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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煌在卿紅草藥域和卿冠聊了半宿,知道了女嬰其實也是卿紅草剛剛化形出來,至于那所謂的婚約,其實是卿冠主動看上了人家。卿冠又說了百年來的事情,但是大都單調無趣,凌煌也趣味索然。後來便是跟卿冠聊起這弒天大陸的種種事情來,讓得他對弒天大陸的事情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當說到天齊人聖大帝黃飛虎時,卿冠首次的保持了緘默。又坐了片刻,凌煌從藥域里退了出來,回到房間打坐。一連三天的時間,凌煌都沉浸在閉目打坐和搭理藥草上面,面對修為上的精進,卻沒有絲毫想要閉關突破的意思。
這天晚上,凌煌從閉目盤膝中醒來,目光平靜,望向窗外幽深的夜空,喃喃道︰「玄海金蛇請我今夜在雲霄亭一聚,如今時間已到,我便是過去一遭,看看她到底有何話說。」
凌煌站起身子,心中計較定後,就拿出拿張玉笏,輸進法力,輕聲道「雲霄亭」,下一刻,就已經在一陣炫光中傳送到了雲霄亭外。
雲霄亭是太上學堂十六個草亭之一,以混沌初開的「初塵木」所建,又貼著「紫藍金磚」,看上去鮮艷異常。雲霄亭外表瑰麗,但是內里卻是十分干淨,充滿著古色古香的淳樸意味。雲霄亭外,層層霧靄彌漫,疊疊進取,充滿了夢幻般的氣息。兩條通向雲霄亭的小路上,又都有著兩個禁制防護。
凌煌先是拿出一道玉笏,默默念了幾句話,然後扔出去,玉笏成為一道遁光,消失在雲霄亭外。下一息,但見霧靄開始翻滾起來,騰騰裊裊,如同萬馬奔騰,向著兩側翻涌而去。中間一條僅有一人寬的小路,直通向雲霄亭處。凌煌微微頷首,斂了斂長袍,走了進去。
「凌煌大哥這麼早就來了,還真是讓小妹吃了一驚呢。」眼前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閃過,凌煌面前就出現一名身穿紅裙的少女。少女雙目含情,紅唇艷艷,一張嬌艷絕倫的臉龐上,更是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惑。她輕輕一笑,嬌容似火,如酥般的聲音滲透凌煌的每一寸皮膚,讓凌煌有種麻酥酥的感覺。
凌煌微微一凜,心頭暗叫了聲慚愧,若非是他心智比常人堅韌不少,對又沒有什麼貪戀,恐怕剛才那一刻,自己已經被眼前的這個少女所蠱惑了。
「仙子有什麼話就說吧,凌煌並不是什麼猶豫不決的人物。還有,仙子以後還是在凌煌面前收起你那副神情吧,否則,凌煌也只有先離開此地了。」
「呵呵,倒是小妹無禮了。凌煌兄既然前來,肯定也不缺這麼短短數分鐘的時間,因此,還是請進到亭子里面吧。小妹已經為兄長漆好了一壺茶。」凌煌面色微微猶豫,而後點點頭,走了進去。
玄海金蛇海冰眼神閃過一絲明亮的神情,伸手掩笑,緩緩的跟在凌煌的身後。兩人走進雲霄亭後,對面坐下,海冰就將面前的一個紫檀色砂壺拿在手中,往兩個「純陽玄木」做成的茶杯中,斟滿了半杯茶。
品茶講究茶道,有著一系列精致到分毫的動作。這些凌煌的前世都曾听過,卻是從未有時間和資金來品過茶。只是凌煌沒有想到,前世未曾做過的事情,如今正在被眼前這名混沌古體做來。若非他能肯定這里並不是在電視劇、電影中的場景,恐怕他都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了。
海冰見凌煌有些微怔,便檀口微張,笑道︰「小妹這手茶藝,粗線的很,倒是讓兄長見笑了。」凌煌搖搖頭,說道︰「你錯了。茶道講的主要是心境和明悟,與那些外在的形式比起來,卻是舍本逐末了。」
海冰聞言,眼中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驚訝,輕聲一笑︰「小妹還以為兄長對與茶道所知不多,倒是差點在兄長面前班門弄斧了。」凌煌輕聲一笑,搖頭不語,從海冰手中接過茶杯,開始品嘗起來。
輕啄一口,在舌尖處輕輕徘徊,在化解之前,一股清涼舒爽的感覺溢了出來仔細感受,卻是發現這些清涼中帶有一絲甘甜,又帶有一絲苦澀。兩種感情相間之下,好像又有一種淡淡的沒落。
凌煌有些古怪,鼻端聞了聞茶水的清香,而後又抿了一口,雙目微閉,舌尖的感受越來越深。淡淡的沒落好像溝通內心深處的某些情感,在一接觸後,不可收拾,開始重重的生長出來。最後形成一股黯然的情緒,蔓延到深處,深處兩滴淚來。
清涼的感覺,從眼角滑落的時候,凌煌才反應過來,雙目猛地張開,目色深沉,剛想要出言質問,卻听海冰輕輕一笑,「小妹以為兄長是完人呢,天資如此聰穎,修為又通玄高深,惹得小妹一陣心中羨慕呢。只是不想,原來兄長也如同我等一般。」
海冰說著話的時候,雙目一眨不眨,明亮的眼眸里閃過狡黠和彷徨的情緒。凌煌看著海冰,終于是沒有說出話來,將茶杯里面的茶水一飲而盡後,開口道︰「我並非什麼聖人,又怎麼會沒有情緒?今日我能為這一杯茶水黯然傷神落淚,明日便會為了某些事情出手傷人。人之為萬物尊長,也正是因為人心難測的緣故,不知道仙子是不是認同這個觀點呢?」
凌煌不動聲色,反問了海冰一句。心理卻十分注意著海冰的舉動,果然看見海冰面上一逝而過的惶恐。
「呵呵,兄長說笑了。人心雖然難測,但還沒到全面否定的地步。人心總有好壞的,兄長且不可一葉障目。」
凌煌微微頷首,點頭道︰「仙子所說甚是。」而後一言不發,目視著海冰,目光如同火炬一般,緊緊的盯住玄海金蛇的臉龐。玄海金蛇海冰面露尷尬之色,雙頰在凌煌這樣赤果的目光下,飛上兩道暈紅。
很難想象一名生性大膽火辣的絕子,在男子面前展現出小女兒之態是,又是多麼的撩人心弦。只有凌煌知道,海冰的這些忸怩之態,並非是因為自己目光筆直的緣故,而是她心中另有秘密卻像是被人看穿,有些難以釋懷和彷徨。
「仙子請凌煌此時來到這里,不知道有什麼事情,仙子可以直說了。」凌煌在盯著海冰看了一會兒後,終于是收回目光,雙目微閉,開口問道。
海冰在听到這句話後,雖然情緒不再緊張,但是心底卻有些惱怒。本來應該是自己應該掌管主動權,卻在不知不覺間,被凌煌鳩佔鵲巢、先發制人,讓得海冰一陣無語。
「請兄長來,自然是要事商量。小妹能夠看得出來,兄長好像對藍瀧仙子格外在意,就是不知道兄長對藍瀧仙子了解多少?」
凌煌聞言,微微一怔,顯然沒有料到海冰一說話便是和藍瀧相關。他沉吟了一會兒,說道︰「仙子請在下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凌煌不信。還是請仙子直接說明意圖吧,你我都是聰明人,何必學其他人的方式?」
「呵呵,」海冰聞言,先是一怔,旋即輕輕一笑,道︰「兄長何必焦急。難道藍瀧仙子的事情,還不值得兄長在意嗎?小妹和藍瀧仙子在學堂已有兩千年的交情,私底下又是關系最好,因此她的事情,小妹倒是略知一二。兄長不如听小妹緩緩道來,怎麼樣?」
凌煌眉頭輕輕一皺,雙目掃了眼玄海金蛇,但見她神色間並沒有玩笑的意思,又思索了片刻,點點頭道︰「你說。」而後,就微闔雙眼,等待海冰的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