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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350章、官人我要

第350章、官人我要

「母親其實是這樣。聶大人當時是不同意這門婚事的,所以聶小姐就偷跑到了咱們家……」寧采臣盡量把事情說的委婉點,說的寧母可以接受點。

自然這里面的神怪之類都要去掉的。只說到結婚,聶府尹也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又不好主動跑來認女兒女婿,這才派親戚們來打前站,也是為了惡心咱們,好讓咱們親自登門拜訪。

「啥?親家不知道你就把人娶進來了?」寧母大吃一驚。「怪不得至今沒見過親家。」

聶雙只覺得咯 一聲,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父親已經那樣做了,婆婆要生氣怎麼辦?

作為官僚子女,她自然是知道富貴了,卻把來投靠的窮親戚弄進大牢,是件多麼大的事。

官員不僅僅是官,同時還擔負著教化之責。而教化歷來是各朝重中之重,一旦讓人抓住這點……

聶雙不敢再想下去。

「那還等著干什麼?還不趕緊去拜訪親家。趕緊把事說清楚,你看看這事弄的。如果……唉!」寧母沒有說出來如果孩子爸還活著就好了。在這一刻她才覺得孩子還是自己的孩子,別看在外面多麼出息,還是沒有長大。

這一刻,寧母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很高興。立即出去張羅人準備采買禮物,還是說了這天沒亮,城門沒開,什麼都買不到。

听了之後,她還是睡不著,便找著李公甫打听,其實她也就是話家常。什麼為什麼是你來?你現在又回到杭州當差了嗎?

他不是回到杭州當差,而是沒辦法。這女婿打了老丈人派來搗亂的人,如果是一般人縣太爺也就判了,但是他們雙方是什麼人?

一個是頂頭上司,一個是京中的翰林。他怎麼管?怎麼判?就是傳這消息,他也是借來了這李公甫。

唉!這清官難斷家務案,更何況這雙方哪一個都比他的官帽子要硬。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他可以處理的。

處理不了,也就自然是私了了。

寧采臣的解釋,安撫住了寧母。

自己兒子自然沒有信不過的道理。

「官人謝謝你!」聶雙福了福,她剛才真的很怕。無論是實情,還是這事引發的惡果,都不是她想要的。

「有什麼謝的,千年才修得夫妻一場,有難自然要共同擔了。再說現在母親這邊是沒事了,但是岳父那邊……畢竟我出手打了自家的親戚。」

寧采臣覺得自己實在是不冷靜,怎麼就沒有多想一下。這時代真有這麼膽大的人嗎?明明不是親戚,也敢來攀親,還是攀自己這個新科狀元的親。

這也難怪。一句「二大爺」是立即激怒了寧采臣,你說你什麼親戚不好,怎麼偏偏就是這後世可以用來罵人的親戚呢?

「官人,這次是父親太過份了!」聶雙現在是一點兒都不站在父親那邊,自己都已經嫁了,父親磨不開面子,不來認親也就算了,可是怎麼能使這個手段呢?

官人才做官,不懂做官的道道,父親這樣不是害人嗎?莫非真要自己會了官,成了平民,父親才高興。

「好了,你也別氣了,明日,明日先去拜訪一下岳父吧!」看聶雙生氣,寧采臣勸她道。

「官人明日不去衙門嗎?」

「也只好請假了。反正我那衙門也沒什麼工作。」寧采臣勸說著她。

這剛上班就請假是不好,但是岳父那邊,寧采臣也沒辦法。好在這是古代,不會因為你剛上班就請假而開除了你。

「嗯!」聶雙低垂著頭,這些天的不滿郁悶是一掃而空。

任誰新婚之後沒有了丈夫的滋潤也絕不會開心,不然她也不會偷偷去見父親了。

「官人……」羅衣輕解,還用再說什麼嗎?

「娘子!我……呃!」

「不要管我,你們繼續。」

「呀!你是誰呀?怎麼隨便就跑進來了?」聶雙立即用被子包裹住自己姣好的**。

「娘子,她是妙善。」寧采臣解釋說。

「什麼?她怎麼換了樣子?」听說是妙善,她才輕松一些。畢竟都是女子。

「我是怕她的樣子惹事,所以這才幫她換了樣子。你也知道她和白姑娘長得為像了,我是怕招惹麻煩。」

寧采臣還不如不解釋,聶雙知道自己的容貌比白素貞差了一線。寧采臣的解釋,反而讓她想到了她們的美,貝齒咬唇道︰「官人,難道她今後都要這樣?」

寧采臣也問道︰「對了,你不是跟母親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妙善小嘴一嘟︰「誰讓你不把自己家弄成神國,不然我也不用貼緊你了。這兒的浩然之氣還是太淡了。」

「神國?你知道神國建立方法?」寧采臣立即追問道。

神國,簡單來說就是神的獨立空間。

這個空間與掌中佛國不同,是完全神靈神職的顯化,也就是規則的重構建。

在神國中對敵對分子的壓制,對友軍的增益簡直就是小意思。更重要的是凡進入敵對神國者,你是根本借不到力量的。

如果這個神國的法則是水,而你是火,那麼趁早別進去,否則真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而對寧采臣來說,他一旦知道神國的構建之法,並且構建出了神國,那麼他就可以大量吸收浩然之氣,自己吸收不了也不要緊,用來構建神國就好了。一個神國擁有神靈的力量越多,這個神國威能越大,到了最後甚至可以與神不分彼此,簡直就像是多了一具強大的分身一樣。

「神國構建就是……」妙善拍拍腦袋。「神國構建就是……」她又拍了拍,「我不記得了。」

說完一點兒都沒有不好意思,先上了床。

這樣的落差,可比擬耍人玩了。寧采臣恨不能抓起她,打她的。

但是他做不出來。這打白素貞的實在是太邪惡了點。只要想想這不僅是外貌一樣的軀殼,就是構成的血肉都一樣。

寧采臣就不得不管好他的手。

這不是憐香惜玉,而是邪惡墮落。一旦真的邪惡墮落了,雖然只是在妙善身上,但是男人的邪惡是沒有底限的。

佔有了一個外貌一樣的,便會想正牌貨,即使不付諸行動,也會那麼想︰兩個人在一起會怎麼樣?比目魚會怎麼樣……

等等。

食色性也。男人本性。沒有意婬,或是不會意婬的男人,世上只有兩種,一種是柳下惠,一種不是男人。

可惜這兩種寧采臣都不是。而且由于他現在還在發育期,而他又搞到過別人一輩子都弄不到的東西,所以他仍在發育,哪兒都在發育。

可是發育得再好又有什麼用?這用不上,還不是白搭。

「官人。」聶雙小聲叫道。

「嗯?」

不是吧,這麼開放?有人在一邊也來?

「不用管我,你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好了。」

聶雙很喪氣,這是她好容易才鼓起的勇氣。

她絕對是故意的,欺負別人沒下過地獄嗎?

還真沒下過。

旁邊有個人在,聶雙實在是羞得坐不下去。

知道她接受不了。「睡吧!」

其實寧采臣又何嘗接受得了。的,說起來是簡單,但是實際試過的又有幾個?這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特別是你真的愛這人時。

這麼做會不會傷害她?她願不願意?就是願意,又是真心的,還是只是為了奉迎自己……

問題太多。

自從有魚娘一次,寧采臣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大意,而傷害了自己的女人。

一時的歡娛,換來永世的後悔,他可不願意。

對了,還有修真功法,這個還沒有給她,她要練,母親也要練。先練著,等有了更好的,以後再換。

其實主要是寧母,初學乍練的,她肯定需要個適應的過程。而聶雙有過修煉經驗,教初學者正好。等母親適應了,以後遇到適合她的,自然可以更快上手。

再說了粉衣說30以下,寧母未必沒有可能。即便不成功也沒什麼,全當鍛煉身體了。這還能促進婆媳關系,何樂而不為。

「官人。」寧采臣剛想起身去取,聶雙卻拉住了他。

「怎麼了?」寧采臣疑惑看著她,「發燒了?」

「不,是,是……」她的臉更紅了,直到實在是忍不住了,才發出蚊鳴一樣的聲音,「官人,模,模我的胸,它,它癢癢。」

不等寧采臣反應過來,她便抓住寧采臣的手放在她的玉兔上。

真的是兔子,寧采臣兩只手都抓不住。

寧采臣的手一模上來,聶雙發出一股誘人的聲音。

呼-

好舒服!

她剛才都覺得自己差一點沒有熬住,要死了似的。

不行,又來了。「官,官人,親它們。對,就是那兒,頭頭一點。」

「不,別離開。就這麼含著睡。」只要一離開,聶雙便難受的要命。她只想把自己官人深深埋進自己懷中,這樣才止癢。

妙善嘴角掛起了一抹偷食的奸笑。

女人原來這是這麼好玩。

她是好玩了,寧采臣可不覺得好玩。這麼大的胸呼吸都困難。

「官人,不要往外拉,拉長了!」

得,忍著吧!

寧采臣努力抬起頭,以換來呼吸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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