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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年含笑看她,不說話。

可正是他這樣的反應,讓傅傾城更加難為情,睡就睡了,靠在他肩上就靠在他肩上了,怎麼還能……

她咧嘴,雪白的貝齒咬了咬略顯蒼白的唇邊,然後抽了幾張紙巾在他肩頭隨意拭了拭,甚至連眼神都不敢和他對上。

「睡得好嗎?」秦年問。

傅傾城將紙巾揉成一團,咬牙切齒︰「睡得很好。」

秦年將雜志闔上,活動了一下肩膀,無奈地笑道︰「那就好。」

傅傾城不敢看他,兀自說了聲要去洗手間就匆匆忙忙跑了開去。

在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她睜著一雙略顯迷蒙的大眼楮望向鏡中的自己,一側臉頰因為靠在他的衣服上有些紅痕,她輕輕拍了拍,又忍不住狠狠抬起雙手拍了兩下雙頰讓自己清醒過來。

「傅傾城。」她一字一句道,「你清醒一點!」

長嘆了一聲後,她又用雙手接了水,往臉上噴了好些,剛醒時候才有的朦朧總算褪去,正猶豫著不想出去的時候,門被敲響,有乘客要上洗手間,問她用好沒有。

傅傾城也不好佔著洗手間不走,匆匆用英語答了一句「馬上出來」後,就稍稍理了理頭發和衣裳,開門出去了。

快到座位的時候,傅傾城已經看到秦年正靠在椅背上,眯著眼楮休息。

她走得慢,禁不住多看了幾眼。

和五年前的他似乎沒什麼區別,照舊是那張好看的臉。如果不說話,他便是一個謙謙君子,沒人會懷疑這一點。

時間也並沒有在他身上刻下什麼印記,若真的必須說些什麼的話,只能說他比五年前藏得更深了一些,只給大家看他想給人看的那一面,而他的本性,卻被他越藏越深,愈發得讓人看不透。

傅傾城狠狠地握緊了雙拳,剛剛長出的指甲摳進了掌心,教她感覺到了刺刺帝痛,她清醒了不少,平復了波動的眼神,不動聲色地坐在了他身旁。

她剛坐下,就听到秦年微微有些喑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既然睡夠了,那且讓我眯上一會兒。」

傅傾城自然是沒回她,只自顧自拿了他剛剛翻看過的雜志看。

不想竟是本娛樂雜志,她隨手翻了一頁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躍然在紙上。

那人和她長得有三四分相似,穿著抹胸款的純白演出服,姿勢優美,笑容燦爛地站在台上,捏著書頁的手忽然拽緊,心頭一陣激dang。

曾幾何時,她也這般自信美麗地站在台上,用她一生的熱情旋轉,她恍然抬手模了模自己如今及肩的發,記憶中那個一頭及膝長發的女孩仿佛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也湮滅了。

她正恍惚著,一只手卻過來按住了這頁,輕聲道︰「啊,是清瑜啊。」說著覷了一眼她的表情,用肯定地語氣說,「你還想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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