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曦兒的狀況越來越糟,北凌萱心急如焚,他每日除了在御書房和大臣議事就到養心殿陪著她。
「藥都不知道開了多少,為什麼一點氣色也沒有?朕留你們這些太醫何用」
大掌擊在案上,發出的聲響嚇的太醫們通通跪地求饒。
「皇上饒命,臣等已經盡力了」
「盡力,盡力,朕不想再听到這兩個字」北凌萱喝道,怒意更甚。
推托之詞他已經不想再听,他只要她好起來。
「你又何必為難太醫」胡太後由太監攙著走進來。
「參見太後娘娘」太醫們行禮。
「都下去吧,哀家有話和皇帝說」胡太後擺擺手讓他們退下。
太醫們如獲大赦趕緊磕頭退下,伴君如伴虎,保住小命要緊。
北凌萱翻開奏折繼續看,並不理會胡太後。
「萱兒」
「勸母後不要再動什麼心思」北凌萱平淡的說道。
「動心思?母後做的事都是為了你好,為了北越好」胡太後微怒,發覺自己過于嚴厲,她強壓住脾氣繼續說道「皇後瘋了柳家本就不滿,你現在專寵一個不知哪來的野丫頭,著實欠缺考慮」
北凌萱嗤笑,薄唇揚起一個譏諷的笑「這皇後是母後親選的,您說要娶,兒子已經照做了,難道她瘋了朕也要陪著她瘋不成?」
他已經不是當年的太子,現在他有能力做他想要做的事。誰也別想擺布他。
「哀家不管你現在寵著的那個女人是誰,立妃哀家絕不答應」
「自然不會立妃」北凌萱冰冷的墨眸閃過一絲笑意「是封後」
「你」胡太後氣得身子直顫,雙拳緊握,細長的指甲陷進肉里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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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抑制住她快要爆發的怒氣。
「哀家不會答應」
「母後似乎搞錯了,兒子並非征求您的意見」
胡太後鳳眼微眯,心下已有了打算。
那個女人不能留!
「母後,十年前的事,兒子不想追究。但十年後的今天,若有人傷害她」他加重了語氣,凌厲的眼神對上胡太後「朕定不輕饒」
「你為了個女人威脅哀家?」胡太後勃然大怒,那麼多年他選妃她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希望可以消散他心中的恨意。沒想到今時今日,他竟然威脅到她的頭上。
「談何威脅?朕不饒的只是那些不知輕重為非作歹之人」
他不會讓十年前的事情再次上演,他可以負天下人,絕不再負她。
今個兒太陽暖洋洋的正是個好天氣,曦兒讓小翠把她背到院子里曬太陽。
躺在鋪好毯子的太師椅上,她倦怠的闔眼假寐。
感覺有個黑影擋住了陽光,之後一張毛毯蓋在了她的身上。
「怎麼那麼早過來了」曦兒睜開眼,柔聲說道。
「初春還是很涼,你怎麼穿得那麼單薄就出來了」北凌萱語帶責備。
「看著太陽好,就想出來曬曬身上的濕氣」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為何胡太後那邊遲遲不見動靜?思及此,曦兒不由皺了眉頭。
「想什麼不開心的事?」他抬手抹平她的眉。
「曦兒想回家」
「這里就是你的家」
曦兒搖頭,蒼白的容顏扯開一朵笑靨。
「不要再離開朕」他握著她冰冷的雙手,話中帶著懇求。
「收兵吧,曦兒不想死前雙手還沾滿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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