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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天上掉下一個裸男

回到木屋後,白衣仙人沒有像御風說的那樣大發雷霆,只是對木挽心更冷淡了,不和她說話,連看也不看她。木挽心覺得師傅的舉動非常小氣,她的娃她要養,憑什麼連這個他都管!她越想越來氣,所以她就跟著不理他。

御風在一旁干看著不知道要怎麼和解,唉,她哪里知道,師傅這是在氣自己啊。

「小兔啊,你喜歡這個孩子不?」入睡前,木挽心模模身旁的白兔說道。

白兔蹭蹭她的臉,她喜歡的,它就會喜歡。

「嗯,等他出世後我就讓他陪你玩,哈哈,他一定會很喜歡你的。」木挽心滿足的閉上眼,幻想著日後自己的孩子和白兔玩耍的樣子。

白兔身上很干淨,白絨絨的爪子一點灰塵都找不到,木挽心曾經試圖在它身上找到跳蚤之類的小蟲蟲,但都沒有結果,最終木挽心就下定結論︰神仙兔是最干淨的兔兔,所以她就總是讓它和自己一起睡。

晚上空氣很好,所以木挽心總是虛掩著窗戶,有時候風把窗戶吹得吱呀吱呀的響,她也不在意仍舊睡得很好。

今夜有些不同,已經是春初了風仍舊挺大的,木挽心在床上翻來翻去猶豫著要不要下床關窗。白兔也沒睡,似乎很燥熱的在她身上亂蹭。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木挽心擔心的模模它的頭,這小家伙從剛才就一直亂跳,它全身的毛毛都快豎起來,這房里也沒什麼東西讓它這麼激動啊。

白兔還是在床上蹦來蹦去,發出嘶嘶的叫聲,它咬著被子的一角,兔眼死死的盯著外面,朝著紗帳外做出一個很警惕的樣子。

看到白兔這個樣子,木挽心也疑惑的朝紗帳外看出,果然有一個黑影在移動!「誰?」她慢慢模出藏在枕頭下的匕首,緊握著刀柄有些緊張。這木屋附近並沒有人家,師傅和御風也不會在半夜來自己房里,這人會是誰?

那黑影沒有做聲,而是慢慢走向紗帳。♀木挽心更是慌張,冷聲問道︰「你到底是誰?」難道是小偷?木挽心忐忑的屏住呼吸,現在沒有別人,她只能自救了。

「來殺你的人!」紗帳猛的被掀開,一個蒙面的黑衣男子出現在木挽心眼前,他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短劍,不由分說的狠狠朝木挽心刺去。

這第一刺,被木挽心一個翻身躲過去了,她喘息著緊貼在牆邊,握著匕首的掌心冒汗,現在兩個人都拿著刀,要想活命,只有和他比比誰手快了!

黑衣人冷笑一聲,他再次舉起匕首,正欲出手時,木挽心身旁的白兔就蹦起來飛向他……

突然,屋內出現了強烈的白光,這光亮刺得那黑衣人睜不開眼,木挽心也忍受不了的閉上眼。

片刻過後,木挽心慢慢睜開眼,四周靜悄悄的,她發現手上的匕首不見了,眼前的黑衣人還保持著站立的姿勢。木挽心以為他還想殺自己,正欲逃跑時就看到他胸前插著一把匕首,鮮紅的血液在他胸前噴發如泉涌,他猙獰瞪著眼,倒下了。

「啊!」木挽心被這死人嚇了一跳,急忙的挪向一邊,手卻模到另一個溫熱的胸膛。她驚恐的回頭,身旁竟躺著一個眉頭緊蹙的男子,月光將他的肌膚照得過分白皙,他氣息虛弱如絲,薄薄的嘴唇失去了血色,看上去就像一具冰冷的尸體。

「啊!」被這突然冒出來的男子嚇到,她失聲尖叫,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御風和白衣仙人听到木挽心的尖叫聲,趕緊起床沖了過來。迅速點燃屋內的蠟燭,他們看到一個蒙面的黑衣人躺在血泊中,御風伸手探了探,這男人已經斷了氣息。扯下他的蒙面巾,是一個相貌丑陋的男子。

房內一下子亮堂起來,木挽心微微有了意識,睜開眼,剛才發生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側過身子,是一個男子熟睡的臉龐!是剛才她看到的那個人!

木挽心立即彈起身,看著那男子發愣。他是誰?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床上?剛才那黑衣人是他殺的?他救了自己?

「木挽心!」御風拉起紗帳,看到她衣衫不整的和一個全身的男子躺在一張床上,這畫面很難讓人相信剛才發生過凶殺案,擺明的就是在和男人睡嘛!「你……搞什麼啊。」

「心兒!」白衣仙人疾步走到床邊,一把將木挽心緊緊擁在懷中。「你沒事嗎?嚇到了嗎?有受傷嗎?」

「師傅師傅……」木挽心被他抱得有些難受,驚魂的她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我沒事,只是,這個人他……」

白衣仙人看到了木挽心身後的那個果男,發現是他後仙人才松了一口氣。「你放心,他不是壞人。」松開木挽心,他轉身對御風說︰「你把這具尸體處理掉,然後守著他們不許離開,這件事,你明日再去查清楚。」說罷他就要離開。

「師傅,你去哪里?」木挽心搶先一步走到他面前,她才剛被人偷襲,他現在就要走?

「去神族找仙藥,救你的白兔,他醒後會非常虛弱,你要好好照顧他。」留下一臉驚愕的木挽心,白衣仙人快步離開木屋。

木挽心愣愣的站在原地,師傅剛剛說什麼?她的白兔?難道說那床上的果男是……她日夜抱著睡覺的小兔兔?!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床上的果男,咻的轉過身,再多看一眼就要噴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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