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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他這算囚禁

木挽心來到這靈泉谷的第一夜,她泡了一個美美的溫泉,身旁有個高大的帥哥伴著,躺在這透著暖氣的土地上,她很舒服的入睡了。愛睍蓴璩

第二天,當她很友好的向宮燁霖提出離開時,他立馬冷硬的否決了。「為什麼!」她不解問著,她現在可沒什麼閑情雅致跟他在這里泡溫泉,師傅和御風還在蛇族老巫師那里,她要趕回去與他們聯系啊。

「你以為你離開這里就安全了嗎?」宮燁霖掃了她一眼,他冷冷道︰「現在估計全妖族的人都在找你了。」

「啊?」一听到全妖族人,木挽心就有些不安了。「怎麼會?」轉念一想,朱雀有辦法威脅錦鯉和蛇族,難道就沒辦法脅迫到其他族麼?

「哼,你們神族人內部有矛盾,卻跑到我們妖界來鬧事,攪亂了所有族人的生活,真是可惡!」宮燁霖憤憤說著,他的小妹宮燕飛還死在朱雀手下!

木挽心這下有些擔憂了,她現在是好好的在這里沒錯,但師傅他們呢?如果全妖族人都在她的話,師傅他們也不好過吧?

「即便是這樣,我也要走,我的同伴都在找我,我不能讓他們擔心!」木挽心站起身,宮燁霖卻立刻喝止了。

「你以為你走得出去嗎?這外頭全是幻鏡,你根本分不清方向。就算你僥幸走出去了,一旦遇上其他妖族人,他們也會把你抓住,挖心!」宮燁霖這不是威脅,是在告訴她實情。

木挽心知道自己已經有些走投無路了,朱雀在外頭布下天羅地網,師傅他們又不在身邊,現在唯一能幫到自己的……「宮燁霖,你幫幫我,帶我去找我的同伴吧。」放緩語氣,她這是在很認真的跟他說話。

「我不答應。」宮燁霖冷漠否決,他好不容易才將她從蛇族人手里救來,又豈會輕易放了她?

木挽心無奈一嘆,她實在模不透這小子想做什麼。「我不懂你,你直說吧,你這樣救我又不放我走的想做什麼?」

「我說過了,要報仇。」宮燁霖那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當初你強加給我的恥辱感,我也要讓你木挽心嘗嘗。你們神族人欺壓給我們錦鯉族人的痛苦,我更要讓你加倍承受一番!即便你們神族再怎麼強大,我們鏡緣宮也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他語氣冷硬,木挽心卻滿心無奈,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小子,你這心理太扭曲了。我沒有給你什麼恥辱,扒你褲子只是為了救你,或許我說過什麼不好听的話,但我那時只是和你開玩笑,我、我根本沒跟你當真過。」

「你就是這樣看不起我宮燁霖的?」他冷臉向她步步走近,就算他此刻比她高大許多,在她眼里他依舊是一個少年的存在。

她拍拍他結實的胸脯,語氣里絲毫沒有緊張感。「你把事情看得太嚴重了,我當你是朋友才與你親近,你又何必死死糾結于那些不愉快的過往呢?」

木挽心越是這樣無謂的態度,宮燁霖胸中的怒火就越燒越旺。「你什麼都不懂,當然可以在這里說風涼話。」他被那長在身上的東西折磨了五十年,五十年里他作為鏡緣宮少主的尊嚴一點一點被消磨,最後剩得一個大少爺的身份,她一出現,顛覆所有。

這個曾經對他無禮到極點的女人,將他身為男子的那點自尊踐踏無疑。「鏡緣宮那老妖婆總是給我許人家,但我一個都看不上,更別說要我以少主的身份嫁給她們!我甚至連女人都不想接近,因為她們都是俗不可耐的俗物!你倒好,明明就是一個神族來的沒用的丑八怪,還敢……」

「扒了你褲子?」木挽心似乎明白了這廝到底在倔強什麼,不就是那一檔子事嘛。

「哼!」宮燁霖冷傲的撇開頭,「你也休想你的同伴們會尋來,這是妖界,不是神族,無論那上仙有多強大,妖界也總有他無法闖入的地方。靈泉谷是蛟龍一族的領地,他們闖不了的。」

蛟龍?一听到這兩個字,木挽心立刻想起了凌霄。「呵,你不是說全妖族都在找我嗎?跑來別人的領地,你也不怕?」

「那火鳳再有能耐也不敢動蛟龍,他們可是四族之首啊,神族五鳳之首與妖界四族之首對立,你覺得結果會怎樣?兩敗俱傷這種下場,誰也不想看到。火鳳花盡心思要挖你心,她要保存實力,更不會傻到去找蛟龍一族的麻煩,蛟龍自然也不會插手管你的事了。」

宮燁霖說完,木挽心則漸漸陷入沉思。難怪當初在樓閣的時候,凌霄能以蛟龍真身將她護在冰棺里,原來他們蛟龍一族是唯一能與朱雀抗衡的。所以後來朱雀才會去找段長歌麻煩,想借此將自己引回傲來國,但朱雀沒想到凌霄也跟著來了。

說到底,之前她能安然的度過日子,是因為有凌霄在啊。這樣想想,她當真虧欠了他許多。

宮燁霖不知道木挽心此刻在想些什麼,她正在為凌霄黯然,他卻突然冷不丁的說道︰「所以說,你現在是我一個人的了。」

「嗯?」宮燁霖這古怪的話蹦出口,木挽心立刻抬頭看他。「小子,話可不能亂說。」

「生殺大權都在我手里,你又能奈我如何?」此刻在宮燁霖眼中,她不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

「你想將我囚禁在這里?」木挽心警惕的後退兩步,她真是低估這小子的心思了。「宮燁霖,我真的有正事要做,沒時間陪你玩!」

他一瞥,眸子滿是不屑。「你沒時間?呵,放心吧,我的壽命很長,我有的是時間。」

木挽心眸中已有微微怒氣,「你該不會真想把我囚在這里一輩子吧?」

「你雖有仙骨,卻只是人族的身份。那所謂的一輩子,對你來說不過也是七八十年的光景,于我而言卻只是彈指間的事情,這點時間,我還陪得起。」他笑得狂妄,她卻恨得咬牙切齒。

腳一跺,木挽心氣憤的轉身離開山洞。「你這破鯉魚精,我也不稀罕你能帶我出去,我自己走!」

氣呼呼的走出山洞,憑著滿腔怒火,木挽心一下子就走進林子。她記得昨晚是宮燁霖帶她穿過這林子的,若是能走出這林子,再順著那小河逆著走回去,說不定就能遇上師傅他們了?

「好,一鼓作氣,出發!」木挽心為自己打氣,還仔細留意觀察,避免迷路什麼的。她身後遠遠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宮燁霖倚靠在一旁,嘴角掛著不屑的冷笑。

一個時辰過去,木挽心還在這林子里,繞了半天感覺又回到了原點,回頭一看,宮燁霖那身影還在,她不服,再走一次!這次她邊走還邊做記號。

再一個時辰過去了,這加起來她已經走了四個小時了,拖著發麻的雙腿,她還是一路做著記號的走。這一棵樹刻完了記號,來到下一棵樹時,她在樹干上發現了同樣的符號,回頭一看,宮燁霖還是悠閑的坐在那里。

混蛋!木挽心憤憤咬牙,她就不信了!這次一定要一直往前走,絕不拐彎,直直的走!

過了許久,天漸漸暗下,捧著咕咕叫的肚子,木挽心也在一棵樹下坐著了。看看自己的鞋子,上面的花紋都磨花了,兩腿也是酸麻不已,她這樣走了一整天,一整天下來卻還是走不出這林子。

回頭看時,沒有找宮燁霖的身影,這不是她之前的出發的地方。木挽心冷笑,至少沒有讓她再回到原點了。

還要繼續走嗎?木挽心看著前方密密的樹林,再看看這走得疼痛的雙腿,她搖頭,實在是走不動了。那要回去嗎?回去那個有溫泉的山洞里?

一想到宮燁霖那嘲諷的表情,木挽心還是搖頭,要她跟那破鯉魚精在一起?她還寧願就這麼呆在樹下過夜了!

只是……當夜晚冷風襲來時,木挽心就有些後悔之前的想法了,抬頭看看這密林,連月光都看不到,伸手不見五指的。耳旁除了颼颼的風聲外,還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聲音。她開始有些害怕了,這里可是妖界了,隨地都可能有生靈,說不定這靠著的樹就是一個千年樹妖呢!

想到這里,木挽心冷冷的縮了縮肩膀,也不敢靠著這樹干了,趕緊挪了挪身子。揉揉雙眼,是她出現幻覺了嗎?怎麼感覺前方黑漆漆的樹林在移動呢?

不要動!這是木挽心對自己說的話,這時候要是動了就慘了,既然眼楮出現幻覺了,那就不看了!

環抱著兩臂,木挽心忐忑的閉上雙眼,幻想著自己正置身于溫暖的房屋,房內有一個暖暖的炭盆,面前有一張堆滿食物的桌子,還有迎面走來的夫君和女圭女圭們……但現實總是冷酷的,一陣冷風吹來,木挽心又被迫從幻覺中醒來。她咬牙閉著眼,還是不敢睜開。

靜靜地,一只慘白的手突然搭在她肩上。她身子猛地一顫,感覺到肩上手掌的力度,她全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了。幾秒過去,木挽心最終還是扯大了嗓門大喊︰「啊!」

林子的鳥兒一下子就被嚇飛了,木挽心喊完了,她心里也舒服了,但肩上的手掌還在!

「你這女人真吵。」她身子再次一僵,過後才放松下來,原來是宮燁霖。

「你管我!」抬頭一看,她只看清了眼前高大的影子,還有他顯眼的金發。

「要不要回去?」他這語氣其實沒有白天那麼冷硬了。

「你要囚禁我?休想!」木挽心還是坐在原地不動。

原以為宮燁霖會心軟,畢竟她是一個姑娘家,大晚上的還這麼狼狽的坐在地上。可是木挽心錯了,就因為他是宮燁霖,所以他的回答是︰「哦,那你就留在這里好了。」

宮燁霖很沒良心的要走,听著他一步一步的離開,木挽心低頭絞著手指猶豫不決。她才不要先開口求他,絕不要!

四周再次安靜了,木挽心也無力的耷拉下腦袋,這下好了,她就安心的在這里過夜吧。吹一晚上的夜風,她明天能醒來就不錯了。

「真的不打算回去?」頭頂傳來宮燁霖的聲音,她抬頭,那人影正在樹梢上。木挽心愕然,他是什麼時候坐上去的?

宮燁霖一躍落在她面前,木挽心還是低頭不語。「不說話我就真的走了。」

木挽心咬唇,宮燁霖悠哉悠哉的從她身旁走過。她突然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用極細微的聲音說︰「我腳疼,走不動。」

宮燁霖停下腳步,回頭斜斜看她一眼。「所以呢?」

這缺根筋的小子!木挽心沉默片刻,又很沒底氣的說著︰「你背我回去。」木挽心篤定這小子不放心她一人在這里。

「不要。」宮燁霖很直接的拒絕。

他此刻正站著,她坐在地上抬頭看他,原本身材就高挑的他更給人一種盛氣凌人的感覺。「宮燁霖……」她放緩了語氣,他挑眉,以為她要說出什麼哀求的話。「你小子趕緊的把我背回去!」

吃軟不吃硬?木挽心冷哼,她偏要讓他受受挫,不然他還真當她好欺負了!

「你這女人……」木挽心把他惹毛了,他憤憤的要離開,她卻伸手抓著他的衣袖站起來。

趁宮燁霖沒有反抗,木挽心一下子就跳到他背上。「小子,走吧。」她美滋滋的笑著,他一哼,還是將她穩穩背住了。

「別貼這麼近!」他一步一步往回走,木挽心卻死賴在他背上。

「哎呀,你說這世界真奇妙啊。」木挽心在他後背上感慨著,搖晃著髒兮兮的兩腳。「一個月前你還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一眨眼現在都成大人了。」

一提這事宮燁霖就來火,他狠狠揪了她小腿一把,木挽心立刻呼痛的一拳敲他腦袋上,他冷哼︰「你再敢提這事我就撕了你的嘴。」

「干嘛,我幫你擺月兌那鬼東西,你還不樂意了?哼。」木挽心俯身趴在他後背,她有些冷,靠著他暖和些。

「我說了別貼這麼近。」木挽心靠得舒服,他卻渾身不自在。她那發絲惹得他癢癢的,還有耳旁她那略帶調侃的嗓音,他感覺她的一切都是不能靠近的。

木挽心似乎要與他作對,他不讓她靠近,她就伸手死死勾著,就是要讓這小子不舒服!

忍著木挽心一路的騷擾,宮燁霖終于帶她回到那個暖暖的山洞里,他在地上生火,她就匆匆跑到里邊泡溫泉。「待會你再幫我拿把火進來哈!」說完她就迫不及待的跑進去。

跑到溫池子旁,木挽心抹黑著月兌去衣物,撲通一下就跳進池子里。今天在林子里繞了半天,走得她兩腿都疼死了,今晚一定要好好泡一泡才行。

至于那宮燁霖……木挽心仔細想了想,這林子果然只有他能帶自己出去。為今之計,就是要哄著騙著讓他放自己走!

「喂。」宮燁霖拿著火把走進來,氤氳的霧氣一下子就蒙住了眼。

「嗯,放到那石頭縫上就好了。」木挽心靠在池子旁,她毫不介意宮燁霖就在池上站著,反正這水霧大,他也看不清什麼。而且,她向來把他當做一個十五歲的小弟弟來看。

「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這次宮燁霖沒有匆匆逃開,他靠在的石牆上,看著池中泡著的她,他突然這樣問道。

他這傻傻的話一問,倒惹得木挽心撲哧一笑。「當然知道了。」

木挽心隨意應著,宮燁霖也低眸斜眼看著。她臉上的污跡洗干淨了,一頭黑發也垂在水中。火光照著她光潔的肩頭,她懶懶的靠在池子邊,似乎在很認真的想著什麼東西。

宮燁霖許久沒說話,木挽心以為他走開了,毫無顧忌的放松一切,輕輕把頭枕在池邊,閉上眼,她要好好享受這溫池帶來的舒適。

宮燁霖還在一旁細細看著,即便這小小空間里的水霧再大,他依舊能看清她此刻的容顏。感覺這個平日丑不拉幾的女人好像也不是那麼難看,似乎只要干淨了就不難看?

蹲,他伸手拍拍她發燙的肩膀。「喂。」

木挽心一驚,原來他還在!「干什麼!」她立刻警惕的轉過身,伴著點點濺起的水花,她一下子就雙手環抱在胸前,十分驚慌的浸在水中。

宮燁霖有些愕然的僵著手,看到木挽心此刻花容失色的模樣,他倒有些笑了。「呵,我還以為你真的蠻不在意。」

「小子,你現在是大伙子了,我又是大姑娘的,我當然在意了!」木挽心有些羞惱,身子正光溜溜的泡在水里,直視著眼前金發的男人,她才有些驚覺著,這宮燁霖真的是男人了。

「可你還總是口口聲聲叫我‘小子’。」宮燁霖伸手撥著這熱水,金發斜斜的垂下來,再抬眸間,他那碧藍的眸子里閃過絲絲玩味。

木挽心這下真感覺到了一點危險的氣味,他到底想跟自己玩什麼把戲?「我叫慣了,一時半會改不了口。」他戲謔的蹲在池邊,她怯怯的躲在池里,這場面真讓人不舒服。

「呵,那從現在起就改口。」欣賞夠了木挽心臉上的表情,宮燁霖甩甩手上的水珠,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水中的她。

「叫你什麼?」木挽心明顯處于劣勢,因為搞不懂這小子的心思,她現在不敢頂嘴了。

「除了‘小子’,什麼都可以。」丟下這話,宮燁霖瀟灑的轉身離開。

他走遠了,木挽心就朝他的背影大吼一聲︰「你這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

「再讓我听到一次,我就過去跟你一起泡!」宮燁霖拋下這冷話,木挽心就語塞了,他唇角勾笑,呵,女人,終于被他反咬一口了。

木挽心一拳拍打在水面上,她有些不服,如今身份變了,他不害羞了,這處于下方的人反倒成她了?

泡完澡後,木挽心才有些不自然的穿戴好衣物走出來。宮燁霖坐在火堆旁,他臉上倒是愜意得很。

「泡完了?」看上去心情不錯的他,還會隨口問木挽心一兩句無聊話。

「嗯。」她掛著濕漉漉的頭發,挨著火堆,她挑了一個離他很遠的地方坐下。

「肚子餓了可以吃那些水果。」宮燁霖指了指木挽心身旁堆著的四五個果子。

她一瞥,還挺干淨的,他洗過了?「嗯。」隨手拿起一個果子啃起來,她還不忘非常別扭的說聲︰「謝謝。」

注意到木挽心反常的行為,宮燁霖心中倒有些竊喜,她遠離他,他便故意湊近。「怎麼,現在知道本大爺可怕了?」

「沒什麼。」木挽心失落的啃著果子,她在想辦法怎麼離開這里。「宮燁霖,我不想呆在這里。」

「等你的事情消停了,我或許會考慮帶你回鏡緣宮。」他用樹枝撥弄著火花。

宮燁霖這一說,木挽心臉上又掛上愁容。「你為什麼總是這樣跟我糾纏不清的?就因為我扒了你褲子?你可真小氣!」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會輕易放了你。」熊熊的火花映在他的碧眼里,配著他一頭的金發,木挽心感概著,他此刻一身光明得就如神一樣。

宮燁霖左耳上的寶藍耳釘泛著亮光,斜睨了木挽心一眼,他懶懶說著︰「當初我就說過,我會恨你怨你一輩子。木挽心,這便是後果。」

「無聊。」她冷哼著,心里還是被撓一樣難受,她真不想呆在這里!「你說吧,要我怎麼做你才願意放我走?為奴為婢麼?伺候你這大少爺?」

木挽心著急追問,宮燁霖卻一臉愜意。身子向後一倒,他便舒適的躺在地上。勾著自己柔柔的金發,他隨意說道︰「用不著,你現在不就是了麼?囚奴一般的存在。」

木挽心有些不爽的咬牙,他現在的態度還真讓人討厭!「喂。」她終于湊過去,與他同躺在一側,面對面的,她很認真的看著他。「宮燁霖,我說真的,我們和解吧,你幫幫我,讓我出去找我的同伴。」

她清秀的臉突然映入眼簾,宮燁霖微愣片刻,態度依舊冷硬。「不要。」

「宮燁霖!」木挽心急了,她更加湊近他,他躲不及,兩人的額頭撞了一下。「算我求你了,帶我出去吧。」

木挽心急促的呼吸就在面前,宮燁霖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他挪開身子,她卻逼迫著抓住他的手。「宮大少爺,我真的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辦!」

或許是這火光的原因,她此刻的肌膚顯得特別紅潤。不讓他有任何插話的機會,木挽心一直苦苦哀求的說著些好听話,暖暖的氣息一直噴灑著,他微愣的盯著她,兩耳已經听不清她在說什麼了,眼里只有她這楚楚可憐的小臉。

「宮燁霖!」感覺到他好像在沒有听自己說話,木挽心故意提高了聲調。

他猛一回神,眼前依舊是木挽心。沒錯,他從頭到尾都只看著她,沒有別人。「你吵死了!」他突然伸手將她按著,胸中有莫名燥火,側身欺壓過去,她已經愕然的躺在他身下。

「你干嘛?」木挽心看著眼前這有些古怪的男人,看到他眼里慌亂的神色,她更是疑惑,他這是怎麼了?

宮燁霖也有些傻眼了,強壓著身下的她,她問他在干嘛,他也想問自己在干嘛!「我……」他在想著心里的答案,但那握著木挽心手腕的力度卻不減。

一個荒謬的想法涌上心頭,看著身上茫然的木挽心,宮燁霖輕輕一扯唇角,他低頭冷笑。「當初鏡緣宮與火鳳合作,無非就是想躋身神族,希望借神族的身份佇立于妖界不敗的地位。現在想想,要與神族拉攏關系,還有一個更好的辦法。」

他笑得詭異,木挽心更是警惕的皺眉,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

他輕輕俯身,柔順的金發垂下來,她胸前便有了冰涼的絲滑感。木挽心等著他的回答,他卻低頭用鼻尖與她相觸,兩唇之間的距離就如同薄紙一般,還未踫上,卻也不遠了。「與神族女子結合,不是更簡單省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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