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听著他的陳述,曦兒用力回想卻沒有半點記憶。這個男人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他口中的曦染真的是她嗎?
「你真的不記得了?」初暮皓月看她的表情不像做戲,依曦染的個性,不可能那麼坦然的面對。更何況白府是被人蓄意放火而不是失火。
曦兒搖頭,他所說的听在她的耳里就好像是別人的故事。
「曦染是誰?」北敬軒擠進兩個大人的中間。
「是舅舅的意……好朋友」怕嚇壞她,他改口道。
「父王也常常提起這個名字」每次他偷偷溜到父王的寢宮,總看到他對著一幅畫呢喃著這個名字,臉上是他不曾見過的悲傷。他問母妃,父王為什麼會有這樣悲傷的神情,母妃總是要他好好讀書快快長大,之後就可以分擔父王的重擔。
「北凌萱也提及?」初暮皓月細眯著眼,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怎麼會認識曦染?
門被人推開,玉兒神色慌張的欲開口,待看清屋內的人,話哽在喉嚨發不出聲來。
「玉兒怎麼了?」曦兒拍著她的背為她順氣。
「奴婢見過三皇子,五殿下」玉兒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怎麼才出去那麼一會的功夫,就多了兩個人,還都是月貴妃的人。要是被夕貴妃知道少不了挨板子。
「何事如此慌張?」曦兒的身份越發讓他覺得迷惘,她前幾個月還在沐陽王府,此時又在北越皇宮,還有人伺候且住在北凌萱一直不讓人進入的景陽宮。
她和北凌萱是什麼關系?
「皇上來了,已經到門口了」
听到父王要來,北敬軒害怕的躲在舅舅的身後「舅舅怎麼辦,父王會打斷敬軒的腿啊」
曦兒雖不知北凌萱是怎樣的一位君主,但從他們驚慌的表情不難猜到幾分。
「玉兒,你趕緊把三皇子和他帶離這里」
「可是,姑娘你……」皇上天性就是個冷血的人,要是曦兒不慎冒犯了皇上可如何是好。
「沒有時間嗦,趕緊走,你難道要看著三皇子被皇上責罰」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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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漸近,她著急的催促。
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玉兒抱著三皇子從另一道窗戶爬出去,臨走前初暮皓月把一把木笛交到她的手上「我會再來看你」
門咿呀一聲打開,曦兒把木笛藏于袖中。
「皇上駕到,大膽奴才還不出來請安」黃福海怒斥道。
曦兒低著頭,中規中矩的福身問安。
「把頭抬起來」北凌萱抓這手杖的指節泛白。
曦兒無懼的抬起頭,目光在接觸到北凌萱時,有片刻的閃神。這雙眼楮為何讓她的心不由的一緊?
北凌萱細眯著眼,這一張臉只是神似他魂牽夢繞的那個人,還是真的是本人?他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她,大掌掀開她額前的發,沒有記憶中的桃花胎記。他眼楮瞬間寒了幾分,他用力的抓著曦兒的手臂,力氣大的差點把她的骨頭捏碎。
「你是誰」
曦兒吃痛的蹙眉,這個男人怎麼這般無力「你放開我」
「說,你到底是誰,不然休怪朕用刑」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有曦染的臉龐,她是北凌霄派來的,還是母後故意安排的人。
「我叫曦兒」
聞言北凌萱用力的推開她,曦兒狼狽的跌坐在地毯之上。北凌萱嘴角揚起譏諷的笑紋「你叫曦兒?這個名字你不配,說,是誰派你來接近朕的」
手杖的底端抵著曦兒細女敕的頸,他的雙眸是嗜血的紅。猶如野獸一般危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的這里,但是,我的名字就叫曦兒,沒什麼配與不配」曦兒被他的無禮激到,天下怎麼可以有如此霸道不講理的人,話還沒說兩句就動手。
手杖又近了幾分,北凌萱散發出的冷冽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曦兒清澈的杏眸對上他的,倔強的小臉寫著不屈服的傲氣。
「不說,朕就送你一程」
北凌萱抽出侍衛的劍,曦兒緊閉著雙眼,等待痛楚的來臨。
「小丫頭」曦兒的腦海中突然回響著這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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