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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437章、好事

見她有所意動,吳巨繼續說︰「娘娘,這人與我國有害,不如殺了干脆。&&」

「可是他的修為如何,我是真的看不明白。」

胡娘並不清楚寧采臣有什麼能力,為什麼他可以毀掉一個世界?又為什麼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修為高的人?

如果不是告訴她親眼看見寧采臣毀掉世界,她實在是無法相信這麼個文弱生竟然可以毀掉一個世界。

「娘娘無須擔心,在下已經調到我國的諜報,已經證實這個生並沒有多大的本事。諜報來自次那兩個半妖士對寧采臣的試探。只是會一些讀人的手段罷了。」

吳巨極有信心。因為他知道他查找的情報源是絕對正確的,據西夏國的老人說,那個地方出的情報,從來都沒有錯過。

「哼!一個凡人,本娘娘會怕?本娘娘只是不想讓他死的太痛快,如果不奪走他的一切,只是殺了他,那不是太便宜他了。」胡娘惡狠狠地說,一點兒看不出她的猶疑,只會以為這是她的真實想法。

吳巨說︰「原來娘娘竟有這樣的打算。可是這只怕很難。」他皺著眉,認真思考,「這宋人處置武人會很痛快,但是這文人卻很麻煩。他們沒有處罰文人的先例。」

「難道就不能從別的地方下手嗎?」不知為什麼,胡娘只要對寧采臣起殺心。便不知為何心中一陣悸動,仿佛冥冥之中有一道警告。這是修真者的世界,她听說過這樣的直覺。

這是真神,規則掌管者擁有的力量,當你訴說他的神名,便會引發他的感應。

寧采臣掌管著一道規則?開什麼玩笑?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不是固執,而是真我。

一個修真如果連自己的修為都不信,那他還能相信什麼。還怎麼在修真路走下去。

只是她的猶疑,本身便是不自信的表現罷了。

一入紅塵深似海,又哪是那麼容易保持住本我的。就像眾聖所說,入了紅塵。便是已然入了劫中。

吳巨說︰「只怕真的很難。」

「難道真的必須現在就除掉他嗎?」

「這個人對我西夏惡念太深,恐怕不得不如此。」吳巨點點頭。

與此同時,西方佛境。一直閉目打坐的如來佛祖突然張開雙眼,一雙慧目仿佛直射九幽。&&

「佛祖,有什麼事嗎?」在座都是佛門眾賢,如來的舉動自然驚動了他們。

如來說︰「封神之人再度出現了。」

這一下震得眾佛與菩薩們驚訝不已︰「佛祖,我佛門不是應當猖盛一個量劫嗎?為什麼這麼快又要封神?」

「天意如此。我也不知。」如來說。

「那佛祖可知此次封神之人為何人?」

如來說︰「封神量劫,無人知是何人主持。次為道祖指出,是以天尊聖人才知背有飛熊者為封神之人。現如今聖人不出,以你我手段又如何得知封神者為何人。」

「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問話之人沒心沒肺,要不就是個讀經讀傻了的。這聖人都算不出的事,你讓如來回答?

知道的,是知道你非常依存如來。對他非常之信任。不知道的,肯定要說你是在揭如來的短,讓如來在眾佛面前出丑。

當然了。如來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如果這樣都生氣,那他這麼多年,有的時間生氣了。

那位宣了佛號,又有問道︰「佛祖,那我等將如何去做!」

有過一次封神的經驗,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輕心。因為沒人想死,越是長壽之人,越是沒人想死。

如來沒有回答,而是說道︰「大鵬也該轉世了,就讓他做個開路先鋒!」

「是。佛祖。」

這時觀音問道︰「佛祖,那我等應該支持哪一國?」

雖然佛門昌盛未久,但是這時間也只是對仙佛們所說。對凡人變遷,這時間已經很長了。足夠他們成為不少國家世界的信仰了。

如來說︰「我雖然不知封神之人將在何方,但是這一次也必然起始于東方。而且我佛門力量也已經深植于東方。今日你我與往日的截教並無不同。大宋必然會成為我們的主戰場。」

成佛做主又如何,天道之下。他根本就沒有選擇。

觀音問道︰「這次道門會參與進來嗎?」

如來只是搖頭,既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是擔心道門,還是擔心自己,這一切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或許二者兼而有之!

仙佛煩,人間同樣煩。

寧采臣剛剛回到桃花庵,便又有大事發生。

「大人,你一定要救救宋江哥哥。」吳用淚流滿面,「宋江哥哥實在災劫不斷。」

「這是怎麼了?李姑娘沒有使人去開封府衙嗎?」寧采臣問道。

「不是李姑娘。她雖是女子,倒是助益良多,也幫著說了不少。」

李逵嘿嘿一笑說︰「俺早知道這天下就沒有不佩服俺家哥哥,為俺哥哥傾慕的!」

馬不知臉長!

不是月兌不開身,寧采臣都想躲開他們遠遠的。

這宋江要說有男人緣,這是可以肯定的。要是說女人緣,歷史沒寫,而李師師顯然也不可能喜歡又黑又矮的宋江。馬不知臉長啊!

「鐵牛不要胡鬧!」

「俺怎麼又胡鬧了?俺說的是事實,不然她為什麼要幫哥哥說話。」李逵才不相信其他人的判定。「一個女子願意幫哥哥說話,絕對是看哥哥了。俺就說這次干脆一起把她也搶山去,給俺哥哥做個壓寨夫人好了。」

唉!寧采臣轉身便準備離開。

「寧大人,你怎麼要走?」吳用立即拉住他。

寧采臣說︰「等你們吹水吹過癮了,我再過來。」

老實說,雖說後世見多了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但是宋江那黑鐵蛋能吸引住李師師?

好!愛情是無國界的,是無人種身份的……

可我為什麼身體還是會發抖?

我不會看不起宋江,真的。一幫兄弟,又那麼會把握人心。可是李師師……噫還是不要听的好,听不下去了。

「鐵牛,莫要再胡言亂語,你若再亂說,就先說,就先行回山去!」吳用是真的生氣了,否則他不會說這麼重的話。

吳用的表現使得寧采臣不得不相信宋江是出了大事。「到底怎麼回事?」

吳用說︰「都是酒肉誤事。我等怕哥哥在牢中吃不好,所以使銀子送進去些酒食。為的是夜間天寒,為哥哥驅驅寒。可不想,哥哥一次酒醉,竟然提下一首反詩,使得哥哥已經押入死牢。」

「詩?什麼詩?」寧采臣問道。

「是這首。《西江月.自幼曾攻經史》

自幼曾攻經史,

長成亦有權謀。

恰如猛虎臥荒丘,

潛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雙頰,

那堪配在江州。

他年若得報冤仇,

血染潯陽江口。」

得,這黑三郎果然把這首詩寫出來了。

寧采臣雖然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是他沒有想到這歷史拐個彎,仍然讓他把這首詩寫了出來。

而這首詩一出,他自然要去死牢了。

「你們求我,想讓我做什麼?」寧采臣干脆問道。

「看看能不能把宋江哥哥再拉出來。」

寧采臣一回來,妙善便跑了過來。這時她突然開口道︰「這個宋江什麼的,怎麼這麼麻煩。嫖姑娘不給銀子不說,還在大牢里提反詩。他是不是真的想死啊!」

好!說得太好了!這話我可是太想說了,又不能說。你能說出來,解氣,解氣得很。

梁山眾人慚慚,寧采臣立即給他們個台階下說︰「這事一時半會兒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大家不妨先回去,都想想有什麼好辦法。我也好好想一想。」

妙善說︰「有什麼好想的。如果有人非要想死,就是再努力,他終歸還是要死的。」

這話更是說得梁山眾人不好再呆下去,沒人指出還不知道,這一指出來,確實發現,這宋江還真是個惹事精。

梁山眾人退去,寧采臣再也忍不住,呵呵笑道︰「妙善啊!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我想說,卻不能說的,全讓你說了。」

高興啊!是真的高興,有一種發泄的快感。

妙善笑著說︰「那爸爸怎麼獎勵我?」

「說!有什麼想要的?只要我們現在有的,都可以給你。」寧采臣很高興,他很大方,如果妙善這時候想修煉,也許他同樣也會答應下來。

「真的?」妙善問道。有些高興,又有些不信。

「當然是真的,我是不會騙你的。」寧采臣笑著說。

「那……」妙善狡黠一笑,「我要爸爸的蟲子,放進我的身體。」

「我的蟲子?」寧采臣一開始沒有听明白,但是當他看到妙善撫模著自己的身體,一副饑渴的樣子,他一下子臉紅了。

自從從後土世界回來,寧采臣就發現幻道已經是騙不過自己的雙眼了。不是別人還識破不了,他都以為自己的幻道退步了。

為此他偷偷做過實驗,只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自己的眼楮竟然可以看破幻道了。

這是好事。為此寧采臣當時還喝酒慶祝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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