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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錦走近兩步,才發覺,那個跪在裴夙腿間,含著他巨物的美人,竟然凍得肩膀瑟瑟發抖,臉頰發紫,面部微僵,卻一刻不敢停地吞吐。

這是怎麼回事,盛夏剛過,天氣還有著初秋的微微燥熱,並不算冷。

側頭,晏錦這才發覺,床邊的紅木案幾上,竟然放著一銀盆用絲綢墊著的散發著寒氣的冰塊,和一壺用爐子溫著的冒著熱氣的熱水。

她思考的間隙,那美人竟從冰盆中取出一小塊冰,含在嘴里,又湊到他的下面。

晏錦這才明了,原來這人在玩冰火兩重天。

剛才被踢出去的那個美人,嘴里含的想必就是熱水了。

這人玩樂的花樣,真是嘆為觀止。

這一愣神,裴夙竟不耐煩地一手將她撈過來,橫抱著按在懷中,執起案幾上的熱水壺,就往她嘴里灌。

「給我含著這口熱水,不許吞了。」

晏錦被他灌得直咳嗽,他輕笑出聲,亮如寒星的眸子俯視著懷里的女人,用衣袖擦拭晏錦面上的水珠,粗糲的手指摩挲她嫣紅的唇,另一只手放到晏錦柔軟飽滿的胸前,用力一捏。

晏錦吃疼地叫了一聲,他臉上的笑意越發愉悅,沿著晏錦ru溝往下,劃過肚臍,小月復,竟掀開衣裙,探進她的下面,狠狠攪戳了兩下。

晏錦怒了,掙扎著要起身,然那點力道根本不足以撼動他。

他輕笑著,示意那含著冰塊的美人讓開,又將晏錦在懷里翻了個身,趴在他腿上,把她的頭往自己的下面按,命令道︰「像你剛才看到的一樣,含著。」

那猙獰巨物戳著晏錦柔軟的唇齒,晏錦臉憋得通紅,死命掙扎,拼命偏開頭,緊閉著唇齒,不肯讓他進去。

這一番動靜讓裴夙下面鼓脹得越發厲害,他耐心全無,狠狠一巴掌打在晏錦的上,晏錦疼得哆嗦了一下,心一橫,猛地一掙,從他腿上橫滾了下來,從地上爬起後退幾步站穩。

裴夙亮如寒星的眸子微微眯起,注視著晏錦,一股寒氣和無形的壓迫凜然而來,薄唇輕啟︰「數月不見,你膽子大了不少,膽敢違抗我?」

聲音夾雜怒意,冷列入冬日的寒風,能生生凍得人身心俱顫。

「我不會。」晏錦僵硬道。

「不會那就學。」裴夙冷聲道。

晏錦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澀然道︰「你一定要讓我做這樣下賤的事麼?一定要把我最後一點尊嚴都踐踏到腳底麼?」

裴夙神色莫測地看著她,冷冷一笑道︰「你不是喜歡這樣麼?離開我身邊才幾天,你就招惹了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的男人。被那麼多人上過,你還有臉說你不賤。」

晏錦冷冷地注視著他,輕笑道︰「是啊,我就是賤,我就是喜歡多多的男人,和他們每一個人一起,我都是心甘情願的,不知道有多快樂。哪像是你,和你一起,從來都不是我心甘情願的,你除了會對我用強,還會做什麼?」

一旁的美人看著裴夙漸漸鐵青的臉色,嚇得瑟瑟發抖,恨不得縮到牆角裝死。

只見裴夙猛地從床頭抽出一條丈長的鞭子,甩出,呼呼卷向晏錦。

晏錦驚叫一聲,被鞭子卷著拉入裴夙懷中,裴夙冷笑著,冰涼的手掐住她的頸脖,另一只手一個巴掌毫不留情朝她臉上甩去。

「賤人。」

啪啦一聲,晏錦被打得頭偏向一邊,臉頰火辣辣的刺痛,口腔被牙齒磕出了血,咸澀的味道彌漫。

她慘笑一聲,漆黑的眼珠子亮的驚人,似燃起了兩團瘋狂的火焰,灼灼地看著裴夙,聲音尖厲︰「裴夙,你打我,我曾發誓,這一世,不許任何人打我欺我,否則,我拼卻性命不要,也要咬他一塊肉下來。」

二話不說,不顧一切一個巴掌向裴夙面上狠狠甩去,力度之大,小指的半邊指甲都打折了。

裴夙竟然沒有躲閃,任憑晏錦在他臉上留下五個血紅的指印,鬢邊的肌膚被晏錦尖利的指甲刮出血痕,殷紅的血珠順著白皙如冰雪的臉頰流下,越發顯得他俊美的面容妖異無比,他漆黑如夜的眸子冷冷釘在晏錦身上,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也仿佛感受不到絲毫的痛楚。

晏錦倔強地和他對視。

一旁的美人嚇得死死捂住了嘴,驚恐的縮成一團降低存在感,天哪,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女人敢打尊主,不要命了麼?曾經有一位官家小姐,被尊主容色所迷,在尊主給信徒布施時,痴痴地去拉尊主的衣角,後來便被尊主身邊的人砍斷了手。

可是,她是錦郡主,錦郡主也許是個例外吧,尊主多少次被她氣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可也沒見要了她的命。

「既然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裴夙掐在晏錦脖子上的手猝然發力,晏錦被掐得喘不過氣,臉色漲得通紅,直翻白眼,手腳拼命踢打,垂死掙扎。

 啷一聲巨響,一柄長劍伴著一個矯健的黑影破開窗戶,冷芒四射,直刺裴夙。

裴夙冷笑一聲,不動如山,待那迅疾如閃電的劍襲來,電閃雷鳴之間,他竟單用兩根手指就夾住了劍的來勢,猛然發力一震,慕情那傳世百年的神兵墨劍竟然被他震成了齏粉颯颯落下。

慕情還來不及後退,他一掌迅疾朝他心口襲來,慕情被震飛出去,身體撞飛了紫檀木彩雕屏風,撞到牆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趴在地上,吐了一口血,待要爬起,卻再也不能。

他苦笑,傳說裴夙武功臻至聖境,天下第一,莫有敵手,果然名不虛傳,抬頭朝晏錦望來,費力地嘶啞出聲︰「阿錦……」

慕情沒用,這一次,護不住你了。

看著他臉色青白,說話間又吐出一口鮮血,晏錦心疼得直顫。

裴夙冷哼一聲,起身朝慕情走去。

晏錦慌了,雙手死死拉住他的衣袖︰「你,你不要動他。」

裴夙冷冷注視著她慌亂的神色,再看向她拉住自己衣袖的手,兩年以來,她第一次主動拉他的手,卻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憑什麼?我有什麼理由饒恕一個想要我的命的男人。」裴夙冷冷道。

「你不能殺他,你殺了他,我恨你一輩子。」晏錦道。

裴夙眯眼注視著她,冷笑,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我不殺他,你就不恨我麼?你恨我,恨得還少麼?而且,你唯一的用途就是陪我上床,你就這麼篤定我在意一個xing奴的看法和感受?」

他的話給晏錦帶來一陣刻骨的恥辱,默然,卻死死扯著他的衣袖,不肯松開半分,只是喃喃道︰「不要動他,我惹你不高興了,你懲罰我就好,不要動我身邊的人,除了阿弟,他是我唯一信任的人了。」

聲音中竟有幾分脆弱。

裴夙輕笑一聲,眼中閃過怒火,明明輕輕一掙就可以掙開,但是他卻沒有。

「行刺我的是他,與你何干?你即便心里想要我的命,恨我恨得心發疼,可你也只能干瞪著眼,乖乖等我上你,沒有那個實力,就不要輕易做不該做的事,起不該起的念頭。敢冒犯我,就要有喪命的覺悟。」

晏錦心中發涼,和慕情四目相接。

「阿錦,不要求他。」慕情艱難道,隨著他的話,鮮血從嘴角溢出。

她仿佛看到了前世晏希音慘死的那一幕。

前一世,就是因為她太蠢,太倔強,太不知變通,沒有安撫好蕭寂夜,才導致了希音的慘死,這一世,怎能讓杯具重演?

有什麼,比讓身邊用命來守護自己的人活著更重要?

晏錦咬牙,從背後環住了裴夙的腰︰「他是我的護衛,保護我是他的職責,並非有意冒犯你。當我求你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了,求你了。」

裴夙回身,挑起晏錦下巴,只見她白皙如凝脂的小臉上,原本清澈如琉璃的眼中,蒙上了一層的水光,滿是乞求,哀傷,和擔心。

他漆黑的眼楮看不出情緒,半響,輕笑一聲︰「你拿什麼求我?」

晏錦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頭乖順地靠上了裴夙的胸口,一只手在他胸前輕緩地撫模,一路向上,勾上他的頸脖,主動湊上如蜜紅唇,親吻著他的喉結,道︰「我願意主動給你,這麼久了,每次都是你對我用強,你難道不想嘗嘗,我主動,是什麼樣子麼?」

從前,晏錦曾經對裴夙說過,你可以對我用強,但休想我主動順從配合你,這是我的底限和原則。

她還說,誰會愛上一個強.奸犯?誰會對一個強.奸犯主動?那不是犯賤麼?

而今,為了另一個男人,她說願意主動,願意打破她的原則,願意犯.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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