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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已經修改,明兒接著趕進度,謝謝大家包容,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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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歌自問眼力不錯,那一閃而過的黑影,應該不會是無心之失。抱著揣測,她繞過帳篷追了出去。說來,那人明明是想吸引她的目光,卻偏偏毫不戀戰,轉頭就跑,腳下生風般,轉眼就消失了蹤跡。

難不成是專門來看看她的?

錦歌咬著下唇,在黑不溜秋的林子里繞了幾圈兒,直到一群烏鴉呱呱的飛過,她才打了哥冷戰,回身而返。

「這是什麼?」回到帳篷,錦歌便見到桌上明晃晃的擺著一片素箋,心下生疑,她從針線包中找到一支銀鉗子,慢慢的將箋夾起,里面只是素淡如水墨畫一般的圖案,沒有記號、沒有文字。

「這是什麼意思?」錦歌暗自嘀咕,看到這里,她心下已明,此物定是黑影人所放,只是他/她的目的是什麼?這東西又是什麼?

坐在油燈旁,錦歌不死心的琢磨著,那枚薄箋也被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幾十遍,因為靠近油燈,這物件兒已經微微發燙了。

忽然,錦歌眼前一亮︰「難道是?」

……

夜,已深。

外面早已沒有了動靜,只剩下輪流站崗的學生在燈下打盹兒。

風,偶爾拂過林子,讓樹葉嘩啦啦的在夢里歌唱。

間有幾聲蟬鳴、幾聲鳥啼,卻讓這寂靜的夜,深沉默然得可怕。

錦歌笑著放下手邊兒的放大鏡,笑呵呵的靠著枕墊,眼中放著明亮的光︰「拍賣會的請帖麼?有意思……」

……

「你們賠我女兒來!嗚嗚,冤孽啊,你們這一房根本就是掃把星。克了老五不說,還要害了我女兒!」

「咳咳、咳咳,二伯母如何亂言?這是蘇府,不是壽客園,還請二伯母積些口德。也好多積些福蔭。這才是七妹妹能全身而歸的可能!」

「你!你!你!好啊,好啊!好一個蘇家的五少爺!好一個蘇錦賀啊!二伯母我倒是小瞧你啦,這多虧是你身子不濟。不然,就憑你這無情冷情的德行,這蘇府上下怕是都落不得好吧!」

「二伯母慎言!五少爺也是心里急得,口無遮攔,您是長輩,莫要與我們這些思量不到的晚輩們計較才好!」

「哼!五少女乃女乃,你們當然是不急了!自己的親妹子丟了,尚且不急,更遑論我們這外八拉子啦!只可憐我的女兒。跟著九丫頭遭、遭殃啦!」

「二伯母!事情緣由如何,尚不得知,您哭得是不是太早了?」

「你!五弟妹,你就坐那兒裝木頭人兒、就看著你兒子媳婦兒在這里頂撞長輩?」

「……」

錦歌興沖沖的回到蘇府,就在主院兒看到眼前這一幕。

二房正面pk五房?她還頭一次知道蘇錦賀這自來病弱的人,還有如此伶牙俐齒的時候。

好在冬和提前接到她的電話。知道她回府的時間,因此早早的守在府門口等候,這一路走來,對于事情的緣由,也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六小姐和九小姐被人綁架啦!」

冬和這話一月兌口。錦歌便是一怔,旋即搖搖頭,有些難以相信。待冬和繼續說下去,錦歌更是吃驚。

「是去城門口兒的廟會時,被人劫走的

「不能吧!」錦歌有些憂心,不知怎地就想起了那夜見到的黑影,忙問,「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五天前

「啊!」錦歌低聲驚呼,五天前的夜晚,錦歌正好收到素箋……這一切,會是巧合嗎?

「這麼長時間,才鬧出來?」錦歌揉揉有些隱隱作痛的眉心,問。

冬和輕聲道︰「不是不鬧,而是之前只是失蹤,半點線索也沒有。這事兒怕牽扯到兩位小姐的閨譽,二老爺不讓鬧大了。咱們只好請相熟的警員暗中幫忙,今兒早上不知怎麼地,傳出來,兩位小姐逛廟會,是咱們府的五少女乃女乃攛掇的。二太太一听,想起前不久九小姐和五少女乃女乃的沖突,便嚷鬧起來,非說是五少女乃女乃修理小姑子,將六小姐給連累到啦

錦歌眼神一閃,旋即搖搖頭︰「不至于吧……別是專門干著行當的

她這麼猜測也是有道理的,蘇府的女兒們看著柔柔弱弱的,但是沒人多少都會些拳腳功夫,有天賦的,甚至還有這方面的一技之長。這種功夫,可不是花拳繡腿所能比擬,盡是實用性極強的攻擊、防守的法門。若是單單蘇錦悅一個人也就罷了,那家伙成天嫌棄打拳過招粗魯不雅,每每練習雖不敢應付,也是及格便罷,倒是腿腳兒練得極為利落,說起逃跑,估計蘇府的姑女乃女乃們沒幾個能比得過的。

可問題是,蘇錦悅身邊兒跟著一個蘇錦簫呢!這位堂姐雖然嘴不饒人,卻最是護短兒,她好幾次無意中發現,對于蘇錦悅,她一向秉持著自己欺負可以,別人欺負揍起的原則,且她為人潑辣,別說是拳腳了,便是力氣也非一般男兒能比擬,有她在,就是被人抓了,也該鬧出不小的動靜才對。若真鬧大了,證人和證據線索,不應該月兌五天之久還沒個消息。

心中疑問著,並不影響她的腳力。她剛走到正院兒門口兒,就听到廳里傳出二夫人喊得有些沙啞的聲音,以及蘇錦賀語含怒氣、五少女乃女乃委委屈屈的話語。

廳中正座上端坐著蘇老太爺夫婦,兩位老人臉色鐵青,不知是被氣得還是急得。倒是佟老姨太太幾十年如一日的帶著那副半死不活的臉,嗚嗚咽咽的低泣,可憐見兒的,那麼大歲數了,還要尋死覓活的一邊哭鬧。一邊偷著瞟蘇老太爺。

二房的人,除了蘇錦簫失蹤未到,卻是聚齊了。蘇錦忠及妻妾站在角落里,縮著脖子不出聲;蘇二老爺一臉漠然的站在妻子身後,只是他眼中忽深忽暗的眸子,顯示出了他的心情。他的佟小姨太太,乖巧的縮在他的肩後,也不吭聲,偶爾打個哆嗦,好像被熱鬧的場面嚇怕了。

嘖嘖嘖,錦歌嘆賞著,她這二伯還挺不易的,這一邊兒關注著妻子這邊兒的形勢,那頭兒還不忘拍拍姨太太按在他胳膊上的小手兒以示安撫,倒真是多情憐香惜玉之人哦。

二太太紅著眼圈兒,跟要拼命似得指著五房罵,主要火力目標就是相互扶持著的蘇錦簫夫婦。倒是蘇錦息那個在錦歌眼里很是陰險的家伙,抿著嘴不吭聲,可錦歌卻沒有忽視他縮在袖子里攥成的拳頭,瞅著他那手上關節發白的樣子,這力度可真不小啊。

這會子,廳中可不止是兩房當事人在,便是分出府的大房、襲母姓的九房、搬出府邸的十房也都在這里旁坐著。

錦歌奇怪的看了冬和一眼,不知自己錯過什麼啦,怎麼大家竟無一人勸阻,個個兒都跟看電影似的。

「好啦!阿簫失蹤數日,已是嚴重,你莫要攀扯旁人,還是想法子救女兒才是!」估計是看五夫人不出聲,自己妻子一直很「跌份兒」的和小輩爭吵很丟臉,蘇二老爺終于開口阻攔,卻不成想,這句話跟點了火藥桶一般,讓二太太瞬間就暴怒起來。

她跳著腳,轉身就看向了丈夫,滿眼的不可置信︰「攀扯?你是說我胡鬧?女兒丟了,我不著急嗎?明明凶手就在眼前,你怎麼就不多問一聲?反而過來責備于我?我嫁到這府里幾十年,上孝敬公婆老姨娘,下生兒育女,不但要伺候你穿戴吃用,還要給你納妾、關照庶子庶女,既要打理產業,還要管理下人,這麼多年下來,我無一日不戰戰兢兢、精精細細的,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就這麼不值一文麼,我女兒不見了,難道我就不能問一問,說一說?」

五少女乃女乃拍了拍被氣紅了眼的蘇錦賀,開口道︰「二伯母說話好沒道理,我家妹子丟了,我們做兄嫂的能不著急?妹子解禁,還是我家五爺跟老太太求的情呢!按理說,妹子們失蹤,我們夫婦最是著急,這種事兒,本來就很玄,落到心思昏聵的人眼中,我們夫婦可是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的。本來,如今正是全家人齊心協力共渡難關的時候,可、可話,到您嘴里,我們夫婦卻成了什麼凶手,這豈不是令人寒心?說句渾話,您怎麼想的,我們夫婦也沒本事兒改變,索性,我們也不爭了,您若是有證據是我和五爺干的,您只管告到警署,讓人拿我們這兩個苦命的人,到時候,我們也心服口服!嗚嗚……」

「老太爺、老太太,警署來人,說是有線索啦!」蘇管家興沖沖的小跑進廳,沖著蘇家二老稟報,「老太爺、老太太,綁架的幕後黑手找到啦!」

這話一出,蘇老太爺夫婦登時睜開眼,精光外放,四目爍爍的,就看向了他。

連著的還有正廳的人,大家都迫不及待的等著管家講話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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