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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460章、秦檜

原創這麼顧慮工匠生計的官員真是少見 原創首發]特別是魯智深,一听便對這個小官大生好感。

就是寧采臣對其也是極為訝意。不要以為大宋工商繁茂,便以為工匠的地位有多高。這是不可能的。

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這一句便道盡了事實真相。

在宋朝竟然有這麼一個關心工匠的官員,自然是很特別的。當時寧采臣便問道︰「不知大人尊姓大名?」

那小官當時便有撞牆的沖動。

好麼!說了這麼久,竟然連我叫什麼都不知道。

可他還不能生氣,依然陪著笑臉說道︰「下官與大人還是同年進士,只是下官排名靠後,大人不知也正常。」

說是正常,寧采臣卻有點兒尷尬,這同年好比同窗。同年一場,卻對人家一點兒印象都沒有,還真是說不過去。

只听他繼續說︰「在下姓秦名檜,草字……」

秦檜(hu ),字會之,宋朝江寧府(今江蘇南京)人。中國歷史上十大奸臣之一,因以「莫須有」的罪名處死岳飛而遺臭萬年。宋徽宗政和五年登第,補密州(今山東諸城)教授,曾任太學學正。北宋末年任御史中丞,與宋徽宗、欽宗一起被金人俘獲。南歸後,任禮部尚書,兩任宰相,前後執政十九年。

名字一報,他後面說什麼,寧采臣是一句也沒有听進去。

什麼?這是秦檜?他這麼早就出仕了?到底是他本該如此,還是由于我的穿越改變了歷史。秦檜是做過工部的官嗎?早知道穿越前就是再大喜歡他,也看一眼他的生平事跡了。

要說這讀史,不喜歡讀到的人物,這秦檜排第二,就沒有人排第一了。

可也正因為不喜歡,這秦檜的生平事跡,自然也沒有人會探究。

對秦檜,寧采臣記得清楚的。便是班上有個女同學叫齊慧慧,童學們取其諧音叫「秦檜」。

這是寧采臣對這名字記憶深的地方。

秦檜?秦檜就在我面前。

介紹了自己,寧采臣只是發愣,並不出聲。秦檜便有些不喜。

寧采臣實在是太震驚了。不僅見到了秦檜,秦檜還在工部。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秦檜還是一個關心工匠的好官。

是歷史不可信?還是環境改變人?又或是穿越的蝴蝶效應?

寧采臣的腦,當時就亂了。

「單大人,這是?」

看出寧采臣是真的走神,不是故意不理自己,秦檜向單章問道。

單章搖搖頭,帶他去了一邊。問道︰「秦大人,你到底想做什麼?你不是真的想向寧大人討要銀吧?」

還想做什麼?不是你們把我一丟不管了,我會出此下策嗎?真想讓你們也嘗嘗被人逼迫的感覺……

YY歸YY,秦檜現在可不是以後的秦相。這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他哪一個也得罪不起。

所以這內心再多的不滿,他也只能壓下,一幅下對上的奉承表情說︰「大人可知這具人甲。多少銀一具?」

「這本是你工部之事,為何要問本官?」單章不滿道。

不學無術!

這是秦檜在心中暗罵單章的話。

連兵甲多少銀錢一副都不知,卻為儲君太舍人。老天何其不公!想我秦檜自小苦讀。知武善文,卻為綠衣小吏,天道何其不公?

而我不僅受其挾制,要笑臉相迎。

「大人,這一具具人甲,單是銀錢,便有其同重之多。這麼多的銀錢,再加上工匠的薪俸,這可不是個人可以承擔的。」秦檜笑眯眯解釋道。

「你是說……」

「不錯。當他知銀錢之貴,也就知難而退了。」

這銀錢的阿堵物。自然是由官小位卑者說出。秦檜接話接得將好。

單章面露笑容,卻突然想到什麼,臉色一變,人急,聲音卻依然很低︰「可我听說這寧大人極為富裕。」

秦檜一听,心說︰還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事。

一點兒也不擔心,舒緩說道︰「大人勿憂。這從古至今還沒有听說有以家財富國的。」還有一句沒說,就是有,也沒有善終的。

也許心胸寬大的國君不在意,但是這國家並不僅僅是國君,而有各種各樣的。或貪、或小氣……

只要有任一個對這人不滿,這人便難有善終。哪怕有國君的保證都難。

或貪其富,或氣其挑了個壞頭……只要時機一到,就必然會收拾這個挑頭之人。

秦檜想得明白,卻故意不說明白。為的便是晉身之資,大家都是儒家弟,都想往上爬。憑什麼往上爬?自然是個人之資不同了。而且僅僅是前一句,便足以說服單章。

單章果然點點頭。「秦大人言之有理。好,就如此行事。」

他一認同,秦檜底氣足。

一個小花招。成功有自己的功勞,失敗了卻有單章頂著。分潤出一點兒功勞,也是應該。

只是這二人謀事竟然不知道背著人來,這除了是不知道寧采臣耳力過人,也是本性使然。只想後來他對付岳父只用「莫須有」三字,便知此人性情。

「大人,您考慮得如何?」

以為替太辦差,便可以不管不顧。孰不知他們的謀劃,寧采臣全都听了去。

「這工部是陛下的工部,我出銀于禮不和。」寧采臣搖搖頭說。

不是寧采臣听到,說不得還真會出這筆銀,只為同情心。可是听了之後,寧采臣立即反應過來,這可是封建社會,可不是後世那個什麼都號召捐贈的時代,這時代捐款的危害性。寧采臣是沒有經歷過,但是卻有一個名人是後世人所熟知的,沈萬三。

大宋雖然不像朱重八那麼無恥,但是也不能不防。

秦檜一听,立即說道︰「大人,雖然于禮不和,但是卻也是大人一片拳拳赤誠忠心。」

這話誰說都可以,然而從秦檜嘴中說出來,卻立即讓寧采臣警鐘長鳴。

魯智深卻突然說︰「這大宋工匠為國所養,制備武具,本是本職,怎麼還要銀。」

魯智深這一說,秦檜立即笑道︰「大人有所不知,這工匠分奴匠和工匠。這不需銀錢,是奴匠。而工匠不同,他們來自民間,只是為朝庭做工,並不是朝庭的人,故,是要付銀錢的。」

魯智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他本是打仗的撕殺漢,只知打仗殺人,兵器壞了拿去換。這工匠的道道,他是不知道的。

秦檜繼續說︰「而下官手下這批工匠,正需要工錢好過年。大人總不會讓他們白賣力氣吧!」

說到這兒,寧采臣便知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別的不說,就是說得秦檜運出了兵器,試問這後世之人有幾個敢用秦檜東西的。莫非真不怕他算計不成?

「秦大人好口,竟然可以說得他不()取兵器。」看著寧采臣告辭,下了正廳台階,單章不由感慨說,「我等與他交往,至今沒有佔過一次優勢。」

听到單章這麼說,秦檜立即說︰「大人所言甚是,這寧大人雖然年輕,為人卻極為謹慎。」

「再謹慎,這不是仍然為秦大人說退了?」

秦檜搖搖頭說︰「大人有所不知。這事不出銀有不出銀的處理法,出銀有出銀的處理法。」

「哦?說說。」

「是,大人。」秦檜說,「這工部是陛下的工部,一旦他真出了銀,如果有人上報陛下會如何?」

「會如何?」

他沒有說,而是繼續問道︰「陛下以建有盛世自居,可是陛下的工部卻開不出銀。陛下會怎麼想?怎麼看?」

嘶!

這家伙別看官職不大,好狠的心腸。廣有天下的陛下恐怕注重的便是這個了。在這上面使陛下丟臉,那可絕不是說說就算了的。

「秦大人,你這是逼寧大人啊!」

秦檜一臉無奈道︰「其實我也不想,然而為殿下辦差,不得不對同年下手。」

肚里的彎彎道道,秦檜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心思幾乎可以說是九曲十八彎。

就是剛剛與單章所說的也不是他的真心話。

他之所以點出來,原因自然是寧采臣沒有出銀。寧采臣不出銀,他也就沒有辦法進行下面的步驟。

所以他故意點出來,為的便是通過單章的嘴,使得自己的聰明智傳到太的耳中。

他會這麼狠心,一個是本性,另一個卻是寧采臣九死一生的任務。在他看來……不,在所有的文臣看來,無論有沒有兵器,寧采臣都不可能活著回來,誰讓他是文臣,不是武將。

只是秦檜實在是太心急了。他竟然沒有等到寧采臣離開再說,而是寧采臣剛走出門口便說了。

一言一字,全都落在了寧采臣的耳中。

本來寧采臣便警惕秦檜。

秦檜呢?卻又說出這麼一番話。

這混蛋!不算計人會死嗎?不算計岳飛了……呃,岳飛還沒出來。但是你竟然敢算計到我頭上來。

寧采臣當時便面色鐵青。

寧采臣的面色變化,自然全都落入了林沖和魯智深眼中。

這寧大人一開始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生起氣來?

若不是顧慮在這兒不好詢問,當時便問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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