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大膽!本判官來此,還不把人速速放了!」官職便是神神威 . τ
頂著判官之位,蜘蛛精現在就是神。
神言出聲,自有煌煌神威,當場便把王道陵嚇個半死。「判官大人,他(蜈蚣精)說,只要你給他們一條生路,他便放人。」
看到廟中的判官都出現了,楊知縣先是一驚,立即歡天喜地地跑了過來,納頭便拜。「神靈在上,這妖怪于本縣殺了不少人,您絕對不能放過它!本縣代一方父老謝過神靈了。」
蜘蛛精低頭一看︰這人身上雖有官氣,卻沒有加庇護光芒,不由很是看不起︰「身為官員,卻無能庇護,談什麼代表?」
那可是妖,這也能怪本縣嗎?
楊知縣不滿。可是再不滿,于神靈面前,他也只能慚慚退到一邊。
蜘蛛精看向蜈蚣精,想了一下,說︰「好!本判官就答應你。」
見神靈答應,蜈蚣精立即吐下許仙,白素貞上前接住。
接住之後,立即察探許仙的身體,可是不察不知道。一察,白素貞便怒從中燒,上前便與蜈蚣精拼命。
白素貞突然大怒雖然讓人吃驚,但是蜘蛛精也沒有攔下的打算,她只有說她不出手,可也沒有幫蜈蚣精架粱的打算。
蜈蚣精嗤嗤直叫喚。身為翻譯的王道陵立即說︰「他說,你們不守信用,又來打斗。」
蜘蛛精現怒容,王道陵立即說︰「這是他說的,與貧道無關。」
蜘蛛精說︰「本判官只說今日不打殺你,難不成本官還要庇護于你,幫你對敵不成?」
白素貞氣道︰「你這孽障,你竟敢吸食許公的血液。」
什麼?
真是做夢也想不到,蜈蚣精不僅綁架了許仙,還偷偷吸了他的血。
不過想也知道,許仙怎麼說也是喝過盤古血的。雖然沒人知道,但是好東西就是好東西。別說是蜈蚣精了,只要是到過手的,就沒有一個會放過他一身血寶。
所以在劫持許仙時。蜈蚣精的牙便一直在偷偷吸食許仙的血。
蜘蛛精︰「大膽!」
「喔喔喔。」金雞報嘵。
蜘蛛精無奈︰「算你走運,我們先回去。」
地府自成一界,夜晚還沒關系,可是這天一亮,他們也只能先回去。沒有正神在此,蜘蛛精可庇護不了這麼多的人。
失算了,本想威風一下。卻忘了白天了。早知道便只帶修為高的出來好了。
地府人一退,白素貞她們顯單簿。
許嬌容看到弟妹在拼命,立即對李公甫說︰「你還愣在這兒干嘛,還不趕去幫忙啊!」
「我去幫誰呀?」李公甫還蒙著呢,房沒了。
「幫誰,當然是幫自己人了,難道幫壞人啊!」
「哎呀,壞人是壞人……可是自己人不是人。我幫誰都不是啊!」李公甫能做到捕頭,也不是酒囊飯袋。
如果他現在再不知道白素貞不是人,那便是瞎了他的眼。聾了他的耳。
許嬌容氣道︰「別人說是那就是,那個道士可是與蜈蚣精一伙的。」
「好吧!那就拼了,怎麼說,也就幫咱們這邊的。」
李公甫沖上去,卻撲了個空。因為蜈蚣精逃了。
不逃干什麼。它已經得到它需要的了,雖然天已經亮了,但是天還會黑的,到時逃不出他(判官)的地界,再追上來,怎麼辦?
蜈蚣精逃了。又看到了這麼一幕人妖大戰,任誰都是不淡定的,告別了李公甫一家。
只剩下李公甫一家與白素貞她們,李公甫問道︰「白姑娘,你們到底是人是妖?」
白素貞一臉蒼白,嘴上染血︰「姐夫不是知道了嗎?」
「那你為什麼找到我們家?」
白素貞︰「姐夫听我道來。我本是峨嵋山上的一只小蛇,不幸為捕蛇人所捉……千年以降,終讓我找到了許公。」
許仙︰「你是說,我就是前世那個牧童。」
白素貞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許仙笑了「看來我也做過好事的。只是可惜今生不能接為夫妻,只能以待來生了。」
白素貞︰「不,我一定要救你!」
許仙︰「來不及了,有陰差來接我了。」
「不!」白素貞想施法留住許仙,可是已經受傷的她,又怎麼施得法。
「漢文,漢文啊!」發覺許仙沒了氣息,李公甫夫妻哭聲一片。
白素貞見此,自然要救他。直奔城隍廟而去。
「是白姑娘,你怎麼來了?」蜘蛛精剛回來,白素貞便到了,不由奇怪。
這時小青也來了︰「不要奇怪,把許公的魂魄交出來。」
「什麼魂魄?」蜘蛛精眉頭緊鎖。
「哼!還要裝傻!」
「小青。」白素貞止住小青,問道「許仙的魂真不是你派人收的?」
「當然不是,何必多此一舉?」
「那你能不能查查是誰收去了許仙的魂?」白素貞問道。
蜘蛛精︰「這倒可以。」
手放在生死簿上查看起來。
許仙,受污之魂,由地獄直接收籠。
「許仙怎麼會是受污之魂?」
這一點沒人可以回答他們。
不,也許有。只是這人現在正在去遼國上京的路上。
呂洞賓一路追,一路問,總算是找到了寧采臣,可是人找到了,呂洞賓卻有了「近鄉情卻」的感覺,遲遲不敢去見人。
「道長,跟了我們這麼久了,到底有什麼事,總要說了吧!」終沒法,讓魯智深察覺了行蹤,被人包圍住,這站了出來。
「我與你們大人是舊識,還請引見。」
听是舊識,再看看他不像是來行刺的,魯智深便帶他去見寧采臣。
他一進客房。從他身上的法力波動,便知道他是誰了。不過寧采臣不想讓人知道他這個本事,故意嚴肅認真問道︰「你是誰?」
一听寧采臣不認識,魯智深當場便戒備起來。
呂洞賓急了︰「你真的不認識我了?」立即想起自己現在的樣。「是我的樣。」說著便變成與寧采臣認識時的樣。
當然。是男人的樣。怎麼說,這兒有外人在,呂洞賓也不好意思變成女人的。
看了他的樣,寧采臣笑道︰「原來是仙君駕臨,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呂洞賓現在哪兒顧得上恕罪,立即問道︰「剛你真的不知道我來?」
咦?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臉上仍然是認真說︰「不知道啊!仙君這次是要捉弄誰?」
呂洞賓沒有回答。反而大驚失色︰「糟了個糕!對了,不久前,你是不是覺得,嗯-難受,又或是恍恍惚惚的?」
寧采臣︰「你怎麼知道?」
果然是榜上有名。
這一下,呂洞賓是過意不去了。寧采臣的命數怎麼會改?我又怎麼和他說呢?
「仙君,到底怎麼了?」
呂洞賓想了一下,說︰「寧采臣。你知道封神榜嗎?」
「當然知道。」後世人恐怕很少有不知道封神榜的。
呂洞賓︰「那就好。那你願不願意做一個姜牙樣的偉人?」
呂洞賓雙目放光,只希望姜牙可以引誘他。如果自己樂意去做,這也算是壞事中的好事。
「姜牙?你在說什麼?」
呂洞賓︰「封神榜聚合的反面魔力已經衍化出了封魔榜……」
「不是吧!我是封魔榜之主?」這可是寧采臣萬萬想不到的。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這時代的人。既然不是這時代的人,甚至歷史上都沒有他,他又怎麼可能是什麼封魔榜之主?
呂洞賓卻很尷尬,因為他說︰「差不多是這樣。我好像還沒有確定封魔榜之主。」
騙人,絕對是在騙人。
可是寧采臣不知道,只是他很奇怪︰「封魔榜是什麼?」
後世封神榜很熟,可是封魔榜卻沒幾個人听過。
呂洞賓也是願意做這個解答的,這總比解釋寧采臣上榜要好,因為這個他解釋不了。他只是有這個直覺,這封魔榜寧采臣有名有姓。與他月兌不了關系。
呂洞賓說︰「這天地靈氣與魔力是陰陽兩面,世間眾神歸位,使得靈氣有主。靈氣有主了,自然便是魔力……」
呂洞賓講了很多,歸根結底就是兩個字「平衡」。這陰陽平衡了,世界能平衡。
寧采臣卻沒有想平衡的事。他只是覺得他不適合主持封魔榜,無論是他對歷史的預知,還是身上的《黃庭內景經》,都使得他不適合成為眾人目光下的人物。
但是主持與封神榜一樣的封魔榜,那把自己放在顯微鏡下,又有多大的區別。
一想到這點,寧采臣立即說︰「不,我可不能主持封魔榜!」
呂洞賓︰「為什麼?」
「這,這是因為封魔榜因果糾纏,就像是姜牙。不,還不如姜牙,至少人家主持的還是封神榜。」
呂洞賓︰「可姜牙後也是一國之主,也算不算。」
「什麼不錯,姜牙本來是成仙的,可是因果之下,卻成了王。這差別大了。」想到後世分析姜牙背的因果之大,寧采臣便後怕。
這封魔榜有因果,呂洞賓知道,但是現在哪是糾結這些的時候。「采臣,這因果你恐怕是躲不過了,而且你也成不了仙。」
不能再隱瞞了。再隱瞞還有意義嗎?稀里糊涂死了,不是加冤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