,猜測難道就能定罪?這世界上就不用律法。
傅傾城只能比之前更注意安全,不給他們任何可乘之機。
傅傾城因為扭傷腳,再加上安全問題,干脆請了假留在家里址。
只是那天回家,她還是擔心秦年會不會受傷,在哄了 睡著之後,走到了秦年房間。
他只開了床頭燈,難得這樣早就已經睡著,恬淡的表情完全不像他毒舌的時候那麼惹人討厭,她猶猶豫豫上前,能听到他呼吸平穩,她反倒擔心起來,畢竟他一直晚睡,今天睡那麼早難道和白天的事情沒有關系嗎?
她走到床邊,微微蹲,輕輕搖他︰「秦年……」她叫。
秦年還閉著眼楮,好像根本沒察覺到她的出現。
「秦年?」她又推他,叫。
秦年沒有睜眼,嘴邊卻有笑容︰「怎麼?想邀請我與你同床共枕?」
就知道他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念在他幾次救她,她還是忍住︰「你真的沒事嗎?沒有受傷?」
她著實想不起來最後那一瞬到底發生了什麼,能確定的一點就是他跑過來抱住她往旁邊躲了開去,至于有沒有撞到,她真的記不得了,她怕他逞強。
「要不……」秦年慢悠悠地坐起來,拍拍床沿,看著她坐上來,說︰「你給我檢查檢查?」
話音剛落,他已經開始解扣子,從領口開始,一顆一顆,胸膛很快露出來。
她忙叫停︰「秦年!」
「你不是擔心嗎?」他笑。
她就不該擔心他,她起身,轉頭要走,卻忽然听到他悶哼一聲。
她頓住腳步,直覺便是他在騙她,可走一步還是回頭︰「怎麼……」
話沒說完,便被忽然出現在面前的秦年嚇一大跳,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下床,離她那樣近……
傅傾城往後退一步,他便往前進一步,她撞到桌子,退無可退,只剩下上半身往後倒下去。
秦年伸手攔住她的腰,讓她站直,趁她不經意,猛地一下將她抱起來,讓她坐上桌子,她差點要驚呼,意識到隔壁 還在睡覺,這才緊緊咬住唇。
他和她差不多高,她惱,推他,他干脆站進她的雙.腿.之.間,雙手環住她的腰,正好和她差不多高,再靠近一點便是呼吸相聞。
他靠近,她又後退,結果就是她的腰彎到他無法想象的程度,簡直就是當年還在練舞的時候才能看到的景象。
他扶著他的後頸將她撐起來,看著她滿臉的羞容笑︰「看來還沒荒廢功課,腰還是這樣軟原本是正經不過的話題,可在這樣的環境,這樣的姿勢,這樣的語調下,莫名的增加了一股曖昧和親昵的味道。
她微微側頭,錯開他考過來的腦袋。
他干脆與她交頸,臉頰貼著臉頰,唇瓣正好貼著她的耳廓,微張唇便含住了她的耳垂,話語模糊不清︰「不是問我有沒有事?你可以親身感受一下,我到底有沒有事
牙齒磨著她軟女敕的耳垂,熱氣又直撲她的耳內,她縮縮脖子,渾身都覺得熱燙,她怨怪空調開得太暖,不然怎麼忽然渾身都開始冒起汗來。
她扭了扭身子,覺得實在是難堪,輕哼︰「是我多此一舉,你放開,我要去看
可這話說出來一點也不強硬,反而帶著柔媚與嬌軟,听著便讓人覺得渾身酥麻,倒像是在邀請對方不要放開她一樣。
秦年自然不放,唇瓣貼著她的耳垂開始吻過來,吻她的頰畔,她洗過澡卻還沒涂護膚品,所以臉上清清爽爽,就像是一塊剛剛制出來的女敕豆腐,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幾口。
秦年也真的這麼做了,他輕輕咬一口,不算中,但也留了齒痕。
她哼一聲,推他,用手背去擦他留下的痕跡,然後瞪他︰「你是禽獸啊?」
他眼底已經被***主宰,漆黑一片,他笑一下,很是誘人︰「現在才知道?」
她啊一聲,已經被他奪去呼吸,他咬她的唇,含糊地說︰「禽獸的標志,一,喜歡咬人
他不光咬她的唇,感覺到她張開嘴,還探進她的口腔,將她的舌拖出來,原本不過是輕含,然後忽然咬上一口,她痛得低呼,可偏偏又推不開他。
而難以啟齒的是,她竟然隱隱察覺到了一絲心底的渴望,她渴望著他的靠近,喜歡他的吻,喜歡她的擁抱,她的推攘根本沒有半點力氣。
他忽然松開她,然後莫名地盯著她看。
她被看得不好意思,原本泛紅的臉愈發紅了起來,慶幸燈光昏暗,她能稍稍掩去了尷尬,強裝鎮定,可實際上心跳如雷,連呼吸都像燒熱起來。
他再度開口︰「禽獸的標志,二,你覺得是什麼?」
他一點不知道羞,還真的等她說答案,她哪里理他,這會兒光壓抑住內心的渴求就已經花光她所有力氣,能做的只是她慣常的,瞪他,再瞪他,可惜眼鋒也一點都不凜冽,反倒是滿滿的媚意。
他看她嘴唇微嘟,便湊過去咬一口,又松開,猛地撕開她的睡衣衣襟,然後笑盈盈︰「二,喜歡撕東西
她慌忙要掩自己的胸口,可她穿的是真絲的連衣裙睡衣,被他撕開之後就順著兩邊往下滑,倒是有點像深v,直接深到了肚臍。
她只能用手抱住關鍵部位,微微弓起腰,以為這樣會好一些,殊不知在他看來,這樣的她更為誘人,原本並不大的兩處因著她的環抱而聚攏起來,被擠出深深的溝,白女敕更不用說,在昏黃燈光下像是蒙著一層光暈,有些像是古典油畫里的形象,溫暖卻又光澤。他抬起她的下巴,她倉惶,不敢看他,其實已經意識到會發生什麼,她不怎麼想拒絕,畢竟前頭已經表示出要和好,這會兒再拒絕倒顯得她做作,他們本就是夫妻,發生什麼也天經地義,但偏偏隔壁就是 ,這帶給她無窮的刺激感,讓她不免羞惱。
他倒是一點都不在意,好像整個房子里只有他們兩人,他吻上去,本來以為他要吻她的唇,沒想到卻吻上他的下巴,圓潤而光滑,他親幾下,便順著那弧度往下而去。
傅傾城的脖頸修長,因著微微的抬頭而有些青筋爆出,更現美感,他流連于她的脖頸和鎖骨,希望能讓她放輕松。
可她怎麼能輕松,因著他的頭越來越下,她只能越來越緊張,緊張到心髒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
他握住她的手,想要拿開,她堅決不讓,死死堅守陣地,可他不過輕輕一吻,她便渾身軟了下來,任他為所欲為。
他含住一邊,和吻她的唇瓣一樣,輕輕含咬,偶爾磨牙,她疼得倒吸一口氣,忽然捧住他的頭。
他張開嘴,仰頭看她,唇邊還有濡濕,她這樣看下去實在太過香艷,自己都承受不了,干脆直接捧起他的腦袋將他拉起來,主動吻上他的唇。
她的主動讓他很是開心,空出手便在她差不多被扒光的上半身游走,她腰上縴細,但也有些肉,他捏捏她的癢癢肉,她縮縮脖子,他便咯咯笑起來,在她的唇邊笑。
他不再鬧她,手換到她腿上,她的裙子本來就不長,又被這樣分開雙腿坐著,差不多已經縮到了大腿根部,他很輕松就能順著那不粗卻柔軟的腿逐漸來到那最隱秘而又溫暖的地方。
他的手甫一踫到,她便整個人一顫,想要躲,他攬住她的後腦吻她,讓她沒有地方可以藏身,只能敞開身體任他撫觸。
不想讓他踫的還有一個原因是,剛剛他的吻和觸模已經讓她有了反應,她覺得羞澀,覺得不好意思,不想讓他發現,想並起腿,只是徒勞地夾緊了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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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他已經順利觸到那處,感受到了她的溫暖濕意,輕輕揉捏,然後笑︰「禽獸的標志,三,本能……」
他抽出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撫過︰「怎麼辦,看來,和禽獸相處得久了,人也會變得像禽獸一樣啊……」
她又羞又惱,偏偏他手上就是她動情的證據,想反駁都沒有資格。
他又去惹她,隔著薄薄的一層輕按,在她快要受不住的時候卻收回手,抱住她的臀站起來。
她被嚇了一跳,抱住他的脖子,雙腿也本能地環住了他的腰,生怕掉下去。
她這個反應讓他很滿意,忽然松了一下手,她輕叫,抱得更緊。
他走動幾步,便將她放到床上,他只穿一件系帶的浴袍,輕輕松松一扯便渾身赤.果,她嚇到,捂住眼楮,卻忘記自己其實和他差不多。
他很快俯來,一手撐著床,另外一只手將覆在她面前的幾縷長發捋到耳後,他親她的手背,她還是不移開手,他當然有辦法,直接往下親,她果然害羞,移開手去擋他。
他便順勢吻她的唇,轉移她的注意力,手不知不覺就已經將她剩下的衣服挪開,只剩下唯一的遮蔽。
反正總會發生,她干脆就不看,閉著眼楮任他為所欲為,他褪下她最後的內衣,然後俯去。
前戲已經足夠她接納他,和她融為一體一點都不困難,他沉進她的身體里,感受她的濕潤和溫暖。
她倒抽一口氣,只覺得灼熱而又跳動,不由自主地收緊,然後便听到他輕哼一聲,咬牙切齒︰「你故意的嗎?」
傅傾城尷尬地厲害,還什麼故意不故意,挪了一體,卻感覺到他在她體內的部分又漲大了一些。
她又酸又漲,偏偏身體深處還涌出***,不滿足于現狀,她看他,才發現他也在看她,眼珠黑得像是夜空。
他忽然撞一下,正好撞到那一點,她沒有忍住,嚶嚀出聲。
安靜下來卻猛然听到隔壁房間里的動靜,她一驚,滿身冷汗,看向身上的秦年,只見他額上青筋顯露,顯然也正忍得夠嗆。
她推他︰「 醒了?」
他不管不顧,又撞她一下,幸好提前咬唇,沒有發出聲音。
房間里十分靜謐,靜謐到能听到對方的呼吸聲,那樣急促,那樣的攝人心魂。
只是這樣的情況下,兩人都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盡管秦年盡量掩飾了,但還是從他手心的汗中體現出了他的緊張。
不過好在只是虛驚一場,隔壁雖然出現動靜,但不過是 翻身的聲音,不多會兒便又安靜下來,大約是睡著了。
傅傾城呼出一口氣來,卻沒有什麼心情,滿臉都是紅暈,惱他在那樣的關鍵時刻還故意鬧她,不想理他,別過頭,閉上眼楮當他不存在。
秦年當然知道她在氣什麼,但如何木已成舟,她的反抗在他看來不過是在使小性子,增加情趣,反倒是故意用下巴上微微竄出來的胡渣蹭她,她被蹭得癢起來,忍不住就破功,笑出來。
他倒有耐心,等她放松下來,才繼續剛剛未完成的事情,不像剛剛那樣劇烈,這次他有節奏地慢慢進行,
他盯著她的表情,沒一下都渴望得到她的回應,一開始她還強忍著,可她原本就已經被他折磨得瀕臨奔潰邊緣,他可以緩慢進出,撩撥得她整個人都受不住了,倒不如他快些做完。
他偏偏不順她的意,一直持續著那慢悠悠的速度,其實他也不舒服,不過秦年一向都是把折磨別人看得更重要一些,他漲得額上的青筋爆出,卻還滿臉悠然自得。
她忍不住,總算看他︰「要做就做,你這樣算什麼?」「啊……」他悠悠開口,「你是希望我快一些?」一臉求知精神。
她氣到,覺得罵他都嫌嘴疼,干脆動了動,故意縮了縮,他果然被刺激到,額上汗意更重,臉上的笑都快支撐不住。
明明是一場歡愛,硬讓兩人做出了比賽的感覺,誰先忍不住誰就輸。
角力還在繼續,不到最後一刻不知道誰贏誰輸,但女人在這種情況下總有一些取得勝利的捷徑,比如,哭。
她也沒有出聲哭,只不過微微側開頭,默默地暈濕了眼楮,本來也不是什麼明顯的事情,但是秦年一直注意著她的面部表情,怎麼會沒有發現,想想也覺得無趣,干脆不再拖拉,不再像剛剛那樣慢慢進出,加快了速度。
他這變化突如其來,傅傾城沒有做好準備,被他驚到,一時間只覺內里一陣酥麻,那種酥麻的感覺從下月復直接沖到了四肢百骸,身體一僵,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他開始正常頻率和速度,九淺一深,發揮了原本的水平,深刻地讓她認識到了他的確一點傷也沒有受,整個人健壯地如同往常。
她像極一張烙餅,被他前後翻來覆去,他花樣百出,她就算想要拒絕,也沒有力氣,身體軟軟的哪里能做得出反應,只能任由他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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