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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浩浩蕩蕩上戰場

「你以為上戰場是鬧著玩的嗎?」甩開木挽心的手,段長歌徑直的要往前走。

木挽心不死心,還是沖到他面前張開手臂攔著他的去路。「我不管,我一定要去!」其實她也不想兩國開戰,但如果她去的話,說不定靖宇國的軍隊看到自己會停止開火呢?

「木木,你總是做一些讓我費解的事情。既然從來沒想過要給我希望,又何必一次次讓我誤會?」他的話讓她完全瞪大了雙眼,他卻輕輕一笑。「算了吧,你乖乖留在皇宮就好了。」如果她不曾想停留,他會想盡所有辦法抓住她。

「我不!」雖然不知道如何回應他這份莫名的感情,但木挽心仍舊堅持要與他一同前往。

他凌厲的瞥一眼,轉身一手就將她重重的按在門邊。「你無論如何都很想去嗎?你就這麼想走?你就這麼想見到他!」這隱忍了許久的情緒終于爆發,貼著他冰涼的戰衣,她恐懼看著眼前人,他在說些什麼!

「木挽心,如果你硬要跟我走,我會讓你成為我段長歌的女人!」陰狠的說出這話,他那絕美的容顏此刻有些猙獰,其實他早已熟知她的一切。「怎麼,不敢了嗎?」

木挽心震驚的看著他泛著冷光的雙眸,他剛剛叫她木挽心?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咬唇,他們四目相對,各不退讓。

被他壓著的她呼吸有些困難,但她清楚自己在說些什麼︰「有何不敢?」木挽心慢慢吐出這四個字,如果她陪他上戰場,她就有機會解釋清楚,或許還能阻止軒轅墨!

「呵,真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他笑得更狂野了,扣住她倔強的紅唇,他狠狠的吻下去。心中壓抑的所有情感都一瞬迸發,他知道這是一個很嚴重的錯誤,堂堂的一國之君怎麼可以迷戀他國的將軍夫人!但他就是這麼做了,他段長歌願意用一生來追求的東西,一個是皇位,另一個就是她!

濃烈的血腥味彌漫在他們唇間,他輕輕咬破了她的唇,伴著這腥咸的血絲,他們吻得更狠了。他不做退讓,她也不屈服!心中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牽引著她,眼前的他再不是她心中那個嫵媚萬千的妖孽太子。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她毫無預警的被推倒在地面。那件單薄的囚服被撕開,一陣刺骨冰涼從背脊上傳來,她終于從他布下的迷陣中清醒。

離開她紅腫的嘴唇,他舌忝舌忝帶著血絲的唇角,邪邪一笑,傾國傾城。「要不是我這身衣服不方便,我早就吃了你。」

「快放開我!」木挽心紅著臉頰吼道,她剛剛怎麼會乖乖任他擺布!

「原來木木是一只小野貓。」擦擦她唇上殘余的血跡,他松開禁錮她的手。

一得到解放,木挽心趕緊從他身下逃離,摟著發涼的手臂,她光潔的背身對著他。拾起地上的長劍,段長歌也站起身。「你去換一身男裝吧,一個女人出現在戰場上太顯眼了。」

「嗯。」木挽心立刻跑進內殿換衣服,直到她一身男裝的走出來,她還是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這都怪他!

拉過木挽心的小手,段長歌大步就朝外走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他抱著她翻身上馬,身後是傲來國的文武百官。

她輕輕瞥了一眼那些一臉震驚的官員們,摟著他的後腰,她喃喃道︰「但願我不是禍水。」

「而我只要你這一個紅顏。」握緊韁繩,他大喝一聲就朝前奔去,在戰場的前沿,有他傲來國的三十萬雄兵。

觀察這個世界的地圖,她才發現在人族的這片大陸上,這四國是緊緊相連的,而且四國的京都都集中在很接近的地方,所以各國之間一旦挑起戰爭,最先攻陷的就是京都,京都一被攻陷,整個國家就完了。《》

一個月後……

木挽心和段長歌在傲來國駐扎的軍營里出現,這一個月的路程里,她在路上多次解釋她與畫之間的關系,雖然段長歌在心里早已不在乎這件事,但表面上他還是做出耿耿于懷的樣子。

夜半,木挽心正在床上睡著。被窩里突然一涼,有人鑽了進來。她囈語著翻了一個身,嗅到熟悉的氣息,是段長歌沒錯。「這麼晚才商議完?」嘟囔著小嘴,她迷迷糊糊的問道。

對于這個夜半闖進來的段長歌,她木挽心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每次她都叉腰把他罵得狗血淋頭,但他總是無謂的聳肩,第二晚照舊出現在她的床上。不過他睡著也算安分,她也就懶得浪費口舌再說些什麼了。

「嗯。」他的聲音听起來有些疲累。「對方有五十萬兵馬,一旦打起來,我方可能處于劣勢。而且他們的主帥是軒轅墨,靖宇國赫赫有名的安南將軍,從人力方面來說,我方稍弱了。」

听到軒轅墨的名字,木挽心立刻清醒了許多,她有些謹慎的問道︰「如果,如果真打起來了,你會輸嗎?」她不想發生這種事情,其實剛來這里的時候她就想單獨找軒轅墨談談,但以段長歌的性子,他又怎麼可能會放她去?

「你希望我輸嗎?」還記得在探子呈上她的資料時,他差點砸了自己的宮殿。他嫉妒死了,嫉妒她與軒轅墨的關系,他們甚至已經有了一個孩子!

「當然不是,但是硬踫硬的話,你敵不過軒轅墨的。」軒轅墨是武將出身,怎麼看段長歌都不是他的對手。

他輕輕一笑,摟緊她的腰身。「木木,你忘了我也有擅長的東西。若軒轅墨出現在我面前,我可以把他毒得全身潰爛,包括他的軍隊。」

「你不可以這樣做,這樣對人的傷害太嚴重了!而且還極有可能會傷及附近的百姓!」如果段長歌在戰場上用毒,那跟用生化武器有什麼區別?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怎麼可能舍得讓我傷害軒轅墨呢?在你眼中,即便我身上被他砍了一千刀,也不及我刺他一劍來得雄吧?」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了,暗紅的發絲凌亂在頸邊,那半睜著的眸子里泛著紅光。

木挽心沉默了,她當然是不忍心看軒轅墨受傷的,但要她拋下這落寞的段長歌,她也做不到。

「木木,記住我說的話,我會讓你成為我的女人。」她穿著寬大的男子睡衣,微微一動便會掉落。揪著她這脆弱的衣衫,他在她的肩頭狠狠咬上一口。扣著她的十指,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暗欲涌動。

「睡吧。」木挽心微微翻了一個身,腦子里是各種復雜的思緒,靠著一身燥熱的他,她徹夜難眠。

幾日下來,木挽心一直在思考兩國的邊界問題。其實仔細想想,這個問題本來不是很嚴重,柳城外的那塊土地原本就是兩國同時統治的,不知是那個大臣沒事干突然說要收回這塊土地,然後兩國都說是屬于自己的,各不退讓,所以就弄成了現在這個局面。

平時木挽心都是呆在軍營里不出去的,因為外頭很多人都對自己議論紛紛,她甚至已經听到‘妖女’這個稱呼了。

此刻段長歌正與她坐在一起,她在低頭苦想,他在一旁看著兵書,還有一打的奏折堆著。

「報!皇上,不好了不好了,靖宇國的軍隊打過來了!」一個長得圓頭圓臉的將軍跑進來,神色緊張的跪在地上說道。

段長歌手中的兵書突然合上,他二話不說就起身走去,突然想起身旁的木挽心,他回頭猶豫的看著她。

「休想在這時候丟下我!」木挽心瀟灑一笑,大步著跑到他身旁。雖然現在她還沒完全想好怎麼解決問題,但她已經有一些苗頭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留你在這里了?」抿嘴一笑,他握緊她的手就朝帳篷外走去。

面對著自己的軍隊,段長歌舉劍一揮,三十萬士兵就齊步朝前行走,慢慢柳城外的那片土地前進。

……

在一片荒無人煙的土地上,靖宇國的五十萬鐵騎正緩步前進,迎面而來的是傲來國的三十萬雄兵。

坐在段長歌身後的木挽心瞥了一眼靖宇國的兵馬,領頭的將軍並不是軒轅墨,但那飄揚的軍旗中赫然有‘軒轅’二字!難道軒轅墨那家伙潛伏在軍隊里?

「段長歌。」木挽心靠著他的後背用極小的聲音對他說︰「不要傷他。」

「木木不覺得這話有些殘忍嗎?」他微微回頭看了她一眼,嘴角是不羈的笑容,眸里卻是淡淡的陰郁。與軒轅墨相比,她始終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段長歌冷冷的直視靖宇國兵馬,他倒要會一會,那個令她付諸身心的男人到底有什麼本事!

「左將軍!」一聲令下,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騎馬就跑到段長歌面前。「把朕擬好的書函給他們送去。」他再給靖宇國一次機會,這土地的三分之一可以讓給靖宇國,其他的再沒商量的余地。

左將軍接令後就騎馬朝敵軍奔去,不到片刻,他將手中的書函丟給敵軍領頭將軍,凶狠狠的瞪了一眼就回來了。

靖宇國的領頭將軍看了一眼那信函後冷哼了一聲,隨手就將那信函丟在一旁。

「豈有此理!皇上,他們欺人太甚了!」左將軍氣憤的說道,一下子就跪在段長歌面前。「微臣懇請皇上立刻出兵!滅滅他們的威風!」別看傲來國這三十萬的人數少,但其實個個都是精兵,向來崇武至上的傲來國怎麼可能有不合格的士兵!

段長歌沉默不語,他雙拳緊握著韁繩,望著前方的雙眼冰冷。一支箭從敵方冷不防的射過來,他推開木挽心躲開這一箭,弓箭直直的射在傲來國的軍旗上。

「皇上!」左將軍已經氣得不行了,他皺著滿是肥肉的臉,揮起長矛就想沖過去。

木挽心也緊張的目視前方,貼著段長歌那冰涼的戰袍,她的心也是冰涼冰涼的。怎麼還不見軒轅墨的人影,關鍵時候這家伙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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