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剛洗完頭發,就听見有人敲門。
「流年,你今天來這麼早?」蘇蘇手忙腳亂的收拾一下,開門一眼瞄見後面的顧景生笑得委實有些猥瑣︰「張先生也來了!」
顧景生有些訕訕的想更正這個尷尬的稱謂,但見蘇蘇挽著紀流年的手已經進了房間嘴巴張了張唯有默然。
「來看看你準備得怎麼樣啊?」紀流年伸手幫蘇蘇穩住搖搖欲墜的「綠頭巾」。
「呵呵,就知道流年最好了
紀流年自然跟著蘇蘇進了房間,顧景生不聲不響的跟在紀流年身後,上下打量蘇蘇的房間,小清新風格,又瞄了瞄設身前穿著休閑服的紀流年。
「流年,我還是有些緊張!」忽然蘇蘇反過身來,快速抱住紀流年。
這個舉動在紀流年與蘇蘇之間大概是司空見慣的,至于顧景生,則被這舉動驚了驚。
其實紀流年此刻並不擅長這種安慰,原本她就是不贊成蘇蘇的去的︰「沒事,我們就當是一次經歷,重要的……是過程,不是結果
「恩恩蘇蘇猛地點點頭,尖尖的下巴噶的紀流年的肩膀生疼。
蘇蘇濕漉漉的頭發上還搭著一條綠油油的毛巾,時間「嗒嗒」的已經指向了四點半,顧景生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看著傻兮兮的擁抱著的兩人,雖感自己是個局外人,但不得不提醒︰「你們要這個樣子去參加晚會?」
「哦
「……」
兩人剛驚醒一般快速放開,有木訥的看著對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著手。
而顧景生站在一米開外卻有種想自殺的沖動,他似乎比她們積極太多。
「蘇蘇,你不止是參加晚會吧?」顧景生抱著手臂提問。
「恩,怎麼了?」
「有什麼想法?」但看蘇蘇一臉茫然︰「就是你有沒有想好做什麼造型?」
「對對或許是月兌離上流社會太久,紀流年這才想起,參加晚會怎能如此隨便。
蘇蘇也並非什麼都不懂,只是沒有參加過這樣大型而正式的晚會,實在沒有成型的經驗可以借鑒。
「蘇蘇,先把頭發吹干紀流年不知什麼時候找來了吹風機將蘇蘇摁在一旁的凳子上。
「哦蘇蘇好生坐好之後,表出一副任由折騰的的表情。
「蘇蘇,待會準備什麼才藝?有服裝麼?晚禮服準備了麼?」紀流年一邊幫蘇蘇吹頭發一邊焦急的問。
「……」蘇蘇。
平時除了上班,購物的時間都很少,生活中需要禮服的場合可以說是沒有,蘇蘇癟癟嘴,她很想說「流年別忙了」,她突然覺得去參加這個慈善晚會不過是一時起意,成為明星更是天方夜譚,那不過是黃粱夢一場。
正手忙腳亂心亦的亂的紀流年忽略了蘇蘇此時的失落,只是一個勁地的擺弄著蘇蘇的頭發,一門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