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她的名字是安琪拉*貝絲,是意大利黑手黨教父的女兒。
對于自稱是她的父親的男人,她絲毫沒有好感也沒有印象,甚至還帶有一絲莫名的厭惡。
安琪拉一想起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父親,她的唇角諷刺地勾起,眸光閃過一絲冰冷的寒意。
三年前的記憶她雖然忘記了,可是這三年來所發生的事至今讓她深刻無比,當年她冒著自己生命的危險生下小寶,可是奈何那個自稱是父親的男人卻在她生產後的一個月後就把小寶帶走,那時候她怎麼也想不到那個自稱是她父親的男人居然是那麼的喪盡病狂。
兩年前當她生下小寶卻被醫生告知,她的兒子由于妊娠早期胎兒心髒在發育過程中受到干擾,內病毒感染使胎兒部分發育停頓或缺陷造成先天性心髒病。
小寶出生產期比常人早,再加上患有先天性心髒病,出生後的三天就必須待在保暖箱里提供營養,直到一個月後,自稱是她父親的男人卻抱走了她唯一的兒子,那一刻她簡直快要崩潰了,無論她怎麼哀求,那個男人自始都不曾讓她再次看到小寶,每天都把她困在于這座古堡中。
【安琪拉小姐,小少爺是未來的接班人,身為她的母親,您應該為小少爺感到榮幸。】
這是那個男人給她唯一的解釋。
接班人,小寶出生還不夠一個月,他的命運就已經被人主導了。
安琪拉每天都在渾噩地度過,這座牢籠,她逃離不了,也無力逃跑,她唯一的心念就是,她不能死,她的小寶還需要她。
直到兩年前的一天,那名男人召見她,當她再次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莫名地開始恐懼了起來。
「父親
「想見安斯艾爾?」
安斯艾爾*貝特是小寶的名字,而小寶只是乳名。
「是,請父親成全安琪拉跪下地上望著坐在輪椅上有些蒼老的男人,懇求道。
自從生下小寶那一個月後,她就從不曾見過自己的兒子,那種身為母親的焦慮、恐慌早已折磨著她生不如死。
「影!」坐在輪椅上的男人淡然地看了一眼跪下地上的女人,絲毫沒有感情地道︰「帶她下去
「是,主人!」那名叫做影的男人听令把安琪拉帶到一個嚴密的研究室里。
那是一個極其隱秘黑暗的地下室,各種各樣的儀器以及一些她甚至從來都不曾看過的研究器材,而最讓她恐懼地就是她肉眼所看到的東西。
眼前一個又一個玻璃箱都裝著一個人,有小孩,有男人,有女人,他們全身都赤~果的站在玻璃箱里,透明的液體不斷地包裹著他們的軀體,他們全都閉上眼楮,靜靜地站著,全身上下都插滿著連接電流的探測器以及每一個人的口中都連接著一台能夠供人呼吸的氧氣機。
人體研究?!
安琪拉扶住一旁的桌子,臉色蒼白的厲害,手緊緊地捂住胸口,干嘔了起來。
這個畫面任誰看了都讓人惡心,甚至是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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