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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心靈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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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是‘控制者’?先生。」哈利問道。

「控制者是天生就能能控制自己魔力的人,他們比絕大數巫師都要早熟和強大。一般的巫師要通過好幾年的教育才能掌握自身的魔力,好讓它不至于暴走。控制者卻能有意識的用魔力做一些事情——甚至在他們未接受系統教育,沒有魔杖的情況下。」

「听起來真不可思議,我一直以為巫師離開魔杖後就沒辦法了呢。」哈利喃喃道。

「巫師是天生就擁有魔力的人,即便無人教導,年幼的巫師也能在某些情況下表現出不尋常的能力。這你也能做到,不是麼?」鄧布利多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東西一樣。「你不妨回憶一下。」

哈利想起了自己以前在佩妮姨媽家的時候的不尋常之處——比如不管佩妮姨媽怎麼把他的頭發剪短,但他的頭發總是能在第二天就長回來;他讓動物園蛇族館的玻璃消失,讓那條大蛇好好嚇唬了一下達力。

「但這些——」

「這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能力,而且時靈時不靈是麼?」鄧布利多說,「這是因為年幼的巫師無法控制自己身上的魔力,控制者天生就能夠掌控自己的魔力,有意識地運用魔力去做一些事情。年幼的巫師可能要情緒激動,或者非常想做某件事的時候才能使用魔力,但是對于控制者來說,這些都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伏湯姆.里德爾,或者說伏地魔就是這樣的人。」

湯姆.里德爾愣愣地看著理查德.西爾弗,「真,真不可思議,我從來不知道別人也能做到這些。」

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狂熱起來,「那麼我的那些本領,也是……也是魔法?」

「你有些什麼本領呢?」理查德說。

「各種各樣。」里德爾壓低聲音說,興奮的紅暈從他的脖子向凹陷的雙頰迅速蔓延。他顯得很亢奮。「我不用手踫就能讓東西動起來。我不用訓練就能讓動物听我的吩咐。誰惹我生氣,我就能讓誰倒霉。我只要願意就能讓他們受傷。」

他的雙腿在顫抖。他跌跌撞撞地走上前,重新坐在床上,垂下了腦袋,盯著自己的兩只手,像在祈禱一樣。

「我早就知道我與眾不同。」他對著自己顫抖的雙手說,「我早就知道我很特別。我早就知道這里頭有點什麼。」

「對,你的想法沒有錯。」鄧布利多掃了理查德一眼,他收斂起笑容,目光專注地看著里德爾,「你是一個巫師。」

里德爾抬起頭。他的面孔一下子變了︰透出一種狂熱的欣喜。然而不知怎的,這並沒有使他顯得更好看些,反而使他精致的五官突然變得粗糙了,那神情簡直像野獸一樣。

「你們都是巫師?」

「顯而易見,里德爾。」理查德.西爾弗說道,「現在,你還有什麼問題麼?」

「你們說有所巫師學校願意錄取我?」

「當然,如果你願意的話。」鄧布利多說道,「霍格沃茨會教你如何使用和控制魔法,像你原來的那種原始而又危險的施法方式是被禁止的。我們的學校絕對不會傳授這樣原始危險的施法技巧,這極有可能會讓你自己的魔力失去控制,造成無法挽回的魔力暴走,到那時候就算想變成普通人都是奢望了。你要知道,霍格沃茨是可以開除學生的,而且魔法部——沒錯,有一個魔法部——會以更嚴厲的方式懲罰違法者。每一位新來的巫師都必須接受︰一旦進入我們的世界,就要服從我們的法律。」

「好吧,先生,我想知道我什麼時候能入學?現在可以麼?我已經等不急了,我不想在這孤兒院浪費時間了。」

「現在恐怕不行,里德爾,現在還沒到開學時間,你得等到九月一號,去國王火車站才能登上去霍格沃茨的特快列車。」

「你很想離開這兒?」理查德說。

「當然很想。」

「那麼來跟我辦手續吧,我可以領養你直到你成年——看在你母親的份上。」理查德說。

「我媽媽跟你是什麼關系?」湯姆好奇地問道,「我本來還以為她不是巫師呢,要不然她為什麼會死呢。」

「巫師也不能戰勝死亡,里德爾。」理查德意興闌珊地說道,「你媽媽是我小姑姑的唯一女兒。」

「那麼我該怎麼稱呼你?」

「叫我理查德先生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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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不到是你,你居然真的溜進來了。」

「你看到那假加隆上變換的符號的時候就應該想到了把。」

一張恐怖的蛇臉轉了過來,伏地魔站在一處雜物堆旁邊,他手上捏著兩個赫敏制作的假加隆,「有趣的東西,你是通過這個跟自己的手下聯絡的麼?」

「克拉布和高爾可不是我的手下,他們只是參加過我的黑魔法防御術補習班。」西爾弗冷靜地說道。

「看見你的臉我就想起來那只該死的老獅子。」

「看來我的曾祖父還真的給你造成過不小的心靈創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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