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怎麼樣了。」「皇上如何了。」
見王染出來,眾人上前問道。
「已經沒事了大家放心吧。」王染回道,然後也不在多說,便離開了,她現在還是待罪之身,再說了她也不想在這里被人看笑話。
她發誓她一定要為自己報仇,這些時日,她也算是明白了自己會成為這樣,也不過是蕭塵布下的局罷了,她發誓等到有一天她拿回了失去的東西,一定要報仇。
听王染那麼說,大家也都松了一口氣,而王勉便和皇後一起進去看望皇上。
漸離目視這王染離開,王染轉身時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看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漸離這時也轉身離去了。
按照王染說的去做,皇上在第二日的早上就已經醒來了,知道是王染將自己醫治好,也沒有再關著她的道理。
王染被解了禁,雖然沒有恢復到往日的威風,但是她畢竟是救治好了聖上的人,外人也不敢在說三道四。
幾日後,皇上的病已經痊愈,而又過了幾日,太子府里傳來了一道聖旨,那聖旨上說,太子犯了謀害聖上龍體的事,這次聖上昏迷不醒,就是因為太子對皇上下了毒,想要早日登上帝位,就連上次,聖上龍體欠安,也是因為太子所害。
這道聖旨讓太子府的人惶恐不已,還不等太子王勉反應過來,他就被皇宮中的侍衛給押了回去。
王勉大腦一片恐怕,他好像是明白了一些東西,從他做太子開始這也許就是一個早已經設好的局,只是他不願去相信那人是他一向敬重的父皇,也不願去相信,這樣兄弟相殘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這些時日,大皇兄的純純欲動,老四的身體抱恙,似乎一瞬間他什麼都明白了,他王勉不爭不搶,到最後卻被人放在了肉板上,太子之位被廢他沒有什麼怨言,但是他不能去背負那些被強加在他身上的罪名。
這邊王勉剛被皇上的人押走,那邊太子被廢的消息和太子的「陰謀」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朝廷。
王仲听聞此事氣急,他哥怎麼可能會為了那太子之位謀害父皇,旁人不了解他,難道他還不了解他哥嗎?
急匆匆的趕往太子府,卻被錦衣衛給攔了下來,如今太子府已經被封了,太子犯了罪,府上的所有人也受到了牽連,都被押往了宗人府。
王仲心里已經完全失去了控制,他哥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受刑,一想到王勉會受刑,王仲的心里就疼得難受。
眼下最重要的是去宮里求父皇,可是仿佛是知道他會來一樣,皇上根本不見他。
「父皇,兒臣求求你,求求你見見兒臣,皇兄他是被冤枉的,求父皇明察啊。」王仲跪在御書房門外,求了半天,里面的人也不願見他。
「王爺,你在這跪著也是無用啊,聖上現在正在氣頭上,你這樣下去的話,萬一惹怒了聖上,恐怕連你都會被牽扯進去。」陳公公不忍心見他這麼跪著,趁著沒什麼人連忙從他身前走過低聲說道,其實他也是不明白,他跟了聖上這些年,其實也時能看出聖上對二皇子還是比較看重的,更重要的是他都不相信二皇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皇上是如何相信的,又是如何調查出來的。
想著這些,陳公公只能嘆氣,看樣這天快要變了。
對陳公公的話,王仲置若罔聞,他現在只能求父皇,如果他不求父皇的話,就沒人會去求父皇了。
陳公公見他不動,無奈也只能嘆氣離開。
一夜過去,王仲依舊跪在外面,而皇上卻始終是不見他,御書房內,陳公公擔憂的望著外面奠,最後深怕王仲會跪出什麼毛病。才上前對皇上提醒道︰「聖上外面已經變天了,這五王爺還在跪著呢?」
「那就讓他跪著,難道說你也想要跪著。」王翼抬眼瞧了一眼陳公公,那眼神中溫怒讓陳公公嚇得立馬跪了下去。「奴才知錯,奴才知錯,聖上您息怒。」
「行了,起來吧,這里沒你什麼事情,下去吧。」
「是,奴才告退。」陳公公在心里為自己模了把汗,這兩天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子的事情,皇上的心情很不好,今天差點是說錯話,被受罰。
走出門外,此時夜已經深了,冬日的夜里寒風刺骨,陳公公再次瞧了一眼還在跪著的五皇子,深深稻了口氣,看皇上的面色,是不會放過太子了,這五皇子是黃金之軀,哪能受的了這般的罪啊。
陳公公想的沒錯,皇上是沒打算放過太子,按理說皇子們犯錯,都是由皇上的人親自調查,但是這一次皇上卻是把太子交給了宗人府,宗人府是什麼地方,哪里的酷刑那是人能夠受的了呢。
王仲跪到第二天也沒能見到皇上,皇上連上早朝的時候都是避開著他,王仲心里也開始責怪皇帝,他哥是什麼樣的人,難道父皇就看不到嗎?為何父皇要這般狠心、王仲這一跪,卻是不吃不喝的跪了三日,朝中有太子的親信將王仲跪的事情偷偷的傳給了王勉,王勉知道此事,心里說不來是什麼感受,原來到了最後,生他養他的父皇不相信他,相信他的,為他求情的卻是自己的弟弟。那個像個孩子似的家伙,總是會在他身邊說著要保護他的孩子,此時卻為了他在這麼冷奠里跪在外面為他求情。
王勉心里開始沒了著落,這兩天他受了很多的刑罰,這也讓他知道父皇對他是徹底的狠了心,只是他到現在還是不明白父皇究竟為什麼這麼肯定是他在害他,又是誰在背後害他,是大皇兄還是四弟,或者說是那離王。
他不怕死,他只是怕背負那無須有的罪名而死,他更害怕自己死了之後,仲兒會沒有了親人。
王仲這不吃不喝的跪著,在遂的早上就昏了過去,陳公公見狀,連忙讓人將他送回了自己的府邸。
王稱在太子入獄的第三日,才開始上朝,而漸離卻像是突然又蒸發了一樣,在朝堂上根本看不到他的蹤影。所以從始至終,這王稱卻不曾見過漸離一面,只是听人說這離王是如何的俊美。
太子入獄的這幾天,皇上召見王稱的次數也越來越多,還沒等人猜測,皇上就已經將王稱封為了太子,短短的半個月,卻是廢了一個太子,又立了一個太子,告示一貼,也不禁令百姓們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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