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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撥她的心【6000+】

秦年沖過澡,只在下半身裹了條浴巾就出來。愛睍蓴璩

傅傾城看到他走近,慌忙閉上眼楮裝睡,可緊張的呼吸卻暴露出她醒著的秘密,幸好秦年並沒有看她,而是開始穿衣服,穿好之後走到床邊,替她掖了掖被角,然後轉身又站到了落地窗前。

她默默等了一會兒,听不到聲音,便慢慢地轉了個身,然後睜開眼楮。

她看到他的背影,一如往常的挺拔和寬厚。

她承認自己是有點酒意上頭,但究其原因還是深藏在心底的***在作祟,最近那些感覺越發不安定,時不時便要竄出來給她難堪,這次倒好,直接迷惑了她,讓她和他有了這樣一個難以去回憶的夜晚膣。

當然尷尬,她甚至不知道要怎麼「醒過來」,怎麼面對他,又或者是怎麼面對自己。

後悔也沒有用,事情已經發生,總沒有後悔藥給她吃,她能做的就只能把這件事情拋在腦後,當什麼都沒有發生,可這樣實際?

如果剛剛她沒有主動迎合,她還能將一切的罪過都推在他身上,罵他趁人之危,甚至還可以撒潑打鬧,可剛剛她的反應她都沒臉再去回憶,那樣熱情,再把事情的原因推到他身上,她也太無恥蝮。

好吧,翻過這一頁,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她還是那個恨他的傅傾城,而他也還是那個嘴賤又混蛋的秦年。

她做了足夠多的心理建設,本來想起床直接拿了衣服就穿,可身體好像是被鋼釘釘在了床上,怎麼都起不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用被子遮著身體坐起來,卻想起來衣服被她放在衛生間,暗罵一聲之後她想起來剛剛裹著出來的浴巾,她探出身子一看,就床尾不遠處的地上,她想罵人,還是忍住,咬著牙用被子將自己裹住,然後像毛毛蟲一樣慢悠悠地挪到了床尾,趴在床上,上半身探出去,將光果的手臂從被子里抽出來,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去夠。

好不容易夠到卻覺得有些奇怪,拿在手里才忽然想起來這條浴巾剛剛被秦年用作什麼用途,她那時沒了意識,但浴巾上滿滿的味道還是透露出來了,在她昏頭昏腦的時候,這條浴巾就被墊在兩人身下!

她簡直要嘔血,但是能做的僅僅只有把浴巾扔遠,但扔遠有什麼用?房間里濃烈的味道依舊在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

她抓了一把本來就凌亂的頭發,只能繼續用這個毛毛蟲的姿勢從床上爬下來,然後慢慢地用小碎步往衛生間挪去。

秦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轉過身,此刻正看著她圓滾滾的一團,無聲地笑著。

傅傾城總算換上衣服,明明還是之前穿過的,可再穿上身總覺得有著莫名的不同,她別扭地扯了扯衣服,這才從衛生間出去。

秦年已經不在落地窗前,轉移陣地坐到了沙發上,手里拿著一個打火機不停地轉啊轉,手法很是絢爛,動作快得她看不甚清楚。

當然她也沒必要去看清楚他玩打火機,她微微一尋,沒看到煙的蹤跡,便知道他是煙癮犯了卻沒有煙,心里鄙視他居然還有抽事後煙的習慣,又暗地拍手贊嘆他想抽而抽不到的郁悶感覺。

她也不同他說話,直接就往房門口走。

秦年意會,跟上去。

退房的時候秦年轉頭看了一下傅傾城,她已經走到酒店門外,像是在打車,他忙加快速度,可等車開到面前,她已經坐上了一輛出租車,揚長而去,方向當然是傅家。

他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追上去,也沒有非要她下車坐到自己車上來,知道經過剛剛那件事情她心里必然會有疙瘩,所以他給她消化的時間,在快到大院的時候他才踩下油門,從後面超車上去,直接停在出租車面前,迫使那輛載著傅傾城的車停下來。

他下車,大步走到了出租車旁邊,打開後座車門,微微彎下腰往里面看,用眼神示意她出來。

傅傾城從剛剛就知道他一直跟在後面,他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面,如影隨形,他以為給她單獨空間,卻不知道她更加覺得逼仄,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視線之下,她連想逃都無處可逃。

她使性子,坐在車里不肯出去。

兩人就這樣對峙。

司機看不下去︰「是小夫妻鬧別扭嗎?小姑娘也不要鬧了,你看你老公

都追過來了

秦年最擅長接話茬,馬上說道︰「大叔你說的是,是我做錯,我認錯,你原諒我,下車吧滿臉的情深意切,就像真的是一個惹怒了妻子然後要來道歉的丈夫。

可惜他早被她看穿,他演技好得可以去好萊塢,這種場景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她惱他這副看上去認認真真但實際上漫不經心的樣子,直接拆台︰「他不是我丈夫,是個變態

司機呆住,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想到秦年扶著車門直接從衣服口袋掏出一個紅本,打開給司機看︰「您瞧,這就是結婚證,她和我鬧別扭呢

傅傾城張口結舌,剛剛他在酒店也說可以出示結婚證,本來以為不過就是說著玩玩,沒想到他真的隨身攜帶,這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事情!

她還在發愣,他已經不管不顧,直接拉住她的胳膊將她拉了出來,嘴里還念叨著︰「是我錯,你回去再罰我,先出來

她氣得不行,但是他力道實在大,她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他拉到了車外,他還對司機笑眯眯地道謝。

等出租車司機開走,她一把甩開他的手,企圖直接走回家,反正也已經不遠。

秦年追上去攔住她,也不管她願不願意,直接抓了她塞進車里。

她看著他一臉如常地開車,還不忘提醒她系安全帶,心里恨的牙癢癢,心想系什麼安全帶!

她一動也不動,看他能怎麼辦。

他能怎麼辦?

他直接把車停在旁邊,探過身來給她系安全帶!

他只穿了白襯衣,外套被他扔在後座,因為探身過來的動作讓他的身體撐滿了整件襯衫,她莫名地想起了他赤身***時候的好身材,然後又想起自己失去自我地迎合,她一氣之下,干脆直接低下頭,狠狠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一咬下去她就覺得牙齒疼,還不管不顧地咬著,他也不反抗,明明已經幫她系好了安全帶還任由她咬,直到她氣鼓鼓地松開,才十分為她著想地問一句︰「咬夠了?」她瞪他一眼,不說話,側過身去看窗外。

他便笑了笑,繼續啟動了車,往家里開去。

車停到了車庫,她依舊不說話,打開了車門就出去,他加快腳步追上去,在離她一步的距離慢慢地跟著。

還不算很晚,但  被趙珊哄睡著,趙珊和他一起睡在他的房間,傅傾城輕輕關上.門,不想吵醒他們,直接回了自己房間。

秦年還是跟在身後,進房間之後直接坐進了沙發,然後看著她把包包放下,打開衣櫥拿衣服。

她要去衛生間,轉頭一看秦年還在,瞪他一眼,他輕咳一聲,慢悠悠地起身往隔壁走。

傅傾城洗好澡出來,坐在梳妝台前慢慢地擦著頭發,臉上的妝容已經完全洗干淨,和那個濃妝艷抹的她完全不一樣,之前時容就這樣對她說過︰「你的臉實在太神奇!化了妝和不化妝之後差異太大,如果不是我太熟悉你,肯定認不出來

正因為如此,她才敢那樣大膽地裝成別人,進入夜總會,可她好像真的低估了自己的適應能力。

她拍拍自己慘白的臉,起身在睡衣外套了件外套,猶豫著走到了中間的門簾處。

她偷偷撩起一個角,悄悄看過去,他沒開燈,黑漆漆的,好不容易才適應亮度,掃射一遍,居然沒發現他,她大起膽子,直接掀開來想進去,沒想到他的聲音忽然幽幽想起來︰「怎麼?」

她嚇了一跳,往後倒退一步,順著他的聲音看過去才發現他居然站在床前,一聲不吭的話,誰能看到他站在那里。

傅傾城暗罵他變態,腳步慢慢往後退,嘴里輕哼︰「沒什麼

他走路沒什麼聲音,又快,沒幾步就來到她面前,拉住她,擋住她的去路︰「什麼事?」

她的確有事情要說,可好不容易才有的勇氣在他面前忽然一瀉千里,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硬撐著說沒什麼事情,甩開他的手回去。

他直接追上去,握住她的胳膊一扯,讓她轉過身來面對他,笑得賊兮兮︰「所以你過來是因為想我了?」

傅傾城氣到,瞪他︰「誰想你!」

「那就是想他了他臉上綻開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意有所指。

她反應不過來,手已經被他拉著來到他的下月復,略一怔忡,她馬上要縮回手︰「變態!」她叫,輕聲的。

他笑容更大︰「你都叫我變態,如果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就有點委屈?」他笑著探過身來。

她被他抓著,躲不開,他灼熱的呼吸漸漸接近,那麼有節奏,就像是她的心跳,愈來愈快,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懊惱地發現她其實心里也有些隱隱的期待,她也是渴望和他親近。

不過那種渴望被現實的冷靜被逼退,在他快要踫到她唇的時候,她忽然側頭,他的唇蹭著她白女敕的臉頰過去,來到她的耳畔。

他一愣,輕笑,啟唇︰「不說嗎?有什麼事?或者你更想要我……」

她伸手推推他的胸口,他居然就直起身來,看她。

她不敢抬頭看他,雙手絞在一起,手指都快被她絞痛,這才輕哼著說道︰「夜總會,我還是要去的

說完這句話,她馬上抬頭偷偷看他的臉色,他果然頓時變了臉色,像是要說什麼,趁著他還沒說,她先道︰「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工作,我不希望我只是做一個只要隨便去什麼地方說幾句話就可以的記者,那樣我寧願回去大馬士

他的臉色還是很差,看著她︰「所以,你想說什麼?」

她偷看他,欲言又止。

他深吸一口氣,臉上慢慢浮上笑容︰「不想說?」典型的奸邪的笑,誰受得了?反正傅傾城受不了,所以她立馬鼓足勇氣,一口氣把所有的畫都說出來,快得像是子彈發射。

她說︰「我也知道那樣不安全,但是我還是想做,所以你能幫我嗎?」

說完,哪里還敢看他。

她罵自己不識趣,明明想要和他當陌生人,卻還要他幫自己,這算什麼,找魏衍大概也比找他好。

她咬咬唇,唇色泛白,比她的臉色還要白︰「沒什麼,是我說錯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她轉過身要走,卻忽略了他還抓著她的手不放。

她便走不了,掙了幾下,他還是不放。

回頭看他,他一臉輕松的樣子︰「唔,太棒了,我正好也很久沒去那種地方

他的答應算是意料之外,她很詫異,看他的表情,滿臉的愉悅,一點也看不出來勉強,這個時候,她忽然怕他對她太好,她逃走五年,就是因為不敢跟他離得太近,可有什麼用,他對自己表露出親近的意味,她就再也抑制不住。

和他對比,她的臉色差得可以,後悔莫名,他總算松開手,她卻沒有走,直直站在那里。

她不走,他也不走,松松垮垮立著,渾身的輕佻隨意。

「秦年她叫他,聲音很輕,「為什麼呢?為什麼……」

她只是一個勁地說著為什麼,他卻好像听明白她的意思,垂首看她︰「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原因,但是傅傾城,你想問什麼,我只給你一次機會,你想問,我就回答,不說一句假話

剛剛的輕佻隨意忽然消失,這個時候的秦年鎮定認真,像是真的要回答她給出的任何問題,這樣的他,讓她迷惑。

不是嗎?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也以為他是這樣的正直男人,溫柔體貼,待人和善,她就是這樣陷入一個叫作秦年的陷阱,她就是這樣被他迷惑。

可她不相信他了,一次又一次,她看到他的真面目,她還怎麼相信他?

他口中從來沒有一句真話,她又怎麼保證這一分,這一秒,他不是在逗著她玩?

她不確定,對于他的一切,她從來都不確定。

她笑︰「你是怎麼做到有那麼多張臉,一轉頭,正直溫柔,一轉頭,諷刺毒舌,一轉頭,冷漠淡然,秦年,我真是佩服你「你知道變色龍嗎?可以變換的顏色,就是它們的保護色秦年聳聳肩,「所有的人都有兩張臉,只是你沒有看到,你不能那樣自我,以為沒有看到的東西就不存在

她看他,眨眼眼楮,臉上像是寫著幾個字︰「我不信!

「不信?」他說,「其實你已經相信,只是不願意承認

她想說什麼,他打斷她︰「好了,一個問題問完,真是可惜,我以為你會問當年的事情,我難得有解釋的想法,時間不早,你可以選擇去睡覺

他轉身往自己的房間走,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回身看依舊站在原地的她︰「對了,如果再敢一個人去夜總會的話……」他頓一頓,「你知道後果

他走開,剩她一個人站在原地,她抓了一把還泛著潮意的頭發,繼續去梳妝台呆坐。

最近一系列的事情,那麼多的想法全都涌過來,讓她混亂不堪,有時候總是做出讓自己後悔不已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什麼才是對的,什麼才是錯的。

原本的那些以為總是一次又一次的顛覆,她恨秦年,偏偏又那樣愛他,她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將他當成一個陌生人,繼續恨他,事到如今才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她的自以為是,有些感情可以深藏,但不可能深藏一輩子,尤其是那個人一直在她身邊的時候。

她氣惱自己的傻,恨自己的不夠干脆利落,討厭自己忘記舊日恩怨,恨恨地將半濕的毛巾扔在一旁就趴到了桌上,沒有哭,就是覺得悶得慌,透不過氣來。

她趴的手臂發麻,卻不想直起身,卻忽然听到聲音,像是有人走過來,她起疑心,驀地抬起頭來。

沒想到速度太快,暈眩一下子沖上頭腦,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只好像看到一個身影走到她面前。

她呆呆愣愣的,眼楮還半眯著,額頭上一塊紅色的印記顯得她更傻,看到有人過來,還默默抬起腦袋。

被人用手指敲了額頭,她輕呼一聲,滿臉惱意。

有人低笑,把什麼東西放在旁邊︰「傻姑娘!」她捂著額頭,努著嘴,眼前總算開始清楚,但是她只看到了那人慢慢走開的背影。

能悄無聲息走過來的還有誰?除了秦年,還能有誰?

她剛剛平靜下來的心跳再次跳得歡暢,她轉頭看向他放在梳妝台上的東西,居然是吹風機。

差點沒有哭出來,他憑什麼對她這麼好!像以前一樣不行嗎?諷刺她,惹惱她,冷淡她,讓她知道他的壞,讓她繼續恨他。

憑什麼要一次又一次地撩撥她的心!

她眼淚掉下來,又狠狠抹掉,吹風機更是一踫都沒有踫,直接起身去秦年的房間。

她狠狠摔門簾,聲音很大,他正靠在床上,此時也回過頭來。

他只開了床頭燈,昏昏暗暗的光芒,手里是一包煙,他正企圖抽出一只,看到她動作便頓住了。

她略一停頓便走過去,搶過他手中的煙,顫抖著手抽出一支,又搶他的打火機。

一下沒打著,又打一下,火光便出來,和床頭燈差不多的亮度,明明滅滅,她點著煙,沒什麼姿勢,等煙亮起來,她便要往嘴里送。

他過來想阻止,她已經把煙嘴送進口中,狠狠吸了一口,結果被嗆到,捂著嘴咳嗽。

他臉色不好,直接把煙搶過來,淡淡地看她,沒什麼表情︰「裝什麼大人

「我二十幾,怎麼不是大人?」她咳嗽停止,看他。

他特別邪氣地狠狠吸了一口,卻在吐出煙霧之前一手狠狠抓住她的下巴,唇就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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