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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85章、大水

原創「大人,他們就這樣呆著?要不拉上來吧?」

林沖是個大好人盡在或者說華夏人種加感性,看不得人家受苦。

只小小餓了一下,他便于心不忍了。

雖然華夏人也會憤怒外族對本族的欺凌,但是華夏人的心總歸是軟的,哪怕是世仇。

像小說中寫的,一個國人毆打日人,眾圍觀群眾瘋狂叫好。這在現實中幾乎是不可能,即便是日人先對的手,但是在看到一個人被打成豬頭,也還是會于心不忍。

這是一份極為高尚的情懷,可惜用錯了地方。

「不行!」寧采臣反對,「不從他們身上弄些銀下來,接下來的生活費怎麼辦?這生活費總是要他們出的。」

出使的使節是有辦公經費的,但是這些錢,只夠往返的花用。大吃大喝,是絕對不夠的。

不要忘了,華夏人可是計算高手。造個長城都能只余半塊磚,這出使花用計算是小菜一碟。

可是寧采臣他們這一行,從出發到現在,可是沒有少吃少喝啊!

寧采臣指出這點,林沖雖然覺得不好,但是卻也不好再說什麼。

也是遼人做得太過份了,這出使的使節,哪有不管吃喝的。你們來我大宋,哪次不是好吃好住供奉著。

杭州,蜘蛛精盯著陰司入口︰「白姑娘與青姑娘已去了好幾日了,也不知追上沒有。」

陰司雖為一界,但是比起陽間,這里卻暗了許多。

不知追了多久,也不知追到何方。總算讓她們趕上了。但是小鬼好騙,妖精難惹。

「蜈蚣精,放了我未婚夫!」偏偏這種時候,蜈蚣精又來插了一手。

吸食了許仙的血液,他已然化為人形。只是初化形。不太成功,人不人,蜈蚣不蜈蚣的。

人頭,蜈蚣觸須,手臂上片片鱗甲。

不過也正是這片片鱗甲保護。白素貞的雄黃寶劍遲遲無法建功。

鬼差雖然離開了,但是許仙並沒有清醒過來。渾渾不知天時。

「放他?嘿嘿……」蜈蚣精大笑起來。

這時,「孽障竟然敢在地府放肆!」神恩如海,神威如獄。

一個莢俊的僧人腳踩蓮花而來。

「法海禪師!」來人竟然是法海,這是白素貞她們沒有想到的。

應該說是沒有想到法海竟然會出現在地府。

上一次,十殿閻君聯合求見了地藏王菩薩,訴說了法海的事。

地藏王菩薩當時並沒有處罰法海。畢竟法海所述,也是道之一種。他只是指出了法海應北行。

這也是法海為何會在這兒出現的原因。

听到白素貞識得法海,蜈蚣精先是一驚,尋思︰莫非他們相識?也說不準。方她們使一面小牌,支使走了鬼差。萬一這再相熟……

蜈蚣精知道自己道行是比不上白素貞的,畢竟白素貞從春秋時便開始修道。妖與人不同,修煉的時日越久越是強大,這是公認的。

蜈蚣精知道自己不過是偷吃了一點兒不知名的血,這鱗甲堅固。他會從白素貞手中搶許仙,也是為了多的血液來源罷了。

真的打起來。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何況這又來一個很厲害的和尚。

打上先告先贏的心思,他立即說︰「法師。是她們,她們想讓死人復生,干擾陰陽輪回。」

「阿彌陀佛。生,就是死;死,就是生。施主何須執著。」

「禪師,我的恩情未報。他又怎麼會死?這一定是哪兒水錯了。」

「生就是生,死就是死。天道輪回,又怎麼會錯?」

小青不滿道︰「你這和尚一會說生就是死,一會兒又說生就是生,什麼都是你說的。」

「當然是貧僧說的。啊!又來了!」法海突然抱頭。

再放下手,他已然成了殺身羅漢。「殺生即救生,無量地藏。」

法海時而清醒,時而殺戮。不過當他完全醒來,法力道行都會大進,這就看機緣了。正所謂「一念為佛,一念為魔」。

入了魔,便六青不認,執念于殺生。

白素貞與法海的一戰,幾乎無可避免。大劫來臨,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哪怕記憶不存,天機衍化之下,也必將對上。

一個殺身羅漢,一個水中高手,又幾乎是佳狀態,這一打起來,可是佛光普照,水漫金山。

他們一邊打,一邊向北方而去。雖然沒有一個跟頭十萬八千里的法術,但是卻有馬踏飛燕的速度。

從地府打到人間,又從人間打到地府。每到一處,都免不了水浪滔天。

「姐姐,到汴京了,我這就去找寧公幫忙。」戰斗一起,白素貞與法海實力相當,小青卻幫不上什麼忙。

北方有寧采臣,寧采臣在汴京,小青是知道的。

桃花庵中道道修真者的氣息,是指路明燈一般。

小青駕著水霧,便直奔桃花庵。

「什麼人?膽敢夜闖桃花庵?」

寧采臣的離去,並不等于桃花庵便可以隨意進出了。恰恰相反,那群女兒國娘軍可以做主的時間,這桃花庵反而防範嚴。因為這是她們難得的立功表現時間。

「不要動手,來的是青兒姑娘。」粉衣攔住了她們,「小青姑娘,你怎麼會從天上下來?」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走的陰司路,還是第一次有人從天上這麼飛下來。

「粉衣姐姐救命!」小青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立即問道,「寧公呢?來勸勸這個瘋和尚吧!這和尚發瘋了!」

寧采臣勸說過法海,也就成了小青的救命人選。在她看來,成功勸說一次,便有第二次。就像她打不過姐姐。多少次了,還是打不過。

「什麼?許公有危險!」女兒國的眾人是知道許仙是寧采臣的親戚。听到許仙被捉,她們不僅沒有為難,反而是一喜。「姑娘,我們這就去救人。」

不等答應。立即飛身上天。

小青愣了一下說︰「她們這是?」

粉衣︰「她們沒有惡意的。」

有了她們的加入,蜈蚣精也好,法海也好,是倍感壓力,不是他們手中還有許仙的靈魂。他們說不定就這麼怕了。

許仙的靈魂掌握他們手中,使得她們投鼠忌器。再多的人,還是使不上全力。

看得小青直著急︰「寧公哪?找他來,這和尚只有寧公勸說得了。」

粉衣︰「恐怕不行。」

小青︰「為什麼?」

于是粉衣把寧采臣得罪了太,不得不出使遼國的事一說。當場便惹得小青氣道︰「這是什麼狗屁太,怎能陷害自己的大臣。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小青說去就去,風風火火。就是粉衣也攔之不急。

「眾卿家,這幾日陰雨連連,就是護城河的水都滿了。」不斷下雨,趙佶已經好幾日沒有微服游玩了。

看著外面還是嘩嘩下個不停的雨水,多日來的運動量無處施放。就是修道問真。他也打不起興趣來。

「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宦者匆匆急報。

「大呼小叫的成什麼樣?」本來雨水連連,趙佶的心情便不好。又有宦者大呼小叫「不好了」,是惹得他心情煩躁。

宦者的工作本就是服飾人,一見趙佶心情不好。立即不敢大呼小叫,收步應是。

看他這麼听話,趙佶的心情好了不少。點點頭問道︰「是什麼事啊!大呼小叫的。」

平淡詳和,听上去倒真是修煉有成的真修。

想不到這罵了人,心情反倒是安靜舒暢下來了。

宦者緊上兩步,低頭回道︰「回陛下。四城水渠全都滿了,並有一水浪向京師卷來。」

話是說清楚,但是趙佶卻無法想象他說的是什麼。什麼水浪卷向京師?他回頭看向林靈素。

連綿雨水,趙佶一直在林靈素這打坐修煉。

林靈素︰「陛下一觀。也就知道了。」

趙佶點了點頭︰「起駕。」

一直呆在宮中,他早呆煩了。立即起了龍輦,向護城牆而去。

登高望遠,只見遠處河中,一浪竟然高過護城牆,從遠方而來。

這絕對是不正常的。雖說作為商業發達的朝代,常听人說,這海上無風也起三尺浪。

作為皇帝,他是看不到的,也常為此感慨一浪都不得看,但是今天看到了浪,很高的浪,他卻再也沒有了往日听說海浪的心情。

「國師,這是怎麼回事?」他回身問向身邊的林靈素。

這樣可以蓋過護城牆的水浪,使得每一個人都是面現驚榮。

林靈素立即說︰「陛下,貧道這就焚香一問。」

香燭案台,宮中是常配,不一會兒便有宦者抬了上來,並且還有專人打傘,以免雨水打濕弄滅了香燭。

浪高過城牆,雖說是夜晚,但還是驚動了許多人。

太,一二品的大臣,很便聚到了城牆上,他們也是有權力站在趙佶身邊的。

那水浪越離越近,已經可以听到雷鳴一般的水聲,那排山倒海之勢,雷霆萬鈞之力,直壓得所有人都喘不過氣來。不免驚于人力渺小,自然偉大。

「國師,還沒有答案嗎?」不是知道就是離開了這兒,也逃不過洪水滔天,趙佶是一刻都不願意呆下去的。然而現在這樣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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