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車一路往北,在高速公路 了一個多小時後~~超~速~首~發付完車錢又再次感謝了老徐後,陳成跟楊大姐在N市沒有做任何停留,就來到了N市的汽運總站,乘坐最近的一班車改道向南直接趕回L市。
從N市到L市要跨過兩個地級市,路途稍微長了點,而且有好幾段路是走的過道,因此直到下午五點多鐘,兩人才總算是回了天橋二區的家。也就是胖子的那棟出租房。
呃,這怎麼說呢,他倆在胖子這兒租的房間勉強也能算做是倆人的家了。至少,總比K市那小旅館要好得多了。反正楊大姐就是這麼認為的。
在樓底下跟其他的一些熟識的租客寒暄問候了一會兒後,他倆就回了三樓那間租房。
因為楊大姐在去K市接陳成之前,還曾經在這兒住過幾天,因此現在這間屋子倒還算干淨。陳成趁著楊大姐去洗澡的工夫,便四仰八叉的躺倒在了床,點起了一支煙,怔怔的看著那繚繞的煙圈出神,又在腦子里仔細的回憶了一遍這段時間以來,圍繞在自己身邊生的那些接二連三的倒霉事。
這一連串的倒事源頭都起于年前來賭檔找茬的那仨個北佬,如果判斷正確的話,那仨個冒牌賭神九成是鄰鄉的那幾家同行請來找茬的。只是,直到現在,我還搞不清楚當日K市那幫警察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場子里的。看來,姜唐那天應該是收到了什麼線報,不然他怎麼會提前就把場子附近都給封了的?
可K市的警察跑到L市來干,難道是跟他嘴里說的那什麼老八的貨有關麼?
,這老八底是誰?我根本就沒見過這人他的貨關老子屁事啊!
還有,東星的人為什麼要抓我呢?
真的是為了那狗屁的麼?
不!警察也許會這想。可東星地老八絕不會蠢到認為他地貨就在我手里。
那麼。他究竟為了什麼。殺了我對他什麼好處?
難道是為了錢?
不。這也不太可能且老劉不是說那筆懸紅已經讓人給領走了麼?
又或是東星地人知道了我還沒死。想殺了我去跟華海地金少炎換錢。順便再攀些交情?
可他們又是從哪搞到地消息?老子又不是明星個人就知道老子是誰。而且自打跑路來了L市。除了姜唐和藍妍這倆老同學。根本就沒人知道我地身份。
恩?等等,不對!
沒錯明白了,一定是姜唐這王八蛋在道放出的消息!!
陳成暗罵了一句,霍的從床彈坐了起來。剛要把煙遞到嘴邊用力吸一氣,耳邊卻傳來了楊大姐的喊聲。
「老公,我的手不太方便,你進來幫我洗一下頭嗎?」
「小竺,我說你前兩天不是才剛讓雀婆幫你洗過嗎?怎麼這一回來就又洗頭啊!」陳成自己不怎麼勤快不知人家女人可不像他那樣能忍。
「老公,你再不進來可就自己洗了哦。」楊大姐不悅在衛生間里的回了一句。
「哎別!」
陳成一听楊大姐這話,暗道一聲「女人真是麻煩」後緊喊了聲,飛快的跳下了床,三兩步奔到了那衛生間旁。可他剛一推開那門,登時瞧得眼楮都大了。
原來那楊大姐此刻倒真是在洗頭,只不過她現在渾身下就披了條薄薄的浴巾,她那副玲瓏浮凸的身子在水蒸氣里若隱若現的,讓人看了
靠,她這哪是讓陳成進來幫她洗頭的,簡直就是勾引陳成犯罪嘛!
嗯,也不能說是勾引。因為楊大姐現在拿著個蓮蓬頭,看樣子的確是在洗頭。
而且以她的性格,她要是真想跟陳成,直說了便是,哪還用得著勾引哦。要知道楊大姐可不像一般的女人,喜歡玩曖昧撩撥人。她一向來都是認死理的人,愛就是愛,恨就是恨,腦子里沒那麼多虛的東西。
跟楊大姐一樣,陳成也不是個喜歡玩曖昧的人。看到楊大姐現在這副誘人的模樣,他當即便有了反應。手直接撫向了楊大姐的肩頭,當場便想把楊大姐身披著的那浴巾給扒拉下來。
「老公,你還愣著干嘛?快幫我拿著這蓮蓬頭啊!」楊大姐躬著身子催促道。她現在是背對著陳成,因此還不知道身後的某人壓根就沒愣著。
靠!都什麼時候了,老子怎麼盡想著這些!
陳成這才回過神來,暗罵了自己一聲後,趕緊伸手接過了楊大姐手里的那蓮蓬頭。
有了陳成的幫忙,楊大姐的動作立刻變得飛快,只一小會工夫就把頭給弄清爽了。接下來,楊大姐當著陳成的面,很大方的解開了浴巾,然後很自然的便轉過了身來,估計她是覺著手不方便,順便就讓陳成幫她把身子一並也給洗了。
盡管陳成之前也跟楊大姐洗過好幾次鴛鴦浴,可他還是不大習慣楊大姐此刻的落落大方。等楊大姐把她那副香噴噴的身子
時,陳成只覺得喉嚨一陣干,手一抖,那蓮蓬頭的不小心就灑在了他身,打濕了一大片衣衫。
「哎呀,老公,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楊大姐邊埋怨著邊趕緊用手撢去灑在陳成衣服的水滴,想了想,她覺得不妥,便干脆伸手解開了陳成的扣子,輕聲道,「老公,我讓你先洗洗,不然待會兒著涼了可不好。」
雖說楊大姐不是故意的,但她現在的行為簡直令人指,尤其是對于男人來說。
陳成要是還能忍得住那他就真成了當代柳下惠了。
很明顯,他跟柳下惠那聖人八竿子打不著。
所以,下一秒鐘,一把就扔掉了手里的蓮蓬頭,微一躬身便把光溜溜的楊大姐從地抄了起來。
楊大姐猝不及防下「呀」的聲,下意識的伸手攬住了陳成的脖頸道︰「老公,你干嘛呢?」
我靠,這還用嘛,天真不?
陳成暗笑一聲,沒搭楊大姐這茬步的往床走去
等陳成把未著片僂的大姐扔到那軟綿綿的床墊時,楊大姐的俏臉立時便飛起了兩朵紅雲,心里似嗔還喜剛才還落落大方的她這會兒也羞澀起來,翻身把臉埋進了被子里,把一片雪白光潔的後背、翹臀統統都留給了陳成。
此時她要是再不白陳成心里面那齷齪的想法,那她可就不是天真是愚蠢了。
陳成腦子一熱,正欲狼撲去時,忽想起來什麼,趕緊打開床頭櫃,胡亂的翻找了起來。可找了半天,卻還是沒能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楊大姐听到櫃子的聲響的一聲暗笑,重又翻過身來後像只八爪魚似的從背後纏住了陳成,嘴里哈著熱氣著陳成耳畔輕笑道︰「呵呵,老公別找了,那盒東西都讓我給扔了。」
「你給扔,唔」
陳成回過頭來,話剛問到半,楊大姐的柔唇就已經吻了來。話說楊大姐自打跟了陳成之後,好的一樣沒學到,這床功夫倒是被陳成給訓練出來了。這接吻的活計她自然也不是當初那個只知道嘴巴貼著嘴巴的雛兒了。
只見她香舌輕輕一吐,便撬開了陳成的牙關,很主動的跟陳成絞在了一塊。同時,她的雙手緊緊的勒著陳成的脖頸,溫熱的胸膛也用勁的貼靠了陳成的胸口,似乎是想把她的身子,哦不,把她自己整個人都融入進了陳成的懷里
抱歉,以下內容暫且不表,怕被河蟹。
折騰了將近一個鐘頭,陳成才總算是完事了。斜靠在床頭,他點起了一支事後煙,一只手攬著楊大姐柔軟潤滑的肩頭,問道︰「小竺,我說你沒事把套子扔掉干啥,待會兒不還得浪費錢去買藥?」
楊大姐渾身微微有些泛紅,懶洋洋的偎在陳成懷里,邊用手指在陳成胸膛劃著圈兒,邊無所謂的回了一句道︰「老公,我心里邊想著要生個兒子呢,你說咱倆還用那東西干嘛?」
「咳咳!」
陳成聞言一驚,被煙嗆到接連咳了兩聲。他可想不到楊大姐原來並不僅僅是求神拜佛,現在竟然還落實到行動來了。
「呀,你怎麼了,老公?」楊大姐從陳成懷里坐了起來,輕拍著陳成後背道。
「沒,沒事!」陳成擺擺手,腦子里飛快的轉了一下,組織好語言後,他才繼續說道,「嗯,小竺,你看咱倆都還沒登記結婚,現在說這些還早了點?」
結婚?
楊大姐一怔,楊大姐有時候是有點天真,不過她可不傻,她一听陳成這話,就知道她男人是在敷衍自己。打從她跟陳成的那天開始,她就沒想到過要跟陳成去登記結婚。你說,倆逃犯去登記結婚,那不是犯傻嘛?
當下,她也不說話,只是眼神很古怪的打量起了陳成。
陳成被楊大姐瞧得一陣臉熱,心知楊大姐沒信他這鬼話,吸口煙掩飾了一下,然後故意板起臉來不悅道︰「哎,小竺,我說你這老盯著我看干嘛呢?」
「老公,你剛才說咱倆還沒結婚就不能要兒子,對麼?」楊大姐不知道心里邊再打著什麼念頭,眸子悄悄閃了一下。
「嗯,可不就是嘛。」陳成不知有詐,趕緊點頭回應。
「呵呵,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咱倆待會兒就把婚給結了不就完了嘛。」楊大姐嫣然笑道。
靠!這這他媽說了等于白說!這女人怎麼拎不清楚形勢呢?
陳成暗啐了一口,正要繼續勸解,怎料楊大姐卻已經翻身下了床,徑直走回了衛生間,繼續洗澡去了
郁悶太久,整點開心的給大伙。
不過,哥們還得事先說一句︰結婚?哎,楊大姐的人生,就是一出那啥嗯,一套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