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蘇恪已經查到了自己家了?!顧景生不是說好不會有問題麼!
她的表情瞬間有些凝重,握著手機的手指下意識的緊握,指尖泛白。語氣也嚴肅起來︰「蘇蘇,發生了什麼事?」
眼楮也看向跟在自己身邊的顧景生,想從他那雙美麗的桃花眼里看出她想要的答案。
心中的緊張不言而喻,她深怕就如自己所想,蘇恪已經查到了她來了a市,她不想過早就和蘇恪正面對抗,她還沒那樣的實力,她不怕與蘇恪抗衡,卻怕守護不了母親(紀嵐)留下的遺產。
然,蘇蘇也感受到紀流年的不尋常,她甚至听到了紀流年語氣里的微微顫抖,紀流年忽然而來的變化,讓蘇蘇模不著頭腦,她還停留在艷羨紀流年竟然是紀氏集團的外孫女,她艷羨閨蜜曾經不僅擁有紀嵐那樣溫婉的母親,現在更有像蘇恪那樣儒雅慈愛的父親,對,她艷羨著,在得知紀流年真實身份的時候就艷羨的。
原本和她一樣身份卑微著的紀流年,竟然是名副其實的大小姐,她怎麼能不羨慕呢?
作為女生,誰沒有成為千金大小姐的夢?!
可是作為這麼多年的閨蜜,她不知不覺中就忽略了紀流年的身份,只是一如往常以姐妹的姿態繼續陪伴她。至于此刻對于紀流年突如其來的沉重與嚴肅,她不懂要以怎樣的語氣來回答她的問題。
可是正在沙發上的苗錦斯卻開始痛苦的夢囈︰
「流年,為什麼!為什麼要不告而別……為什麼……」
蘇蘇回頭看,原本狼狽至極的慘白的俊臉上又是清淚縱橫,她不禁又是心酸,這必定是愛一個人至極,蘇蘇放下電話,找來水和毛巾,她有種惺惺相惜的情緒,她開始可憐這個「愛而不得」的大男孩。
她忍不住想出言安慰,可惜她自己也是個愛情的失敗者,拿什麼來安慰別人?!
苗錦斯至少還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發泄,她呢?她甚至不敢表白,只敢尋借口偷偷看著,而現在,她連偷偷看他的機會都沒有,因為她根本不知道張晉去了哪里?
酸澀的淚水順著臉頰簌簌往下落,可她渾然未覺,只是機械地幫還在夢囈中的苗錦斯擦去臉上的狼狽。
「喂!蘇蘇,蘇蘇——」
電話里忽然沒了聲音,紀流年慌了。
「怎麼了?流年
顧景生柔聲問。
「‘愛園’出事了,听蘇蘇說,有人暈倒在我家樓下,還說是我什麼男人紀流年說的很急,但最後面那個「男人」聲音驟然縮小,幾乎小不可聞︰「你說是不是他(蘇恪)查到了什麼?」
可是顧景生還是听到了。
「什麼?」顧景生一听到有別的「男人」醋意不可收拾的升騰起來,但是看見紀流年的愁容,又瞬間收了回去,柔聲安慰︰「流年,放心,我幫你查查,不會有事的?我保證
「好
顧景生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凶光」,他都在愛園附近布置了那麼多人,居然還有「男人」見縫插針,哼,別等我查出來,看我不剝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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