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喬治六世大聲喝道,他剛才有點心神恍惚,對于康斯坦的話,他也是有一些懷疑的,難道天父真的遺棄了自己,要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局面出現,但他這樣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自己長期的信仰還是馬上讓他清醒了過來.
可安德魯這一拳含憤而出,雖然教皇立馬就制止了,但又如何收得住勢,他這一拳也只是打向康斯坦的胳膊處,目的也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康斯坦,听到教皇的喝止,他又收了三分勢,這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康斯坦的肩窩之處,「 ……」發出一聲脆響。
眾人以為這一下定會把康斯坦擊飛出去,要知道聖徒如果被騎士近身的話,那基本上是沒什麼還手之力的,但康斯坦卻連晃都沒有晃一下,仿佛安德魯的拳頭就是綿花一樣,根本就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威脅。
「你?你成功了?」喬治六世自然知道康斯坦要進行血祭的事件,但這種秘術在歷史上幾乎就沒有成功過,所以他剛才見到康斯坦自然也沒有問。
康斯坦露出一絲微笑道︰「是呀,承蒙已經死去的天父和您這個**下屬的教皇庇佑,竟然讓我成功了,這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呀。」他聲調拉得老長,一副藐視的模樣。
在他說這話的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安德魯突然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大力給撞擊了出去,人在半空就連著吐了口鮮血,要知道他這種專練光明技的騎士,**是極度強壯的,所以才能擁有巨大的自爆威力,沒想到,康斯坦動都沒動,就能把他打得吐血飛出。
這一幕就連梁山都好奇起來,更別說那些近在咫尺的教廷眾人了,另外兩名騎士團長立馬站在了喬治六世的身前,手一模,從腰上掏了兩把小劍出來護在胸前,他們的闊劍已經用在大光明陣上了,只能用這小劍了。
「怎麼?你們是擔心我會殺了教宗嗎?嘿嘿……」康斯坦突然的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康斯坦,你現在向教宗閣下認罪,以他的寬容和仁慈是不會懲罰你的,您為教廷所做的一切,還有犧牲,我們都明白,都放在心中,切不可再自失了。」那名胖點的騎士團長道。
「莫林菲爾,好呀,我可以認罪呀,請問我認了罪之後,是不是還要去梁山那邊,讓他宰掉我??」康斯坦笑著問道,只不過那種笑容里充滿了一種心酸的滋味,雖然他早已經有了別的想法,但是真的等他面對這樣毫不留情地拋棄時,他心中的失落可想而知,要不是他早留下了後手,估計這個時候頓時就會狂暴的,被自己引以為傲,並且終身維護的信仰**,那種傷痛是巨大的,更是能讓人心靈產生扭曲的。
「這……」莫林菲爾無法往下說了,梁山的厲害他也親眼目睹,那種可怕不是他所能匹敵的,只要能保全下教廷,那麼誰的犧牲都是必須的,那怕就是教皇自己,也只能認這命。「康斯坦聖徒,如果梁山是需要我的姓命,那麼我也願意去犧牲的,您知道他的可怕,如果我不們講和,不去消除這段誤會,那麼教廷就會面對巨大的災難,我想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再則,教廷有這樣的一個大敵,似乎與你也月兌不了干系,您說呢?」
有一些話,教皇是不好說的,他只能做,在教皇的位置上說錯一些話就會讓很多人心寒,但有一些話莫林菲爾可以說,他不過是一名騎士團團長,就算他說錯了,別人也只是會說他的境界低,所以他指責康斯坦為教廷招惹了梁山這樣的大敵倒也沒問題。
梁山此時倒是不著急了,對于教廷這一出內部大戰的好戲他倒是很期待的,在他的意識里,這也算是幫那些海地人出氣的一種方式,所以他除了暗暗地飛速運轉紫芒加速真元的積蓄完善自己的陣法外,也是認真地看著,一副忠實影迷的樣子。
在這個時候他心里也是陰暗的,無論從各個方面說,他都希望教廷自己出些岔子,雖然道教並不需要和教廷搶信徒,但是強大穩固的教廷總是用一副侵略的狀態來向外發展,對于一些原始的宗教進行侵略,要是這樣的狀態繼續下去,估計這個世界只有那麼幾個大宗教了,其余的一些本土的宗教和信仰將會被清理干淨,這與梁山的宗教觀是完全不符的,他更希望這個世界是一個多元的世界,有一個多元的宗教,大家可以**的信仰一切。
「我對梁山閣下所做的一切,都是經過教皇批準的,為什麼出了這樣的事情,就只要我一個人來承擔這個責任呢?我想要是把教皇交給梁山閣下審判,他的怒火是不是會消失得更快?」康斯坦慢慢地說道,眼角的余光還是停留在傳送他出來的那個空間通道。
喬治六世再嘆了一口氣,「這一切都是天父的旨意,他要讓我們經歷這一切,讓我們明白教廷在以後的曰子里怎麼生存和發展,所以一切都是他刻意地安排好的,我們身為他的僕人,我們的生命都屬于他,他要拿走,或者是讓我們因他而犧牲這都是他的恩賜,你可以選擇逃避,也可以選擇背叛,你的決定也都將是天父所期望的,但對于我們這些虔誠的僕人來說,我們永遠不會背棄我們的天父,無論他用什麼樣的方式來考驗我們。」
他的話緩慢,但卻有力,一些臉上有一點猶疑的人現在也開始安靜了下來,眼見梁山的手段凶殘和教廷的無力,要說真沒有點想法也不太可能,特別是康斯坦說天父已經死了的論調,這種推斷加上現實,的確對人的內心沖擊很大,要是天父已經死了,那麼就完全**了他們一直認知的東西,所有的堅持和虔誠都不再有了意義。
而喬治六世這最後著些話,卻讓他們明白,或許這一切都是天父故意安排的,他就是想看一看他的僕人,那一些願意把自己的生命獻給自己的人是怎樣表達虔誠,他這話里沒有指責康斯坦,但是卻合理地解釋了為什麼天父並沒有顯現神跡,並且讓事情發展到這一步。
連梁山都欽佩不已,人家當教皇的果然是非同凡響的,自己這一下子就成了天父的道具了,就是教廷的試金石呀,高哇,玩來玩去,還是被人家教廷給玩了。
康斯坦倒是沉思了下來,這種可能姓他也是想過的,這一切都是天父之手安排好的,不過事已致此,就算是天父安排的,那又能怎樣?他可以成為天父,我康斯坦也同樣可以,「我很想看一看這是不是天父所安排的一切,如果是,那麼我康斯坦用我的行為證明了天父存在,要是天父不在了,那麼我所做的一切都將是正確的。」
說到這兒,康斯坦的氣息突然變得若有若無起來,身上沒了那種聖潔的氣息,也沒有了黑暗的氣息,仿佛兩種氣息都被中和掉了,在氣息變化的瞬間,他出手了,無聲無息,兩名騎士團長雖然防備著他,卻並沒有察覺到他的攻擊意圖,在他們的心中還是覺著一名聖徒,就算無禮,也不會對自己的教皇出手的,直到發現一股巨大的旋力在自己的腳下產生,一時間身形左右搖擺起來,康斯坦的胸前卻直接射出一道無形的暗勁,朝著教皇的腦袋打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