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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304章、兩個新娘

寧采臣離開梁山時,吳用的精神一點兒也高不起來。

沒辦法,本來以為自己帶來的人中,就是最弱的劉唐也可以壓制朱貴他們一人,可是事實卻是人家任一人都可以壓制或打平他們這兒一綠林的世界其實不過是人間的黑暗縮影,除名聲外,相似的武力值也是獲得極快認可的一種手段。

這不幾日,阮氏三兄弟便和他們打成一片了,就連公孫勝也為王倫的熱情所折服,站在了他們一邊。

這簡直是給梁山送人才來了。吳用恨不能抓瞎了一對照子。

如果前面只是因為情報失誤帶來的必要損失外,寧采臣臨走前,不僅勸服了晁蓋,用那十萬去南方買船,其計劃更是讓自己再無用武之其實寧采臣也沒說什麼,他只是告訴晁蓋他們這個世界有多大。並且為他們指了另外一條為國為民的道路。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顯然他們要做的都是這俠之大者。

表面上,他是說梁山可以聚集流民,以海貿的方式為華夏子民找尋一條新的出路,但是寧采臣知道他所說的出路,絕不僅僅是活下去,這麼簡單。

這個時代的海員與海洋搏斗,與怒浪拼殺,身體的壯實使得他們只要人手一刀,便是絕對優秀的戰士。

也就是說擁有多少海洋男兒,梁山便擁有多少優秀的戰士。

寧采臣可不是造反′他只是想為華夏延續血脈罷了。既然戰亂他沒有能力平定,那麼為這個世界,為炎黃子孫塑造出更多的戰士′怎麼看都不會是壞事。

只是寧采臣的身份,以及他擁有的信息之下,什麼「替天行道」也便成了個笑話。甚至有可能的話,他還會把趙宋皇室的藏書,全都復制一份。

他就不信,他在做了這麼多人之後,還會再沒有中國再沒有華夏。

只有公孫勝對寧采臣要走的路似乎有所了解,因此深深地看了寧采臣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以致于連他自己都忽略了寧采臣讓梁山建的一座廟,一座後土廟。

作為地道的掌控者哪怕只有一個意志,也是巨大到難以想像的助力。

仿佛人世間重回了洪荒時期,炎黃子孫的先祖們托庇于後土部落的時代。時代變遷,後土已為神,而炎黃子孫卻依然在掙扎著求活。

洪荒時,後土娘娘伸出了援手,這個時代她同樣沒有置之度外。這是她的本x ng決定的,否則實在是說不通她的洪荒所為,更說不通她對寧采臣的承認。

眾神之中,如果要說這真正庇護人族的神,後土娘娘要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了。

洪荒時,她為十二祖巫之一,祖巫即為戰神。

庇護人族她又是庇護之神。

以至善之心隕化輪回,她又是仁愛之神。

六道輪回成,她也就成了幽冥大神。

與地道掌控大地山川,她又是大地之神。

戰神、庇護之神、仁愛之神、幽冥大神、大地之神。

作為先天神邸,這些神職神位,自然分屬先天,即使身隕也不會消失。

只是她的宣傳沒跟上,這才幾乎隱沒于歷史的長河之中。時至今日竟然人為安了一個灶君神位。世上再無皇天後土。

寧采臣這次回家,是抱了極大的希望的。他不僅僅是出版女神的戰士們,更是力爭做得更好。

既然後土娘娘埋沒久矣,那麼他便以遠超這個時代的書畫,固化她在炎黃子孫腦海中的意識。彩s 印刷。

沒錯書中的插圖都要是彩s 的。

這個時代到底有沒有這麼高超的彩s 印刷術,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以炎黃子孫的智慧,只要他提供了物質條件,根本就沒有能難住他們的理由。

寧采臣就這麼走了,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卻帶走了晁蓋的十萬金。沒了這十萬金,他們就是想自立門戶,也沒了這個本錢。但是他卻給了他們一個新的希望,一條新的道路,一條不受官家約束,卻同樣能自由于天地,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的路。

「學究先生,這位會元,真是個了不起的人。我們怎麼就沒想到,既然朝庭昏暗,那我們不受他們管好了,同樣可以造福天下。」

這恐怕是宋朝版的無政府主義者了。吳用卻氣得牙癢癢,他是極想證明自己實力的,更想讓那些不取他的大官們看看,他是多麼得有才華,讓他們後悔他們的選擇。

從這點來說,走上造反的初衷,他和王倫是一致的。

可是現在什麼都完了。無政府主義下,大家都是兄弟,那他還怎麼展現才華?還怎麼羽扇輕掄,十萬檣櫓便灰飛煙滅了。

這些苦悶,他找誰訴說。

對,既然是情報出了差錯,那便重新收集好了。不就是修真,不就是神仙嗎?了解了他們的實力後,我一樣可以讓他們造反。

從此之後,公孫勝那兒又多了一位渴求于修真界一切的人,智多星吳用。

在天生的「革命家」吳用先生努力準備把革命之火燒到修真界,而積極收集修真界的情報知識時,寧采臣也南返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作為本屆會元,他的到來,自然是免不了一番應酬,不同的是這一次是地方官員拜訪于他。

進士科本身便是宰相科,而他又是會元,說地方官們是抱著拜訪未來宰相的心情也不為過。

表面上快樂的應酬下,讓寧采臣為難的自然是他為聶雙的婚事。

結婚倒不難,難的是聶雙的身份。她以什麼身份嫁進來,在聶家沒有承認她的時候。

「大官人,要不我就與夫人實話實說好了。」聶雙心里這樣想,她也這樣說。

寧采臣卻笑了︰「這事你無須擔心,娶你家中那位的茅士學唯恐世人不知道,正滿天下的發帖子呢。只要掐準他們的婚期,同時把你抬進家門,你就還是那個聶家的千金。」

茅士學是真的很得意帖子都下到了寧采臣的手里。

知道寧采臣的打算,聶雙同意了。這本身對她來說,便是一種心理安慰。對她來說,在同一天出嫁同樣意味著她是作為女兒出嫁的,雖然她父親根本就不知道她這麼個女兒。

「唯一苦了你的,是我們成親那天,賓客不會太多「雙兒明白。」賓客一多,她的身世同樣無法瞞住。

是的,瞞住。她不想讓爹爹為難,但是同樣的•她仍然想做他的女兒,即使是父親並不知道。

有了這麼個計劃,寧采臣也便去了府城,除了掐準新娘子出門的時間外,寧采臣也想看看這個「聶小倩」到底是個什麼人。

沒辦法,當看到名帖上的聶小倩三字時,他就做不住了。

雖然他不一定要娶這個聶小倩,但是怎麼說都是書上寫的自己正牌妻子•見一下還是應該的。

鞭炮聲,鑼鼓聲••••••茅士學歡天喜地的迎娶自己的新娘子。

寧采臣的到來,讓聶府尹臉上一白•有些不滿得看了自己女婿一眼,心想︰這要是鬧將起來,可怎麼是好?

讓他松口氣的是寧采臣沒鬧,仿佛他真的只是來迎親似的。

寧采臣m 了m 鼻子,也是自言自語道︰「寧采臣啊!寧采臣,你的娘子就要嫁給外人了,怎麼你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寧采臣本以為他知道她是聶小倩後,會有什麼變化,比如什麼姻緣早定,死活要娶她。

沒有•不僅一點兒這種感覺,反而是這就是聶小倩啊!一種大失所望的感覺充盈在心頭。

說不出的詭異。

只有茅士學哈哈大笑著接走了新娘子。

而新娘子卻從頭到尾都在看著寧采臣,反倒是弄得寧采臣不好意思再摻和。

「白姑娘,青姑娘,謝謝你們。」沒有高超的騙術不要緊,有法術•一樣行。

在分往寧茅兩家的叉路口,同樣的婚慶隊伍隱藏在這兒。同樣的新娘子卻不叫聶小倩,而是叫聶雙。

寧采臣也換上了新郎妝,騎上了高頭大馬,身披紅帶。

同樣的婚慶隊伍雖然他們根本沒有去過聶府,但是在他們的記憶中,他們卻是去過了。只是聶府尹的態度卻不好,使得他們有一種去了一次,便不想去第二次的感覺。

「寧大官人客氣了。」白素貞低著頭,心神有些恍惚。

小青干脆冷哼一聲,根本不理他。

寧采臣笑了笑,猛的回頭,那原本出現在白素貞身上的影子卻消失了。

「是錯覺嗎?」寧采臣搖搖頭繼續趕路。

從這個叉路口到寧家要比茅府遠上許多,畢竟一開始寧采臣的家鏡並不好,遠遠比不上太醫的家宅,就是與馳道的距離,也是茅家更近。

由于近,自然是那麼先拜堂。可是當茅士學踢轎門時,卻出事了。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迎娶我的不是寧采臣?」她怎麼都計劃好了,出嫁前她是看見寧采臣才上的花轎,可是該拜堂了。寧采臣卻沒了,而是換成了另外一個書生。

「聶小姐,伯父把你許配的是小生,而不是什麼寧采臣。」茅士學很得意,因為他總算是勝了一局。

你中了頭名又怎樣?你的娘子還不是讓我娶到手了。為了這個婚事,我巴巴從汴京趕回來,一點兒怨言都沒有。

岳父真是深得我心,搶了娘子,還是讓他知道的好。

他這邊正得意,聶小倩卻是火冒三丈︰「你壞了我的大事!哼!你的狗命先留著,下次再與你細算。」卷起一道黑雲飛走了。

不是為了趕上寧采臣那邊,她絕對會讓這兒血流成河。

「妖,妖怪!」茅士學嚇癱在了地上,他顯然是知道妖怪的。而茅家一眾人等,也全都嚇壞了。

不說茅家的驚恐萬狀。

聶小倩飛著追上寧采臣的迎親隊伍後,她想了想,趕到前面,降下雲頭。

白素貞的心神恍惚,小青在生悶氣,全都沒注意頭上有妖怪過去。

她落在前面,並沒有等寧采臣,而是在路邊扎了一些草人,施法一吹,草人化作同樣的迎親隊伍,她坐上草變的轎子。「走!」

一個一模一樣的送親隊伍,吹吹打打,直往寧家送去。

哼!寧采臣!一天兩個新娘子,艷福不淺!你可知道當你難分真假時,便是我取你x ng命之時。可惜,若不是我身上這張皮即將到了極限,而我又不會煉制它,你本來還能多活幾日的。

「新娘子來了,新娘子來了!」孩童們最是喜歡這樣熱鬧的場面,隊伍前後奔跑著,笑鬧著。

聶小倩ti n了ti n紅ch n。多麼美味的血食,等一下,等一下就好,等我吃了寧采臣,就來吃你們。

她強忍住自己的渴望,依然扮作ji o滴滴的新娘子。

這沒進門,媒婆便大聲道︰「新娘子到了!新郎官快來踢轎門了!」

寧母出來一看,沒有見到寧采臣,傻眼了。「我兒去接新娘子了!」

村人們也看到沒有寧采臣的身影,卻不像寧母那樣慌張,反而笑道︰「肯定是親家等不及這麼好的女婿,提前把新娘子送來了。大官人肯定是與送親隊伍走叉了,夫人還是先把新人接進來的好。」

轎中的聶小倩一听,心說︰好,倒省了我的一番口舌了。

于是她指揮媒婆說︰「寧夫人,我不管出了什麼亂子,反正人我是送來了,你們看怎麼辦吧?」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先把人弄進來了。

這可是大宋朝,是一個媒婆也要持證上崗的朝代,既然這媒婆有了證。如果有哪家敢在媒婆面前毀婚,她同樣是可以告到官府,請朝庭為女方主持公道。

這樣的事,古今如一,只要打官司,基本上都是女方獲勝,所以媒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當然了,寧母可沒有什麼法眼,一看便知道這不是自己的兒媳。

她只是奇怪兒子怎麼沒有接到人。有些埋怨,又有些擔心。總歸是兒子,怎能不擔心。

擔心之余,自然會像村人說的那樣,先讓兒媳進門。

這個兒媳她可是早盼著了,自然是不會不讓兒媳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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