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沐永信跑回來了？」沐昊宸昨日和曦兒出柳府的時候，看到一個身影，看那身型該是他。
「是的，主子」凌霜跟蹤他到柳府，等了約莫一個時辰沒看到他出來，以防被人發現她便離開了。
「你繼續跟著他」
「主子，這兩日屬下看到有幾個陌生人在王府外鬼鬼祟祟的，看他們的身手都不錯」那些人很機警，她還沒靠近他們就已經撤離。
「是皇宮里的人？」沐昊宸蹙眉，蘇太後在兵力上下功夫，那麼大費周章不可能在這個時候打草驚蛇。
「不像是南周人」
「東蜀的人？」這個也不是不無可能，他們殺了東蜀的皇子，東蜀肯定不會就此罷手。初暮皓月第一次借兵不利，難保第二次北凌萱就應允了。
這樣的情報蘇太後不會不知道，這大概就是她現在不敢直接奪他兵權的原因。先安插將領在他的軍隊，爾後一點一點瓦解他的勢力。
「屬下會盡快查清」
「嗯，小心為上」
說罷沐昊宸揮手示意她退下，凌霜頷首，眨眼的功夫就沒了蹤影。沐昊宸穿過一個回廊準備回房，轉念一想又改變方向往曦兒的住所走去。
曦兒的房內燭光涌動，思忖著她應該沒睡，他叩了幾次房門卻無人回應，沐昊宸輕推房門，門應聲打開。
房內並無她的蹤跡，床上的被褥整齊的擺放著。這個時間她能去哪？
將軍府
曹七夜讓下人把火盆生得旺些，她責備的眼神落在曦兒泛白的臉頰。
「天寒地凍的，你怎麼穿那麼少就出來了，王爺知道嗎？你看看手都冷這什麼樣了」曹七夜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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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遞給曦兒。
「沒事」曹七夜的責備比姜湯更讓她溫暖。
「那麼晚了，你就別回去了，等會喝完姜湯泡個腳，身子暖和些也好入睡」
「不用那麼麻煩」她只是想解開心中的疑團。
「你臉上寫著那麼多的疑問，那麼冷的天，我們躺床上說不更好」曹七夜拍拍她的手，要她寬心。
想起凌霜的臉，曦兒心里是抵觸的。回去她也不知道該如何看待沐昊宸，他的轉變，他的高深莫測，他的溫柔，他的冷漠。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她需要時間去思考。
躺在床上，曹七夜率先開口「說吧，什麼事」
曦兒看著床頂的真絲帳，雙手揪著絲被，思索著該如何開口。
「怎麼了？王爺欺負你嗎？」這個也不是不無可能，之前王爺說的小茶花，她也很想在曦兒這得到答案。
「沒有」曦兒搖頭，但臉上的表情卻與所說的大相徑庭。
「好吧，那說些別的」曹七夜翻身向著她「從小我就和那些千金小姐不對盤，我都沒什麼朋友，就跟軍營的將士混得很好，你呢？小時候可有閨中好友？」
「蘇雲清算不算？」曦兒輕笑。
「當然不算，像我們這樣的也沒有嗎？」曹七夜觀察著曦兒臉上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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