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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罪有應得(二)

「我夔文博瞎了眼楮!居然會娶你這麼個蕩婦!」夔文博一腳將二姨娘踹開,又伸手揪著二姨娘的衣領,像是拎小雞一般將她拉起!拖到水池邊,夔文博將二姨娘的頭狠狠得壓在了冰冷的水池里!突如其來的冰冷窒息感覺,讓二姨娘瞬間清醒了不少,她狂亂的在水里搖著頭,慌亂中喝了好幾口水!

夔婉琴一直冷眼的看著眼前的一幕,爹爹為何會回來。這可全是她的功勞,因為她早就讓碧翠去丞相府尋了父親,碧翠曾經受恩于她,自然也就全心幫助!

「老爺?您怎麼回來了?老爺!」二姨娘被夔文博從水中拎了出來,被冰冷池水刺激過後,大腦清醒了不少。只見二姨娘被一下子扔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喘息,吃驚的望著夔文博。

「如果我還不回來!你這個娼婦就要背著我和別的男人苟合!」夔文博又使大力打了二姨娘兩個巴掌!二姨娘臉一偏,嘴角滲出了鮮血。

「爹爹,當年害死娘親的凶手,根本不是那個啞巴丫鬟!而是二姨娘!」

「嫣月的死和她有關?!」夔文博在听到了這晴天霹靂的事實後,更是震驚不已。

「是的!婉琴可以證明給爹爹看!」夔婉琴將手中的布料拿給夔文博一看,夔文博忽然想起了什麼地瞪大眼楮說︰「這是嫣月親手繡的花布!」

「是的!這布料的確是娘親繡的,而且是繡給當年剛進府的二姨娘!」夔婉琴眯著眼眸,走近二姨娘。手攤開,將掌心里的小塊布料給她看。

當二姨娘看清了夔婉琴手心里的東西後,竟然如同看到了惡鬼一般,嚇得雙手抓著自己的頭發,叫聲淒厲︰「走開!你走開!你是個魔鬼!你是個魔鬼!不是我!不是我!」

「魔鬼?二姨娘可認識這塊布料?」夔婉琴步步緊逼,將手里的布料又湊近了二姨娘眼前。

「不!不!不是我的!這不是我的!」二姨娘縮著肩膀,緊閉著眼楮,將頭偏了過去,根本不敢再看夔婉琴手里的布料。

「不是你的?你可看好了!二姨娘!」夔婉琴伸手掐住二姨娘的下巴將她的臉板了過來,讓她不能逃避的看著自己,「這塊布料是我娘親當年在你進府前,親手一針一線為你縫制的繡花!娘親繡的花是桃仙鎮最有名的!繡出的花布就連繡房的繡娘們都比不上!而這塊布料是我在娘親的房里,那副畫像上找到的!娘親自從那日死後,西院就禁止人進去了!所以!娘親死的時候,你一定也在!8歲那年!你們誰也不知道!我躲在娘親的床下!看見了你!看見了你穿著這件娘親縫制的衣裙讓娘親喝了那碗毒藥!而你卻說是安胎道藥!你連娘親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過!可見你心有多毒有多狠!」

夔婉琴自己也不知何時,已經淚流滿面,哽咽著繼續說道︰「我本以為我會永遠選擇遺忘這段記憶,但是蒼天有眼!居然會讓我一點一滴都不落下的,全數記了起來!」

「孩子?嫣月有孩子了?」夔文博高大的身軀在听到夔婉琴說的時候,晃了晃,最後不得不用胳膊支撐在桌子上穩住自己。

「娘親死的時候,已經懷上了爹爹的孩子!而她!而她卻狠毒到殺了娘親!殺了爹爹的孩子!二姨娘難道你的心是石頭嗎!娘親一直待你如同姐妹!你怎麼忍心啊!那還是個世的孩子啊!」夔婉琴雙目含淚,緊抿著唇雙手狠狠的掐著二姨娘的下巴!恨不得將她撕裂!恨不得將她拆吞入月復!

「不,不是我!是那個啞巴丫鬟干的!不是我!不是我!」二姨娘精神幾近崩潰,雙眼已經開始渙散,慌亂的揮舞著雙臂。

「是你陷害那個啞巴丫鬟!你強給了她一個罪名!說她心生歹意!想要被扶正!就動了殺心,進而殺了大夫人!而那個啞巴丫鬟又出奇巧的很,當夜就自縊身亡了!你居然還敢說不是你!就連采蓮的死!你敢說也不是你干的?你夜夜就不怕做惡夢!不怕她們冤死的魂魄來找你抱怨嗎!」夔婉琴說出的話,字字都咬在二姨娘的心頭,句句都扎在心窩!

「你個狠毒的娼婦!你居然殺害了嫣月!就連我和嫣月的孩子你都不放過!賤人!你去死吧!」夔文博滿面淚水,突然沖了過來抓著二姨娘的頭發就將她的頭撞上那岩石!「 」的一聲!額頭上、石頭上赫然出現了一片血紅!

二姨娘緩慢撢起頭,滿臉的血跡,觸目驚心,恐怖之極!她仰著笑臉痴痴的望著夔文博,眼眸里忽然閃爍著少女一般的憧憬和愛慕︰「老爺?那我和老爺的孩子呢?難道就不是您的骨肉了嗎?雲娘多愛老爺啊,老爺還記得當初雲娘嫁入府中,老爺對雲娘說的話嗎?老爺說雲娘很美,美得像是仙子,會一生對雲娘好!可是!可是!」

忽然,說著說著二姨娘的臉開始變得猙獰恐怖︰「可是雲娘先一步懷上了老爺的孩子!老夫人卻命人一碗湯藥落了雲娘肚子里的肉!因為我是個妾!我的卑賤身份不允許先一步大夫人懷上孩子!可是老爺,那也是雲娘和您的孩子呀,雲娘多難過多絕望!雲娘甚至還不知道他是男孩還是女孩,雲娘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去擁抱他,甚至連一口娘親的都沒有讓他喝上。呵呵,呵呵,當嫣月那個賤人懷了夔婉琴這個小賤種的時候!老爺和老夫人卻樂得要死!但是你們誰又知道!雲娘的心里苦啊!雲娘看著你們在那里笑!雲娘就想起自己已經死去的孩子!所以!所以雲娘等到淚哭干了!心也死了!雲娘就發誓!一定要你們血債血還!嫣月的確是我害死的!我就是要她死!我還要她唯一的孩子也死掉!這樣雲娘才會高興!」

二姨娘突然看向夔婉琴,淒然怨毒的笑道︰「夔婉琴!我沒想到你的命這麼大!哪一次你都沒死成!我承認我敗了!但是我不後悔!從我決定嫁入夔府的那天起!我雲娘就為了保護我唯一的擁有在斗!在搶!所以我不後悔!我也不允許我後悔!」二姨娘高喊出聲,舉頭就往岩石上再次撞去!血光乍現!

夔婉琴瞪大著雙眼還沒來得急阻止,就眼睜睜的看著二姨娘那烏黑的發絲混合著濃稠的血液面容淒涼的倒在了地上。她的心居然像是被人活活挖去了一般,疼痛欲絕!

「娘?娘?娘你怎麼了?」夔仙琴掙扎著走出屋子,卻看到自己娘親倒在血泊之中,她踉蹌的跑上前,跪在地上,的抱起自己的娘親。不停地撫模著二姨娘滿是血污的臉龐,慌亂的用手捂著她不停冒著鮮血的頭,哭得淒慘喊叫道︰「娘!不要丟下仙琴啊!娘!你醒醒!你醒醒啊!娘!」

「仙琴?我的孩子?」二姨娘張開了虛弱的雙眸看著抱著自己的夔仙琴,扯出了一抹淒涼無比的微笑,那笑容像是在寒冷冬季里結了冰的湖水,帶著錐刺的寒冷溫度狠狠地扎在溫軟的心房!寒徹心扉!

二姨娘的眼神透過仙琴看向了不知何處,嘴角揚著純真孩子一般的微笑︰「姐姐?你來接我啦,姐姐不怪妹妹了啊?妹妹要去陪姐姐了,姐姐不要著急,不要著急……」原本抬起的胳膊像是要抓住什麼一般,在空中劃過了一道孤單無比的弧線。最後還是無力垂下,整個園子里,只剩下夔仙琴一個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有風將飄落狄花送到二姨娘的手心里,美麗的像是要再開出絢爛,可是卻在空氣中慢慢的變黑,最後化為曾經美麗過的灰燼……

------題外話------

話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桃子去KTV唱歌。乎感肚子有水費!急速奔至茅房,閃了進去!待方便完後,桃子一臉爽快的走了出來,卻看見旁邊的隔間里,走出來了一個系著腰帶的男人!桃子心中暗罵,臥槽!強烈鄙視之!回了包房,過了一會,又乎感有水費!就再一次去茅房方便了一下,就在桃子豪邁的踹開門的時候,一對帥氣的服務員哥哥一臉震驚的看著桃子。桃子當時非常真誠的對他們說了句︰「以後要把男女廁分開,要不多尷尬啊!」說完桃子就走了出去!門口遇到了一個面容異常慈祥的阿姨,拉住了我語重心長的說了句︰「孩紙,這是男廁所,女廁所在對面哦。」桃子當時就囧了,尼瑪!近視眼害死人有沒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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