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墨心頭突然一震,新婚洞房之夜,新娘竟對新郎說出這樣一番話。♀他的眼眸漸冷,側眼看著那一身紅裝的木挽心,嫌惡的說道︰「你以為我稀罕你的身子?」
「我不在意你是否稀罕,我只想維護這名義上婚姻。」木挽心心中一堵,這混蛋軒轅墨,翻臉翻得這麼快,說話這麼難听,氣死她了!
「既然這般不願,又何必下嫁于我!」生氣的拂袖,軒轅墨坐到椅子上,握著那酒杯,指關節泛白。
「為了利益。」木挽心媚眼一拋,直白的說道,他耍冷酷,她也會!
「好一個為了利益!」軒轅墨突然站起身,猛然揮袖,熄滅了房中所有的蠟燭。像一陣風,他疾步走到她身旁,翻身上床,佔了大半個床位。
黑暗中,木挽心呆呆的坐在床邊。「你、你干嘛!」
「睡覺!」軒轅墨冷冷的回答,伸手將木挽心扯到自己身旁。「你不是要和我演戲嗎?為了利益,這一場戲你不演了嗎?」他在她耳邊譏諷道。
木挽心身體一僵,心中對軒轅墨的一團怒火再度燃起。「呵,當然要演,而且要演得逼真才行!」
摘掉頭上繁瑣的鳳冠,木挽心隨手將它丟到地上。腰帶飛出,月兌去身上的嫁衣,同樣將那華麗的嫁衣隨意一拋。
現在的木挽心,只穿著一件艷紅肚兜,三千青絲滑落肩頭,房內沒有蠟燭,要看清她,只有借助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越過他,她伸手將那曖昧的紗帳放下,的發絲滑過他的臉,激起他心底蠢蠢欲動的想法。
「睡覺!」木挽心轉身躺下,離軒轅墨遠遠的。
身旁有躺有嬌艷美人一個,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軒轅墨怎能不動心!卻無奈自己放不下顏面,他冷哼一聲,也月兌去紅衣,露出結實寬大的胸膛。♀
木挽心背對著他,心中仍舊撲通跳個不停,她也恨自己不爭氣,干嘛那麼怕他!難不成他還敢吃了她?強迫性的閉上眼,木挽心只求自己能快點入睡。
「啊!」一個火熱的胸膛緊貼著自己後背,她胸前環繞著軒轅墨臂膀。「放開我!」木挽心越是掙扎,他就貼得越緊。
「別亂動,你說的,要演戲。」他的結實胸膛與她女敕滑的後背緊緊貼著,沒有一點縫隙。「我說過,我不稀罕踫你。」他的聲音黯啞,重重的喘息在她耳邊響起。
「混蛋!」木挽心掰不開他碟臂,只有任他死死的禁錮著。
熱死了……
木挽心無奈的翻白眼,這渾球,無論她怎麼亂踢亂踹,他都無動于衷,反而一條腿壓過來,現在她才真的是動彈不得了。
黑夜中,木挽心看不到身後軒轅墨得意的笑容,他溫熱的呼吸一直噴灑在她頸邊,惹得她後頸癢癢的一直不能入眠。
第二天清晨……
木挽心在一身酸痛中醒來,昨晚被軒轅墨壓得動不了,就那一個姿勢保持了一晚上,而且總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一直頂著,頂得她極度不舒服!明明睡了一晚上,她卻腿痛腰酸脖子疼!但什麼也沒做……
咦?她怎麼感覺胸前坦蕩蕩的?低頭,一只大手正覆在上面。「啊!軒轅墨你個大!」木挽心大吼一聲,剛想掙月兌,身旁的禽獸就醒了。
「噓,別吵,再睡會。」軒轅墨閉眼這樣說著,手卻一直模著木挽心的某處……
「你、你、你的手給我拿開!」木挽心憋得一張臉紅撲撲的,掄起粉拳正準備朝軒轅墨砸去。
房門被推開,翠花捧著熱水走進來。「小姐起床了,奴婢伺候小姐洗漱。」
映入翠花眼簾的,是一地凌亂的衣物,砸壞了的鳳冠,男女的衣物,還有一件紅肚兜!手中的水盆一震,翠花突然大聲的說道︰「小姐,日曬三竿了,該起床了!」
「吵什麼!」軒轅墨微怒的翻身坐起,身旁木挽心有了月兌身的機會,立刻奪過被子遮住的上身。
翠花冰冷的雙眸對上軒轅墨暴怒的雙眼,又是這個婢女!「你沒學過規矩嗎?我的女人,你要叫夫人!」
他冷笑,「奴婢只知她是奴婢的小姐,不知有什麼夫人。」
「哼,好一個忠心耿耿的奴婢!」拾起地上的衣物,軒轅墨最後瞥了一眼漠然的翠花,這個多事的婢女,他記住了!
軒轅墨帶著起床氣甩門而去,木挽心抱著被子,可憐兮兮的看著翠花。「翠花……」
看到木挽心那憋屈的樣子,他只有嘆一口氣,拿來干淨的衣物給她。
「翠花,你不生我氣了?」穿好衣服,木挽心小心問道。
「奴婢不敢。」他沒好氣的白了木挽心一眼,為她梳好發絲。
看翠花這樣子是真的不生氣了,木挽心也傻傻一笑。「呵呵,還是翠花最好了。」她笑著撲入他懷中,他身子微僵,隨即又繼續低頭為她梳發,不放過她的一絲一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