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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456章、出使前

原創卻說宋江出了廟宇,這心安細看廟名,一看竟然真是玄女娘娘廟不由思索,這到底是真是假?

宋江本就是個擅于計算的人。這本是他準備的把戲,可是還沒有實施,自己卻撞上了。又是牢中,這怎麼看,怎麼不可思議。

這時那兩青衣童突然猛然一推宋江,宋江大叫一聲,有如從墮入雲霧,從天上直往凡塵掉。

這一下還不摔死?恐怕連個囫圇都不可得。

心中又急又驚,這一驚急,人卻也醒了。

宋江只看見自己雙手亂抓亂撓,一把的稻草,身上頭上全都是。

這稻草是牢房鋪就吸濕防潮的稻草,那味兒自然不會多好。

宋江麻溜地爬將起來,上下打量自己,沒有缺少什麼零件。

松了一口氣,反而嘆氣道︰「原來只是黃粱一夢啊!」

這人從天上掉下來,不摔死也是重傷。可是他渾身上下一點兒傷痕也沒有,這不由不讓宋江灰心喪氣。想他一生,勤勤懇懇,忙忙碌碌,好容易發達了,卻只是一場黃梁美夢。

看外面,月影正午,是三時分。

然而一場美夢,哪兒還睡得著。

咦?

這時節已是夜晚寒涼,宋江剛剛又抓起大把的稻草,使得地氣上升,是寒冷不過。不由把手伸入衣袖,以尋求一點兒溫暖。然而這一伸。卻模出了三千棗核。袖里帕包著的三卷書。

取出一看。正是三卷天書。這時他也不覺得冷了,只覺口中仙釀酒香,暖洋洋。「噫!這是酒勁發了。那麼適不是夢,而是真實。若把做夢來,如何有這天書在袖里,口中又酒香,棗核在手里,說與我的言語都記得,不曾忘了一句?」

想罷,宋江手舞足蹈。不勝歡喜。

高興一番,又想︰「這娘娘呼我做星主,想我前生非等閑人也。且住!娘娘,還是九天玄女娘娘。那不是……」想到有的可能,宋江直接興奮得渾身發抖了。

也難怪他會這麼想到這無窮的好處,因為在選拔神人上,他之所以選中九天玄女娘娘,便在于她的身份。人皇之妻,這個無比光鮮的招牌。

甚至吳用都幫他分析了其中種種說之不盡的好處。可謂是個既可進一步,又可以後退一步的所在。

這些宋江全然知曉,只是一開始有些做賊心虛,全然忘記,現在真正想起來罷了。

宋江做起了真正的白日夢。而寧采臣他們卻不是那麼輕松。

「大人,我等此次出使,如果想盡見到遼國皇帝,我等好便服,以商賈行事。」

出使,寧采臣是正使,這已經定了。林沖作軍伍副使,這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隨之配屬寧采臣的助手出了問題。寧采臣的官品限制了他配屬助手的官位。

所以寧采臣的助手只是一個身著綠服的小官,這個級別說是吏也不為過。

離譜的是,除了本應出使的大官們。他們這些小官小兵竟然就是歷史上的那群人。只是在歷史上他們沒有留下只言片字的記載,現在卻有了擁有名姓的權力。

小官自有小官的智慧,或許他們駕馭大局不行,但是在具體事情上,他們可是看得通透。也為實際。

「哦?白大人,為什麼這麼說?」

開口提建議的小官叫白清。不過四十左右,卻早早的一臉老樹皮。當然他與白素貞可沒有親源關系,因為他是人,真真正正的人。

白清拱手一禮,像他這樣的小官小吏,如果是二三品大人出使,他們連在史書上留名留姓的權力都沒()有,不用說提建議了。

然而寧采臣不同,首先寧采臣從沒有做過使節,單這一點,已經跑過遼國三次的白清,就值得寧采臣請教。

大方向上,寧采臣早有主意,然而偏偏這出使細節上,他是不知道。書上沒寫,他也沒有參加過。

沒辦法,誰讓這時代《禮》是一經,怎麼出使,出使的禮節……這時代的人無不看中。甚至有因為使節失禮,失掉性命,兩國開戰的例。

而作為一個現代人,向自己下屬詢問學習是不是失禮,會不會失禮?反倒不在寧采臣的考慮中。

可是今天白清卻給了一個極失禮的建議。只听他說︰「非是小老兒貪生怕死。實在是大人為人和善,又是國之棟梁,不忍見大人有不禍之難,這大膽開口。這遼人對我宋人本就囂張不已,他們若是知道大人的官品,必然會劫殺大人,掠去禮物,再使官家另派他人。」

嘶-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就是這時代的弱國無外交。

白清繼續說道︰「我等出使之人是危險,到了他國說殺就殺。有的甚至一縣官長都敢殺你……」

說了許多,似乎是怕嚇到寧采臣,他又說道︰「不過這些好多了。這遼人已經不再隨便殺人了。就是要殺,也會假裝不知使節之事,然後使山匪殺之。」

「嘶-這叫好多了?這不過是做了婊還立牌坊吧!」

「做婊還立牌坊?大人,這是何意?」

「沒什麼,只是說他們在做同樣的事,只是做得加隱蔽罷了。」

「大人是說這以前讓山匪劫殺的使節,實際上都是他們遼人主使。」

寧采臣點點頭說︰「**不離十。甚至有可能這山匪就是他們自己人扮的。」

「真的?不會吧?」白清是個老實人,他哪兒知道這些內幕。「大人,不會的。怎麼說他們都是一國。不應該會做出這等事來。」

寧采臣笑了笑︰「我國物產豐富,這是遼人無法比擬的,對吧?」

「是的,大人。」

「既然沒有,自己又無法生產,那麼自己沒有的上哪兒去得?只有既偷又搶了。」

「可怎麼他們總是一國,想是不至于吧?」白清還是無法相信。

生于大宋,從小到大的教育,便是堂堂正正地做人,不要玩弄陰謀詭計。

雖說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成為堂堂君。但是這多少是個影響。

寧采臣雖然也是接受類似的教育長大,但是他畢竟接觸的信息要多于古人。

「像那美國……哦,我是說遼國人本就不通王化,未開化。入則為軍。出則為匪,本就極為正常。」

好險,差一點把後世美國人四處亂搶資源的事都說出來了。

其實這在後世看來本就正常。還記得西方的一些精英政治課(等于後世華夏的馬列),上面便有說︰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基礎的便是可以在敵國的死尸上拾取本國的利益。

只有做到這一點,勉強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

與華夏的教育不同吧!看了這些,也就知道為什麼外國人把人家小國打得那麼慘,卻仍然可以正大光明的要到戰後賠款。而華夏人卻不好意思討要,就是有,自己人也要免掉。

可惜這些寧采臣都無法說出來,就是說了也沒有市場。就在這個時候。寧采臣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應該寫本書,扭轉國人的這種觀念。

可是寫什麼好呢?

縱觀古今,扭轉儒學的,沒有一個成功的。

寧采臣知道自己不是大教育家,寫經史義,教育國人要厚黑,他絕對不是對手。

華夏人受了那麼多年的君教育,想改很難啊。

從自己熟悉的小說入手……可是有講厚黑的經典小說嗎?

寧采臣正想著,白清在想了一下說︰「大人言之有理。這遼人不服王化,遼真做得出來。」

寧采臣笑了笑。

當然是他們。從古至今,敢于打劫一國使節的匪盜不是沒有,但是絕對不多。

不要以為使節們只是文官,這使節出使,隊伍中除了文官外。同樣有著大量的精銳軍人。

如果沒有他們的保護,真以為文官就這麼強大。一個個宅男。當了官,便有了翻山越嶺的異能?別逗了。

君不見省內某領導視察,那保鏢,那警察開路架式,都是假的。

只是他們不入史冊,只有領導能留名罷了。

這還是國內,難道出使外國,便讓人家文官們自己上路,連個保鏢都不給配?

打劫這樣的隊伍,真以為山匪是軍隊,死多少人都不在乎。

這時,林沖、魯智深他們也回來了。魯智深罵罵咧咧道︰「真是哪兒來的潑殺,要些裝備都這樣難。」

「是林教頭、魯大師回來了。」

出使有人保護,而這負責保護的人身上雖然不是沒有兵器,但是一些制式裝備,比如具人甲、神臂弓……這些軍中利器是不允許帶出軍營的。

不是說作為出使的隨員就不能帶。能帶,但是卻不能從軍營中直接帶出來,而是需要禮部報備申請一下。

林沖與魯智深一早便是去辦這事了。

可是看他們回來,依然兩手空空,寧采臣不由好奇道︰「你們去領取的兵器呢?」

魯智深看了寧采臣一眼,一坐在一邊,生起悶氣來。

林沖見魯智深不說,不得不上前一步,抱拳領罪道︰「大人恕罪,下官無能,一樣裝備也沒領出。」

咦?這是怎麼回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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